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主义、21世纪的法西斯主义和跨国的资本家阶级的独裁
谁能否认全球的资本主义面对一场上个世纪30年代以来最严重的有机的危机?它的结构的规模是不可解决的过度积累和长期停滞,然而从2014年起全球的经济恢复增长。但是危机也包括政治的、法律的或霸权的规模,因此接近一场资本主义制度统治综合的危机。
这个事实的出现是反对直观的,因为跨国的资本家阶级和它的政治代理人现在处于攻势。虽然特朗普主义已经对美国的和泛美的政治制度进行打击,它本身回答了这场资本主义统治的危机。特朗普主义和21世纪法西斯主义的光谱应当被看作是对这场危机反动的一个回答—以某种方式绝望的回答。我们必须协调的是法西斯主义不论是它在20世纪古典的变种,还是21世纪可能的变种都是极端右派对资本主义危机特别的回答,比如对上个世纪 30 年代的危机和2008年因金融停滞而发生的危机。
特朗普主义的现象加上一般来说右翼的民粹主义运动和新法西斯主义运动的扩张应当被理解为在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中因危机而继续的每个扩张周期历史的透视。这个体系在30年代的大衰退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所谓“黄金的十年”经历了一个猛烈扩张和繁荣的时期。但是在70年代面对资本的全球利润率的下降和所谓的“通胀”(停滞与通货膨胀同时存在)再次进入一次结构性的危机,由于非殖民化、第三世界的反叛和全世界劳动者阶级和反对体制的运动的力量增加,结果在1968年发生“世界革命”。在那一年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次霸权的总危机。
但是统治集团对此没有袖手旁观。它们着手进行体系的重组。跨国的资本家阶级(CCT)的出现投入了资本主义的全球化,以便摆脱国家的保留和封闭,特别是摆脱本国的民众阶级的力量,这些力量可能在国家的范围内闹事。以这种方式使这些阶级的实力后退,在世界范围内扭转社会的和阶级的力量对比,而有利于新兴的跨国资本。这样,我们进入了漫长的新自由主义的黑夜。从80年代里根—撒切尔政府开始,世界资本主义经历了一次深刻的重组和一个新的扩张的浪潮。由计算机和信息新技术的推动,这种重组包含一个全球化的生产和金融的体系。
在20世纪的最后十年,全球化为全球经济提供了一种“繁荣”,随着前社会主义国家与全球市场和跨国资本结合在一起,摆脱了国家,在世界范围内开始一轮巨大的掠夺和积累。在拉丁美洲和原来的整个第三世界,出现跨国的资本主义的精英和集团,它们取代本国的统治集团,旨在与全球新的资本主义的霸权集团相结合。跨国的资本家阶级在新兴的全球化的生产和金融体系中通过收购私有化的资产,扩大在矿业、农产品加工业的投资,剥夺了数亿人,由于信息技术革命提供便利出现了工业扩张的新浪潮,它们抛售过去积累的剩余产品,恢复创造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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