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尔曹身与名俱灭 不废江河万古流(《关于莫言的笑话》代序言)
一个不学无术,善于满嘴跑火车的三流小说家就因为敢于恶毒辱骂、影射先烈及其领袖、否定人民革命历史就被以“知识精英”自居的那个群体捧为了“5000年来最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 这实在是当代文坛一个最大的笑话。
当我第一次看到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时,也是充满着崇敬之情的。偏偏我不是一个盲目的人,喜欢较真,必须看到让我内心佩服的东西我才会真佩服,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阅读莫言了。
读着读着就发觉不对劲了,如此粗陋、浅薄、龌龊、阴晦、充满仇雠之气作品,怎么就能够获诺贝尔文学奖了呢?
最不能理解的是,我们的一些国字头权力机关、学术单位、大学、媒体与资本联手鼓吹,把莫言吹捧到了吓人的高度。
到了2014年,我就把莫言琢磨透了,我曾写出500来篇含蓄、委婉批莫言的小说、诗歌和文论。我内心里知道,无论是文学水平还是理论修养,莫言与颂明相比那差得真不是一星半点。我真要出来批判莫言,我能把他批出审美疲劳来。
由于权威对莫言的吹捧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还一再指谪老百姓不懂文学,没资格评论莫言。莫言本人也是愈发地嚣张,花式地自我神话。于是我的犟脾气上来了,决定对莫言进行一剑封喉地揭露和批判。
前一段也正好是“段子节目”走红的时期。莫言不是也号称“段子手”嘛,而在我看来,他们的段子水准还都在颂明之下。我不拿出具体的作品他们是不会服气的。靠权威、靠人多势众,我颂明肯定不是对手,得用实力让他们口服心服。于是我在写10篇评论的同时,每篇评论还附带了2篇段子,不间断一口气写了20几篇。我自信目前还没有哪位作家或段子手能达到这个水平,而且我表现的还是“同一个人物”。这在“段子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论品格,我这个人真不咋地。我自己知道我的秉性——好色、贪财又胆小。
要是在战争年代我被敌人抓去了,不管色诱还是用刑罚,哪一条我都经受不住,百分之百投敌叛变。
家严告诫我:一个品行不端意志薄弱的人千万不要担当重任。能自食其力就是最大的福分。德不配位必定祸国殃民,知识越多、地位越高就危害越大。
我就害怕自己真的会祸国殃民,因此一辈子都不敢得瑟,努力地夹紧尾巴做人。
但是,在做学问上我始终是心怀敬畏而从来不敢苟且的。
我没想明白的事情决不敢信口开河。我没把要表现的人物琢磨透了决不敢下笔去写。
我说我能把莫言批到审美疲劳,别人当我是吹牛而我自己心里有数。
谁要是看了我的10篇谈莫言文学的系列还能出来吹莫言,不是戴了防毒面具就是完全丧失了嗅觉。
因此,我决定把我写过的一些幽默讽刺作品以《关于莫言的笑话》为书名印出来,任人评说。
最近,网络上出现了一些视频,反映5,60年代中国人口迁徙(流浪),砸锅卖铁大炼钢铁的“悲惨情景”,有人跟帖说“饿死了多少人啊!”
他们举出的这些影像是虚假的吗?
当然不是,是千真万确的。
但是,又是完全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
因为,他们所列出的现象正是中国延续了几千年,在当今世界上依然在延续着而无法根治的顽固现象。
新中国就是为了彻底终结中国延续了几千年老百姓流离失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现象而忘我奋斗的!
要达到这一目的,我们也需要时间。不但需要时间,还需要中国人民在这种既有生存环境下团结起来,以精卫填海的精神、愚公移山的精神去重整河山,改造环境、改造自我,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们做到了吗?
完全做到了,且只用了区区的30年的时间。
一个人奋斗30年改变个人命运算长吗?
而我们是彻底改变了一个灾难深重、一盘散沙的民族的命运!
现在公知们把中国人民团结一致、为旧貌换新颜而进行的艰苦奋斗历史当作“罪证”加以攻击,是何等的无知、可笑啊!
假如按公知的那一套去做,延续几千年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周期循环就无法彻底打破,老百姓的苦难史就无法彻底终结!
假如还按照公知们目前主张的那一套去做,不要很长时间中国又要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当然,这是绝无可能的!他们也只能在嘴上叫叫罢了。
为了彻底铲除中国社会的山头宗派的劣根,为了红二代不成为八旗子弟,为了确保为新中国建立过功勋的老革命不蜕化变质而保持住英雄的名节,我们付出最小的代价换取了万古千秋的安定团结以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是何等的大智慧、大魄力啊!“10年”成功地培养出了一批真正懂马克思主义的成熟的国家领导人;同时也锤炼了老百姓,使中国老百姓成了世界上最好的、最有见识的老百姓。
中国的发展历程及成就,为人类的发展提供了最可宝贵的经验并作出了最好的示范。
中国今天的一切,足以告慰先烈。“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2023年6月18日星期日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