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陶斯亮的《“一笑文”》

2023-02-14
作者: 湘下背影 来源: 红歌会网

  一出啼笑皆非的闹剧

  ——评陶斯亮的《相逢一笑话梅州》

  你曾一枚名气不小的文青,如今的风云人物;俺,土不吧唧下里巴人,至今只是是讨生活罢,当然买不起你那力挺的神乎其“神药”。所以,俺今儿里不聊药,不扯你那来而不往非礼也之——某会会长和辉瑞捐款,咱不扯钱,不谈银,好啵?就以能瞅到的几篇文章,聊聊你的文学“创作”吧。

  其实当年俺还是蛮崇拜你滴唷!

  以下就是你的《相逢一笑在梅州》全文,黑体字是你的原文字,括号里的文字是俺的些许点评——

  相逢一笑在梅州

  1、叶帅子女盛情邀请梅州大聚会

  2007年5月12号清晨,我接上发小曾延丽夫妇同赴机场,此次是去梅州参加叶帅诞辰110周年的纪念活动。

  有130多位开国元勋、将帅、前省部级干部的后代前往参加此次活动,可谓一次空前绝后的大聚会!用一位元帅之子的话说“也就是叶家能做到,别人谁家都不行!”我理解是因为谁家也没有叶家这么宽泛的人脉和实力,当然叶帅的威望更不言自明。

  点评:(明显的马屁精!“别人谁家都不行”,就别人家行?一些个小姐先生,对罗荣桓元帅了解么?这是一位早逝的,生前身后相当低调,让人大大低估了的人物,还有朱老总呢?他们家就没这个号召力?说那样话的人,要么是是无知,要么是装聋买傻。)

  叶家枝繁叶茂,五代人就有好几百口。叶选平、邹家华是国家领导人;叶选宁神龙一个,连江总都戏称他“老板”;叶向真是著名的电影导演;叶选基、叶选廉……个个不凡。

  点评:(哈,还打出了江主席的金字招牌,么子叫神龙?老板?有意思嘛?当年先主席也笑称过谭震林——唤“谭老板”哩,但仅限于党内最高层,兴许只是领袖的专利。其他一律不许!何况“谭老板”的来历,是有真正雄厚的革命资本作铺垫的,叫得起,唤得正!不信你去查查谭老在那风云变幻的革命过往。)

  从这次请的人就可以体会到主人的良苦用心。特别是向真,皈依佛门后,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就更是想促成子弟们的“大和解”。在这里有四部分人在过往的所谓路线斗争中是受到牵连的:

  点评:(你在这,大概率是人为想像,分了“四部分人”吧?你又属于哪一部分人呢?

  你把当年党内的“路线斗争”简单化了吧,一些后代们,真需要么子人,么子上帝,刻意去可怜、慈悲么?俺看未必。人各有其志嘛!不是么?有时,就是路边的某乞丐,甚至一狗子、一被囚麻雀,宁愿饿死也不接受他人施舍。建议你回去再温习温习你父亲的《松树的风格》吧。)

  毛远新来了;刘源、邓林和我,代表“刘邓陶”来了;“彭罗陆杨”的子女也来了。

  林小霖来了(林豆豆也被邀请但没来)。无论什么场合,即便晚宴上,她都背着个漂亮的小草帽。我问她干嘛老背着呀?她说没地方放。大热天也总是围着一条长纱巾。总之她是个与众不同、有个人特色的人。

  1958年被错误打成“教条主义”的刘伯承元帅、粟裕大将、萧克上将的儿子们来了。

  点评:(个人以为,首先你要清醒的是,当年那军中教条主义内容,然后才好谈当年存在的扩大化倾向。)

  胡、赵、华家都受邀派了后代来,他们父亲都是前国家领导人。

  除我外,方方的儿子方超,古大存的儿女,冯白驹的女儿冯尔敏,也都受到了邀请,这分明是想让“反地方主义”的双方握手言和。

  点评:(你,虽是当年主要当事人——广东省陶书记的女儿,可你真的深度了解了当年“反地方主义”事件之前前后后吗?)

  最意外的,向真前夫,大名鼎鼎的钢琴大师刘诗昆也受邀来了。现在与向真相依为伴的是著名电影摄影师罗丹,其外祖父是我党传奇特工钱壮飞。

  2、选宁和向真

  打小就认识选宁,早在 50 年代就认识了他,是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场合。那时我在广州第十五兵团小学上学。有天上体育课,跑 50米, 我穿了双皮鞋,鞋有点大,我又很笨,没跑几步就摔了个大马趴,一只鞋飞出去老远,只听见旁边一个男生哈哈大笑:“陶斯亮,陶司令,飞鞋司令!”那男孩就是叶选宁。从此以后,只要一见我,第一句话准是“飞鞋司令”,这一叫就是半个世纪。

  不过我们只是偶尔碰面并无深交。我知道他是个有权势又神秘的人物,从事高层情报工作,就更觉得有距离感。叶选基曾指着选宁对我说:“你的档案都在他那儿呐!”这意思是说我的一切情况选宁都门儿清,我的小命儿攥在他手里。但他是叶帅的儿子,特别他母亲是我崇敬的曾宪植阿姨,因此对他又有几分敬畏。

  点评:(因为这是你公开发表文章,这个玩笑,开得一点也不幽默,倒显得庸俗。私下幽默一下倒算对付得过去,所以建议你赶快删去为宜,免得丢人。

  正若有一位大家所说的:“把一场单纯的对父辈的纪念、老朋友的聚会,生生写成小圈子炫耀,一场海天盛筵PLUS,这视角真真让人遗憾。”)

  我们抵达梅州后,选宁亲自来机场迎接。印象里那个风流倜傥的小生,变得完全认不出了。选宁不幸,在文革中失去了右臂, 但是他练就了用左手写得一笔漂亮书法的本事。别看他现在是一个又矮又胖的小老头,但那落拓不羁的做派,透着帅门虎子的霸气。他一见到我就来了句“飞鞋司令!”除了我没人听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着人中龙凤的父母,选宁占尽基因优势,既有父亲的才华智慧,又有母亲的豪侠仗义,活出了自己的不同凡响,也因此他能超越父辈的恩怨(在土改和反地方主义的事情上,叶陶有分歧是众所周知的),雍容大度地对待我。

  (俺个人以为,你爸当年在“土改和反地方主义的事情上”,总体是对的。若是马后炮,求全责备,搞些宫廷风味糕点,所谓天公地道,这对前人,特别对你的生身父亲是不尊的。如果是这样,那这世上就全是完人了,个个是都孔圣人,或孟子、岳飞他娘。)

  90年代到本世初,我在广州扑腾得很厉害,为市长协会建联络处和培训中心,为中国医学基金会建医院,那十来年几乎每个月都会飞去广州1-2次,折腾得一溜够。选宁长期生活工作在广州,选平当时任广东省长。现在回想,叶家人对我是很宽容的,他们从未为难过我,否则我在广州的事业不会那么顺风顺水。

  2015年夏,选宁因肺癌已瘫痪于轮椅上,他请战友文工团的老演员重拍了《长征组歌》,并请了他的一众朋友去广州,名为听红歌,实际上是向大家告别。选宁也邀请了我。我知道选宁请的都是他从小学到大学的同学、密友和同事,都是与之交情很深的一批人,按说轮不上我,所以接到他助手电话时,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选宁见到我依然幽默地一声“飞鞋司令”。离开广州前我给选宁助手发了个短信,大概意思是:我这次才算真正领会到了为什么有人说选宁是我们这些人的“精神领袖”。我感谢他一以贯之地叫我“飞鞋司令”,只有我能从这个称呼中悟出童年时光的美好……助手后来告诉我,选宁听他念了我的短信后落泪了。一年后选宁去世,那规格哀荣备至。唉,相识半生,我对选宁一直是敬而远之,直到他生命的尽头,才切身体会到他对我的友善。

  点评:(真乃牛皮哄哄吹到家,“精神领袖”?长在和平时期的人,又没真枪实弹干过仗?开么子国际玩笑?何况战争年代,你爸打仗水平并不弱于他人,黄埔五期生,参加过著名的南昌暴动和广州暴动(三大暴动有其二),东北战场上的四野政治部副主任,纵队政委;四野兼中南军区政治部主任。而且你爸于30年代初,在创建人民军队上是有自个一份功劳的——参与组建了闽南工农红军武装力量和闽东人民武装力量,人唤闽南工农红军游击总队“陶司令”,鄂中游击队“陶政委”哩!{后编为新四军的一部份}否则他乍能在50年代,以地方领导人的身份,兼首任广州军区第一政委?须知那时可是上将大将遮天盖云呀!不过是党和领袖让他偏重于地方工作。后来中央对他的评价有“党和军队卓越的政治工作者”之誉,请参阅一下本人撰写的《谁说陶铸不会打仗?》一文吧。)

  向真,即大名鼎鼎的导演凌子。我们同一年在延安出生,是发小,后来还是初中同学,我们私底下都叫她“牛牛”。听我妈妈说,由于牛牛的母亲有病,所以她是叶帅亲自带大的,应该是叶帅最疼爱的女儿。

  从小到大总觉得向真跟我们不一样,她比我们长得高,长得漂亮,打扮洋气,很有文艺天赋,在实验中学是出名的人物。记得有一次与《董存瑞》的主演张良联欢,全年级去爬八达岭。那时我们崇拜英雄已经到了角色和演员不分的程度,张良在我们眼里就是董存瑞,能够呆在他身边是不得了的荣耀。而当时能够陪在他左右的只有向真等一批比较出色的学生,而我们,只能去陪扮演穆仁智的演员。

  后来向真果然走上艺术之路,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我们上大学期间是决对不许谈恋爱的,但是向真在大学期间不仅结了婚还生了孩子,她的夫君是当时如日中天的钢琴家刘诗昆。

  向真在文革中经历坎坷,文革后她导了一部高水平的文艺片——由刘晓庆主演的电影《原野》,令她闻名遐迩。可惜片子被禁,我们是想尽一切办法走后门才看到的该片。不知是不是受电影被封的打击,总之向真以后就淡出了影视界,并且皈依了佛门,成为一名虔诚的佛教徒。谢晋十分称赞她的才华,认为她后来不拍电影太可惜了。

  点评:(可以告诉你,若是方向不对头……。看看《红高粱》、《亮剑》,和如今的《满江红》之类吧。还有甚《苦恋》、《河殇》,及上个世纪中叶的《清宫秘史》、《武训传》这样的影片,为何至今不解禁?你去自己去想一想吧。当然,有蛮多的,只愿普世价值普照大地的西式精英,定会想不通的。)

  向真还非常热心公益慈善事业,现在任“孔子研究会”的副会长。这十来年,她利用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推行书院式的教育,主张以“孟母节”代替现在的母亲节。还经常能在媒体上听到她发声,批评官场贪腐现象,反对转基因食品……爱尔公益基金会推出孤独症儿童救助计划后,她头一个让她的基金会来找我们合作,惜因她病倒而末能实现。

  3、在省委省政府晚宴上

  抵达梅州当晚,即参加广东省委省政府晚宴。邓林、刘源、陈伟力、林小霖、毛远新等与张德江,黄华华在主桌就坐。我被刘丹拉到他那一桌坐下,这桌上陆德、曾世平是老熟人,安民、耿志远、薄熙成等都是小弟小妹级的。坐我旁边的曾生的儿子曾世平挺逗,哈军工毕业的,却操一口广东普通话。席间他给我讲起当年他父亲是如何被我爸爸点将当了广州市市长。曾生原是南海舰队副司令员,海军少将,是位将军市长。

  我去向毛远新敬酒,说“我最后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男孩儿呢!”五、六十年代,有几年冬天,我总会在广州小岛宾馆的江青住处见到他和李讷。少年时期的远新朴素低调,上哈军工后,他是被总政认定为表现突出的三个学生之一(另两个是罗箭和罗东进)。远新现在的状态远比我想象的要好,白白净净,面色也红润,但拄拐杖,他说双膝关节都做了人工关节置换。

  文革中两人命运却天上地下,一个下放到工厂劳动,被机器绞掉臂膀。另一个则飞黄腾达,成为文革中的大红人,甚至有望成为钦点的新国家领导人。

  点评:(你有充足而确凿的证据和事实,去证明他有望成为“钦定的新国家领导人”么?要知历史不可假设,何况现实中他并没成为你文中的“钦定的新国家领导人”,反倒成了你所说的“应声倒下,被判17年有期徒刑”。你在这想说什么?如今俺们所了解的是——张玉凤公开撰文声明,澄清和驳斥了长期以来的有关谣言。)

  1976年叶帅、华国峰和汪东兴等神武果断地逮捕了“四人帮”,毛远新也应声倒下,被判 17 年有期徒刑。1993年,毛远新出来后被安排到上海汽车工业质量检测研究所工作,开始工资只有几百元,妻子是工人,女儿和外孙女都有听力障碍问题,自己也成了半个残疾人。而选宁却已成为隐蔽战线的显赫人物,荣获少将军衔。这真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文革前选宁与远新是好朋友,后又同为哈军工的同学。

  点评:(此为你最操蛋的一段文字,俺已在之前文章《替陶大姐补下课,好么》中怼了你,这里省略……。只问一句,毛家人到底有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值得你如此埋汰和戏弄。

  俺这里引用一下他人对你的批评吧,“‘一笑文’刻薄对比选宁、远新,捧高踩低,那股骨子里对权势的艳羡,溢于笔端。”)

  我到网上重新搜索“张志新事件”,试图找到选宁隆重请出毛远新的政治依据,很遗憾,没有找到,没有一篇文章为毛远新开脱,看来时任辽宁一把手的他实在难推其责。倒是有一小段文字把我气得七窍生烟,这篇文章为了抹黑张志新,竟说张志新的丈夫曾真是我妈妈的弟弟,依靠这层裙带关系,俩人升迁都比较快。如此厚颜无耻地造谣,真让人无奈!

  点评:(既然你在此脱离主题,兀然提及到了“张事件”,但你到底了解多少?有正确的思考吗?真的没有一篇文章为毛远 新开脱?同为红二代苏铁山的长篇辩解文章(开国中将苏进之子),你没瞅,完全不知情?“张事件”,这是后来连高层和媒体都不愿提及,甚至刻意回避的一桩往事,难道你一点儿没察觉?你一定要认定毛远新“时任辽宁一把手”?实作为当时仅为几个书记之一的他(非第一书记,仅为排位第五的书记之一,也非会议主持人),又能在省委常委会上,仅凭他一句话就免了张的罪么?

  正如不满你的张九九在她的文章所说:“‘一笑文’一方面愤愤于‘曾真是曾志弟弟’这样的谣言给自己带来了困扰,另一方面又让远新莫须有地升官成‘时任辽宁一把手’,把‘张志 新事件’责任全扣在远新头上。当时辽宁一把手是曾绍山,远新排在黄欧东、李伯秋、杨春圃后面,位居第五,远新不是张志 新案主要责任者),真是双标得厉害。”)

  他是伟人的亲侄儿,从小随父母坐过敌人的牢

  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那么选宁的举动就是人性本能,是恻隐之心,是历史的仁慈。念朋友旧情和同窗之谊,选宁请远新来参加这次大聚会是可以理解的。一位上将的虎子就说“阿宁,你请远新来做的对,大家都别扯过去那些事儿了!”

  点评:(你笔锋一转,露出了可怕的真实面孔,你写道的:“和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胜利者的假慈悲,和“绝不原谅”的煞气,你还借他人的名和口,大谈人性和仁慈,以为别人就是让你这类人可以宽恕的罪人?

  你这边与不知内里的毛远 新热烈合影,那边喷别人,“两面人”做派,这像话吗?)

  毛远新,陶斯亮

  4、向真导演“和解”

  5月 13 日,上午参加叶剑英纪念园剪彩仪式。

  这个纪念园由故居和新的纪念馆组成。展馆建筑面积3000多平方米,展出了600多幅相片。看后,我深感叶帅不愧是一代伟人!他的革命生涯和人生阅历都太丰富了!毛说叶帅是“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这个评价我认为非常符合叶帅的大智慧。

  13号中午是叶家的答谢宴会,向真做主持,选宁代表叶家讲话。我没想到向真“导演”了最轰动的一幕。

  酒席至中间,突然听向真喊道:“陶斯亮,到台前来!地方主义的都到台前来!”我想向真只说“地方主义的”没有说“反地方主义的”,应是种善意的表达吧。尽管意外,我还是第一个站到台前,接着冯白驹的小女儿冯尔敏来了,古大存的一双儿女在等待了一会儿后也都上来了,我们四个加上向真和选宁站成一排,场上掌声雷动,无数相机对准我们,一片闪光和咔嚓声。向真又让我们四人手拉手合影,我喊话方方的儿子方超,但他始终没有上来,不知是没有来,还是不愿上来?我与方超、古梦贤都是小学同学,如果没有“反地方主义”这件事,那该多好啊!

  点评:(你也算是有年岁的,经历过沧桑的老大姐了,真是把政治当儿戏,历史上发生的事,“如果没有”,真的好吗?!你这是一厢情愿吧,对复杂时局的肤浅理解吧,当年“反地方主义”全错了吗,当年没有地方保护主义吗?客观说,由于历史、地域等原因,这个地方,历来都存有“地方主义”色彩。瞅瞅历史吧,它的地方主义向来很严重,从晚清到民国一直如此,20年代国民党的斗争是广东元老和老蒋的斗争,30年代的陈济棠反蒋是广东派系反蒋,汪精卫和老蒋的纠葛,也可理解成广东人与外省人的斗争。四野大军南下广东,这种地域矛盾又出现了,因此土改发动不起来,而这是带着国家改造的大问题了。

  50年代初,你父亲遵中央和主席令,披肝沥胆,迅速解决和处理好两广问题,打击了地方主义,为稳定新中国作出了巨大贡献,一晃到了今日,又错了吗?怎么在俺看来,这段时间,正是你父亲几十年革命生涯中的最光耀点哩!同时也是全面展现你父亲卓越工作能力之时(伟人当年是相当欣赏和肯定你爸工作能力的),这才有了60年代中期,从地方大员一举做到政治局常委,号“第四号人物”的不凡经历。

  知道吗,党的历史文献上就有:“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和抗美援朝,都使党在经济、政治以及军事上得到了极大巩固”,难道与你的历史观相悖?)

  对这件事我觉得有点不自然,有种被导而演的感觉。但向真的心意令我很感动。事后我对向真说:“谢谢,你用心良苦,我心领神会了。”

  晚上在梅州市的剑英体育馆观看演出。前半段是颂扬叶帅的,用的形式都是客家山歌,汉剧等,体现了厚重的客家文化。后半场千百惠、高胜美、黄安等港台歌星表演,他们惺惺作态,在叶帅的画像前扭来扭去,与晚会主题显得格格不入。

  最后的压轴,也是最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刘诗昆钢琴独奏。他一上场,就掌声雷动,毕竟是元帅的前女婿呀!当他转过身向叶帅像深深一鞠躬时,我的眼眶竟然湿润了。刘诗昆今晚演奏了四首曲子:《解放军进行曲》,《长征组歌》,《欢庆粉碎四人帮》,《长江之歌》。这四首特定的曲子象征意义很强。演奏完毕,当他将人们献给他的一束鲜花恭恭敬敬放在叶帅画像前时,人们都深深地被感动了。

  5、与彭钢回忆彭老总

  梅州风景如画,我们去游览参观了雁鸣湖、灵光寺等著名景区。一路上我都和彭钢坐在一起。彭钢谈起我爸爸给他家送姜的事,我则回忆起了彭总接我去他家过周末的事。

  对这件事,我是难以忘怀的,至今细节都很清晰。那大概是1955年的春天,在一个周六,刚放学,就见一女同学(估计就是彭钢)走过来,说彭总知道我在北京实验中学上学后,让她带我去中南海过周末(当时我家在广州)。

  彭伯伯的家非常朴素,只有用具而没有任何摆设,最显眼的,是在他的书房里挂着一张硕大的军用地图。站在地图前的彭伯伯非常和蔼可亲,说他在井冈山时就认识了我妈妈,还说我像妈妈,管我叫“小曾志”。彭总夫人浦安修清秀苗条文静,在我眼里就像是古画里的美人儿,与“横刀立马的彭大将军”简直就是阴阳两极,又像是太极的黑白相合。

  彭总请我吃了顿简朴的晚餐,然后由浦阿姨照顾我睡觉,至今记得那间小小的房子和那张干干净净的小床。临离开前浦阿姨将几个小日记本放在床头柜上,说是送我的礼物,这几个小本子我至今仍保留完好。

  59年庐山会议上,我父亲曾批判过彭老总,虽然他话说的不是那么狠,但他的“从一而终”论充满了封建主义的迂腐,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父亲!彭钢说陶铸之左与贺龙一样,都是太过盲从了。庐山会议后,贺龙虽然当了彭专案组的组长,但彭总始终相信贺的人品,是不会干无中生有的事的。

  让我们陶家后人感到荣幸的,1978年12月24日在人民大会堂,中共中央同时为彭德怀和我父亲召开了追悼大会。能与彭老总同一天洗清沉冤,恢复名誉,我为父亲感到欣慰。

  点评:(你真识庐山真面目吗?1959年庐山会议,历史背景非常复杂,涉及到国内外风云,有前苏联和共运方面的影响。个人建议:凡当事人后代应本着少评论,甚至不评论的立场。正如当年主席大度地与彭总说过的,“那就让历史去证明吧!也许真理在你那边哩。”)

  6、媒体先热后冷

  这次活动,媒体的表现有点奇怪。他们先期采访之热与后期报道之冷,形成了明显差距。

  5月12号,下了飞机,刚进酒店房子,《梅州日报》的记者就紧跟着来采访。

  当日晚,参加晚宴后,刚进屋就接到《羊城晚报》记者的电话,要求采访。我说我封口了,她说她已经站在门口,只好开门让她进来。

  我谈了几点感受,一是叶家利用这次机会促成二代大和解,用心良苦,情真意切。也提到这样的规模,空前绝后,除了叶家谁家也搞不起来。我还谈到后代们的热烈响应,我说:“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凭吊我们共同的父辈。”

  参观叶剑英纪念园时,更是见到各路记者,长枪短炮,四处找人采访,我又被他们抓到,只好又说一通。

  5月15号,在广州,我特意买了几份报纸,发现我们在梅州那些热气腾腾的事情,居然没有被媒体炒作!叶帅110周年的新闻,也不像我想的那样轰动。

  点评:(哈哈,口是心非了吧?之前不是唠唠叨叨说厌恶记者的长枪短炮吗,这里又想轰动一番,却成了一幕啼笑皆非之哑剧?)

  14号的《南方日报》有个小标题,提到我在叶帅纪念馆翻拍相片,说“叶帅年轻时真帅!”文中还写了周秉德、刘源的心得。15号的《羊城晚报》在第十九版右下角登了一幅向真的相片,标题引用的是我说的那句话——我们凭吊共同的父辈,副标题是“叶帅110诞辰周年纪念活动上,众多开国元勋后代聚首”,但完全没提人名,也没提我与古大存、冯白驹后代的合影之事,更不会转发手拉手的相片了,这样的题材一点没被炒作,网上也没有,真是奇怪!向真的意图悄悄被淡化了,甚至被抹掉了。

  媒体刻意地淡化,我想原因不在媒体,应是上峰的意思,毕竟活动涉及的敏感人物太多。“反地方主义”更是广东的一桩历史公案,很复杂,少碰为妙。

  点评:(说得对!淡化就好,对这样的大型活动,过后没隆重报道,且让高层有所忌讳才对头,这就符合咱中国国情和政治惯例,否则有人会更晕了。

  怪不得对于你的这篇大文,张鼎丞长女张九九给出了极其犀利而精确的评价:

  同为著名的老革命之女,张大姐她没说错吧?短短的几行,也显示出她为人憨直,及文字水准的不凡,绝对不亚于他人吧!同为二代,做人码字的差距干嘛就这么大呢?!

  说实话,今日俺是通读了张九九的全文,这才知晓严重性超过了俺之前对你的想像。可以说,张九九的言辞那是非常严厉的。{原文见后}

  同时,也是俺忍不住再次写下这篇文章怼你的原因。你,太过分了!让人不可理喻。)

  至今俺还在思忖,相比那么多的人,当年的你小日子过得蛮不错的呀,后来也曾受过一些委屈甚至苦难,但你还是有国家公职的人,军医嘛!说庸俗一点,当年出身“贫下中农”的俺,可是憋了一口气,整整待业了三年多{也即失业},而到处寻工打、找事做呢!你,比起那么多的底层劳动大众,下岗工人,还有那失魄文青,女性失足工作者,你干嘛这么小肚鸡肠,耿耿于怀呢?

  要知你妈妈可不是这样唷!你的两位近似文盲的哥哥也不是这样,要知一提及你那亲爱的妈妈——曾志老人家当年受过的苦,以及后来的大度豁达,就让人顿生敬意。

  文革前,从来没有感觉到“反地方主义”与我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两位最好朋友的父亲恰恰被认为是犯有地方主义错误的干部(广东副省长冯白驹、广东省委组织部长云广英),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父母很喜欢她们,她们父母待我也是和蔼可亲。文革结束后,中央为被错误打成地方主义分子的一批干部平反,我方如梦初醒,极力想为父亲做补救,一些人也热心地想帮助我。除了向真,王任重叔叔和他的小儿子四龙,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的刘主任,都曾很真诚地为我们做调解工作。

  接受作家米鹤都采访时,我说“当时那种DANG文化就是我把你打成反党分子,后来我也变成反党分子,最后实际上大家谁都不是反党、反主席的,绝大多数所谓反党集团都站不住脚,这就是我的观点。”

  点评:(补救什么?当年你爸是遵行中央和教员指示,开展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工作,有过火、过头之处,也不能否定其不凡成绩。后有人把主席时代发生的事,不分青红皂白对错与否,一律给予那个。这,又如何解释?)

  历史是复杂的,得全面看,你敢保证你的观点十二万分正确吗?当年那几个右派崇美,不存在吗?叫嚣要轮流做桩,是怎么回事?如今的党校教授反党,如何说?某个体制内专家的“某D从来没在民政局登记,不合法”,逼其更名改姓,取消下台,如何说?一些个媒体人士如毕老爷、精英公知,甚至于一些个级别真不低之高干,公开或私下抹黑毛伟人,贬损雷锋、胡兰子、造谣毛岸英,黄继光、邱少云,狼牙山五壮士,否定伟大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进而美化蒋光头、汪汉奸,要替秦丞相、李合肥、张军长之类翻案,等等,这样的现象和反党分子,现实中没有吗?你看问题、下结论未免太简单、武断了吧!?难怪作为本有浓浓红色基因的你,平日与那些异见人士、铁杆西化派结交不浅。现在可以知道了,你早就西化得蛮严重了!)

  最近痴追电视剧《跨过鸭绿江》,边看边浮想联翩。我想到仅在朝鲜战争停战六年之后,1959年,彭老总、邓华、洪学智即被打为“反党集团”;文革中杨勇、解方、秦基伟等,还有“杨余傅”一批战将纷纷倒下;梁兴初、温玉成等又受到“林彪反党集团”牵连。总之在抗美援朝中战功赫赫的一代猛将,在以后的岁月中风蚀雨浸,沉沉浮浮。一网民写道“将军没有在战争中牺牲,却在斗争中倒下”。所幸的是他们最终都得以平反。当然,我这里指的是文革和文革前党内政治基本生态,现在的事,我就不甚了了了!

  点评:(有意思,你从电视剧《跨过鸭绿江》,飞想到一些老将军,思维跨度确实比较大。也有得一谈。

  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进入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要不要继续革命?老是躺在功劳薄上行吗?何况,请你睁开你那明亮的眼睛,莫顾此失彼、捡三漏四。如果你脸不红、耳不背,俺在此向你捎上几句悄悄话吧,庐山会议一方主角儿——彭老总于1965年重新出山任了三线副总指挥,邓、洪上将于庐山会议,虽属冤屈跌板,可一个仍是四川省副省长,一个是吉林省农机厅长。文革间的杨上将呢,自1972年起,复任了沈阳军区副司令、新疆军区司令;秦上将,于1973年起任成都军区司令员,北京军区第二政治委员、第一政治委员、司令员,中央军委委员。

  “杨余傅”呢?因“九一三”事件,酿成一个“杨余傅”,但在1974年7月,毛泽 东亲自批准为杨、余、傅三人平反恢复名誉,宣布平反。中央、中央军委重新安排了他们的工作。杨上将于1974年8月,复任解放军副总参谋长、总参谋部委员会第二书记、中央军委列席常委、人民解放军三总部召集人。1975年4月,中央军委任命傅少将为北京军区第一副司令员。

  由此看来,除一些老同志因种种原因和一个时期的政治冲击外,大多数老干部并不是像后来有人所说的那样——过得暗无天日,叫天不应,呼地不理,也非你一味所说的“一批战将份份倒下”,难道说高级干部一定要终身制,只能上不能下?你能不能客观点,多尊重历史事实?

  不仅此,再告诉你吧,当年徐大将,说是病亡前没人管,在冷兮兮的医院连病带冻,活活那个的……。是这样吗?怎么俺知道他可是伟人亲自圈定的九大中央委员呢!大会上有浓浓的湖南话佐证:“徐同志来了么呀?我要看看。”“他是一个对革命有大功的人”,时间是1969年4月;王稼祥,昔日留苏生,1973年十大仍当选中央委员;黄大将,算是苦命人一个吧,1959年庐山会议后即下了台,号被冤屈了整整20个春秋,下台后在哪?1965年是山西省副省长呢!著名的粟大将,1958年就因“反教条主义”风波被免了总参谋长职,下到军事科学院,直到1970年仍是中央军委常委,军事科学院副院长,国务院业务小组成员;萧上将,1972年的军政大学政委,十届候补中央委员呢……。

  同志姐,瞅清了么,以上还都是文哥时期哩!就说你妈妈吧,在你爸出事后,先是下到广州郊区参加劳动锻练,后因与领袖写了封信,领袖阅后亲自交代汪主任,“曾志是曾志,陶铸是陶铸嘛”,意思是两码事,莫当一码事去搞嘛!并于1973年回到北京后,一家住在中南海对面的南长街6号。是不是这样呀?俺的陶大姐喔,你为啥子只举其一不说其二?)

  我不知叶家子女是怎样看待党内路线斗争的?但他们这次做的,实际上就是为了消除党内斗争对我们这一代人的影响,弥合长期以来留在我们心灵里或深或浅的创伤。虽然他们的好心未必能得报,和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但他们的善举弥足珍贵。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点评:(愿望是好的,但看看你前面的那些文字,还有另一些攻讦李讷的言论,你对毛家后人的讥讽、揶揄,怎么说?看看人家怎样的善待你,却不知你在背后……。至今俺们没有看到毛家人,特别是远新李讷,为此公开发表什么意见,表示不满。若是你不深刻认识,金盆洗手,也许俺和蛮多的正义人们,还会继续揭你谣诼李讷等当事人的另一篇“大文”的——《我和聂力、李讷、林豆豆》,及另一些言论的,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左起:李讷、林豆豆、聂力、陶斯亮

  7、写在后面的话

  转眼梅州行过去14年了,当年欢聚之人就如同老树枯叶一样,随时都会被秋风卷走。如今主人选宁走了,选平、选基走了,向真仍在病中,彭钢,小鲁,文惠,爱琴,远志都随风而去了。

  此刻,我呆在海南这个小渔村旁,远离了繁华与喧嚣,耳旁只有大海的声音。心一旦静下来,大脑就会异常活跃,我突然产生一个愿望,要把“梅州行”写出来,以告慰天堂里的选宁和病中的向真。今年是叶帅124岁华诞,也是选宁5周年祭,这篇文章就算是我献上的一束白花吧!

  现在很多年青人已不知我文中提到的那一串的姓指的是何人,故注明如下:

  1,刘 邓陶:指刘少 奇,邓小 平,陶 铸。

  2,彭罗 陆杨:指彭 真,罗瑞 卿,陆定 一,杨尚 昆。

  3,彭黄:指彭德怀 ,黄克 诚。

  4,杨余 傅:指杨成 武,余立金,傅崇碧(均参加过朝鲜战争)。

  结语:盖因你的一些文字,虽有林下之风,却让人刺眼,思想认识上有相当大的毛病,甚至政治上的糊涂,可说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最后闹成一出啼笑皆非的闹剧。总之,你的思想境界是不高的,是庸俗的,是自私的,个人主义,目光短浅,患得患失,斤斤计较,心胸狭窄,小肚鸡肠,斗筲之器,实在是对不起你那身份。

  当然,俺说得不对的,也请你多多指正。咱们都铭记伟人“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的教诲,端正心态,迈入崭新的2023年吧!

  最后,俺赞赏老革命张鼎丞之女——张九九大姐反驳你的文章,同时借用她文中的一句话;“文章作者借回忆纪念活动发表自己政治宣言,不仅是对活动主人的不尊重,更是对她父亲推崇的松树风格的背叛!”以总结对你那大文之整体看法。)

  好了,下面顺附上张九九对你文章的观后感吧——

  朋友圈推荐了一篇文章,《相逢一笑在梅州》(以下简称“一笑文”),匆匆读完,有些感想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文章作者出生于开国元勋家庭,她父亲的文章《松树的风格》曾伴随年轻的我们成长,她母亲的回忆录《一个革命幸存者》则让我们对共和国来之不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然而家庭出身并不是人成长的全部,坚持学习、长葆初心才能让人头脑清醒不犯糊涂。

  “一笑文”回忆了十四年前应邀参加叶剑 英同志诞辰110周年纪念活动。据一位参加了该活动的老大姐回忆,为纪念叶剑 英同志诞辰110周年和叶剑 英纪念园剪彩,叶 帅子女邀请了叶帅老同事、老战友、生前友好的后辈、身边工作人员以及叶 帅子女自己的同事、同学、朋友参加,活动规模虽然庞大,但参加者很多是已经退休的老人家,完全是一次亲人纪念父亲的私人纪念活动。叶帅在家乡威望高,梅州人民很热情,参加纪念活动的人身份各有不同,上有前国家领导人的子女、高级干部,下有普通百姓,老大姐说,她带着小孙女去梅州,一是表达对老一辈革命家的敬仰怀念之情,同时也是和多年未曾见面的老朋友、老同学聚上一聚,相见言欢,其乐也融融,把酒忆旧,其乐也泄泄。

  然而,“一笑文”聚焦的只是“有130多位开国元勋、将帅、前省部级干部的后代前往参加此次活动,可谓一次空前绝后的大聚会!用一位元帅之子的话说‘也就是叶家能做到,别人谁家都不行!’我理解是因为谁家也没有叶家这么宽泛的人脉和实力,当然叶帅的威望更不言自明。” “叶家枝繁叶茂,五代人就有好几百口。有人是国家领导人;叶选宁神龙一个,连江主 席都戏称他‘老板’;叶向真是著名的电影导演;叶选基、叶选廉……个个不凡。”“我知道他是个有权势又神秘的人物”……

  把一场单纯的对父辈的纪念、老朋友的聚会,生生写成小圈子炫耀,一场海天盛筵PLUS,这视角真真让人遗憾。

  她曾在《我和聂力、李讷、林豆豆》一文中把李讷称为“红色公主”,且不说李讷本人是否愿意接受被强加的这个“尊号”,作者自己在接受采访时就说过,“我最反感人家把我称为‘红色公主’!我和这个名称是格格不入的。我看到报纸上很多文章都拿这个名称做标题,可能是为了吸引人。这个头衔是强加在我头上的,我真是无可奈何。你得为我澄清一下!”“共产党人(的家庭)里没有‘公主’这个说法。公主是封建皇权体制下的称谓,是旧社会的东西。共产党就是要消灭皇帝、公主这些东西。再说,我本人受到的教育非常平民化。我的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不能有任何特权意识,不能有优越感,他们对我非常严格,他们自己也是身体力行的。”再看“一笑文”,完全就是公主视角,眼中只有王子公爵,目无余丁。

  老一辈革命家对后辈抱着殷切希望,要求他们永远和人民站在一起,而不是呆在“红色贵族”封闭小圈子里抱团自肥自嗨,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成为“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汉献帝”。1952年6月14日,毛泽 东在给周恩来的信中明确批复:“干部子弟学校,第一步应划一待遇,不得再分等级;第二步,废除这种贵族学校,与人民子弟合一。”1953年5月,周恩来视察北京101中学,这所学校的学生当时大多是干部子女,他对学生说:“共产党是为人民谋利益的,是一刻也不能脱离人民群众的。你们如果特殊化,脱离了群众,人民是不会答应的。当然,你们现在的生活待遇还不算特殊,还算艰苦,但比起一般水平来,已经算高了。你们头脑里千万不要滋长特殊化的思想,不能骄傲,要谦虚,要尊敬老师,要向劳动人民学习,向劳动人民的子弟学习。现在为人民好好学习,将来为革命多做贡献。如果说要特殊,你们就只能在多做工作这一点上特殊。”“不要当八旗子弟。”

  叶帅次子选宁和毛远 新是中学好友,世事多有起伏,两人情谊未变。两代相交,选宁邀请远新参会是件很正常的事,这恰恰说明选宁对远新文革中的所谓错误毫不在意,相聚只叙友情。而“一笑文”一方面愤愤于“曾真是曾志弟弟”这样的谣言给自己带来了困扰,另一方面又让远新莫须有地升官成“时任辽宁一把手”,把“张志新事件”责任全扣在远新头上(当时辽宁一把手是曾绍山,远新排在黄欧东、李伯秋、杨春圃后面,位居第五,远新不是张志新案主要责任者),真是双标得厉害。

  文革中,年轻人响应党中央号召积极参加运动,犯过错误的绝非远新一人。以“一笑文”作者为例,她于1966年10月1日上了天安门,当着毛泽 东的面,控诉军队文革落后,这让林 彪感到压力,才迅速出台了《关于军队院校文化大革命的紧急指示》,这个文件首次以政策形式给造 反派撑腰。同时,文章作者也是揪斗总后领导的造反派主力。反观远新在辽宁的工作,功也是不少的。海城地震前,他坚持要求群众撤出,勇于担当,精心组织,活人无数。

  “一笑文”刻薄对比选宁、远新,捧高踩低,那股骨子里对权势的艳羡,溢于笔端。哪里有一点点“郁郁苍苍,生气勃勃,傲然屹立”的松树形象?我想起罗援接受采访说过的一段话:“我们这个合唱团里有文革挨整人的后代,有林彪集团后人,我们不谈那些往事,就唱革命歌曲,我们的头上是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看看,这才是境界,这就是差距。

  “一笑文”标题里的“相逢一笑”点出了文章的主题,借当年“反广东地方主义”几位主角后辈“泯恩仇”再联系上刘 邓陶、彭罗 陆杨、彭黄、杨余傅,说出她对党内斗争的理解:“当时那种DANG文化就是我把你打成反党分子,后来我也变成反党分子,最后实际上大家谁都不是反 党、反主 席的,绝大多数所谓反党集团都站不住脚,这就是我的观点。”

  “一笑文”以剥离实质的抽象人性为评判是非的准绳,将视野局限于“红色贵族”狭隘的小家族的恩怨得失,而非普罗大众的利益,幻想“红色贵族”之间没有党内斗争的共享分肥小圈子乌托邦境界。故意混淆正常的党内批评、斗争与过火的、甚至错误的党内斗争,把所有的党内斗争都等同为庸俗的权力争斗,用私人恩怨进行解读,演绎为宫斗宅斗、办公室政治,变成对人整人站队的控诉,以此彻底消解我党一贯提倡以人民群众利益为唯一准绳进行的党内斗争,进而在客观上,彻底将中国革命史虚无化,为各种错误思想开门揖盗。

  《松树的风格》写到:“我每次看到松树,想到它那种崇高的风格的时候,就联想到共产主义风格。我想,所谓共产主义风格,应该就是要求人的甚少,而给予人的却甚多的风格;所谓共产主义风格,应该就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和事业不畏任何牺牲的风格。”为人民谋利益,不脱离人民群众,勇于牺牲,敢于斗争,这就是松树的风格。

  1990年,薄一 波同志在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辑出版的《方方文集》序言中写到:“在今天看来,就某种错误的思想倾向正常地在党内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是必要的,但当时简单化地上那么高的纲,尤其后来广东省委结合反右斗争,又把反对地方主义的斗争扩大到各级组织中去,批评、处分了一大批干部,则更是不正确的。”

  薄老的话客观全面,深得辩证法精髓。不断总结经验和教训是我党能持续保持先进性的武器。

  2019年秋季学期中央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式上,总书记从历史、现实和未来的维度着眼,告诫全党同志尤其是年轻干部,斗争总是不请自来,总是不以我们良好的愿望为转移。实现伟大梦想,必须进行伟大斗争。进行伟大斗争,就必须培养和保持顽强的斗争精神、坚韧的斗争意志、高超的斗争本领,还要掌握斗争的艺术。

  回到这次梅州聚会,正如前面提到那位老大姐所言:“这次活动完全是一次亲人纪念父亲的私人纪念活动,不是政治聚会,参加活动的人,不具有政治属性。”

  文章作者借回忆纪念活动发表自己政治宣言,不仅是对活动主人的不尊重,更是对她父亲推崇的松树风格的背叛!

  【文/湘下背影,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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