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方方女士,请清理一下头脑里的封建垃圾
01
湖北省作协前主席方方女士的“封城日记”风靡以来,写过几篇评论,后来就不想再写了,原因无他,概因这位知名作家的辩论品格太低,除了谩骂,就是抵赖,对只须简单回答“有”或者“没有”的问题,竟两眼一翻,直接躺倒装死,让人觉得又可气,又可怜。
也罢,老妪难缠,还不如去看《小妇人》罢!
更何况,她在接受采访时做了“两个绝对”的表态,即“与政府绝对保持一致,绝对配合政府的每一项举动”之后,文风也变得乖巧多了,不那么肆无忌惮了,道听途说的东西也少了。既然如此,也就失去了继续评论的兴趣,“痛打落水狗”是值得称赞的,但总还是怀有恻隐之心,觉得“落水”之后,也许就会接受教训吧?
不过,事实一再证明,过于善良,这的确是一个弱点。鲁迅先生早就说过:“老实人将它的落水认作受洗,以为必已忏悔,不再出而咬人,实在是大错而特错的事。”
今天看到方方女士3月10日的“日记”,再次为鲁迅先生穿越时空的洞察力所折服。
02
为什么呢?因为她耿耿于怀地提到了2017年对《车欠埋》的讨论。
我将《车欠埋》归类为“新伤痕文学”。
兴起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伤痕文学”,想来大家都比较熟悉,这里就不展开讲了。“新伤痕文学”的特点,则在于通过“哭诉”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留下的“伤痕”,用旧中国的历史,否定新中国的正当性。
《车欠埋》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中国二十世纪中叶发生的波澜壮阔的土地革命,而土地革命则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高潮,由此奠定了此后七十余年中国工业化、现代化的基础,更奠定了新中国正义性、正当性的基础。
所以,《车欠埋》这样的小说引起所有热爱新中国的各界人士的不满是很正常的,引起激烈讨论也是正常的。
从社会效果看,发生在三年前的这次讨论意义很大。澄清了一些大是大非问题,再次肯定了土地改革对中国社会历史进步的积极意义,对猖獗一时的“新伤痕文学”有所遏制。
《车欠埋》的讨论过后,方方女士一度沉潜,似已“落水”,孰料这次竟趁新冠病毒之势,浮上岸来,祭出“日记”,等于“先就耸身一摇,将水点洒得人们一身一脸”,然后就自感得了意,要为《车欠埋》翻案了。
03
方方女士的这篇“日记”,名曰日记,其实是接受一家名叫《骚客文艺》的杂志专访。
对这家杂志,方方女士说,“原谅我孤陋寡闻,没有看过”,我则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就像此前从未听说过“新冠病毒”一样。
从对方方女士的提问看,说“骚客”是跪着采访,并不为过,“骚”倒未必,“贱”则有十分。
人之贱者无敌!
方方作为一个厅级干部,干着造谣污蔑,动摇抗疫军心之恶事,组织部门应当予以严惩。不应当姑息养奸。警察部门更应当追究其造谣的罪责。
对那个《骚客文艺》杂志,安全部门应当搞清其组织结构,是否有港独和台独的参与。民众有这个期待。
人之贱者无敌!
方方作为一个厅级干部,干着造谣污蔑,动摇抗疫军心之恶事,组织部门应当予以严惩。不应当姑息养奸。警察部门更应当追究其造谣的罪责。
对那个《骚客文艺》杂志,安全部门应当搞清其组织结构,是否有港独和台独的参与。民众有这个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