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又见“马天民”，谁容不得？——河南许昌交警帮忙卖瓜有感
近日一则“大叔违停摆摊卖瓜，交警不予处罚还暖心帮忙吆喝卖瓜”的新闻经新华社视频号转发后，在网络上引发热议，视频中河南许昌交警的做法获得了网民群众的普遍称赞，但也引起了一些人不敢相信不能适应的舆论风波。60年前那个彰显民警为民服务本职的马天民红遍大江南北，而今日许昌交警回归人民警察不是管制人民而是服务人民本职，却遭到某些人非议，让人感慨万端。
交警帮忙卖瓜事发地为河南许昌，时间是6月15日，瓜农来自开封尉氏。今年是西瓜丰年，多地出现了西瓜滞销的现象，西瓜烂在地里没人收，瓜农苦不堪言。所以，视频中这位大叔才被迫开着农用手扶拖拉机，从开封尉氏跑上几十公里到许昌来卖瓜。许昌交警将心比心帮忙卖瓜，说明他们有人情味有关爱心，被称作人民的“好孩子”。据说，帮助外地瓜农卖瓜，已经成了许昌交警的“惯例”。因为6月12日“许昌时刻”已经发布更早的类似新闻：来自开封市朱仙镇的瓜农在许昌魏武大道路口侵占主干道卖瓜，交警了解到这名55岁的瓜农家中两个孩子上大学，学费、生活费都指望着这批瓜，瓜农前几天修拖拉机被砸手上还缠着白纱布。于是交警不仅对这名瓜农作出轻微违法免于处罚的决定，还引导其到附近的便民点，帮其卖瓜。在民警的感染下，当地一学校为了帮助附近的瓜农，更是将瓜农直接请进校园帮忙卖瓜，就连许昌的城管也加入到帮助瓜农卖瓜的行列……，画出了警民一家和“善良真的是会传递的”靓丽风景。许昌交警的做法经当地媒体宣传之后，获得了市民的普遍赞扬。
然而，网上有些看管了民警不近人情的执法，民警逼得群众下跪的做法，便拿出了“贾桂站惯了”派头和口吻扯什么大局意识，认为“交警卖瓜不干正事、而是应该去管交通”；还有人以小人之心抹黑视频是摆拍的；更有人充大尾巴狼叫嚷“随便允许摆摊，要把城市搞得脏乱差吗”？难道民警回归服务群众的本职，就这么让人不适应？难道民警都该像山西某城管那样不近人情？据媒体披露6月19日凌晨三点，太原杏花岭区城管执法人员查处商贩占道，现场大量西瓜被损毁。尽管城管局工作人员称，在惩处商贩过程中，其情绪激动，将大量西瓜摔裂在地，还宣称在执法过程中商贩疑存在暴力抗法行为，目前当地警方已对此事介入调查。瞧瞧，多么冠冕堂皇，多么居高临下，多么荒谬的“商贩疑存在暴力抗法行为”！难道这些戴大盖帽完全不知道今年山西也与河南一样，出现了西瓜滞销的现象？瓜农一样期盼着能够将心比心帮帮他们，可拿着占道经营近似于冷血般的执法多么让群众寒心？况且凌晨三点占道经营对城市能有多大影响？一些道貌岸然的公知大v为了替暴力执法机械执法冷血执法狡辩，居然说出许昌交警帮助瓜农卖瓜是做样子，解决不了普遍的社会问题的混账话。的确，许昌交警帮助一些瓜农卖瓜解决不了普遍的社会问题，也的确难以解决瓜农的销售难，但至少他们关心群众冷暖，知道为谁执法，怎么执法，让群众体会到警民一家的温暖，要比山西太原城管在瓜农伤口上撒盐强千倍万倍！难道许昌交警回归服务人民的本职、具体践行执法为民的做法，不值得全国各地行政执法部门学习吗？
于是，想起了歌颂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新中国喜剧电影《今天我休息》，想起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为人民群众排忧解难，深深扎根人民群众的民警楷模马天民。民警马天民利用休息的星期天相亲路上因服务群众为群众排忧解难闹出的一系列误会，呈现人民警察亲民爱民、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一幕幕动人场景，不仅彰显了人民警察乐于奉献、乐于牺牲个人利益，与不顾流血牺牲抓坏人、保卫人民生命财产的牺牲精神，也反映了人民警察服务人民本质和职责的正当性、必然性和重要性。马天民之所以能够成为民警的楷模，深深扎根人民群众，是因为他无时不刻表达着天天为人民服务的情怀，不容许有任何颠覆警察服务人民本职而把执法与服务群众的对立，更不容许玷污抹黑人民警察形象的高高在上耍特权耍威风。许昌民警帮助群众卖瓜尤其是帮助影响交通的瓜农，再次诠释了人民警察不仅具有保卫国家政权和人民安全的专政工具职能，也肩负着特殊社会工作部门所应有的为社会、为人民服务的责任。
人民警察这个服务群众、服务社会的“服务”本职，既体现在与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为群众排忧解难的亲民爱民，也体现在把对纠正违章当作教育服务的平台载体，把对引导因急事违反交通规则当作急群众所难的重要节点。马天民对那个因丢失重要东西而心急火燎违反交通规则的小伙子，并没有板起面孔冷血的执法，而是执法中蕴含着服务，最终帮他找到所丢失的东西，所以让那位违章青年特别的感动。而许昌民警帮助违章瓜农，所奏响的警民鱼水深情乐章，就是新时代马天民。
马天民之所以可亲可敬，是因为马天民特别珍视人民警察的人民性，一切从人民群众需要出发，把执法的立足点建立在服务人民之上。所以他遇到了孩子生病，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跑前跑后，送医院请医生自个掏腰包，生病孩子的家长可以放心大胆工作；无论谁遇到困难，无论是不是自己的辖区，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奉献真诚，都会发动居民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助当事人渡过一个个难关；他竭尽全力解决群众遇到的困难，可以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可以对女朋友失约，可以理半截头发……，这一切的一切，都表达了人民警察的人民性根本属性。因为新中国警察与旧中国警察的本质区别，就在于警察的“人民属性”，人民警察应当而且必须突出体现人民属性。
因为与许昌民警帮助违章果农卖瓜的几乎同时，也发生了某地民警冷漠执法，一学生因急于参加考试，骑电动车忘了未戴头盔，被交警拦下罚款，因钱不够交警要扣车，三次下跪哀求交警归还车辆，先放他去参加考试，交警出奇一致的冷漠，引发了汹汹的社会舆论。据《男孩被扣电动车，屡次下跪求情想回学校考试，但都被无情拒绝》（小邹讲趣事，百度2024-06-04）披露，一名学生因考试压力太匆忙骑电动车忘记戴头盔，被交警拦下后身上没带钱，也没有手机，无法支付罚款，面对扣车的窘境，先是向一位交警下跪请求归还车辆，因为自己现在没有钱去打车参加考试，可这名交警根本不听，理都没理就转身走开。无奈又向着另一名交警哭奔着跑去下跪，哀求交警放他去考试。然而这些冷漠的交警，只管交没交罚款，不交罚款就扣车，不管你参加什么考试，不管你怎么磕头作揖。如此冷漠的执法，刚好被路过的行人拍了下来，顿时引起网上的热议！人们看了这个视频着实心痛，孩子没戴头盔也认罚，交警为何不能够给孩子一次机会呢？随着事件的发酵，有人居然支持交警的做法“是你自己没戴头盔在先，而且也对你做了警告和罚款，也是你自己没钱交罚款，然后才扣车，这何错之有？如果今天给你通融了，那明天还怎么执法？是考试重要还是生命安全重要”？看看这些支持者，哪像社会主义国家公民说的话，似乎比西方所谓法治社会更冷酷无情。于是有人谴责“看着男孩多次下跪和叩首，可这些人却无动于衷，实属是这个社会的悲哀，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执法人员都这么冷血了？未成年人FHSR都可以得到原谅，为什么同样是学生的男孩，仅仅是忘记戴头盔，就不能人性执法一次”？而网友“无语，天热，情冷……”“世态炎凉，穷人家的孩子，悲哀啊”“看着都难受”“可怜的孩子，跑去给那个跪了没希望，转身又来给这个跪，多么的无助啊”等大量留言，更让人感到许昌民警的温暖，更让人怀念马天民。想想马天民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千家万户,执法中解决了群众大大小小的困难和问题，执法中密切了警民关系，树立了民警的良好形象，而这些执法者把维护交通秩序与服务人民对立起来，从根本上忘记了执法为民的初心。那些大唱警察服务大局高调，维护那些机械执法教条执法让群众不理解甚至制造警民对立的冷血执法，实际上损害人民警察形象，给党和政府抹黑，有着颠覆警察人民属性的别有用心。
人们怀念马天民，点赞许昌民警，就在于他们始终追求的人民警察的人民性，强调人民警察就是人民公仆，不是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人民公敌，绝不容许对人民群众耍威风，与人民群众利益耍特权，也决不容许借执法机械冷酷教条制造警民对立。尽管马天民做的好事很多，都称不上惊天动地的壮举，尽管许昌民警帮助瓜农卖瓜，也极其平凡而平常，但人民警察的服务职能，恰恰就体现在这一件件小事平凡事之中，体现在始终周到热情、无微不至服务群众，始终不厌其烦、乐于奉献的服务精神。
今天为许昌民警回归服务人民本职而呼唤马天民，重新呼唤人民警察唱响服务人民、服务社会的本职，是因为私有化市场化使得包括执法在内各个行业都追求利益最大化，包括个人利益的最大化，也包括部门利益和地方利益的最大化（据说有些地方有罚款指标、罚款按比例分成），警察热衷于完成罚款任务、热衷于把手中有限的权力变成无限的利益化，早把警察服务人民的本职忘得一干二净。那些容不得许昌民警帮助瓜农卖瓜的奇谈怪论，那些放纵执法者为难底层的种种行为，愈发证明了许昌民警小服务赢得大点赞的必然，愈发证明了平凡而高尚的马天民形象再现反响热烈的必然，愈发证明了许昌民警为民服务本职回归的可贵。人们呼唤马天民，更呼唤铸就马天民的全社会都对工作像一团火、对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崇尚先进、争当先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火热年代，马天民能够一路做好事一路得到群众帮助，在于他处在温暖的社会主义大家庭，处在“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社会主义道德深厚的土壤里。人们呼唤马天民，也呼唤社会风清气正，容不得歪风邪气，马天民把人民警察的“人民”牌子举得老高老高，人民也把人民警察马天民捧得很高很高，不会出现类似讽刺挖苦抹黑诋毁许昌民警帮助瓜农的咄咄怪事。
人们呼唤马天民，更呼唤马天民那个时候的道德风尚，而许昌民警帮助瓜农，带动了学校和周围群众帮助瓜农的场景，让人又仿佛回到了那个助人为乐的火红时代。
人们呼唤更多的帮助瓜农的许昌民警，呼唤适合许昌民警们成长社会主义道德风尚的环境和土壤。许昌民警需要良好的道德生态，也需要良好的社会生态。
人民需要马天民这样的警察楷模，人民更需要许昌民警这样的回归服务人民本职的好警察。
【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为作者投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