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作家揭露美国反对委内瑞拉的阴谋

2019-10-06
作者: 阿诺德·奥古斯 魏 文编译 来源: 环球视野

  从2017年起美国作家丹·科瓦里克出版四本书(《让俄罗斯成为替罪羊的阴谋》、《袭击伊朗的阴谋》、《控制世界的阴谋》以及现在的《推翻委内瑞拉的阴谋》)以后,最后是现在我正在履行承诺,在出版他的第一本书的时候两年前对他做出的承诺,写这篇简介。但是简介是关于上个星期出版的第四本书的,尽管可以说 “迟到总比从来不做好”,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一个优势,因为这个时候在委内瑞拉正在发生的事情也许是最重要的国际问题。

  委内瑞拉、古巴、拉丁美洲的其他国家、美国和其他国家认为委内瑞拉的经验如同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和在不同的程度上)成为反对帝国主义的震中。或甚至是反对帝国主义的左派的震中。这个左派的看法是非常重要的。与俄罗斯和伊朗不同,科瓦里克的前三本书谈到这两个国家的问题,一种新的意识形态的成分—用委内瑞拉的例子我们可以确认自己—或是突出在西半球或更远的拉丁美洲国家在国际上极大的重要性。一个更好的世界确实是可能的。这并不意味着以任何方式低估或诽谤伊朗,我完全支持伊朗的革命,或是俄罗斯的革命,在形成一个多极的世界中俄罗斯是一个决定性的角色,它的关键的内容之一无疑是是对玻利瓦尔革命和马杜罗总统决定性的支持。与这些关于委内瑞拉作为新的震中可能思考的事情没有关系的是这个国家继续是国际关系辩论和讨论的焦点,特别是美国对整个世界的政策的焦点。

  科瓦里克完全值得由得奖的电影工作者和有名的作家奥利维·斯通写该书的序言。在这篇序言中确定了该书主要问题之一的调子和在美国存在的关注,以及在国际范围内关于这个国家的对外政策特别是对委内瑞拉的政策的关注。比如斯通写道,“许多美国人包括许多自由派人士和自称为左派分子的人,他们应当得到更多的信息,反对他们,支持帝国和它的死亡文化”。斯通还指出,“许多人宣布处于‘抵抗’中,反对这些犯罪分子,他们认为以某种方式可以和将能够做到对这个国家的一场 人道主义的干涉’。”

  在这场几乎是空前造假的媒体运动中已经实现俘获人们的头脑,设想他们对此是有免疫力的,科瓦里克采取行动。翻开这本书,作者带给读者时间(一系列对读者的吸引,压迫他们,一种现实的和历史的调查)和空间(委内瑞拉作为拉丁美洲的一部分,超出这一点,成为美国对世界的对外政策的受害者,特别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起)。

  这些有力量的和同时进行研究的作者们不论是在历史背景的水平上,还是在现在的地缘政治的冲突中,都以有才干的和革新的方式整合在一起,这样做到他在委内瑞拉的土地上和在其他地方广泛的经历在整本书里以感人的方式获得生命力。同时读者被普遍的分析所吸引,有时在必要的时候人在漫长的年代里积累的经验在书中自然地开花,以便进行研究,向读者是提供了无数令人震惊的东西。科瓦里克关注这些经验不是关于他的,而是关于他会见的人们的经验:他们才是主角。

  此外,科瓦里克用一种新奇的方式全面和详尽地驳斥美国推动的假情报,为此将美国的对外政策用来反对它本身。比如在完全破坏了认为委内瑞拉的电力网之后,称被破坏不是由美国政府造成的想法,而是因为委内瑞拉管理糟糕造成的。作者提供了波多黎各的例子。新奇的结果是它的电网受到破坏的状态是由华盛顿对此完全没有兴趣和缺乏来自美国的资金造成的。作者以某种方式用讽刺的语调评论道,“从来没有任何人要求这种现实成为一个合法的理由以便在圣胡安(波多黎各首都)或是华盛顿改变政权”。

  有人可能会问这是否是一种夸大的比较。我个人不相信这个。如果不是为了以挑衅的方式对美国精英对于像委内瑞拉这样的国家傲慢和自负唯一的思想进行挑战,写这本关于委内瑞拉的书的目标是什么呢?这些统治的思想和价值应当受到敲打:人类的前途取决于这件事。

  这是许多例子中的另一个,在这里作者敢于挑战统治的思潮。在与作为美国干涉委内瑞拉的借口“人道主义援助”对抗时,科瓦里克利用卡特里娜飓风的例子让我们吃惊。我们记得在美国对卡特里娜飓风极坏处理的同时,古巴和委内瑞拉向受到卡特里娜飓风影响的地区和它的居民们提供了重要的人道主义援助(其中有医生和药品)。美国拒绝这两个国家提供的援助。让我们想想这事。科瓦里克透露了骗局:“不论是卡斯特罗还是查韦斯都没有为了这种非常必要的援助用攻击美国进行威胁,连媒体也没有说美国的拒绝,如同某些人所说的是高度的犯罪。”

  这本书的题目和它强调石油可能给人的印象是作者没有谈及查韦斯主义的问题,将其作为在拉丁美洲一个重要的和发展的意识形态--政治倾向。事实上,在深入这本书之前,我有这种疑问。我像其他人一样肯定发现,没有任何事情远离真相。在第三和第四章关于现在的形势的背景中,读者被查韦斯主义的中心吸引。但是,不存在作者的意识形态方针最少的迹象,对此我没有意识到。事实和直接经历的重要事件以广泛的经常访问委内瑞拉作为基础,用事实本身说话。读者可以对这种意识形态的本质得出自己的结论,这样许多人(个人或集体)在探索对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侵略的现状进行选择。

  在第三章“1989年,历史性屠杀的一年,从来您没有听说过”中,作者肯定读者会完全意识到那一年发生的事情的历史重要性。美国选择对它自己的利益有利的历史事件。加拉加斯暴动就是事件。在所有这一切之后,那只是人数众多的人民起义,反对由美国强加的新自由主义的政策,在起义中数百人被杀害,数千公民参加。但是,科瓦里克向我们介绍这个事件,如同书中其他许多事件一样,通过一位曾经在委内瑞拉生活数年的美国天主教前神父的证词:关于查韦斯,一个普通士兵在1989年反叛的时候,这位神父思考的事情是:“他(查韦斯)可能自问士兵们为什么为了盗窃意大利面条杀害饥饿的人”。

  这是一件简单的轶事,或更多是对查韦斯主义一种深刻的认识?在这本书同样的革新方向中还在时间和空间上论及加拉加斯暴动。对美国其他重要的屠杀我们没的听说过吗?比如,1989年12月您知道美国士兵在侵略巴拿马期间杀害了比9月11日(纽约双子塔遭到恐怖袭击)死亡更多的人吗?在屠杀和暗杀中的双重标准也反映在美国对外政策中为了杀害进步的领导人和宗教积极分子的思路当中。1984年乔姆斯基指出,在波兰一名神父被暗杀,这造成一次媒体重要的报道,而在1964—1978年间在拉丁美洲对于72名宗教人被美国政府支持的政权杀害,媒体则保持实质性的沉默。

  在第四章“玻利瓦尔革命”和在查韦斯与这场革命随之而来的特点上升的环境中,他的经济政策、对民主和种族和其他个人的政治选择问题开始触及石油问题。关于在利用这种资源为委内瑞拉人民造福与美国和它的盟国控制石油之间没完没了的来回争夺,一个新的时期已经开始。

  关于委内瑞拉在查韦斯的领导下的演变,科瓦里克引述了许多来源,邀请人们思考,在这种情况下指出,嘲讽地谈及“悲惨的人”已经第一次变成国家的历史,成为政府关注的目标。在这个政治方向的中心我们看到的思想是玻利瓦尔革命是一场穷人为了穷人的革命,这与统治委内瑞拉得到美国支持的少数富人相冲突,这些被讥讽的“悲惨的人”说法在这个国家的历史上首次变成政府关注的目标。为了证实这一点,数据和分析被巧妙地与作者多年来在委内瑞拉积累的在地方和相互作用中的经验相结合。虽然这不是一本关于委内瑞拉唯一的书,它强调一个类似的焦点,从查韦斯1999年2月掌权起,这值得特别关注。据我所知,他是第一个在媒体上谈到2019年1月23日政变图谋的后果。

  在现在的环境中,当“欺骗的选举”的表达只是出自美国和它的辩护人之口,读者手里有关于委内瑞拉选举制度有名的评估,它的人员既不是共产党人,也不是革命者而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卡特在谈到他监督的选举时说,“我说在委内瑞拉选举的进程是世界上最好的进程”。这个口头禅本身不断地被大众媒体重复,如同奥利维·斯通在选举开始时提醒的那样,某些 “左派人士 ”也这样提醒过。在这个意义上科瓦里克的书在他们的图书馆是一种有用的参考,可以有保障地到达而不积累灰尘。

  种族平等成为玻利瓦尔革命的一个组成部分,受到坦诚的对待,这种方式我在别的出版物中还没有看到过。当然,科瓦里克有在2019年1月23日之后的环境中写书的优势。机敏的观察员没有被表面的清教徒的道德所限制,也没以有被美国直接的政治所限制,他能够注意到电视中现在的冲突主要是美国和它的傀儡的白人对阵黑白混血人。像我们当中的许多人一样,作者忠实于他的个性,作为观察2013年4月11日选举的结果,他坦率地表示:“我是马杜罗竞选运动一次集会的证人,发生的事情是我看到几乎所有在集会上的人都是黑人。也就是说是非洲人的后代。关于种族的构成和委内瑞拉内部的分裂他们没有考虑很多,但是在考虑到在这个国家和玻利瓦尔革命时,这不可能被忽视。”

  事实上我们得知在委内瑞拉70%的居民是混血人,也就是说是一个由印第安人血统的人和非洲血统的人组成的民族。另一方面,我们看到2019年瓜伊多反对派的集会,他们几乎全都是白人。

  此外,正如科瓦里克再次指出的那样,在时间和空间上美国总是保护一种反对黑人的强有力的偏见,不仅是在美国国内,而且在边界以南也是如此,提供一个反对海地的历史上的不满的例子,因为海地有企图在世界的那个地方建立第一个黑人共和国。科瓦里克同样没有放过机会,他指出美国的政治制度是在“身份的政治”的基础上繁荣起来的,完全无视在委内瑞拉博弈的明显的政治身份。

  由于严重的经济形势和在哥伦比亚人权领域的情况广为人知,该书的第五章完全用于将在委内瑞拉玻利瓦尔革命的成果与哥伦比亚的形势相比较。科瓦里克揭露了人们不熟悉的特点,我们不是必然会想到这些特点,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作者在那个国家土地上的工作,在寻求在委内瑞拉“变更政权”时哥伦比亚是美国主要的盟国之一。这一章并不丰富,但它是反对哥伦比亚和它经常用暴力以美国的名义企图打败委内瑞拉马杜罗政府的一个论据。我们看到实现这个目标的愿望今天继续存在,可能在将来去做。

  在该书的第六章揭露华盛顿为了“变更政权”厚颜无耻的处方,被说成是“使经济喊叫”,增加混乱和进行煽动,在这个时候这正在委内瑞拉实施。但是这项致命的对外政策在华盛顿受到严密的掩盖。作者通过古巴、尼加拉瓜、伊朗和巴西(起初强加巴西的独裁,而不是现在通过强调奥巴马政府的“软实力”的独裁)和智利的历史经验引导我们。这一章表明在那些反对美国干涉、恐吓和在世界范围内的侵略的人的手里是一个有用的工具。委内瑞拉继续是这项政策最近的也许是最有戏剧性的一个例子。

  玻利瓦尔革命最重要的成就之一在于在政治意义上打造国际的盟友,以及扩大了开采石油的利润和本地区其他国家的收入。面对世界统治贪得无厌的目标,以这种共同的全球政治独立和主权的前景作为基础,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已经形成了新的地区集团。这种革新的政治局面的变化当然让华盛顿不高兴。当共和党人掌权的时候这可能非常孤立吗?

  不会。因此对于那些可能真诚的搞混但是渴望真相的人们来说,在该书的第八章“美国逐个打压委内瑞拉的盟国”,读者面对承受挑战。今天这一章的分量重如黄金,因为世界看到美国总统现在的运动特别是对分享权力的民主党候选人似乎存在某种混乱、任何数量的幻想和错误的解释。这种有关民主党不同的候选人,特别是对那些被介绍作为民主党左翼的候选人或自我宣布是“民主的社会主义者”的候选人,正在注意到—如果一个人到了接受它的时候—可能在这个党有一个左翼,尽管他曾经是战争和在拉丁美洲和世界的侵略的支持者。

  这样,这一章谈到“逐个地”—在贫穷的海地的政变的罪行,因为它得到委内瑞拉的石油;2009年在洪都拉斯的政变(有意义的结果是在我写此文的时候,整个西半球正在对奥巴马—拜登—克林顿在洪都拉斯发动政变10周年而斗争);在尼加拉瓜的政变图谋,最后在巴西的阴谋—有效地领导以便打败卢拉和迪尔玛(两位巴西前总统),从这本书发表起它透露的内容就被绑在奥巴马的指令上,这样这一章与今天更有关系。

  就在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的时候,美国在委内瑞拉的目标就是石油(科瓦里克引述约翰·博尔顿的话,他指出很清楚美国的目标是石油)。更加宝贵的是为了它得到石油,所有的事实指明正在进行一场战争—不仅是一场未来假设的军事干涉,作为借口被利用,以便采取一种以“人道主义援助”的名义反对现在的战争立场—为了获取这种资源。第九章表明了这一点,通过它合适的题目“加紧战争是为了委内瑞拉的石油”。同时在北方许多自由派人士面对一场美国直接的军事干涉自己感到惊恐,实际上这是令人厌恶的事情,似乎是不受侵害的,或是使现在存在一场反对委内瑞拉的战争并不重要。当然,令人不舒适的现实是美国最近反对委内瑞拉的攻势是为了获取石油和打压查韦斯主义,这从奥巴马政府已经开始。

  这一章详细讲述美国和它的盟国(其中有沙特阿拉伯)操纵石油价格,在2014年(奥巴马政府的第一个任期)被构想作为一个杠杆,主要是从伊朗到俄罗斯反对美国的竞争。但是,我们看到受影响最大的是委内瑞拉。

  更有甚者,“好像这还不够,奥巴马总统闻到了在众所周知的水域的血腥味,于是从2015年开始强加对委内瑞拉的制裁”。借口是什么?科瓦里克没有推动机会。他指出唐纳德·特朗普沿着墨西哥的边界建设隔离墙的借口与2015年3月奥巴马的借口(在与委内瑞拉的盟国古巴“解冻”三个月以后)之间的平行线,以便对委内瑞拉的“颈静脉”发动攻击,宣布“委内瑞拉对于美国的国家安全和对外政策代表着一种威胁”。奥巴马的强调不仅反映了1985年罗纳德·里根的声明,当时利用它作为反对尼加拉瓜的战争的借口,而且奥巴马对于委内瑞拉的计划现在“由唐纳德·行朗普总统加速了”。

  与靠“人道主义危机”一起,宣称2018年5月的确认马杜罗是委内瑞拉总统的选举是“欺骗的选举”,成为美国一直的制造的掩盖新闻的两个主要工具,以便作为外国干涉委内瑞拉的借口。因此,科瓦里克对委内瑞拉总统选举的处理写成是美国反对玻利瓦尔革命的经济战的一部分:用更多的经济制裁进行威胁,如果不能“正确地”投票的话甚至进行一场干涉。科瓦里克和在美国和加拿大的以及在欧洲和其他地方的其他许多人一起,经历了这次选举,向我们提供了关于美国如何企图影响选举和制造“欺骗”的说法。非常令人不解的是与左派人士、“进步人士”和那些被引述的混乱的人士的对立,为他们提供了大众媒体的空间,他们接受了美国人关于委内瑞拉选举的讲述,而不是那些作为观察员参与2018年5月委内瑞拉选举的国家的公民的证词。但是,我们面对的是这种事情,如同是对委内瑞拉有兴趣的人被迫阅读的课文一样。

  该书的第十章说的是特朗普派到委内瑞拉的特使埃利奥特·艾布拉姆斯。仅是作为许多例子之一,表明美国对委内瑞拉的政策的性质。作为负责人权的副国务卿艾布拉姆斯曾经试图确认当时危地马拉的独裁者埃弗拉因·里奥斯·蒙特能够进行“屠杀活动”—从法律上说,这些话对危地马拉历史的澄清会是有约束力的,它得到联合国的支持。蒙特针对奇切省伊克希尔地区的印第安居民的屠杀,没有受到人权组织的干涉,更没有受到美国政府的干涉。在这一章里这只是许多突出的例子之一。因此不是令人惊奇的事情。事实上是一个受到欢迎的评论。作者在结束这一章时问道,“现在我们愿意相信艾布拉姆斯的到来为委内瑞拉带来了民主和人权吗?在关于美国反对委内瑞拉的计划和行动说出的所有谎言中,这可能是最野蛮和最大的谎言”。

  但是,在国会方面依然存在两党对美国对委内瑞拉以“人道主义援助”为基础的大力支持,当然还有统治的媒体的支持,特别是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科瓦里克指控这家电视台。这是这本书不仅是必须阅读的,而且也应当积极在美国推行它的另一个理由,与其他的左派记者和独立人士的倡议一起,事实上这本书的内容被慷慨地引用,因为科瓦里克不被认为是为反对关于委内瑞拉的掩盖新闻进行斗争唯一的作家。

  谈到左派或社会主义的选择者,在最后一章分析了特朗普政府“变更政权”的政策如何正在加剧委内瑞拉的危机和它与美国政治风景的关系。这涉及美国如何像它习惯的那样。作者指出在国外统治的目的是分散对它的国内政治和和经济形势的关注。我对本书唯一有异议的看法是,当作者指出反对委内瑞拉的攻势正发生在一个“美国人正在开始严肃地谈论社会主义”的环境当中。这里说的似乎是伯尼·桑德斯和亚历杭德里亚·奥卡希奥—科尔特斯 ,他们是民主党的成员。但是,远没有促进一场关于现实的社会主义严肃的讨论,这些数字和他的讲述支持民主党作为先锋和保护,反对在美国任何革命运动的传统作用。直率地说,如同美国许多被指控有罪的观察家一样,民主党是敢于脱离两党制度的任何左派的运动的掘墓人。

  如果检查桑德斯参加的民主党在电视上的最后一次辩论,其内容表明委内瑞拉的问题没有任何候选人提出来,也没有图像显示。这表明精英们关于委内瑞拉的讲述是保密的。但是,应当承认美国的对外政策在官方的日程上没有考虑。

  但是,当洪都拉斯出现政变的时候,桑德斯在回答乔·拜登的一条评论时认为:“回到乔的观点,我们观察到问题的原因。在洪都拉斯的其他事情中,这说的是一个失败的国家,一种普遍的腐败”。记者杰弗里·圣克莱尔在一份推特中指出:“伯尼指的洪都拉斯是一个‘失败的国家’,没有指向拜登”,他说,失败是由于它的政府挑动的政变。此外,当桑德斯在辩论之后被一名记者拦住,咨询他关于委内瑞拉的事情,他顺从地宣布如果是选举,将尽一切可能在委内瑞拉保障一次自由和公正的选举,反对马杜罗专制的政权。在对外关系领域,什么选举计划如此进步,人们熟悉吗?在委内瑞拉存在一场“人道主义的危机”(如同桑德斯多次重复过的那样),美国应当来“拯救”它。这种倾向的维护者,不是由于盲目的信任或是因为缺乏信息,他们提出了其他所谓反对战争或反对过去的干涉的例子。或是反对明显的和现实的“人道主义危机”,比如也门的危机,以便反驳任何批评。但是,这经常相当于一种对过去的“反对战争的怀旧”,现在这是时髦的—从回顾过去来说这是明显的,为了指出美国在实行它的行动时搞错了。

  今天委内瑞拉经历火的考验。因此我唯一的批评是在这些所谓的保卫者提供某种信誉的时候,否定了面对美国的现状非常现实的选择,这个选择是由像科瓦里克这样的作家和记者以及正如书里引述的数百名积极分子和知识分子提供的。阅读这本书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是没有让我吃惊(正在熟悉科瓦里克的作品),这种自豪指的是进步的美国左派的整个阶层,包括积极分子、作家以及记者。(作者阿诺德·奥古斯特是加拿作家、记者和报告人。他的著作有:《在古巴和1997-98年的选举中》、《古巴和它的邻国:运动中的民主》和《古巴—美国的关系,有什么改变?》)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9月19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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