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澄：像恩格斯那样进行党内斗争

　　刚刚过去不久的2020年11月28日，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诞辰200周年，这个日子是全世界共产党人与被压迫人民共同铭记与纪念的日子。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恩格斯是“第一个说明了无产阶级不光是一个受苦的阶级;而战斗中的无产阶级，是能够自己帮助自己的。他们除了社会主义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出路。”(《列宁论马克思恩格及马克思主义》，人民出版社，1973年9月版，第36页)

　　(《列宁论马克思恩格及马克思主义》，胡澄藏书)

　　在国际共运史上，恩格斯这样的“第一次”还很多很多，例如：第一次在《反杜林论》这部光辉著作中，从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三个部分系统地阐述了马克思主义学说的体系;第一次明确指出由于唯物史观与剩余价值理论揭露了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这两个伟大发现，使社会主义成为科学”;第一次用通俗的语言阐述“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时代化的第一人;第一次英明地预见：“要是俄国发生革命，它就会挽救欧洲免遭全面战争的灾难，并成为全世界社会革命的开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73年9月版，第5页)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热烈地应验了伟大导师的这一伟大预见;第一次英明地预见：“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就会看到世界上最古老的帝国作垂死的挣扎，同时我们也会看到整个亚洲新世纪的曙光。”(《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3月版，第21—22页)1949年10月1日，在天安门广场上那54门礼炮的28响，热烈地应验了伟大导师的伟大预见;第一次提出了共产党“为了夺取政权，这个政党应当首先从城市跑到农村，应当成为农村中的力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版，第296页)毛主席领导秋收起义的那“霹雳一声暴动”，热烈地应验了伟大导师的伟大预见;他还是在无产阶级领袖中第一位系统阐释无产阶级军事斗争理论的导师，为马克思主义军事科学奠定了理论基础。毛主席那《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论持久战》等篇篇巨著，就是恩格斯军事思想的中国化、时代化的光辉篇章。

　　(恩格斯的军事著作，胡澄藏书)

　　(新中国建国初期出版的恩格斯著作，胡澄藏书)

　　在人们的印象中，恩格斯永远在马克思身后作为“第二小提琴手”存在，在一般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创建史中，恩格斯永远与马克思连在一起，就连出版文集都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之间甚至连顿号都没有!其实，马克思与恩格斯在领导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生平事业中，虽然两个人的思想工作水乳交融，是一个整体。但是两个人又各有特色，对创建马克思主义各有独特的贡献，比如：马克思集中研究法国政治史，恩格斯集中研究德国革命史，他们共同研究英国经济史;马克思研究北美内战的经济基础，恩格斯集中研究北美内战的军事斗争，共同研究它的政治后果;马克思更多的研究历史辩证法，恩格斯更多的研究自然辩证法。为了能让马克思集中力量从事《资本论》的创作，对于党内社会中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出现的敌对观点与分裂势力通常得由恩格斯出来予以批判回击。如果说马克思打的是歼灭战、大会战，那么恩格斯打的就是遭遇战、阻击战。当革命高潮到来时候，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奋不顾身地投入到运动当中去，把理论与实践结合起来，并在实践中检验自己的理论，丰富和发展自己的理论。一旦这些无产阶级的先进理论掌握了群众，就会变成转化成为革命的物质力量。马克思逝世以后，在恩格斯晚年，新的时代即将到来的时候，恩格斯敏锐地觉察到了许多新时代的征兆，晚年恩格斯根据新时代的斗争和革命需求，全面继承捍卫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恩格斯在哲学、政治经济学以及关于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的学说方面有着起决定性作用的论述和新的科学发现，从而大大丰富了工人阶级的革命理论。恩格斯从哲学角度总结了自然科学知识，阐明并应用历史唯物主义制定了无产阶级军事理论。这些都是恩格斯独有的功绩。所以列宁才说：“不了解恩格斯的全部著作，就不可能了解马克思主义，就不能全面阐述马克思主义。”(《列宁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2月版，第22页)

　　中国革命人民在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中受益于恩格斯的思想与著作匪浅。中国共产党人的领袖们对恩格斯的著作也非常喜爱，像毛主席，他很少在自己的著作中大段大段地引用马列经典著作的原文，可是却在《矛盾论》中成段地引述了恩格斯《反杜林论》第一编第十二节中“辩证法●量与质”的论述。他在党的七大筹备讲话中特意提到了恩格斯的一段话：“恩格斯说阶级斗争有三种：政治斗争、经济斗争、理论斗争。后两种斗争也含有政治性质，马克思主义者应该有这种观点，这是彻底革命的观点。因此我们要经过战争，经过阶级斗争，要发展壮大共产党，壮大八路军、新四军。”(《毛泽东在七大的报告和讲话集》，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年4月版，第15页)

　　(毛主席指示出版的大字版恩格斯著作，胡澄藏书)

　　习近平总书记对恩格斯的著作也非常喜爱，他还在担任中央党校校长的时候，在2011年3月13日，中央党校秋季省部级干部进修班开班仪式上的讲话中，特别提到了恩格斯的两部著作：“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全面论述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理论，包括资本主义的矛盾、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和未来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马克思评论它‘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入门’。恩格斯的《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是恩格斯在马克思逝世后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所作的全面梳理、总结和发展，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哲学基本问题，系统论述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内容。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概论式著作。”(《习近平党校19讲》，中央党校出版社，2014年12月版，第258页)习近平总书记对于恩格斯的著作非常熟悉，在讲话中随手拈来，皆有深意。比如，他《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第一个问题的开篇即引用恩格斯的话语：“一个民族想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离开理论思维”，开宗明义;又如，他《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用恩格斯的话，结尾压卷：“只要进一步发挥我们的唯物主义论点，并把它应用于现时代，一个强大的、一切时代中最强大的革命远景就会立即展现在我们面前。”习近平总书记最近一次引用恩格斯的话是2020年8月24日，《在经济社会领域专家座谈会上的讲话》中特别提到：“恩格斯说：‘无论无产阶级政党的全部理论，来自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

　　从以上可以看出，恩格斯的思想和著作对于中国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起到的伟大作用。

　　(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恩格斯著作单行本，胡澄藏书)

　　恩格斯在创建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可用两个词来概括，第一，集大成，第二，大众化。用中国传统学术体系来比喻的话，马克思更像孔子，开宗立范;恩格斯更像荀子，集其大成。从文风上来比喻，马克思更像孟子、庄子，汪洋恣肆，博大雄深;恩格斯更如韩非、荀子，条分缕析，雄辩滔滔。古人以“韩潮苏海”来形容韩愈和苏东坡的文风，那么我们可以用“马海恩潮”来形容马克思恩格斯文风的区别。一个似大海，雄深浩荡;一个似大潮，激越奔腾。

　　(恩格斯著作辅导读本，胡澄藏书)

　　那么，恩格斯的著作与思想对于我们今天的共产党人有什么启示呢?

　　那就是两点：第一，鲜明的阶级立场;第二，彻底的批判精神。

　　我们先说鲜明的无产阶级立场，用毛主席的话来说：“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辩证唯物论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公然申明辩证唯物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实践论》)

　　这鲜明的阶级立场在恩格斯的著作中最为鲜明。别的不说，就拿“住宅问题”来说，当今，住宅问题是一个众说纷纭，纷纭乱象的话题，这个话题让一些经济学家，房产大亨们搞得混乱不堪。其实，只要从工人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说明，这个问题就一清二楚。在这方面，恩格斯为我们做出了伟大表率。恩格斯在《论住宅》这篇著作中批判了庸俗的蒲鲁东主义，鲜明地阐释了只有无产阶级取得政权才能彻底解决住宅问题。他在这篇著作中阐明了在资本主义大工业的统治下，工人拥有自己的小住宅就会成为工人最沉重的枷锁，成为工人阶级最大的不幸。资产阶级从他们的私利出发，才极力鼓吹工人拥有住宅。恩格斯鲜明地指出：“现代国家不能够也不愿意消除住宅灾难，它是有产阶级即土地所有者和资本家用来反对被剥削阶级既农民和工人的有组织的总和权利。”(《论住宅》)这就把在资本主义条件下住宅问题的阶级根源阐述得一清二楚。在这篇著作的最后，恩格斯揭露了资产阶级解决住宅问题的办法给工人造成的恶果，并得出结论说：“当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还存在的时候，企图单独解决住宅问题或其它任何同工人命运有关的社会问题都是愚蠢的，真正的解决办法在于消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由工人阶级自己占有全部生活资料和劳动资料。”(《论住宅》)

　　著名学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李慎明同志在学习阐述恩格斯《论住宅》这篇光辉著作的文章中曾经深有感触地说道：“如果住房全部成为极少数人牟取暴利的生产资料，那么绝大多数人就会失去住房这一必备的生活资料，这就必然加大社会的两极分化。说得严重一点，这会影响我们党和国家的性质。”(《38位著名学者纵论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12月版，第328页)这是把这个问题提高到“党变修，国变色”的高度了!可是，这样正直又敢公开说话的共产党人学者太少了!而他们的呼喊在十八大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也没有人听!在那段时间里，关于“住宅问题”的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潘仁美”、“人大泡”和那个“云中的牲口”口中!是习近平总书记的那一声“恩格斯式”的断喝——“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从这些畜牲口中夺回了共产党对“住宅问题”的话语权!

　　恩格斯的这篇伟大著作，是继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之后，又一部批判党内机会主义的重要著作。这部著作对于清除蒲鲁东主义在工人运动中的影响，提高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政治和思想理论水平起了巨大作用。今天，我们学习这部著作，对于我们增强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的能力，认清机会主义的反动本质，提高阶级斗争的觉悟，坚持社会主义革命，反对复辟倒退，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由一个具体的“住宅问题”就可以看到恩格斯在无产阶级理论批判和共产主义实践运动中所持的鲜明的阶级立场。

　　我们再说恩格斯的批判精神。恩格斯与马克思一样，都是在批判旧社会中去发现新社会的。

　　第一，恩格斯以“批判精神”转向共产主义，他早年转向共产主义的第一部著作既批判性的著作——《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这一著作中从社会主义的观点考察了现代经济制度的基本现象，认为那些现象是私有制统治的必然结果，由此奠定了他批判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基础，同时也奠定了从被压迫被剥削群众的立场，批判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础理论。并对马克思研究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起到了先导启示作用。

　　第二，恩格斯以“批判精神”与马克思开启共同战斗的历程，那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合著的第一部著作《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既《神圣家族》)，在这部批判性的著作中，马克思和恩格斯以战斗的唯物主义的姿态对青年黑格尔派的主观主义观点进行了致命的批判，树立了唯物主义的尊严。

　　第三，恩格斯以“批判精神”清算党内错误思潮，在批判中系统阐述马克思主义学说，这就是著名的《反杜林论》。

　　第四，恩格斯以对三个党纲的“三大批判”达到晚年理论的高峰，以一个无产阶级批判者的姿态完满地结束了无产阶级革命伟大导师的一生。恩格斯对党纲的三大批判即：对《哥达纲领》的批判(《哥达纲领批判》虽然是马克思的著作，却是马克思恩格斯两个人共同酝酿并由恩格斯晚年公布并撰写导言深化了批判精神)、对《爱尔福特纲领》的批判、对《南特纲领》的批判。这三大批判着重体现了恩格斯在马克思逝世以后为继承、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所做的贡献。恩格斯在这三大批判中，着重批判了“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谬论;着重批判了法国、德国两党在农民问题上的右倾，更着重批判了党内机会主义分子。

　　在对党纲的这三大批判中，恩格斯提出了许多至今仍振聋发聩的观点，对于这些远见卓识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必须深长思之!在对《南特纲领》的批判即《法德农民问题》在这部著作当中，他鲜明地批判了法国、德国两党在农民问题上的右倾观点。体现了恩格斯在对待农民的问题上一贯的坚定的立场，恩格斯曾指出：“如果永远保存小农，那么在我看来，就是力求达到经济上不可能实现的东西，或者是牺牲原则，成为反动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65年5月版，第22卷，第561页)他要求法国、德国两党在这个问题上及时改正，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说：“如果我们党不背叛自己，我们就不能在这方面逾越特定的界限。”(《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11月版，第308页)他在《法德农民问题》这部著作中更加鲜明地提出要求：“我们党内可以有来自任何阶级的个别人物，但是我们绝不需要任何代表资本家，中等资产阶级或中等农民的利益集团。”(《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版，第305页)著名马克思主义学者，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孟氧在阐释这段话时明确指出：“就是说，决不允许党内有一个资产阶级!”(《恩格斯传●经济学篇》，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5月版，第392页)恩格斯在这里警告共产党人：“一旦踏上了斜路，往下滑是多么容易和舒服啊!”恩格斯晚年的这一重要思想逾越半个多世纪后，在毛主席晚年的奋斗中得到了积极的回应。

　　在恩格斯晚年的著作与思想中的最大贡献就是提出了对农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思想。他说：“只有对于大土地占有制，事情才十分简单。这里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毫无掩饰的资本主义企业，因此我们也就不可能有任何怀疑。这里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人数众多的农村无产阶级，因而我们的任务是很清楚的。我们的党一掌握了国家权力，就应该干脆地剥夺大土地占有者，就像剥夺工厂主一样。这一剥夺是否要用赎买来实行，这大半不是取决于我们，而是取决于我们取得政权时的情况，尤其是取决于大土地占有者老爷们自己的行为。我们决不认为，赎买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容许的;马克思曾向我讲过(并且讲过好多次!)他的意见：假如我们能用赎买摆脱这整个匪帮，那对于我们是最便宜不过的事情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5月版，第314页)恩格斯这一重要思想在中国社会主义进程中的土地改革、社会主义工商业改造的伟大创举中得到了实现。

　　最重要的是，恩格斯在对这党纲的三大批判中，鲜明地批判了党内机会主义代表人物的罪恶。恩格斯指出了机会主义者的特征并做了精辟的概括：“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了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5月版，第274页)恩格斯在分析了机会主义的危害及其特征后指出，工人阶级政党必须从机会主义分子做不调和的斗争。恩格斯晚年的这个伟大思想为无产阶级政党识别和反对机会主义提供了锐利的武器，从而丰富了党的建设的理论。而这些都是恩格斯与马克思一起多年来进行党内斗争的成果。

　　我们要在这里郑重指出的是，今天我们缅怀这位伟大导师的最好方式就是要向恩格斯那样进行党内斗争!

　　恩格斯与马克思一起亲手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开创了国际共运的先河。他们又是在党内斗争中维护这个党的健康成长。我们仅举两个最著名的斗争就是反对党内杜林主义与反对党内“苏黎世三人团”的斗争，这两场斗争的锋芒都是指向机会主义即投降主义，有效地避免了机会主义给党造成的理论上的灾难和组织上的危害。在对杜林主义的斗争中，在马克思的支持下，恩格斯以《反杜林论》这一巨著捍卫了马克思主义，批判了庸俗的机会主义。这一科学巨著彻底粉碎的杜林的思想体系，澄清了党内思想混乱，捍卫了党的理论基础。

　　正当党消灭了杜林主义的危害，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不断提高的时候，党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赫希伯格、施拉姆和伯恩斯坦在瑞士苏黎世组成“三人团”，妄图以资产阶级世界观来改造无产阶级世界观。对此，马克思、恩格斯联名给培培尔等人写了通告信和其他著作，对“三人团”的投降罪恶进行了严厉批判，捍卫了党的理论基础与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三人团的主要罪恶是要篡改党的理论基础与阶级基础反对党的无产阶级性质。他们主张：党“应该把有教养的，有资产的阶级中的拥护者争取过来，给他们委托权，服从这些资产者的领导”。(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出版社，1972年5月版，第369页)从党的理论基础、党的性质、党的领导等方面疯狂篡改党的工人阶级性质。对此，马克思、恩格斯在党内发动了对“三人团”的无情斗争，严重地打击了“三人团”的嚣张气焰，彻底地批判了他们鼓吹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督促党的领导人克服了调和主义的立场错误，为党在思想上和政治上制定正确路线奠定了基础。

　　恩格斯在与党内机会主义分子的斗争中着重强调了两点：

　　第一，总是党内那些“有教养”的知识分子们宣扬投降主义，实行机会主义路线。恩格斯指出：“党内著作家先生们曾企图使党发生反动的、资产阶级的、驯服的、有教养的转变，但是他们可耻地失败了。”(恩格斯《致佐格尔(1882年6月20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6月版，第327页)

　　第二，恩格斯最反对党内机会主义者那小资产阶级庸俗气息。恩格斯所指出：“我们一直在党内同小资产阶级的市侩庸俗习气做最无情的斗争。他们是我们当中一片萎靡不振和意志薄弱的主要原因。”(《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6月版，第444页)

　　晚年恩格斯以数十年的党内斗争经验，卓有远见地觉察到了党内机会主义顽疾对党造成的危险性，警觉地在晚年的著作与斗争中予以迎头痛击。而且，以无与伦比的造诣对机会主义现象在理论上作了深刻的剖析，揭示了它产生的原因，阐明了它的本质特征和活动规律，提出了正确的斗争策略。为后世的共产党人进行党内斗争，反修防修作出了卓越示范。

　　恩格斯在党内斗争中所揭示的党内机会主义投降主义这两个特点，对于我们当前的中国共产党人尤其有警示作用。试看我们当前的那些庸俗的党内的“老板”、“小二”;对外的“不搞价值观对抗”“别把自己逼左了!”;社会上的“谁跟谁谁过不去，我们跟他过不去!”等话语体系和谄媚的臣妾主义作风，哪一个不是“有教养的、党内著作家们”胡锡进之流发明的?我们要使共产党脱离庸俗、萎靡不振的作风，重振刚健清新、英勇奋斗的精神，就一定要与这些“党内著作家们”的庸俗习气作坚决的斗争。胡乔木曾在去世之前专门回忆过毛主席的一句话：“毛主席说，我们是要把党斗好。”(《胡乔木回忆毛泽东》，人民出版社，2016年7月版，第294页)套用“中国特色”的话语来说就是：“我们这个党该斗了，不斗不行了!”

　　习近平总书记治国理政的一个鲜明观念就是“要增强党内生活的政治性、原则性、战斗性”。(《习近平关于全面从严治党论述摘编》，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年12月版，第25页)习近平总书记《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重要讲话》(暨《“1●5”重要讲话》)中更是提出了“我们党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的重大理论创新!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些重要的党建思想就是对恩格斯相关思想的创新性发展。

　　1895年8月5日恩格斯不幸在伦敦逝世，享年75岁。他是马克思最亲密的战友，他把自己伟大的一生不仅同马克思一起创立并发展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无私的援助和支持马克思主义，进行艰苦卓绝的科学研究，坚决捍卫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和马克思的革命学说，而且独立地位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

　　在此，我们用列宁的一段话结束这篇对恩格斯导师的怀念：“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名字作为现代社会主义的创始人的名字并列在一起是很公正的。在他的朋友卡尔●马克思1883年逝世之后，恩格斯是整个文明世界中最卓越的学者和现代无产阶级的导师。”

　　(中央编译局编译的马克思恩格斯著作经典读本，胡澄藏书)

　　在伟大导师恩格斯诞辰二百周年之际，作为后继者的中国共产党人，应该坚定地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拿起批判的武器，与一切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工人阶级利益的势力做殊死的搏斗。

　　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要牢记毛主席所引用的恩格斯的那段话：“阶级斗争有三种：政治斗争、经济斗争、理论斗争。”

　　作为我们普通的共产党人来说，政治斗争我们没地位，经济斗争我们没资本，但是!理论斗争我们有马列!

　　希望更多的共产党人像前辈共产党人那样——拿起笔斗争!

　　(解放前共产党人翻译出版的恩格斯著作，胡澄藏书)

　　(作者系红色文化学者、党史工作者、《毛泽东思想旗帜》网站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