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语言陷阱不能见一个跳一个!
自从2月24号俄罗斯和乌克兰开战以来,俄罗斯军队在自己的装备上常常会刷上白色的V和Z等字母,关于这些字母的准确含义,至今没见权威说法,结果呢,整个西方世界为了表明自己反对俄罗斯的态度,它们不去联合起来,把军事打击俄罗斯付诸于行动,竟开始与V和Z这样的字母划清立场,想方设法把这些字母从公共场合和公众视线里清除掉,这种可笑的行为给我们中国人这种第三方带来了很多的小乐子,而西方社会的这种普遍性的表面装逼实质懦弱的行为,给予作为其反对者的俄罗斯带来更多的,可能是荣幸和成就感,有人说了,如果俄罗斯军队在接下来军事行动中,把26个字母都刷在自己的装备上,西方接下来岂不是连所有字母都不能用了吗?
乌克兰战场上的俄罗斯装甲车
类似这种话语权的陷阱,今天就遇到了一次,比如,有一个话题是批判一刀切,叫做“一刀切封控堵路就是懒政”,我觉得大部分人不了解这里面其实也有一个话语前置的陷阱,都掉进去了,或者说“一刀切封控堵路就是懒政”这句话就是一个话语前置的陷阱,即,不该一刀切的,当然一刀切就是错误的,但如果事情发展到必须一刀切了,那么一刀切也是错的吗?
我们打两个比方,一个是2020年1月下旬的武汉,还有一个是2022年3月初的上海,武汉封城一刀切,就是疫情发展到必须一刀切时果断地一刀切,不计成本一刀切,最后被事实证明是正确的,极其之正确,钟南山团队做过一个模型推演,如果当时武汉晚3天封成,会达到确诊70万人,以那时候的抗疫水准,中国就得崩掉;而2022年3月初的上海,因为有了武汉的经验教训,有了抗疫两年的经验教训,那就是应该必须一刀切封城,结果呢,吴凡还代表上海官方说不能封,封了会天崩地裂宇宙灭亡,然后呢,上海没有一刀切,就只能被病毒一刀一刀切香肠,到最后还是得封城,封得乱七八糟,封出40万感染,到现在天天都有差不多两位数的死亡。
中国的抗疫策略是精准抗疫,动态清零,但上海也说自己是精准抗疫呀,而且在全国喊精准二字喊得最欢,为什么上海却抗不住了?因为,两年多以来的抗疫实践证明,要想真正达到精准抗疫,必须进行饱和防控,即以饱和力量获得精准结果,这个道理文科生们大部分都不懂,但你们不懂却否认不了道理的真理性,其实我也是文科生。
所以,我的结论是,“一刀切封控堵路就是懒政”这个话题的设计,十有捌玖是出自文科生之手,出自骨子里的与病毒共亡共存论的作祟,而真正的道理是,该一刀切就要一刀切,不该一刀切就不要一刀切,而根本不应该扣上懒政、勤政的帽子;正如动态清零,既要动态,也要清零,辩证统一,而不是形而上的对立;也就是说,这种把“一刀切封控堵路就是懒政”拿出来下定义,以偏概全,用个例错误打击普遍正确的定义方式,这才叫懒。
而且,在实践层面,尤其是在当下最急迫的上海疫情几近失控之后,中国首先需要总结的教训,就是如何做到该一刀切时必须一刀切,不该一刀切时不要胡乱一刀切地保持抗疫的灵活性,做到在保全人民生命健康的前提下的经济发展最大化,而不是完全否定“一刀切”这3个字。
除此之外,再说点更敏感的,看看这个话语权的陷阱有多可怕可恨。
比如,就因为这些年来洋奴公知们一直在丑化MZD和丑化MZD家人上下了大功夫,形成了某些反毛、黑毛的语言和文字一度在话语传播上的极度强势,让比如腊肉、蛋炒饭这样的普通语言文字有了特别的意义,结果呢,让这些语言文字在一众拥毛的人群里变成避讳和敏感词汇,这种效应之下,这些语言文字像就是这些人群身上的一个创口,只要不断地打击这个创口,根本用干别的,就能让这样一个庞大的人群感到很受伤,很受辱,而这种受伤、受辱感带来的另一个结果是,人们并不是团结起来,对那些制造恶果的坏蛋进行打击,进行报复,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社会层面,试图把这些原本很普通的词汇,变成谁都不能直说,谁说谁受到抨击的敏感词语。
比如,前年有部电影《八佰》,片尾字幕的演职人员表里出现了“蛋炒面”3个字(还不是蛋炒饭),结果这3个字的出现就让这部电影被认定为有意黑化毛岸英烈士,当时这件事在互联网上闹得太大了,许多人应该有记忆的。
我不知道这部电影里出现“蛋炒面”,到底是不是幕后有人有意黑化毛岸英烈士,我相信那些当时为此义愤填膺的人们,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件事是不是幕后有人有意黑化毛岸英烈士,因为即使真是剧组里有人试图用这3个字来黑化毛岸英烈士,从严格意义上说,你也很难给其论错论罪,这也是事实。
但经电影《八佰》这么一风波,其实是大大强化了“蛋炒饭”“蛋炒面”这样的语言文字在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的拥毛的人群里的避讳效应,从此在这样的人群里,不但“蛋炒饭”不能说,“蛋炒面”也不能说了,等于在这些人群身上又打开了一个创口,一旦拿这样的语言文字攻击,一定会让这样的人群很有受伤感、受辱感----我在这里想问问,这种现象的出现,到底是谁的损失?
我们都知道,什么腊肉、蛋炒饭啊,这些都是那些反毛、仇毛的洋奴、公知们故意制造出来的一种语言文字陷阱,你把它当真了,你等于直接跳进了陷阱里,以后你但凡见到了这样的语言文字出现,再添加一点若有若无的联想瓜葛,结果一定是让你有受伤感、受辱感;我相信,在中国反毛、仇毛这种事绝对不会完全消失,而且接下来和未来都会很强势地存在,所以,当这些洋奴、公知们摸清这个路数之后,又会在适当时间,用适当方法,再去制造新的语言文字陷阱,如此可以想像,再过10年或20年,会有一大串此类的明明是很普通的语言文字成为一种特定社会人群的避讳,成为他们身上的一个创口,这怎么办?
我在前面也说了,现在的西方社会,因为不敢跟手握核武器的俄罗斯直接在乌克兰战场上较量,于是就在V和Z这些字母上下功夫,这其实是一种懦弱、胆怯的表现,一旦俄罗斯军队真的把26个字母都给刷了,真有可能会在西方社会引发极为尴尬的一幕,俄罗斯让西方人无字母可用了。在这方面,若站在西方人的立场上,我倒是支持他们直接派出军队去乌克兰战场,却打败俄罗斯军队,否则呢,就放过那些字母,别拿这些字母撒气装逼,因为这等于一种文化上和精神上的自残。
回到中国,我也希望发生在数量巨大的中国社会拥毛泽人群里的这些避讳,也应被认识到其实是一种懦弱和胆怯,我们遇到有人编造段子、编织谎言的时候,要想办法跟这种行为斗争,用合法合理和值得付出的时间去打败坏人,惩治坏人,而不是往这些坏人们挖的语言文字陷阱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