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靴:恨国/精日/媒体人,时代之产物
上世纪90年代“弃理从文”,于武汉大学研学新闻系;后成为专职媒体人后仆从于域外帝国主义的在华文化买办战略(加入大象公会),又由于个人财务原因背井离乡、移居日本,结果在日夜诅咒痛骂祖国之时,竟然饿死在霓虹他乡……
这样的故事真的让人失语。
于她个人价值取向来说,正如毛主席所言:
中国在新旧社会转折点的历史时期,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多的汉奸,根本原因在于民族失败主义,和民族悲观主义。
就土壤和时代背景而论,细察那一时期的社会风气,能够诞生出数量如此巨大的汉奸群体,或许也并不意外。
武汉大学原党委副书记骆郁廷曾有直言:
20世纪80年代,受所谓“党政分开”的政治体制改革的影响,部分高校曾经试行校长负责制,党对高校的领导一度受到严重削弱,影响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和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导致人心涣散,思想混乱,最终出现了严重后果。
以她投奔新闻专业的武汉大学为例,那一时期正是“刘道玉精神”死死统治的阶段——就是那个一手孵化出方方、易中天、冯济海、周玄毅、宋庚一等逆向民族主义分子的“教育改革家”刘道玉,前半生扛着红旗,后半生反红旗;前半生极左扩大化,后半生极右自由化。
从1955年加入武大肃反队伍,到1957年成为班级反右小组组长;
从1966年任武大校文革教育组组长,到1967年加入著名的武汉“百万雄师”;
从1979年开始任职武大高层,到80年代中期在武大进行大刀阔斧的“教育民主化改革”,以及1986年曾暗自支持过武汉大学的学生运动……
刘道玉的一生真可谓每一步都站在了风口上,也在80年代执政武大时期培育了诸多对后世影响深远的中国文人、媒体人。
刘道玉曾认为:
一个真正有灵魂的大学校长,一定要接受过“精英教育”。
这种教育理念下的教育改革,在80年代确实是对工农兵大学与七二一学制的泼污与颠覆。
刘道玉和易中天
从此武汉大学自日本引进樱花、夯实当年侵华日军在珞珈山下遗留的樱花败种之风,其规模越来越大(1987年3月24日刘道玉曾亲自参加首届“樱花书市”),且武汉大学在刘道玉治下对日本方面的推崇也层层递进:
1983年9月,刘道玉率武大代表团访问日本,与东京都大学等学校签定交流协议;
1984年8月,刘道玉远赴美国参加“中日美”第二届金属有机化学讨论会;
1985年7月,刘道玉作为代表团副团长参加中日大学校长第一次会议……
当然,单纯地降罪于刘道玉一个个体显然有失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