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什么叫“左”?什么叫右?
什么叫左?
什么叫右?
什么叫极左?
突破自由的底限,为获得无差别的公正,而取消绝大部分的自由,这种原定义中的政治上的极左,在中国社会是一个显性的存在吗?
对一部电影的评价,如何上升到极左的高度?
而所谓极左的定性和抨击,又如何推及到社会生活的所有方面,以至于在中国社会造成新的撕裂?
谁有定义极左的权力?
定义者如何获得定义权?
指控别人极左,指控者的站位若何?
给别人扣极左的帽子,战略层面,战术层面,分别有什么样的效果?
知道我晚上回北京,老张说晚上,或者明天晚上的居委会中心理论组讨论会,让我做一个中心发言,再好好谈谈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没敢应承。
谈是可以谈的,但4天前从北京到杭州高铁上,我写了三篇较为系统阐述这个问题的文章,现在用华为mate60在网上搜索,连一行字都找不着了。
我有点泄气,人家有点敏感。
有人提醒我,老胡那篇文章已经删了,你能不能闭嘴呀?
或问,在居委会中心理论组闭门会议上,可不可以张嘴呢?只张嘴,不咬牙,行不行呢?
不争论据称是一大发明。
彼时可也,今则未必;
昨天可以,今则未必;
一段时间可以,长时间不行。
理论上不彻底不明晰,就谈不到政策,政策的分寸更是模糊。
于是,我本是高山,我本是凹地,我本是泥沼,我本是粪坑,纠缠做一团,胡侃成大片,一切都不清楚了。
前湖北作协主席方方女士骂我极左,那是因为满地都是无主的手机;
中国作协前抗副主席也骂我极左,那是因为英文字母排序第2被这位天才的副主席一连用了27遍。
海外的反贼无不骂我极左,那是因为司马南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敢妄称坚持中国根本的政治制度,党领导人民依法治国……
今天又有人骂我极左。
有人依据这些指控,判定我极左,我确实需要很好地警惕了。
人家把极左的政治词汇运用得烂熟,摘叶飞花,这是有战斗力的表现,咱们老百姓脑子不够用,缺少理论思维的高度,弄不清这些重大理论问题。
如今有那么多的马克思主义学院,一堆博导头衔的大专家,那么多的理论刊物,哪位读者朋友发现专家学者就这个问题言之有物的文章,别忘了推荐我学习。
在学习的基础之上,居委会中心理论组再行讨论,我来做中心发言岂不更好?大家也好对症下药,帮助我进步。
【文/司马南,独立学者,知名社会评论家,红歌会网专栏学者。原载红色文化网,授权红歌会网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