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或诺奖,实至名归(颂明虚拟演讲九十九)
昨天,在网络上看到一个题目《莫言不配获得诺奖?》
显然,这样一篇歌颂莫言的文章。作者认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实至名归。
颂明完全赞成他的观点,颂明也认为莫言获得诺奖绝对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
关于这一点,《颁奖词》说得很明白:
“莫言……用嘲笑和讽刺的笔触,攻击历史和谬误以及贫乏和政治虚伪。他有技巧的揭露了人类最阴暗的一面,在不经意间给象征赋予了形象。”
“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
“在他最杰出的小说《丰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占据主导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跃进和1960年代的大饥荒。他嘲笑试图用兔子精液让母羊受孕的伪科学革命派,他们把所有对此表示怀疑的人斥为右派分子。这部小说的结局是90年代的新资本主义,所有的骗子因为兜售美容产品而致富,仍在试图通过异体受精孵化出凤凰。”
“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我可能引用得过多了,但是,不引用有不足以说明问题。从《颁奖词》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莫言之所以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因为他把从1921年以来到90年代的改革开放,都是“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鲁莽、无助和荒谬”黑暗历史,尤其是颁奖词把“日本侵略者”和“毛主义”并列而视为“恐怖”,认为改革开放也是一种“狂热”。
而中国20世纪的历史真实却是我们成功地甩掉了一穷二白、东亚病夫的帽子,彻底终结了延续几千年的战乱而稳步走上了和平发展道路,成为了具有崇高国际威望的钢铁巨人。
显然,莫言的获奖是为了迎合西方而污蔑、抹黑自己祖国历史的换来的。用我们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向西方纳“投名状”换来的。
从这个意义上,我们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实至名归的。
但是,你要说莫言因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真的成为“伟大的文学家”和“文豪”,那就大谬不然了。
可以举个简单的例子,最近网络上不是有很多“诗词达人”在批评《沁园春·雪》《沁园春·长沙》等诗词经典吗?
那我斗胆问一句,作为文学家、文豪、而且被《颁奖词》开篇第一句就称为“诗人”的莫言能写一首《沁园春》吗?
颂明量莫言写不出来,因为莫言查着字典连仲甫先生的《夜雨狂歌答沈二》从字面上都读不懂,这种水平怎么可能写出《沁园春》呢?!
很多莫粉讽刺颂明是识字文盲,小学生水平等等,可颂明却可以轻松地写一首:
沁园春·文坛盛景
雾帐重重,山色缥缈,狼豕隐形。
想唐僧西去,白马为乘,沙僧八戒,悟空先行。
踏遍崎岖,千难万险,为取真经赴远征。
驱魔鬼,灭白骨精怪,玉宇清澄。
回观当下文坛,罂粟莫言蚊蝇闹腾。
幸导师预见,埋伏精锐,奋发蹈厉,涤荡灰尘。
锦绣肝肠,文坛盛景,气象吞吐霞蔚蒸。
且看我,壮哉伟华夏,旭日东升。
虽然写得不算好,入不了大方之家的法眼,但起码是那么回事。
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根本写不出《沁园春》的人如何有能力评价《沁园春》。
前天(9月25日),颂明写了一首字谜诗:
大漠无水若为情,
秋鸿捎来人有信。
却将榆木打成车,
单手而立卓不群。
独子一个却离去,
席头低下不见人。
冬衣入库天渐暖,
劳动群众掌乾坤。
(前七句每句为一谜面打一字。七字连成一句话。最后一句是结句。)
谜底就是“莫言输掉了底裤”。
一个“伟大的文学家”“文豪”,写作水平还不如一个“小学水平”的退休工人,你还不是输掉了底裤!
因此,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实至名归,因为那其实是个政治的奖励。
要是论文化、文学嘛,莫言差得就太远了,还不如一个在草根中垫底的七旬老朽颂明!
死抱着这样一个只会玩政治、满座跑火车却不学无术的嘴炮猛吹不放,还有意思吗?
2024年9月27日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