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玥:怀念杨开慧
今天(11月14日)是杨开慧逝世90周年,我无限地怀念她。在中国革命的进程中,无数的先烈抛头颅,洒热血,谱写了一曲曲英雄的赞歌。在众多烈士中,杨开慧和毛岸英在我心中总是最特殊的,因为他们一个是毛主席的妻子,一个是毛主席的儿子。
毛主席和杨开慧的爱情故事并不曲折,在浪漫的恋爱后,杨开慧和毛主席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1920年,杨开慧来到湖南,没有花轿、没有嫁妆,“不作俗人之举”的杨开慧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和毛主席走到了一起。婚后,由于毛主席整日为革命事业奔波操劳,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花在家庭上,可是,杨开慧并没有任何怨言,她用瘦弱的肩膀一个人扛起了家。
除了担负家务外,杨开慧还帮助毛主席整理材料、誊写文稿等,还经常到小沙渡路工人夜校去讲课,她不仅是毛主席的伴侣,还是毛主席志同道合的战友。尽管婚后生活拮据到“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是,她始终默默的陪伴在毛主席身旁,一个女人能够如此无怨无悔的付出,答案只有一个:她嫁给了爱情!
正所谓有情饮水饱,因为嫁给了爱情,生活苦点、累点就都不算啥了,聚少离多才是对两个相爱的年轻人最大的折磨。结婚数年,聚少离多,无论对毛主席还是杨开慧而言都是一种煎熬。毛主席是一个情感细腻且丰富的人,他不可能不清楚杨开慧为她、为家庭做出了多少的付出和牺牲,可是,他分身乏术,根本不可能做到“大家”、“小家”兼顾,而只能舍“小家”为“大家”,就像他曾弟弟妹妹说的那样,要“舍家为国,舍己为民”。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在得知杨开慧的死讯后,毛主席说“开慧之死,百身莫赎”。谁能想象,这短短的八个字中,到底包含了多少愧疚和痛楚?
读《毛泽东年谱》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想,如果杨开慧当时没有死会怎样,如果毛岸英当时没有死又会怎样,可惜,历史是不能假设的,正因为历史不能假设,那种遗憾才更加强烈。毛主席是伟人,可伟人同样有普通人的情感,谁不希望妻贤子孝,得享天伦呢?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皆是人生之大不幸,命运对毛主席真的太不公了,真是想想心就痛啊。
毛主席并不是一个薄情的人,他从未忘记过杨开慧。杨开慧牺牲近30年后的1957年,在回给李淑一的信中,毛泽东附上著名的《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飓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泪飞顿作倾盆雨”恐怕不仅仅是毛主席诗意的想象,而是一次又一次因为思念杨开慧而柔肠百结时的真实写照。当那“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思念来袭的时候,他会想到什么?是那个在北国早春陪他赏梅的小师妹,还是那个在长沙板仓家中望穿秋水苦侯他的归期的结发妻子?
1927年,大革命失败,毛泽东有家难回,只能用暗语给杨开慧写信,说他出门后,开始生意不好,亏了本,现在生意好了,兴旺起来了。信虽然寄出去了,却始终未能等到杨开慧的回信。其实这封信杨开慧是收到了的,她在日记中写道:“他终于有信来了,我接着喜欢得眼泪滚流下来了。”杨开慧将这些用心血凝成的文字藏在长沙板仓镇杨家老屋墙壁的砖缝里,直到1983年翻修房屋时,才偶然被发现并得以重现人间。可那一年,主席他老人家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整整7年了。
造化弄人啊!
最近更新较慢,非常抱歉,实在是需要搬得砖太多了,别说没有静下心来写作的时间,就连思考的时间都欠缺,又不愿在没有阅读、没有思考的情况下随便写点文字糊弄大家,只能放慢更新的节奏了。
今天,本来是无意发文章的,可看到朋友发的纪念杨开慧的言论居然被某平台无缘无故的夹掉,心里真的非常不是滋味。
我们尊重某平台的相关机制和标准,可是,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我实在想不通,纪念杨开慧到底能有何不妥之处呢。我很好奇,如果纪念杨开慧的言论都不能说,不让说,还有什么是可以说的?
希望某平台能够听到网友的呼声吧。须知作用力越大,反作用力就越大。网民虽微不足道,却绝不是想怎么欺负就能怎么欺负的。纪念杨开慧,我们不仅过去纪念,现在纪念,将来一样会纪念,任何人妄想阻止,就是逆民心而动,就是死有余辜。别忘了,民心是最大的政治!掂量掂量这句话的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