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伟| 《资本论》学:由“商品两仪”开始


  【作者按】“人体解剖对于猴体解剖是一把钥匙。”(马克思)这对于理解剥削形式同样适用。土地所有者何以剥削?乃至封建剥削的问题,若在量规定上有澄明化的认识,必得依靠“t1+ t2”这个人体解剖学的历史公式。它虽然从算法主体的社会形态中得出,但作为观照一切剥削形式的“普照之光”。只有在“人体公式”这里,剥削才被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马克思归纳“价值剥削”的意义。

  一切剥削者和剥削阶级都自觉地反对这个历史计量公式,本能地从阶级意识加以反对(这个阶级意识工具就是著名的GDP工作系统)。工资当然不是什么财产收入,而是对工人必要劳动的生活资料补偿。“低等动物身上表露的高等动物的征兆,只有在高等动物本身已被认识之后才能理解。因此,资产阶级经济为古代经济等等提供了钥匙。”(马克思)却也有认识上的返祖现象,所谓“根据广义价值论和按生产要素贡献分配理论,可以对剥削重新加以定义。所谓剥削,就是在利用他人拥有的生产要素时所付的报酬低于其贡献,其实质是对他人要素贡献的无偿占有。”在理论上自觉主动地退回“猴体解剖”,自然是开历史倒车!

  对于社会主义而言,按劳分配就是“人体解剖公式”,它说明:“实现‘共同富裕’在形式上看,是一个分配问题,而其实质,是一个生产领域的问题,核心是生产资料的所有制。”(屈炳祥)广义价值论的理论假说,鼓吹科学的生产要素价值论学说,在实质上,恰恰是背叛了价值工具,是价值分析的反叛者,意图在其理论上将价值作为主体的规定强行扭转为客体。作为新时代方法论的思考,走出猴体,走向人体,在中华身体学中寻求分配理论的“创新”“创造”,乃是理论自信、历史自信、文化自信的必由之路。

  新时代如何创造性地研究和科学运用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工具,首要在于破除16世纪以来的大大小小的“鲁滨逊一类的故事”。而实际上,“我们根本无法确定在某种产品中土地、资本和劳动各占多少分量。这三个量是不可通约的。土地出产原材料,但这里并非没有资本和劳动资本以土地和劳动为前提,而劳动至少以土地,在大多数场合还以资本为前提。这三者的作用截然不同,无法用任何第四种共同的尺度来衡量。因此,如果在当前的条件下,将收入在这三种要素之间进行分配,那就没有它们固有的尺度,而只有由一个完全异己的、对它们来说是偶然的尺度即竞争或者强者狡诈的权利来解决。”(恩格斯)价值剥削的认识论意义在于科学指明:算法主体决不是孤立的市民社会个人,试图离开生产劳动的社会关系,把资本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纠缠在产权要素的个体身上,不啻是一种“市民的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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