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九评”对当今中国共产党人的实践指导
最近，昆仑策等多家红色网站刊载了原解放军报文艺部主任、著名文艺评论家陈先义同志的文章《“九评”——学习党史绕不过去的重大历史事件》（见【附录】，以下简称陈文）。读后，为该文点赞！叫好！
陈文有三大特点：第一，简要和高度概括了中苏两党上世纪60年代大论战的起始原因及来龙去脉；第二，揭示了中苏两党大论证的实质及理论意义；第三，指出了“九评”批判的现象当代中国仍然十分严重。笔者完全赞同陈文的基本观点。但是，据原外交部工作人员李景贤同志的文章追忆1989年中国领导人与访华的戈尔巴乔夫会面谈及当年两党这场大论战时，写到这样一段话：“经过20多年的实践，回过头来看，‘双方都讲了许多空话’，‘现在我们也不认为自己当时说的都是对的’。……这句断语意味着当时的两国领导人那场‘真假马列’大论战中，有些话说得并不对，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就批错了。”这就等于完全否定了围绕“九评”而进行的这场大论战的实质及其伟大意义。笔者坚决反对这种观点。
陈文的发表实质是对抹杀这场大论战是非对错的折中主义的批判和否定。笔者在陈文基础上，继续谈对“九评”的学习和应用。本文在第一篇《加强对“九评”的学习和研究》基础上，谈谈《“九评”对当今中国共产党人的实践指导》。
第一，正视和承认“九评”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社会主义运动发展史和毛泽东思想体系中极其重要的理论地位。
去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习近平同志反复强调要树立正确的党史观。陈文这里提出了“九评”是学习党史绕不过的重大历史事件。笔者认为，也是学习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学习社会主义运动发展史绕不过的重大历史事件。陈文所阐发的“九评”的基本内容、实质、意义实际就表明了“九评”对于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丰富和发展，是毛泽东思想体系中的极其重要和深刻的内容，其核心构成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基本内容，这是被后来苏修亡党亡国等一系列国际共运悲剧的铁定历史事实所证明了的远见卓识，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一个不可磨灭的重要里程碑。“九评”发表以来的近60年的国际国内斗争实践证明了“九评”的真理性和前瞻性。不从这个高度认识“九评”，就不可能正确认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实质，就不可能正确认识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建设实践相结合的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不可能正确认识毛泽东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贡献，对社会主义运动的杰出贡献，对中国革命建设实践的伟大贡献。在这个问题上，不能采取历史虚无主义的态度。
第二，必须把学习研究“九评”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著作的学习结合起来。
我们党的指导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九评”既然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中共党史上占有如此重要地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华和里程碑的代表作。那么我们今天就应该把学习、研究“九评”作为全党、全社会学习研究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极其重要的著作和教材。学习“九评”中关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学习“九评”中如何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剖析“全民国家”、“全民党”、“假社会主义”的本质及其危害性，加深对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特别是阶级斗争观点的深刻理解，提高应用指导实践的自觉主动性。同时，加深对马克思主义《共产党宣言》的理解和应用。
第三，用“九评”中的科学的逻辑思维方法指导科学的理论研究。
马克思主义以前就存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但由于没有唯物辩证法和唯物史观，所有的文章、著作中逻辑推理和思维方法都不同程度地存在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马克思、恩格斯公开问世的《共产党宣言》才第一次运用唯物史观、唯物辩证法和科学逻辑思维方法论证了“阶级斗争”、“两个绝大多数”、“两个必然”、“消灭私有制”、“两个决裂”、“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等科学结论。自此之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主席著作的显著特点就是都运用了唯物史观、唯物辩证法和科学的逻辑思维方法。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思潮，包括伯恩施坦、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观点的论证过程也都是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论证方法，且逻辑错误百出。当年中苏大论战中的九篇批判修正主义的主要文章，继承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科学的思维和论战方法，有马克思主义科学的理论依据，有大量客观的历史和现实的资料，有科学的逻辑思维方法，有理有据，环环相扣，犹如一道严密的数学论证题。“九评”就更为典型地体现毛主席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认识现实问题进行科学逻辑推理的特点，是毛主席一生理论联系实际的精华和代表作。今天我们学习、应用“九评”，就要自觉努力学习其科学的逻辑思维方法。反观目前公开发表的大量社会科学研究文章和著作，一是回避当今思想理论战线上尖锐激烈的社会矛盾特别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对立的阶级斗争问题；二是不以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为理论依据，反而自觉不自觉地把被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主席批判过的形形色色的普世价值等资产阶级理论改头换面作为论证的大前提；三是不以客观、真实的历史和现实事实为依据，而是以片面、扭曲、表面、现象的所谓“事实”为依据；四是缺乏科学的逻辑推理，思维混乱，偷换概念，甚至充满诡辩现象。
第四，必须把反对和批判当代修正主义的斗争提到极其重要的地位上来。
马克思主义是批判的、革命的，马克思恩格斯的一生就是在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斗争中发展起来的。列宁是同伯恩施坦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斗争中发展起来的。列宁说，伯恩施坦修正主义思想的核心是“‘运动就是一切，最终目的算不了什么’，伯恩施坦的这句风行一时的话，要比许多长篇大论更能表明修正主义的实质。临时应付，迁就眼前的事变，迁就微小的政治变动，忘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忘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整个资本主义演进的基本特点，为了实际的或假想的一时的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这就是修正主义的政策。”（《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7页）如果说，伯恩施坦是马克思主义和国际共运史上修正主义的第一代代表人物，那么赫鲁晓夫就是第二代代表人物。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实质也是“临时应付，迁就眼前的事变，迁就微小的政治变动，忘记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忘记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整个资本主义演进的基本特点，为了实际的或假想的一时的利益而牺牲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当代中国的修正主义思潮，其实质也同伯恩施坦、赫鲁晓夫一样，已经对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危害性。毛主席在世时，反复向全党指出：“要警惕出修正主义，特别是要警惕中央出修正主义。”当今的中国共产党人特别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应该正视这种客观危险，同当今的现代修正主义思潮做坚决的斗争。
第五，必须正视和承认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存在阶级斗争、道路斗争、路线斗争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
《共产党宣言》第一章第一句话就指出，自原始社会解体以来的人类社会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一观点就成为马克思主义的最重要的核心思想和科学的分析方法。列宁说，马克思主义提供了一条指导性的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扑朔迷离、一团混乱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李大钊也把阶级斗争看做马克思主义中的一条金线，毛泽东读《共产党宣言》后说，紧紧抓住四个字“阶级斗争”。“九评”中阐述的马克思主义最主要的马克思主义观点和方法就是阶级斗争，也正是运用这种方法批判赫鲁晓夫的一系列修正主义观点，认识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正视和承认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存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这不仅有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论述为理论依据，也为赫鲁晓夫时期苏联极其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的事实和当时中国存在的大量事实所证明，尤其为苏联的最终解体证明是颠扑不破的客观真理。用这种观点认识当代中国，阶级斗争、道路斗争和路线斗争也仍然极其尖锐激烈。改开以来，触目惊心的党政领导干部严重腐败问题的事实已经并在继续证明，当今中国不仅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而且相当多的地区、部门的权力者已经蜕化变质和出现资本主义复辟的客观事实，甚至比“九评”中揭露的原苏联存在的资本主义复辟事实有过之而无不及。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原理之一是实事求是。不用马克思主义的实事求是和阶级斗争观点认识中国这种社会现实，就绝对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程度不同甚至完全堕入到赫鲁晓夫的错误道路上去。同时也要求中国共产党人必须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巩固社会主义政权作为党的根本性的战略任务，离开这一战略任务，空谈人民幸福、民族复兴、经济发展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第六，用阶级斗争观点认识政党的无产阶级阶级属性。
政党现象同阶级一样是一个历史现象、历史范畴。阶级现象是原始社会解体以来出现私有制的产物，而政党则是封建社会解体、资本主义代替封建社会的产物，最初产生的是代表封建贵族的托利党和代表新兴资产阶级的辉格党。而资产阶级在反对封建贵族斗争的过程中也出现了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如英国的宪章派、法国的正义者同盟。马克思恩格斯把“正义者同盟”改组为“共产主义者同盟”，即共产党，并撰写了《共产党宣言》，明确指出共产党是共产主义理论指导的无产阶级性质的政党，这在《宣言》中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九评”正是依据《共产党宣言》这一重要思想揭露、批判了赫鲁晓夫的“全民党”。当代中国虽然没有像赫鲁晓夫那样赤裸裸地宣扬“全民党”，但是不提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变相搞“全民党”的现象十分严重。某些权力者一而再而三地为“资本”大唱赞歌，为搞私有化、发展资本主义鸣锣开道，甚至要求党员干部都要给资本家当“打工仔”“店小二”。共产党的无产阶级属性不是一个空洞的口号和帽子，而是有实实在在的客观内容的。不讲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根本和长远利益，不讲大多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天天去讲什么“资本”利益，去服务“资本的逐利性”，难道这不是要改变共产党的阶级属性吗？
第七，用阶级斗争的观点认识国家的实质和无产阶级专政。
人类自私有制产生以来，就产生与之相适应的上层建筑即国家。资产阶级思想理论家把国家只是解读为代表全民利益的、公民利益上的社会共同体。马克思主义批判了这种否定阶级性的全民意义上的国家，强调国家是阶级压迫、统治的工具。历史上的国家经历了奴隶制国家、封建地主阶级的国家、资产阶级国家，实质都是少数人压迫多数人的剥削阶级性质的国家。它必然要为多数人对少数人专政的无产阶级专政性质的国家所取代。无产阶级专政是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这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著作中也讲得极其清晰明白。“九评”重申了马克思主义的这一基本思想。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也正是在这一根本问题上抹杀国家的阶级性，抹杀无产阶级专政的阶级性，用“全民国家”取代之。列宁说，不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绝对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多次强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就包括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即人民民主专政。目前党章和宪法中也明确强调“四项基本原则”。但是，最近这些年却很少甚至不提“人民民主专政”，用抽掉“阶级性”的所谓“法制”取而代之。2014年，时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的王伟光同志在《红旗文稿》上发表《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一文后，遭到了党内外相当多的官员和学者的围攻。原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周新城同志说，面对着这种反马克思主义现象，“主流媒体没有一个站出来，旗帜鲜明地支持王伟光同志”。如此对待“无产阶级专政”，如何“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呢？
第八，坚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运用实事求是的观点认识中国共产党人100年的奋斗历程。
大家知道，中苏大论战的起因正是1956年苏共二十大和1961年苏共二十二大赫鲁晓夫发动了对斯大林的全面批判运动，实际也是批判苏联的党史、革命史和建设史，否定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基本原理和原则。“欲灭其国，必先去其史”。我们党正是总结了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指出，这种历史虚无主义现象是阶级斗争发展的一个显著特点和规律。历史虚无主义不是简单对一种历史现象的否定，实质是国内外反动势力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通过否定、歪曲革命史、建设史、否定歪曲革命领袖和革命英雄人物，推行剥削阶级的世界观、历史观和人生价值观，达到其颠覆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开历史倒车的反动行为。苏联解体过程是如此，中国共产党100年的奋斗史特别是近些年的历史中，历史虚无主义也十分猖獗，尤其表现在对毛泽东对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的杰出贡献的否定，对毛泽东时代巨大成就的否定，对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与实践的全盘否定。我们一定要从复辟与反复辟的阶级斗争高度认识这个问题，把当代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
第九，用《共产党宣言》的“消灭私有制”思想解读“共产主义”的科学含义。
“九评”第五个问题就是批判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这种“假共产主义”，一是在所有制上，用资本主义企业和富农经济取代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二是热心于在苏联复兴资产阶级思想，并且充当美国腐朽文化的传道士；三是鼓吹物质刺激，把一切人与人的关系变成为金钱的关系，发展个人主义和自私自利思想；四是离开消灭私有制和消灭阶级谈“共产主义”，把“共产主义”只是单纯理解为物质生活富裕的“土豆烧牛肉的共产主义”，是“美国生活方式的共产主义”，是“向魔鬼要贷款的共产主义”。显然这种所谓“共产主义”绝对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共产主义。“九评”正是运用《共产党宣言》的思想批判这种“共产主义”的实质不过是资本主义的代名词，不过是一种资产阶级的商标、招牌和广告。这就很容易了解，为什么赫鲁晓夫的“共产主义”受到帝国主义和垄断资产阶级的赏识。马克思恩格斯的《共产党宣言》等著作指出，一是共产主义作为未来的社会制度、理想目标就是“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消灭阶级差别，包括物质产品的极大丰富，但绝不能单纯归结为生产力和经济的发展；二是共产主义包含着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三是分配方式由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发展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四是共产主义不仅是一种理想目标、制度，也是过程，是“消灭私有制”和消灭阶级的过程。任何离开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强化私有化和市场化，加剧贫富两极分化，都不是科学社会主义。一些人步赫鲁晓夫的后尘，虽然口头上喊着“社会主义”和“共同富裕”口号，但就是不讲“扩大公有制”、不讲“缩小贫富差距”，更是只字不提“消灭私有制”和“消灭阶级差别”，像这样的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与赫鲁晓夫的“土豆烧牛肉”的假共产主义有本质区别吗？
第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经济原则，批判照搬资本主义市场经济。
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经济理论，一是强调生产资料的公有制，二是强调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体制，三是强调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原则。毛主席在此基础上又特别强调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九评”重申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批判赫鲁晓夫取消社会主义计划经济，鼓吹物质刺激思想。文中说：“赫鲁晓夫破坏社会主义的计划经济，实行资本主义的利润原则，发展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瓦解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赫鲁晓夫用所谓‘物质刺激’，来偷换社会主义的‘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而中国几十年改开实践中，也存在着用资本主义经济观点和原则取代社会主义经济观点和原则的突出倾向，例如用“私有制经济为主”取代“公有制经济为主”，用“市场经济万能”取代“计划经济调控”，用“按资本及要素所有权分配为主”取代“按劳分配为主”；还有在各行各业改革实践中，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挂帅思想，大力推行金钱挂帅、物质刺激，把劳动者都变成了资本主义社会中的畸形的、片面的、扭曲的、异化的人。这种所谓“改革”难道不是延续赫鲁晓夫和戈尔巴乔夫的“改革之路”吗？
第十一，每一个共产党员和领导干部都应该自觉把自己培养成真正的共产党人和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毛主席总结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出现的经验教训时，特别强调要努力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为此提出了五项基本条件：他们必须是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不是像赫鲁晓夫那样的挂着马克思列宁主义招牌的修正主义者；他们必须是全心全意为中国和世界的绝大多数人服务的革命者，而不是像赫鲁晓夫那样，在国内为一小撮资产阶级特权阶层的利益服务，在国际为帝国主义和反动派的利益服务；他们必须是能够团结绝大多数人一道工作的无产阶级政治家；他们必须是党的民主集中制的模范执行者，必须学会“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领导方法，必须养成善于听取群众意见的民主作风；他们必须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富于自我批评精神，勇于改正自己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笔者认为，这不仅是那个年代对全党的要求，同时也是当今时代对每一个共产党员和各级领导干部的基本要求。这五条内容中，尤其是前两条更为重要。共产党员必须信仰马克思主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决心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但目前相当多的党员和领导干部根本不信共产主义，他们的世界观、人生价值观已经彻头彻尾地剥削阶级化了。他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根本对立，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的根本对立，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一窍不通。他们信奉的是“资本可以救中国”，而不是“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把早已被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批判过的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破烂玩意改头换面、乔装打扮，冒充为“理论创新”，欺骗和糊弄全党全国人民。毛主席早就告诫我们，“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要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谨防上修正主义的当。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和领导干部，都要以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五项条件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培养成为一名真正的信仰马克思主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在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阶级斗争实践中为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合格的马克思主义者。
【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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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郝贵生，天津某大学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