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天立:批评莫言的文章发表之后
2022年6月12号,我在微信公众号里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为《莫言的偏见》。文章指出,莫言所谓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我认为是不给我们国家和人民唱赞歌;他所谓的“文学艺术就应该是暴露黑暗”,其实是对我们国家和人民的光明和正义视而不见。当天,有位读者给我留言:“我曾读过一部阿富汗作家写的长篇小说《追风筝的人》。这位作家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但他始终爱着自己那个破烂不堪的国家。比起这位阿富汗作家,莫言渺小到地缝里去。”
我感慨这位读者的广博和敏感。出于好奇,我在网上找到了这部小说,用了三天的时间,将小说读完。深深感动我的不是小说的情节,而是这位阿富汗作家的拳拳爱国情怀。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为躲避战乱,作者跟随他的父亲逃到美国。在那里,他上大学,结婚,买车买房,成为作家,成为富人。作为一个阿富汗难民,是美国收留了他,使他拥有今天的一切。但小说通篇没有一句话为美国唱赞歌,而是用温暖、悲悯、令人欣羡的笔触,描绘着那个被战争蹂躏成满目疮痍、遍地乞丐的国家。他说“回首前尘,我意识到在过去的二十六年里,自己始终在窥视着那荒芜的小径。”赤子之心,拳拳爱国之情跃然纸上。
比起阿富汗,我们国家,五千年的文明历史,波澜壮阔的改革大潮,惊天动地的伟大崛起,由穷变富的传奇神话,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成就却不值得莫言唱赞歌。
小说刚刚读完,我的一位大学同学发给了我一个视频,拔出莫言写过一篇题为《北海道的人》的散文,该文高调为日本人唱了赞歌。我知道我的这位同学是为我抨击莫言提供弹药。我在网上也找到了这篇散文。
口口声声不唱赞歌,信誓旦旦揭露人性丑陋的莫言却十分张扬地赞扬了一位日本女大学生:“那个芳名小浅星子的女大学生,身穿着红色的滑雪服,涂了睫毛油的长睫毛上结着白色的霜花,红彤彤的脸,宛如雪中的红梅,洋溢着健康向上的精神。”“我们在山下和山上都看到了她凌空飞下的矫健身影。我问她,在凌空飞跃的瞬间,有没有像鹰一样展翅翱翔的感觉,她笑而不答,笑容纯真而稚拙。”
这让我想起莫言在《白狗秋千架》这篇小说里塑造的一位中国女性形象。小说中的“我”成为大学讲师之后回到家乡高密,让人联想到这个“我”就是莫言本人。在家乡的一条土路上遇到了他的青梅竹马——独眼暖,暖领着一只白狗,背着一大捆猪草,满脸汗污。暖的那只眼是小时候他带她踢秋千从秋千上摔下来被篱笆捅瞎的。后来,他离开高密成为大学讲师,暖无奈嫁给一个凶残暴戾的哑巴,婚后,暖一肚生了三个儿子,也都是哑巴。第二天他怀着内疚去看暖,吃完饭,暖找了个借口早早离开,随后白狗把他领到了一片高粱地里,暖早已在那里等他,暖要和他干那事,要和他生一个不是哑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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