莫言打脸:他不是不歌颂,只是歌颂的是日本人
众所周知,莫言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莫某曾热沸腾整个网络江湖,各路主流精英、媒体弹冠相庆。不朽之盛事,宏大之伟业,文坛之奇观,一时风光无两。
奉劝诸君,不了解他,就不要跟着起哄;没读过他的作品,就不要随便吹捧!
盖能得诺奖的作家,想必都是文豪级的作家,总会有不朽的经典作品流传于世。可莫言有这种分量的作品吗?《红高粱》《蛙》《丰乳肥臀》《酒国》《檀香刑》等作品,不论从哪个方面上来权衡,都称不上上乘之作。顶多就是路边摊那种低俗庸俗媚之类。但小小寰球无奇不有,他居然能成为中国诺奖得主,真是奇葩。他为中国争光了吗?没有。他的作品恰好迎合了西方的需要,以此来丑化我们的民族。要说递刀子,方不圆还得喊他一声大哥呢。
在当年诺奖颁奖典礼上,主持人阐述了授予莫氏诺奖的原因。其中有一段话令人意味深长:其“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诚哉斯言,这句话在其代表作《丰乳肥臀》等作品中完全得到佐证。
一、文学无用论。
莫氏在当年领诺奖后举发表感言时说: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的确没有什么用处,我想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看到此番高论,我立马瞠目结舌。文学对莫氏个人的用处是极大的,因为他正是赖文学而誉满世界文学舞台,而且还捞到一笔巨款和名誉。莫氏得好卖乖的高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文学,顾名思义,文以载道,学以致用,合起来便是讲述人类客观世界存在的一些基本道理,它是人文科学的味精,何谓无用?
曹丕在《典论·论文》里说:“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他把诗歌和文学散文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鲁迅曾经说过:“用近代的文学眼光看来,曹丕的一个时代可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文学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记载了整个历史发展的脉略,也是人类不可缺少的精神产品,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进步的文学能够积极促进社会历史的发展。高尔基说,”文学的目的在于帮助人能理解自己,提高他对自己的信心,发展他对真理的志向,反对人们的庸俗,善于找出人的优点,在他们心灵中启发羞愧、愤怒、勇敢,把一切力量用在使人变得崇高而强大,并能以美的神圣精神鼓舞自己的生活。”
自古读书人就比鸟鸟雀雀厉害,因为他会“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读书的目的是为个人富贵、光宗耀祖,境界不过尔尔。屈原系统的文学家开始追求济苍生的伟大政治抱负,王褒读书发誓愿意辅佐尧舜,杜甫一方面“窃比稷与契”“致君尧舜上”,又有《同诸公登慈恩寺塔》:“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禽鸟寻觅食物,比喻人之谋求衣食和基本生活必需,文人的稻粱谋就是卖文章了。陶潜高其志节不为五斗米折腰,辞官回家种地。隋炀帝开科取士,文章谋略可值钱咧,以至俗谚发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拊膺浩叹。明太祖八股文,也是文学之士博取官禄之必须,从此僵化了脑袋,异化了文学。清末废除八股科举,五四运动提倡科学,会做文章逐渐降落为百般武艺中的一种,不再独尊。
评论功能已恢复开放,请理性发表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