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殇”不死,“毒教材”不止
人民教育出版社的“毒插图”,合肥教授的“毒讲座”还没有从人们的愤怒中消逝,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写给孩子们看的“毒历史”再一次挑战着人们的神经。中国教育的身躯中,还有多少毒素,显然成了今日社会中的一大问题。
把中日战争中的殉国者丁汝昌污名为投降者,这种对历史和官方定论的公然颠覆,凸显了中国教育生态的污染程度。南京玄奘寺抛出了一个“初中生”来平息风波,不知道“北工大”是死扛还是有学有样。
说中国教育已经“社死”并非危言耸听,原本公信力强大的教育,已经变得毫无底线和节操。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群众发现的,人民一次次地宣判了“毒教材”的死刑,可是他们仍然活得好好的,照旧吃的满嘴流油。当罚酒三杯成为常态,那就不要怪“有毒”的东西越来越多。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很难解决今天中国教育的问题。捂盖子很有效,但是也很愚蠢。我们必须要找出教材“劣币化”和教育的病根在哪里,痛施针砭。才能让病入骨髓的中国教育灵魂觉醒,才能真正恢复健康。
毫无疑问,中国教育的一切问题,都来自那个叫作《河殇》的东西。中国教育的一切毒液,都从《河殇》这个源头流出。不对“河殇派”进行彻底的“清殇”,就无法改变已经完全西化的教育价值观,无法清理已经洋奴化的教育本能,无法化解我们面临的教育殖民化危机。
“河殇派”不是一个思想派别,这是西方硬塞给我们的价值观邪教。教育是“河殇派”的一个重要分支,他们的使命就是挖空中国教育的道德信仰基础,彻底颠覆中国传统社会的崇拜内容,让受教育者在民族自虐中成为西方的精神奴隶,让殖民心态取代中国人的文化自信。
美国对中国的殖民是从意识形态,发展模式以及民族文化三个方面开展的,这是美国的国家战略;100多年直至今天,这一战略从未发生变化。《河殇》是美国和西方为中国量身定做的教义,它的主题就是,中国经济不行的原因是中国文化不行,中国文化不行的根源是中国教育不行。
从《河殇》开始,针对中国人的一场灭国灭种大战就已经在教育领域悄然展开。他们渗透到我们意识形态的最核心地带,把美国日本吹上天,把“西方对华有恩论”和“和平演变要从娃娃抓起”当作这一邪教的第一要义。从那个时候开始,教育界的“河殇派”就在灵魂上彻底实现了皈依,跪下去再也直不起腰来。
从此《河殇》成为中国殖民化的总教义,绑架了中国教育,影响着中国的两代人,现在他们试图继续影响下一代。美国资本至上与自由主义思潮早已攻陷了中国大学,所有利用讲坛和其他教育资源向学生释放各种有毒价值观的人,都是《河殇》的坚定信仰者。
这种全方位,全维度的渗透,已经是几十年的常态了。“河殇派”已经大量掌握了教育领域中的话语权和行政资源。他们坚定地认为,美国垄断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真理,中国不配有自己合法的意识形态。无论种族,文化还是价值观,中国都是低等的,只有接受美国和西方的改造才会有前途。
教育是任何文化和文明的核心因素。在“河殇派”那里,现代化就是西方化,就是美国化。中国的社会现实必须用西方的标准,西方的理论,西方的语言才能够解释得通。必须用西方的思维来面对中国的一切,必须用西化教育才能改变中国。
有人说“俄罗斯内部被渗透得像筛子一样”,“河殇”使中国教育界同样像筛子一样千疮百孔。这个领域中的意识形态是西方化的,“河殇派”利用他们控制的资源,不断地颠覆中国的传统价值观,部分或者接近完成了“颜革”。
曾几何时,“河殇派”垄断了话语权甚至独霸话语权,他们摁着中国人的脑袋,让人们跪下来。主张通过全盘摧毁中国的传统,通过彻底投降成为美国的“同类国家”。那个时候认为中国气数已尽的人数之多令人瞠目结舌。
马克思曾经说过,“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态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我们经历过一个危险的年代,那些一边扛着红旗吃饭,一边公然给这面旗帜改色的人没有走到他们的终点,这是人民共和国最大的幸运。
简单的说,从《河殇》开始,中国教育最重要的资源,都没有掌握在人民手里。教育领域所有的乱象,通通都不是审美问题,不是水平问题,归根结底都是意识形态的斗争。人民同教育界丑恶现象的对抗和冲突,本质上是中美博弈框架内的重要内容。
“河殇派”的口头禅是,“宁可千日不将军,不能一日不拱卒”。他们拱卒的目的,就是要完成最后的将军。近十年来,他们受到了官方的冷落和来自民间的强烈抵制。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清理,他们每天都在配合西方对我们进行文化侵略,同时等待指令,发起最后的将军。
正是由于教育,文化领域“河殇派”的广泛存在,同时又控制着麦克风和扩音器。这就使美国围剿中国的成本并不高,但是收益极大。这也使中国虽然可以制造和输出大量的商品,教育和文化却一直处于逆差状态,思想品输出一直都是赤字。
教育和文化领域,中国的沉沦都是“河殇”惹的祸。把教育和文化交给市场就是交给资本,而接受资本主义就要接受它的一切同样不可避免。资本世界的殖民教育取代了社会主义教育,也就使中国教育走入精神瘫痪,丧失了基本的传统伦理。
像《光明日报》董郁玉这样的敌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教育领域中,到处都是信仰坚定的“自干美”。中国面对的最强对手,不是美国和西方那些有形的国家,而是那个无形的无处不在地控制这个世界的西方价值体系。这是美国和西方最高明之处,值得我们借鉴学习。
1942年教员就告诫我们,“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这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今天这支文化的军队在哪里,这是我们必须要做出回答的问题。
如果不对《河殇》旗帜鲜明地展开批判和根除,无论我们在经济领域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面对社会结构和教育文化之间惊人的分裂,我们都无法回避西方的文化入侵,都会在某种意义上成为“无根之人”,都没有开香槟庆祝的资格。
《河殇》不死,“毒教材”不止。只有堵住《河殇》这个罪恶的源头,教育和其他领域中的清淤净化才能成为现实。中国面对外来文化入侵,丢掉自己根本的现状,才能得到真正改善。中国教育才能实现灵魂觉醒,站起身来,不再亦步亦趋地爬行在西方的脚下。
请神容易送神难,教育和舆论文化阵地一旦被占领,往往很难收复。把教育的定义权交还给人民,人民的意志必须成为教育的唯一遵循,这个过程将会十分漫长,伴随着经济结构和国际政治的改变,可能会持续数十年。
中美之间的博弈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战争是政治的继续,而意识形态特别是教育又是政治的主要内容。要想不被别人“不战而屈人之兵”,清理《河殇》就已经成了当务之急。这是中国重塑意识形态独立性,构建与西方话语霸权抗衡的现代文明的必要前提。
意识形态入侵和“颜革”就是一个东西。几十年来,由于《河殇》的大面积蔓延,在面对和平演变和“颜革”时,我们一直处于下风,一直都是西方在革我们的命。近十年来现状有所改善,但是还没有进入到转守为攻,这会严重拖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事实告诉我们,中国正面临着一场文化大决战,仅仅凭借民族主义,是无法取得这场斗争的最终胜利。只有社会主义+中国传统,才能与中国的历史逻辑相一致;只有马克思+天道文化,东方伦理大国才能在文明和道义上超越任何西方国家。
俄罗斯宣布恢复苏联国旗,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仅仅依靠民族主义是战胜不了西方资本主义的。要想取得最终胜利,必须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历史,必须要寻找社会主义。对于一个已经完全资本主义化的国家,俄罗斯的大转弯,值得我们关注和思考。
今日的世界,一场新的政治自觉运动,正在使美国模式遭受强烈的质疑,美国的价值观基础面临着严峻挑战。最信仰美国,认为美国不可战胜的人不在美国,而在中国。“大国亡于内”,我们要警惕这些跳船之前还要拆船板的“河殇派”,提防他们关键时刻的“背刺”。
每一次对“毒教材”的滔天愤怒,对中国教育的终极拷问,都是中国人民灵魂的觉醒。这是真正的思想解放运动,在这种碰撞中觉醒的人民,在先锋队的带领下,一定能够重新夺回教育的权力,重构中国教育的价值观,在《河殇》的尸骸上重建对西方的优势文明。
是时候来一次真正的革故鼎新了,是时候对《河殇》好好地算一次账了,是时候给中华民族一个交代了。中国需要一场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革命,帝王将相霸道总裁占据着舞台和银屏,“河殇派”垄断着讲坛和出版的现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文/谭吉坷德,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