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环境保护问题与资产阶级的算计

　　多年前，在三峡大坝建设之前的多次论证中，有不少人提出了不少反对意见。这些意见集中在大坝的建设有可能不利于环境保护，有可能不利于生态保护等。今天看起来，这些反对意见都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三峡大坝最终还是建设起来了。当初那些提出反对意见的人们对此非常不满。

　　那么这是不是说，当初的决策者就是听不进不同的意见呢?这话不能一概而论。

　　因为关于三峡大坝的建设，要解决两个主要问题，一个是防洪，一个是发电。防洪是针对一旦上游因多种原因爆发洪涝灾害，大坝能起到缓解和迟滞的作用，对长江中下游地区人民的生命财产能起到较大的保护作用。而发电则是由于国家的快速发展，急需大量的电能供应。如果能建好三峡大坝，那么华东等地的电能供应也能得到较大的补充。

　　因此，当时的决策者，既不能不考虑环境保护与生态保护的问题，更不能不考虑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与国家发展所需要的电能等方面的问题。这就是一个需要反复权衡的过程。

　　在国家的建设、发展与治理方面，都是要反复来做这种利害平衡的。如果只考虑某一个方面，而忽视其他方面，那么决策最终的结果就可能出现偏差，出现问题。但在实际过程中，人们不可能把所有的方面都考虑得面面俱到，不可能做到只有利而无弊。最后的决策结果只能来分析和观察，到底是利多还是弊多。

　　哪些利是需要在当下必须尽早解决的，而哪些弊又是可以在今后的工作与规划中可能逐渐得到解决的。这样权衡下来，所做出的最后决策，才有可能让我们得到最大的利益，以及避免过大的损失。

　　从哲学层面上来看，所谓环境与生态的平衡都不是绝对的。在人类产生之前，地球发生过多次地质变迁与气候变迁。这些地质变迁与气候变迁导致很多物种的灭绝，也导致后来新生物种的诞生。这样的地质变迁或者气候变迁就无法确定它们究竟是好还是坏，无法确定是对环境的保护还是对环境的破坏。这样的变迁在人类出现之前，是无法给出任何意义上的价值判断的。

　　在人类出现之前，人类的先祖在地球的生物链中，所处的环节并没有什么优越之处，人类的先祖以植物和比自己弱小的动物为食物，但对于大型的猛兽，人类则是这些猛兽的食物。人类当时由于疾病，由于自然灾害，由于大型猛兽的攻击，寿命十分短暂。如果说，这就是地球上最佳的生态环境，无疑这样的生态环境对人类的先祖并不友好。

　　因为人的直立行走，由于人能制造工具与使用工具，人类开始改变地球自然界的原生态的面貌。人们伐木、开荒、狩猎、捕鱼，无一不是在改变着地球自然界的所谓原生态面貌。这算不算对地球环境与生态的破坏。严格说起来，这确实是对环境与生态的破坏。只是那时人类的破坏能量并不大，所以破坏的后果也并不十分明显与突出。

　　在资本主义工业化之后，人类对自然环境与生态的改变速度加快，幅度加大，所谓破坏的结果也就日见明显。特别是重化工业的发展，导致环境与生态的破坏力度加大，已经直接威胁到人类自身的健康生存。这才出现了人们所必须思考的环境保护问题与生态保护问题。

　　七十年代，日本曾经报道了日本在工业化过程中出现的公害问题，水俣病，即慢性汞中毒、还有镉中毒等因公害导致的人类疾病的问题既明显又突出。日本媒体报道了这些问题，但没有采取任何办法来解决这些问题。这些公害产业是日本工业化过程中无法避免的。在当时如果要根除这些公害问题，就等于要了日本工业化的命。

　　但是，公众对于环境问题以及后来相关的生态问题表示了极大的关注，资本主义也不能对民众的这类声音视若无睹。恰巧，由于经济全球化的需要，资本主义国家把这类产生公害的产业一个一个地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资本主义国家自身这样的公害产业一下子减少了，但公害所带来的危害却让大多数发展中国家苦不堪言。

　　大量因环境污染带来的疾病在发展中国家普遍存在且不断蔓延。资本主义国家对此根本就不打算有什么作为，任凭这样的现象迟续存在下去。当然，随着技术的发展，有些企业也在力图在必要的范围内在一定程度上为缓解这些问题做出了一定的付出。但在总体上，这种付出对于对发展中国家遭受到的重度危害仍然只是杯水车薪。

　　在面对中国崛起的时候，发达资本主义以借着所谓环境保护、生态保护等口号来阻挠中国的建设与发展。打着这样的旗号，似乎没有阶级利益的相关性，只是单纯地为了人类的生存。但在实际上，打着这样的旗号，对于阻挠中国的建设与发展是非常恶毒的。

　　为了环境保护，为了生态保护，中国最好什么产业都不要做，做了就是对环境与生态的破坏，就是人类的公敌。中国曾经多次打算建设生产PX产品的企业，都因为某些别有用心的所谓环保人士从中作梗，甚至挑唆群众加以阻挠。即使现在的PX产品生产企业已经采取了大量的环境保护措施，那些别有用心的所谓环保分子依然不依不饶，极力阻挠企业的建设与生产。

　　这就有了柴静与丁仲礼院士那段著名的采访对话。柴静似乎只关注环境保护，而为了环境保护，不惜阻挠中国的发展，更不顾及中国人民的福祉。丁院士只问她一句，中国人是不是人。西方帝国主义把大量破坏环境的企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他们自身的生活不太受被破坏的环境影响了。但是他们不允许中国人民以及其他发展中人民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希望自己应该永远居于他们所谓人类食物链的顶端。这就是他们不断呼吁和要求广大发展中国家为了环境保护、为了生态保护，就不能发展重化工业，不能让自己的国家与资本主义国家一样，让自己的人民获得更高的生活水平。

　　过去，我们不会想到，看起来是为全人类利益着想的环境保护问题与生态保护问题，在其背后还有如此阴险与毒辣的资产阶级的算计与谋划。

　　中国当然不会单纯为了经济的发展而忽视环境保护与生态保护问题。我们提出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就是一个很好的行动纲领。而且中国在清洁能源的开发与使用上，也是走在更多发达国家之前的。对此，柴静之类的指责是没有根据的。资本主义国家面对中国今天的努力与发展现状，既提不出指责的理由，但又心存不甘。

　　中国当下的做法，既有利于国家的建设与发展，又有利于让人民过上更好更健康的幸福生活。这一点西方资产阶级除了只会做那种损人利己的坏事之外，似乎也实在无能为力了。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