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应该去宗教化,“支柱产业”的含义应该通过法典定义之
中国的经济学具有宗教特征或倾向,并且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郁的。
这句话我到红坛后说的少了,免得殃及池鱼,以前我在搜狐论坛是隔三差四就这么说的,甚至在一节讨论课上隆重建议,我国的经济学家都应归口到民政部宗教事务管理部门去,由他们来管理。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知道存在两大对立范畴,第一类范畴是“解释世界”,第二类范畴是“改造世界”。比如“技术”就属于第二类范畴,“艺术”也属于第二类――只不过是用来改造人的,事实上汉语言中带“术”字的大都可以归入第二类;宗教、哲学、科学属于第一类范畴,他们属于这个范畴的顶级,下面还有更多比如经济学、法学诸如此类,事实上汉语言中带“教”、“学”诸如字眼的大都可以归入第一类。当然因为语言的复杂性,这也不是绝对的划分。
同为第一类范畴,宗教、哲学、科学或者经济学之类,他们有何区别呢?
那就太多了,不能概而论之的,看你哪个角度论述,就今天所要的论述我们可以发现,宗教(或宗教学)中大部分术语(比如“善”、“恶”、“魔鬼”)是不加定义或没法定义的,他是成千上万年人类交流和传承的结果,必须到人类交往的真实场景中去找寻解释和含义,哲学中部分术语可定义,另有部分不可定义,科学中大部分术语是存在定义或可以定义的。事实上第二类范畴中的术语都是可定义的,第一类范畴中越是次级末级的学问,术语的可定义性就越强,越是顶级的可定义性就越弱――宗教直接就一句话:你信我就是了,不信就滚蛋,哪来定义不定义的。
因此不妨打通第一类和第二类界线,而是以“可定义性”作为标准:术语的可定义性越弱就越具有宗教性,可定义性越强就越具有科学性。
我就是这么个理解,在此意义上认为“中国的经济学具有宗教特征”,因为中国的经济学充斥着大量非定义或不可定义的术语,他每天成千上万次被人引用,却不存在定于一尊的定义,甚至同一场对话的同一个术语,两个人的理解可能是截然相背的。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今天最想说的是:我们今天从事经济领域工作或研究的人,许多都有过欧美西方留学的经历,层级越高的人比例就越高;就今天的话题上,欧美西方人与道一人的思维是相通的,他们的经济学就更靠近科学,他们的经济学中充满了“定义”,当然也有更多“假设”――无需定义的一个“命题”,但是“定义”与“假设”都是需要明示的,需要在经济学法典中明示的,并且需要得到众多人的认可。可是那些留学归来的“博士后”们是否将这个思维方法带入华土呢?如果没有的话,这个学费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我以前年轻时在会计执法机构上班,我们那儿的政策司的地位是最低的(因为他们的年终奖总是最少),可是权力倒是最大,他们不停的发文件,发政策,发解释――可同一个术语,1月份与5月份的含义可能是不一样的,虽然未必“反动”,可毕竟“差之毫厘远之千里”,为难了基层执行部门。我们中国的许多怪异甚至“乱”,原因可能都出在这儿――你能怀疑他的权力之大吗?
当然我今天要为之粉饰一下,不说他权力大不大之类,只是轻轻的说他“经济学具有宗教特征”。毕竟我曾经的同事,我知道他们主观上没有作恶的动机;还有一点需要为他们减责的是,中国总体方向是由乱到治的过程中,这也反映在语言上的前后七搭八搭。但不能总是躺在这条理由上不思进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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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媒体、产业或经济部门都在烘托一个说法,叫做“房地产又被定义为支柱产业”,网络上火爆的很,于是也就用不着我多说了。房地产业市场化改革三十多年来,“支柱产业”论与“调控”论成为一种车轱辘话,轱辘来轱辘去,三十多年来也不知轱辘多少次了,今天是第几轮了?
我到想问问,这轮中的“支柱产业”含义与前几轮――比如第三轮、第七轮、第十五轮,或者第二十八轮中的有何异同?或者完全的一样?
你能回答吗?
以我的经验,你是没法回答的。
可不能这样啊!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