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尔曼:“为了扰乱选举,数百人在别尔哥罗德边境丧生”

2024-03-25
作者: 安东·尼尔曼 来源: 观察者网

  【导读】3月22日,俄罗斯“克罗库斯城”音乐厅遭遇恐怖袭击,造成133人死亡、超120人受伤,四名嫌犯在逃往俄乌边境时被捕。此时距离俄罗斯大选刚刚过去不到一周。在此之前,为扰乱此次选举,乌克兰方面多次发动袭击和舆论攻势,制造恐慌情绪。对于俄罗斯来说,“战争”远不止在边境地区。

  尽管西方和泽连斯基当局绞尽脑汁想要在俄罗斯大选中搅混水,但现任总统普京仍然以高达87.28%的得票率再次连任俄罗斯总统。

  比起境内和境外俄罗斯公民对普京表现出的前所未有的团结和支持,乌克兰的民主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现总统泽连斯基不断向后推迟新的总统大选,甚至威胁要动用战时条例来取消总统选举。泽连斯基当局与西方不断指责俄罗斯大选“不民主”,但比之俄罗斯大选的情况,“不民主”的标签更应该让泽连斯基自己来背。

  一片热闹又被百般阻拦的俄罗斯大选

  这届俄罗斯总统选举是最“热闹”的一届,多个数据创下了新的记录。

  首先,现任总统普京的支持率达到了历史新高,为87.28%。其次,选民投票率达到了77.44%。相比之下,2018年的这一数字为67.54%,2012年为65.3%,2008年为69.81%,2004年则为64.4%。这是俄罗斯总统大选投票率首次超过1991年总统大选的投票率(76.66%),也在苏联解体后创下了现代俄联邦的历史新纪录(1991年选举时还是苏联时代)。

  多个指标创下新纪录的原因有很多,首先是俄罗斯在大选中采取了许多新形式、新办法。选举首次分为三天举行,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举行一天。其次,全俄三分之一的地区可以进行在线投票,这让即使是最懒得去投票站的俄公民也能参与到选举中。

  西方国家和泽连斯基当局也许没有料到的是,他们的挑衅进一步团结了俄罗斯人,并间接导致了2024年俄总统大选的高投票率。他们试图以各种可能的方式扰乱选举──例如黑客攻击(在俄总统选举期间,针对俄罗斯的DDOS攻击总数为1200万次,是平时的150倍)。此外,还有人被煽动去投票站组织抗议活动,但这也并没有什么大用。正如普京在其选举总部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所说,这次选举在“戏剧性和严肃性的交织中顺利落幕”。

  在外的俄罗斯人也以极大的选举热情,让西方的阻挠变得苍白,在一些国家,人们甚至不得不在俄罗斯的驻外使馆旁排起长队等待数个小时。在塞尔维亚、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泰国、马来西亚、越南、新加坡、中国、日本、韩国、土耳其、白俄罗斯、哈萨克斯坦、亚美尼亚等国,俄罗斯公民的投票活动畅通无阻,但在欧洲国家,俄罗斯公民们是在“顶着压力投票”。

  俄罗斯总统选举最后一天,英国伦敦,在俄罗斯大使馆外排队的人们。(图源:RFI)

  在法国首都巴黎,尽管天气下雨,人们仍然坚持排队。据《生意人报》记者报道,排起的队伍长度长达半公里。一个中午11:30到的人在下午3:00左右才能投上票,后面来到的人等待的时间还要更长。

  “这可能是我最有耐心的一次排队”,其中一位女士说道。

  在德国,由于德国政府关闭了四个俄罗斯驻德总领事馆(驻莱比锡、慕尼黑、法兰克福、汉堡)。因此,选民仅能在唯一仍在运作的驻波恩总领事馆和驻柏林大使馆内进行投票。

  但俄罗斯选民们并没有因此放弃:“因为我们是俄罗斯人。我们用俄语思考,我们爱俄罗斯。我们是为了我们的国家,最重要的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孩子的未来。如果我们不做出选择,我们就没法留给孩子宝贵的财富。”来自汉堡的选民说道。

  与此同时,在柏林当局的许可下,大使馆附近正在进行反俄罗斯行动,为此专门封锁了整条街道。

  在波恩,人们像过节一样来参加选举,手持俄罗斯国旗、背心和帽子,在选票上公开展示自己的选择。距离外交使团不远,德国人高呼着“俄罗斯”。

  或许,在2024年3月17日总统选举投票之前,这些人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俄罗斯公民。

  然而,政治挑衅伴随着热闹而来。在斯德哥尔摩,一群外国特工和乌克兰极端民族主义者来到俄罗斯大使馆,试图影响那些想要投票的人。据目击者称,他们献上了玫瑰花并点燃了蜡烛来纪念纳瓦尔尼,在安装的电视屏幕上滚动播放他的遗孀尤利娅讲话。

  当天在柏林的一个投票站,聚集的人称投票的俄罗斯公民为“假俄罗斯人”,并呼吁剥夺海外俄罗斯人的投票权。在摩尔多瓦首都基希讷乌的一个投票站,因一名男子将燃烧弹从大门扔进俄罗斯大使馆的庭院,投票活动不得不暂停了一段时间。

  俄罗斯外交部称,白宫向美国掌控下的非政府组织直接下达了减少俄罗斯总统选举投票率的任务。在美国的怂恿下,这些非政府组织通过互联网各处散布“俄罗斯大选不民主”、煽动俄罗斯公民不去投票的信息。此外,俄罗斯驻美国大使阿纳托利·安东诺夫表示,美国国务院特勤局允许“特勤人员”在选举期间封锁俄罗斯大使馆入口,以干扰俄罗斯公民正常的选举活动。

  但这些伎俩并没有获得成功。使馆外的长队仍然没有散去,美国人走近并好奇地问他们要干什么,“参加俄罗斯总统选举”,选民们在队列中回答。

  “俄罗斯公民并不是来参加抗议或政治表演的,不友好的政权及其煽动信息试图呈现的那一幕没有发生。他们只是来投票的,尽管西方国家发出了种种威胁,但投给谁,怎么投,是他们的自由选择。他们拒绝了煽动者的呼吁,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我不知道:西方的宣传者们是会称各大洲的俄罗斯公民在傍晚前往投票站投票并排队到天黑,还是会有足够的良知去看清客观事实?”俄罗斯外交部新闻发言人扎哈罗娃在她的Telegram频道中写道。

  西方看到了客观现实,只是他们不敢承认而已。选举结束后,西方政客立即宣布不承认选举结果。英国外交大臣卡梅伦第一个发声,他在社交网络平台X的页面上声称,俄罗斯总统选举是在“选民缺乏选择且缺乏欧安组织独立监督”的情况下进行的。美国报纸《纽约时报》也称这是一场“没有真正竞争的选举”,英国《经济学人》更是称普京的当选是“虚构的连任”。

  关于所谓的“缺乏选择”,倒不如听听美国人自己是怎么说的,毕竟他们也马上要面临选举。美国观察家圣·梅金(Santa Meikine)就对此直言不讳道:“商店里都能有十种不同的饼干,但选举美国总统只有两个选项。这根本没有道理,这归根结底是在限制美国民众在投票上的选择空间。”

  总共有来自129个国家的1115名国际观察员监督了俄罗斯的选举活动,他们都认可总统大选的高水平组织,并呼吁其他国家学习经验。违反民主原则的是西方自己,这些来自不同国家的观察员没有记录到违规操作,但据格鲁吉亚的一名观察员称,在大选期间,西方国家向观察员施加压力,要求他们提供(或者说是凭空捏造)“大选违规”的“事实”。

  躺平的乌克兰人和难产的大选

  相较于俄罗斯大选的一片热闹而言,乌克兰的大选时至今日仍然难产,早已习惯了漠视身边一切的乌克兰人,对大选是否会到来也并不关心。

  尽管按理来说,乌克兰议会选举(2023年10月29日)和总统选举(2024年3月31日)早就该启动了,但我们到今天也没有看到恢复民主活动的任何迹象。为了不举行选举,泽连斯基当局甚至紧急修改了法律,规定解除戒严后一个月内才应做出是否恢复选举活动的决定,然后乌克兰的戒严状态维持到了现在——是的,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恢复选举活动。

  受《审查》(Censor.net)网站委托,最近Socis社会和营销研究中心公布了由其主导的一项研究结果。根据Socis的调查,现在乌克兰的民主状况非常不乐观。

  总体而言,选民对于解除戒严前举行选举的前景普遍不看好,只有33%的受访者认为选举能成功举行,多达60%的受访者认为当局不会举行选举。自实施戒严令以来,大多数乌克兰人表示国家正朝着错误的方向前进。

  泽连斯基受乌克兰人的信任程度跌至第三位,不仅落后于扎卢日内,还落后于布达诺夫(乌克兰国防部情报总局局长)。扎卢日内的信任度比泽连斯基多30%,且在扎卢日内辞职后,泽连斯基的支持率立即下降了13%。

  这份调查报告还建立了一个乌克兰总统和议会选举的模型,模型的结果显示,乌克兰选民推翻人民公仆党和泽连斯基统治的意愿非常高涨。

  在模型模拟的第一轮总统选举中,乌军前总司令扎卢日内以41%的得票率高举榜首,泽连斯基仅以24%的支持率排名第二,然后波罗申科和拉祖姆科夫以6%的支持率紧随其后。

  作为比较,让我们看一看2019年第一轮选举的结果:当时泽连斯基获得了30%的支持率,波罗申科仅有16%。

  在模型的第二轮模拟中,扎卢日内的优势更大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击败了泽连斯基,二者支持率的差距高达35%,为67.5%对32.5%。

  同样有趣的是乌克兰人对战争的看法。

  首先,大多数受访者支持与俄罗斯进行谈判。有23%的人坚持政治谈判,而46%的人建议与俄罗斯就人道主义问题(交换囚犯等)进行谈判。只有24%的人反对任何谈判——这也是当局的官方立场,有多达44.3%的人认为现阶段应寻求妥协或冻结冲突。

  显然,乌克兰人渴望结束战争、渴望结束泽连斯基当局的统治。然而,当局压制了人们的朴素愿望,再回想当局“不妥协、不冻结冲突”和进一步配合西方步调的强硬立场,乌克兰大选为何难产也就不难理解了。

  比起自己,他们更关心俄罗斯

  事实证明,俄罗斯总统选举对泽连斯基当局而言,比乌克兰自己的总统选举重要得多。比起自己,他们对俄罗斯选举的歇斯底里甚至已经到了不理智的程度。

  俄大选期间,当局消耗了大量资源去扰乱俄罗斯的选举。乌克兰边防部队和潜入俄罗斯境内的破坏者,对俄罗斯边境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活动,为此,当局正在耗尽其微薄的装备和弹药储备。

  《审查》杂志主编尤里·布图索夫声称,当局对俄罗斯边境的袭击只是为了在选举前夕造势,以恐吓俄罗斯人。

  西方显然非常清楚这一点。《德国之声》的一名记者采访了伦敦国王学院的军事专家玛丽娜·米龙(Marina Miron),她对当局的行动嗤之以鼻,指出这些针对俄罗斯边境的袭击,不可能有利于乌方扭转不利的战场态势,组织这次行动纯粹是为舆论战造势。

  “当他们说俄罗斯的选举无聊无趣时,请记住,为了扰乱选举,数百人在别尔哥罗德地区边境丧生。”俄罗斯军事专家鲍里斯·罗津(Boris Rozhin)对此点评道。

  乌克兰电报频道“Legitimny”也指出了当局发动这些袭击的目的所在:

  1.试图迫使俄罗斯加强其在边境的集结,以减轻其在其他地区的压力;

  2.在选举前引发俄罗斯境内恐慌,降低大选的投票率;

  3.在选举前降低弗拉基米尔·普京的支持率,以激励西方为乌克兰提供更多援助。

  4.“惩罚”公投加入俄罗斯的四个州,对想要“叛变”的人进行威慑。

  2024年3月15日,俄罗斯别尔哥罗德,一栋公寓楼遭到乌克兰军事打击的破坏。

  普通乌克兰人实际上对俄罗斯大选没什么兴趣,他们更感兴趣的是自己怎么过日子。然而,与乌克兰人的漠不关心不同,乌克兰所有媒体这几周来都在关注俄罗斯大选的话题,甚至于有关前线局势的报道都不知不觉地退居二线。

  极度乐观的政客们一致认为,俄罗斯将崩溃,北约国家将参战,俄罗斯将与北约爆发核冲突,而出于某种原因,乌克兰将从战争中脱身(莫名其妙的自信)。这些天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SBU)和特务人员不停地在社交网络上,搜集那些参与了俄大选投票的东乌四州人,并威胁要让他们“付出刑事上的代价”。

  参加了3月14日最高拉达会议的议员叶夫亨·舍甫琴科(Yevhen Shevchenko)说,俄罗斯大选当时是会议的中心话题,“人民公仆”党的党徒和波罗申科的亲信们竞相高唱反俄言论,声色俱厉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你们知道今天的议会会议是如何举行的吗?除了按照老传统奏国歌、为阵亡者默哀一分钟外,不承认俄罗斯大选在东乌四州的‘法律效力’的议题被排到了第一位。各党派和派别每个有三分钟发言时间,我原以为波罗申科亲信的声音已经很大了,没想到人民公仆党的布赞斯基更胜一筹,后者声音的分贝甚至已经盖过了波罗申科一派。”叶夫亨写道:“我差点被他们的尖叫声震破耳膜。”

  据他介绍,开会时几乎一半的代表未出席。除了一直拒绝参会的反对派议员外,大部分未参会的议员都在“外交访问”,借所谓的外交访问去西方国家旅游顺便索要援助,几乎已经成了当局政客们的日常活动。对于泽连斯基一党来说,不能与西方结交就意味着政治生涯的结束。

  叶夫亨·舍甫琴科还称,开会那天恰逢俄罗斯空袭。当空袭警报响起时,议员们紧急投票通过了“不承认俄罗斯选举效力”的议案,然后又都跑到餐厅,排队吃炸肉排。乌克兰最高拉达随后因法定人数不足而宣布闭会。非常讽刺的是,他们自己的命都没有通过反俄议案和吃炸肉排重要……

  俄罗斯总统大选是俄罗斯的盛事,乌克兰又为什么关心?俄罗斯选民不太可能有耐心看完议员们歇斯底里的表演,乌克兰最高拉达不承认选举结果也不会真的影响选举效力。

  显然,议员们表演的主要受众是乌克兰人,他们的目的是让乌克兰人保持紧张和过度兴奋的状态,以及向西方展示自己:看,我还是那么努力地在帮助你们反俄,所以就快点给更多的援助吧。

  泽连斯基作为演员,最擅长采取的就是“情感外交”策略,擅长用歇斯底里、尖叫、泪水等戏剧性手段取代理性的决策和谈判。

  十年前,乌克兰当局不承认克里米亚公投,俄乌冲突爆发后,当局不承认东乌四州的公投结果。如果说以上属于情有可原的话,那么现在否定俄罗斯大选合法性的做法,就非常令人费解了。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西方对泽连斯基当局本身的定位只是反对俄罗斯的工具人,只是让俄罗斯陷入混乱和分裂的“神风特攻队”罢了。

  然而,事实证明,泽连斯基当局的这个工具人角色,当的也并不是很好。他在3月17日的讲话中称:“这种模仿选举的行为没有也不可能具有任何合法性。”然而,连他自己都明白,俄罗斯对他的承认最不感兴趣。

  当然,问题不在于国际合法性。普京本人在3月18日晚胜选后指出:“你想要什么?让他们(西方,乌克兰)站起来鼓掌?还是其他的什么奉承?他们正在与我们作战,正在进行残酷的军事对抗。就连我个人以及我身后的那些力图加强俄罗斯主权、增强其国防能力、经济独立,以及加强其在经济和金融领域主权的势力不也是这样想的吗?他们给自己设定的目标是限制我们的发展”。

  乌克兰“胜利”的机会仅在于挑起俄罗斯内部政治危机,而选举正是一个挑拨离间、煽动分裂的最佳时机。此外,当局借俄罗斯大选造势也有转移内部矛盾的考量,因为由于乌克兰大选的取消,泽连斯基当局自己的合法性危机正在迫近,而这不仅仅是纯粹的法律问题,还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问题。

  所以,乌克兰想要发起新的“反攻”,想要破坏俄罗斯选举的合法性。

  俄大选期间,乌克兰在别尔哥罗德和库尔斯克的俄边境地区展开了多次破坏活动。显然,这些举动的目的是扰乱俄罗斯的选举,从而使俄罗斯人对普京政府控制国家领土以及确保公民安全和投票权的能力产生怀疑。最近甚至有消息传出,“俄罗斯自由军团”(实则为乌克兰国家安全局控制下的一个傀儡组织)“解放”了位于库尔斯克俄乌边境的村庄乔特基诺村(Tyotkino)。

  这种做法的舆论战要素实在过于明显,来自当局的虚假信息渠道不断散播占领这个或那个边境村庄的假新闻。然而假的毕竟真不了,乌克兰独立新闻社(UNIAN)最后被迫反驳了自己报道的假新闻,其后来澄清说视频是极端分子在乌克兰境内拍摄的。

  不过破坏行动还是产生了一定影响,俄方撤离了边境村庄的村民,村里的选举活动也被打乱。但总体而言效果还是不大,截止3月17日,别尔哥罗德地区的投票率为83.77%。而且,就连西方记者也被迫承认,泽连斯基的破坏活动反而让选民参与投票的热情更高涨了。其宣传活动也给人留下了“懒惰”的印象,大多数虚假宣传的受众对象是乌克兰民众,而非俄罗斯。

  俄罗斯人没有兴趣去看与俄罗斯现实生活根本不沾边的舆论宣传。就连俄反对派组织反腐败基金会(FBK,创建者为俄著名反对派人士纳瓦利内)及其支持者也承认,俄罗斯的选民没有被士兵“用枪指着头威胁投票”,选举活动是真实可信的。

  泽连斯基最成功的宣传攻势,或许是所谓的“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安全部门”(一个电诈组织,该组织与乌克兰方面往来密切)搞出来的动静。他们成功地在投票站组织了几次破坏活动——比如在投票箱中的选票上泼绿水、焚烧投票站,甚至在彼尔姆制造假恐怖袭击(实则为烟花爆炸)等。

  然而,尽管声势浩大,其行动的规模却小得出奇,俄罗斯安全部门最终只查获了52起将染色剂偷偷投入投票箱的案件,只有33起案件被立案侦查。

  总的来说,乌克兰针对俄罗斯选举的破坏活动失败了。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有两个:

  首先,为舆论战打配合的军事破坏行动没有得逞。泽连斯基当局为此部署了一个完整的陆军旅,并消耗了大量已经库存不多的弹药,但破坏行动并没有取得多大成果,其舆论战的“威慑性”也就无从谈起。

  其次,乌克兰信息和宣传机器本身的有效性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下滑。一方面,其内部资源已经耗尽,另一方面,经历了两年战争的俄罗斯社会对乌方宣传早已脱敏,效果大打折扣。

  事实证明,所谓的舆论攻势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战场上打不赢,无法取得人民的支持,说什么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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