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富的潘石屹跑路和舔美的高晓松绣红旗让人发现这世道真的在巨变
最近我们了解到先富起来的潘石屹把自己的公司卖给了美国的黑石公司,这就让人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因为这个先富起来的人已经是富可敌国的,可它在去年我疫情严重时并没帮助国家和人民去抗疫,捐一分钱,相反它对捐助美国却很积极。它的儿子一边黑我们说:发个口罩都搞不清楚还想要它钱,另一边又造谣说印军活埋了我们一个营。
这些事情也深深的刺激了爱国网友,这就是一场对全国人民有深刻作用的爱国主义教育,而我发现这场深刻的教育实际上也是源于我们承受疫情和美国的双重压力的结果。
因为疫情的严重让美国越来越压迫我们,因此平时还显得麻木不仁、见怪不怪的我们突然之间也就因为遭遇到了巨大的刺激而做出了应急反应。
而这样的结果就让铁杆公知们也做出了不同的反应,像富可敌国的老潘和小潘都选择把赚到的钱搬到国外、跑到国外安心过它的日子,免得我们对它们伤害,也不想想极端自私的西方就特别爱吃有蹄的食草动物;另一个一贯爱美反中的高晓松就高调秀红旗,虽然它是铁杆的爱美国,可美国人只需要它来恶心中国,并不愿意高呆在美国没发挥它的作用,而高在美国哪能和它在中国比,毕竟它的钱不足以保护它在美国过上好日子。再说美国政客长期丑化我们就导致了在美华裔日子很不好过,他们上个街就有可能被种族歧视,甚至会受到生命危险。哪比得上中国,现在就是武汉的汪主席这种臭大街的人也非常安全。这也是高不愿意待在美国、现在要绣红旗的原因。
是,疫情深化发展以来,我们发现有太多常态化的东西已经被革命掉了,一潭死水已经被龙卷风弄成一潭活水了,同时有太多的东西被吹的露了原形并被我们看到了,因此拿来主义被独立自主为主的路线给替代,先富论将被共同富裕路线更替,确实,疫情巨大的作用让这世道真的在巨变。
我们也发现这种变化和抗美援朝给我们和国际上带来的变化是一模一样的。
我们发现,近代和现在的中国在意识形态领域里面的劣势是和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历次对外斗争的一败再败有关,当西方用武力把我们整个干趴了以后,不少人就真的跪下来了,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了,而且这种病就一直较根深蒂固的,在毛时代是有显著改变,可在毛时代结束后,我们因跟随西方,故这种斯德哥尔摩症在一些人那里也就越来越发展。
由于这个深层次因素的存在,所以我们这次虽赢得了和病毒的战争却没能在意识形态领域上取得对西方明显的优势,以至于继承南京汪主席遗志的武汉汪主席和苏州的许小姐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好的处理结果来,许多网友还因此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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