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温铁军关于工业化导致农业“贫困”的胡编、荒谬之处
先看看温铁军关于农村贫困根源的说法：
中国原本打算的是搞新民主主义，农村发展中农经济富村经济然后城市发展私营经济个体经济，然后促进两大部类交换，通过几十年的交换逐渐形成铁路积累，再进入工业化。这个时候搞不得社会主义，因为你是农民为社会基础的，不可能在小农经济的条件下进入社会主义。为什么突然进入了呢？是因为一场朝鲜战争打来了一个大工业。因为朝鲜战争你面对的16国家联合国军，面对的是重装备机械化部队，你怎么打？苏联就把重生产线整装地搬到了中国，这就是重工业的由来，“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中国突然有了重装备。好了，重装备你留还是不留？
中央的决策当时是留。留，改变发展方式，改成国家资本主义。对外叫什么呢？叫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所以，1956年因为大工业生产出来了，就要求装备下乡，否则谁要？工业各个部门要求中央，改造农村，提高农民的组织化，以乡为单位建立高级社，所以根本不是农业自身的要求建立高级社，也别说是农业搞错了，农业是服从了国家工业化的需求的。
现代化的第一标准是什么，是机械化，然后给化肥都是给工业找出路的。于是我国建立了9万多个以乡为单位的高级社，开始接受大工业的产品，否则你（的工业品）能卖到苏联去吗？不能，苏联当时给你这么多不错，但是苏联的条件非常苛刻，要用中国农产品而且是鲜活农产品来偿还，你面对当时4亿农民你怎么交易？没法交易。因此无论是农业集体化、合作化、人民公社化，都是国家工业推进了国家资本主义模式的工业化的要求。为此我们承担了巨大代价。二战后，新崛起的一批原住民国家，纷纷落入发展陷阱，唯中国一家实现工业化，靠什么？靠的是在工业化原始阶段通过农业集体化的方式，为工业产品的那个价格又高、质量又次又粗糙又不行，为这些（工业品）找到了一个市场。直到后来60、70年代我们下乡的时候，一至春耕的时候，公社是强行安排机械到我们大队来种地，那就跟那葛优演电影，《甲方乙方》说的，“让咱家的大骡子大马都歇了吧”，我们都拿多少去抵？而且只要好粮食只要麦子。为啥呢？你得还苏联的账。
1978年，我们人民大学农经系老一辈的教授颜瑞珍算了笔账，说当时全部国有工业固定资产总规模只有9600亿，但是在改革开放前27年，从农业提取的剩余就是剪刀差剩余，就是工业品高价、农产品低价，剪刀差剩余是7000亿。怎么完成积累的？这么来的。
我们今天我们院里的这个副院长孔祥智教授，他又算了笔账，算建国60年，说60年包括劳动力向城市做的贡献，加总是17.3万亿，这数可就很大了。新农村建设至今，向农村补偿性的投入是多少呢？大约3万亿左右。就是说你拿走至少17.3万亿，你现在只投了3万亿（给农业）。因拿走太多而导致集体经济剩下什么的好点剩余只够按人口分配。我们当时叫做下乡插队的人都知道，人七劳三，先按人口分配70%，再按照劳动力分配30%，所以，国家拿走的太多，导致了农村的贫困。不是集体经济没搞好，是你拿走太多了。就是说，因为你要完成工业化对不对？所以这么个道理，所以我们讲三农问题怎么发生的，是你为了工业化，导致了农村的全面贫困，而最终你完成了工业化了……
下面是我的评论：
一、原文：“中国原本打算的是搞新民主主义，农村发展中农经济富村经济然后城市发展私营经济个体经济，然后促进两大部类交换，通过几十年的交换逐渐形成足够积累，再时入工业化。”
评论：温铁军的这段话，就是为了论证新中国建国前三十年农村的贫困，是因为工业对农业的剪刀差。为了论证这个剪刀差是导致农业“贫困”的根本原因，温铁军对历史事实进行了歪曲。如果不歪曲当时的历史，温铁军也就无法论证中国前三十年农业的“贫困”，也无法把“贫困”的根源归咎于工业对农业的剪刀差。
首先，中国前三十年农业“贫困”吗？前三十年，中国农业是一直在发展，农业生活力逐步提高、农业产量不断增加、农产品种类不断丰富、农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所以，说前三十年农业“贫困”，是在说谎。
说中国原本打算先搞新民主义社会，农村发展中农经济富农经济，城市发展私有工业、个体工业，然后促进两大部类交换，然后形成足够积累再进入工业化。这个观点，并不是当时共产党中央的观点，而是一部分人（后来称走资派）的观点，也是被当时批判的观点。
所以，并不存在“中国原本打算先搞新民主主义社会”这么个东西。
即使按照温铁军讲的这段话，我们也不难看出，在温铁军看来，搞工业化，只能从农业提取剩余，也是要依靠剪刀差的。难道按照温铁军的“新民主主义社会”搞工业化，农村搞富农中农经济、城市搞私有工业个体工业，就不存在工业对农业剪刀差了吗？仍然是有的。温铁军的工业化，也是要依靠这个“剪刀差”的。区别在于，新中国搞的工业化时间太快了，而按照温铁军主张的先搞新民主主义、依靠工业对农业的剪刀差形成足够的积累再搞工业化，时间应该是极漫长的，或者根本不可能完成工业化。
温教授，你看看印度是不是采取了你所说的“新民主主义社会”：农村发展富农、中农经济，城市发展私有经济、个体经济，然后两部类交换，形成积累，再根据几十年的积累推动工业化。从印度建国到今天，快80年了，印度的工业化，现在完成了吗？有可能完成吗？什么时候能完成？你希望中国是这样的结果吗？
温铁军后面说，农村之所以搞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就是为了给当时的工业产品找销路！并非为了农业的发展，也不是农业发展的需要，也似乎并没有促进农业的发展。甚至还破坏了农业的发展，农民们拒绝这种工业化。那么，即使按照温铁军所说的先搞“新民主主义”，城市工业品对农业，就不存在为了给工业产品找销路的事了吗？那样的城市工业生产，就是为了农业的发展吗？就是为了满足农业发展的需要吗？就不会破坏农业发展吗？就不从农业提取剩余了吗？农民就欢迎了吗？
自相矛盾。
二、原文：“这个时候搞不得社会主义，因为你是农民为社会基础的，不可能在小农经济的条件下进入社会主义。”
评论：谁说农民为基础的社会就搞不了社会主义？这是党中央的观点吗？根本不是。
温教授的意思是说，“贫穷不能搞社会主义”！只有富裕了之后才能搞社会主义、才能搞工业化。温教授最混账的地方，就在这里。
再说，三年过渡时期，中国就完成了土地改革，出现了农村集体生产，比如初级社、高级社；老解放区早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就出现了各种变工队、互助队，就出现了集体生产，就不属于小农经济了！
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是党中央根据农村发展现实而采取的顺势而为的政策！执行过程中有些地方是机械的，是强制的，是“左”的，是违背农民意愿的。但是，总体上讲，农村生产集体化，是农民自觉的发明，是自下而上进行的，是李顺达、申纪兰们的创造，受到了毛主席为代表的党中央的高度赞扬和充分肯定！因为，小农，的确承受不起农业生产任务，也不利于工业化。即使是人民公社解体之后，有些地方（安徽省）仍然采取了互助组的生产方式，即把生产队分割成小的生产小组，仍然是集体生产。强行解散人民公社和互助组，都是农村改革开放以后的事。
当生产小组解散后，农村还有更小的生产小组。在较大的生产小组解散后，一家分到一头牲口，是无法进行耕地的，必须两三家合作，才能耕地，又回到了传统的农耕时代。当时还没有小型耕地拖拉机。
三、原文：“为什么突然进入了呢？是因为一场朝鲜战争打来了一个大工业。因为朝鲜战争你面对的16国家联合国军，面对的是重装备机械化部队，你怎么打？苏联就把重生产线整装地搬到了中国，这就是重工业的由来，“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中国突然有了重装备。好了，重装备你留还是不留？”
评论：温铁军这里讲的是中国进入工业化的原因。说是因为朝鲜战争（准确地说，是抗美援朝战争，温铁军没有注意到两种说法之间的重大区别）这么个偶然的机会，苏联给了中国工业化。
这是不对的。首先，工业化是新中国的固有目标，也是全世界取得民族独立和解放的国家的共同愿望。能早工业化一天，就早工业化一天。工业化了，才能不受西方资本主义列强的欺压。这个是很急切的。
“因为朝鲜战争你面对的16国家联合国军，面对的是重装备机械化部队，你怎么打？”这句话很不规范，抗美援朝战争，中国一直强调“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把斗争的目标直接指向美国！且只指向美国！并不指向联合国、其他国家和南朝鲜！当时及其后的三十年直到今天，中国都不强调说是反对16个国家的联军，也不说是反击联合国军！更不说是反击南朝鲜伪军！现在，也不能这么说！这个说法，也很重要！我们并不曾与16个国家乃至40个国家为敌！尽管它们与我们为敌！不能篡改历史！请万万注意这一点。
温铁军这句话，给人的感觉，中国人民志愿军面对美军，这仗根本就没有法打似的。实际上，中国人民志愿军取得了五次战役的胜利、朝鲜战场大局已定后，苏联的装备才姗姗来迟，而且，也不是什么先进的武器装备。
即使没有苏联的武器装备支持，中国人民志愿军照样能够打赢抗美援朝战争！这是毫无疑问的。
“苏联就把重生产线整装地搬到了中国，这就是重工业的由来，……”这句话就是歪曲了最基本的历史事实。
中国从苏联引进167个大型工业项目，是抗美援朝战争停火以后的事情！并不是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的事情！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中国突然有了重装备。好了，重装备你留还是不留？”温教授又胡扯！有了重装备，和有重装备生产线，是根本不同两回事！有了重装备，并不意味着工业化！有了重装备生产线，才意味着工业化！留着这些重装备，当然也不意味着就要向农业提取剩余！
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可以歪曲吗？为了论证自己荒谬的观点，必须这么歪曲。
苏联支持中国工业化，既有对中国抗美援朝战争胜利的肯定，也有当时赫鲁晓夫拉拢中国的意思，更有让中国形成对苏联的工业体系依赖的意思。再说，不光中国，全世界取得独立自主的国家，都渴望工业化，希望象西方国家那样发达，不再受西方国家的欺负，无一例外！工业化，有错吗？不应该吗？不应该是当时的核心工作吗？
四、原文：“中央的决策当时是留。留，改变发展方式，改成国家资本主义。对外叫什么呢？叫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所以，1956年因为大工业生产出来了，就要求装备下乡，否则谁要？”
评论：凭什么要叫“国家资本主义”呢？为什么不叫社会主义呢？正确的名称是社会主义改造，不是“国家资本主义”！
“资本主义”是追求利润的，而公有制工业农业，是不追求利润的！这是社会主义生产和资本主义生产的本质区别!当时的工业农业产品，由政府统一定价，对各行业很公平，都能买得起、用得起，工业产品不追求从农业那里赚多少钱，农产品也不追求从工业那里赚多少钱，这叫公有制、社会主义，并不是资本主义，也不是什么“国家资本主义”！以为胡乱取个“国家资本主义”的名字，就反驳不了你了。不是的，很好反驳。倒是你，无法给国家资本主义下个明确的定义！
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指的是对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改造时期，总体的路线是“一化三改”。早在建国之时，就开始了这条路线，全面开始的时间是1953年。并不是因为苏联要支持我们工业化，我们才走这条路。
大工业生产出来的农业机器，深受农村欢迎！农忙季节，抢收抢种，人根本忙不过来，牲口也忙不过来。你不知道拖拉机耕地多受人民欢迎。温教授会使牲口吗？两三头牛（马）拉一张犁子，使牲口的好手，一天也耕不了几亩地。用拖拉机，两天三夜把全村的地全部耕完而且耕得非常深、非常均匀，比牛马耕的好多了，这样出产的粮食才更多。用播种机一天就把全村的小麦全部种上，不误农时，又省力起，这样的事，老农民想都不敢想！这算不算工业对农业的反哺！有没有促进农业发展、丰收？如果对苏联的支付都是鲜活农产品，那算不算工业也为农产品提高产量做出了巨大贡献？
农村向城里交公粮，也不是免费的，也是计价的！这个计价，最后以工业机械对农业的出售、服务为形式，又返给农业！公平公正。
农业产品支持了工业、农民劳动力转为工人支持了工业，工业机械也反过来支持了农民、农业！工业、农业，是相互促进的关系，不是相互破坏的、相互敌对的关系。
至于农村为工业品提供市场，是工业农业相互促进的表现！原本应该如此，既是农业发展的客观需要，也是工业发展的目标之一。这个不但不能指责，而且要赞扬，要继续发扬工农业的这种合作关系。这个合作关系，在温教授眼里，居然成了莫大的罪过！
在温教授看来，中国的工业化，因为抗美援朝战争而有些来得不是时候，因为苏联的工业支援，有些猝不及防的味道。要是等到农村的富农经济、中农经济发达了，再搞工业化，就没事了。
五、原文：“直到后来60、70年代我们下乡的时候，一至春耕的时候，公社是强行安排机械到我们大队来种地，那就跟那葛优演电影，《甲方乙方》说的，“让咱家的大骡子大马都歇了吧”，我们都拿多少去抵？而且只要好粮食只要麦子。为啥呢？你得还苏联的账。”
评论：温教授，你可否查一下资料。其一，中国欠苏联的债，三分之二是因为抗美援朝时期购买了苏联的军事装备或者其他原因，并不是因为中国要搞工业化！引进相关重大项目所产生的对苏欠债，仅仅占总债务的三分之一不到！把中国还苏联的债，都算到工业化头上，是不是太冤枉了工业化？是不是应该得出结论：是抗美援朝让中国农业贫困？
其二，你再查一下资料，中国是什么时候还清所欠苏联的债的？资料说是1964年底，提前一年还完。就是说，64年以后你下乡，所看到的农村情况，和还苏联债没有关系！
至于葛优电影《甲方乙方》里的“让咱家的大骡子大马都歇了吧”这句台词，我看葛优这是在搞笑，是嘲笑那些拒绝机械化的保守分子的。温教授，你就是葛优嘲笑的对象。
“我们都拿多少去抵？而且只要好粮食只要麦子。为啥呢？你得还苏联的账。”这句话，也是胡说八道，你不了解这段历史，或者是故意歪曲这段历史。中国还苏联的欠债，不光是用粮食等农产品还，还用矿产品还！新疆地区的工人，就加班加点生产挖矿，属于工业品吧？用于归还苏联欠债！注意，苏联也并不是只要麦子，还要中国的矿产品。
温教授这话，怎么给人的感觉，农业机器到农村耕地、播种，不但无助于农业发展，反而害了农业。温教授，我1992年上大学，八十年代还是个农民，十多岁，一边上学，一边要种地。你知道，靠马、牛、骡子种地有多辛苦、多麻烦，多耗费时间，效率有多低吗？你知道担水种地，多辛苦吗？效率多低吗？但是，公社解散后，抽水机就坏了，没有人要。我们就只能用肓扛手提打水种庄稼，累死人呀！80年代时，我十几岁，最怕在太阳底下担水、种地！晒得人脸黑、皮肤灼伤，痛得要命！有机器就不一样，省时省力，质量好，又不误农时，提高产量。
中午，农民是不能下地的，因为太晒。但是，如果有机器就不一样，拖拉机有上盖，不会晒太阳，就好多了。所以，我家1988年就拼了命也买了一台小型四轮拖拉机（当时三千多元一台，河南洛阳拖拉机厂生产的，更多的是山东维坊、济宁等地生产的）。是不是工业又提取了我家的农业剩余？
农村人民公社解散，简直是一种灾难！
当年，人民公社时期，大队有一台拖拉机，一到村里耕地，村里很高兴！村长亲自接待拖拉机手，好吃好喝！哪有什么强制呀！几个村排着队、争着要拖拉机！
温教授你推过磨没有？一百斤粮食，你一个人推上一天，累得半死也未必磨完，即使磨完，磨出的面粉也没有那么细。如果用磨面机，20分钟搞定，而且磨出的面粉很细。你说，给农民安装一个磨面机，还要强制农民使用吗？农民傻吗？还是你傻？
磨面机，正而八经的工业品；电，也是工业化的结果！对农业是不是有好处？
六、原文：“我们当时叫做下乡插队的人都知道，人七劳三，先按人口分配70%，再按照劳动力分配30%。所以，国家拿走的太多，导致了农村的贫困。”
评论：人七劳三，怎么就意味着贫困了？你去到南街村、小刘庄、周家庄等集体所有制农村看看，是不是“人三劳七”？南街村、小刘庄、周家庄很穷吗？
“国家拿走的太多”，国家拿走的都用于工业化了？没有用于别的什么地方？没有用于农业机械化、农业基础设施建设、改善农民生活？赤脚医生、乡村教师算了吗？农民看电影“免费”、看病“免费”、打防疫针“免费”，算了吗？农村修路、挖河打塘、生产化肥、搞社办企业，算了吗？公社、生产大队、生产队购买农机、开办小医院、小学校，服务农民，算了吗？
对了，国家从农业那里提取剩余，还用来援越抗美、支持第三世界民族独立和解放运动！当然，为了这些事业，中国不光从农业提取剩余，也从工业提取剩余！全世界反霸斗争，为中国人民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国际环境，美国鬼子、日本鬼子不敢在中国头上丢炸弹，不敢到中国侵略、杀人放火，不能掠夺中国资源、压榨中国劳动力，算不算是一种福利？算不算是回报了农业？
农产品的70%按照人口分配，那工业产品的70%，也是按照人口分配的！这个你怎么就忽略了呢？就是说，农民再拿出自己生产的农产品的70%给全国人民分配的同时，工人，也拿出了自己生产的工业品的70%，分配给全国人民！所以，农村才有低价甚至免费的机械给农民耕种，才能“免费”看病、“免费”上学、用上电、用上机器，才能“免费”看电影！
工业、农业，在社会主义公有制之下，生产的产品虽不同，但其实又是没有明确的界限的。
农业人民公社也开办企业，也生产各种轻工业品，也算是工业化。
七、总评：温教授，你是不是也观察一下前三十年的工人生活状况？是不是工人也很“贫困”？当然，解放军也很“贫困”。大家生活水平都差不多，中国没有哪一个行业是很富裕的，也没有哪个行业是很贫困的，中国基本不存在贫富分化，没有什么绝对贫困的人口。社会主义，全国一盘棋，各地、各行业，大家同心同德、同甘共苦，互相支援，冷热均匀。本就应该这样，我们追求这样的社会。
如果按照温教授的标准，他必然也认为，当时的工人，也是贫困的！那工人是不是也可以抱怨，是国家向工业提取的剩余太多，给了农业？是不是工业品（比如矿业）也用来还苏联的债务了，所以导致了工人的贫困？
温教授，为了论证自己的“工业对农业的剪刀差”“国家拿走太多”导致农业贫困，已经到了不讲逻辑、不择手段地歪曲历史事实的地步。
【文/吴铭，红歌会网专栏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