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神社”当灭,汉奸与资本当捉!——写在日帝投降76年之际
8月15日,是日本帝国主义战败投降76周年。
在这样一个日子前后,对我们来说尤为可耻的是,中国互联网上居然莫名其妙掀起了一股关于“靖国神社”的争论潮——还用“争论”吗???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还真要做一回“不争论”主义者。
当然,14亿人,特别是许多十几岁的娃娃,如果他们不懂得那段历史,不懂得“靖国神社”的政治涵义,建议他们应该做的是自行安静补课,不是在这个问题上轻易发表无脑言论,又或者干脆被饭圈俘虏,为了维护显然已有“政治劣迹”的败类艺人大发惊人之论:
有句话说得好:
民族大义,不容试探!
还要补充一句:“无知”不是借口。在这种性质的问题上,18岁以上的人,甚至30岁的人还“无知”——那就简直相当于“犯罪”了。
似乎还有必要提醒一下现在有些看到“民族”二字就不太高兴的人:当年的中日矛盾是民族矛盾,也是阶级矛盾——从根本上讲还是阶级矛盾,即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人民大众的矛盾,再说清楚点儿就是日本垄断资产阶级和中国广大劳动人民的矛盾。这是当年中日矛盾的最本质方面。也就是说,不是抽象的“中国”与“日本”的矛盾,不是抽象的“中国人”与“日本人”的矛盾。在这个问题上,如果没有一个马列毛主义的估计,就很容易导致思维的混乱和误区。有必要重温毛主席的教导:
“中国人民与日本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日本帝国主义与中国民族败类。”
毛主席这句话不只是政治口号,或者说首先不是政治口号,而是科学论断。必须首先把它当成科学论断来理解。
显然,“中国民族败类”不只是一个历史概念;从今天的现实来看,这种人也并不缺乏,有的是国际资本势力的走狗,有的是“精神外国人”——一个坏,一个蠢。
当然,有时候不容易分辨败类们到底是坏还是蠢。比如张哲瀚的事情,网上有一部分争论,其实就是围绕他干出那些事,到底是坏还是蠢而展开的:一部分人认为,他就是个“精日”,那些表达都不是偶然的,这是“坏”;另有一部分人认为,他没红之前和红了以后都一样没什么脑子,无脑还横,所以难怪有今天,谁都救不了。
对于这种争论,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提醒大家:“动机”这个东西有时候很难说清楚,我们更需要关注他的所作所为的客观结果,或说带来的客观影响。
张哲瀚的严重不当行为,带来了什么客观影响?
不止是践踏民族大义、伤害民族感情、自损民族尊严以及给相当一部分“三观”尚未成型的青少年树立了恶劣榜样,在我们看来,最最严重的是:
他的做法以及带来的某些争论,冲击了甚至严重冲击了基于民族解放而建立起来的现代中国的“政治道德”底线,是一种对举国公认甚至举世公认的“政治伦理”的挑衅。
而从产生的某些争论看,已经刷新了下限!
有网友就反映,韩国昨天的一个评论是:为什么至今还有中国人为去靖国神社在争议???
我们说过,美帝庇护了日帝,上个世纪反法西斯事业的不彻底性是导致今天还存在“靖国神社”这类事物的根本原因。当年,正是美帝出于“冷战”战略利益的一己之私,重新武装了日本,使右翼大党(自由民主党)在战后日本竟然实现了长期执政。正是在这种政治背景下,1978年10月,“靖国神社”宫司松平永芳(战败时期宫内大臣松平庆民的长子)把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所判处的甲级战犯东条英机等14人的牌位,移入“靖国神社”合祭。
围绕张哲瀚的某些“争论”,已经成为当代中国人共同的耻辱。
事已至此,必须全面封杀。
“补课”?下课!!!
也就是说,获封“内娱拜鬼第一人”、刚红不到半年的流量小生张哲瀚,现在,不管到底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还是满肚子坏水、一边立“爱国”人设一边疯狂向“精神母国”输诚的“精日”,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既然涉及“没有神,只有鬼”的鬼社,那么,不管是无脑还是故意,都应当承担比所谓“补课”更大的代价才行!
很有意思的是,不管《人日》还是胡公,都抛出了“补课”论;而广大网友呼吁的封杀、退圈,则堪称“下课”论。
谁说没有“两条路线斗争”呢?这也是一例!
尤其搞笑的是,《人日》相关微博一开始有“补课”二字,怕是经网民群众一顿批评教育后,贴心地做了编辑:
问题在于:除了删掉那句扎眼的“要道歉,更要‘补课’”以外,实际内容,没有丝毫变动……
而被删的标题,在我们看来,又恰恰是对内容的精准概括!
撇开内容本身不谈,这种缺乏诚意的、小家子气的、鬼鬼祟祟的“小动作”本身,也是与所谓“国社央媒”级别的定位格格不入的……砸招牌了!
当然,并不是说内容就没有问题。
《人日》这条微博,实际上包含着一种对于事件的定性,至少是有定性的意味:这个定性,偏向于“无知”,除了最后一句“若明知故犯,就得付出沉重代价”以外,整个给人的感觉是淡化了问题的性质——嗯,“师爷”附体了,“中肯”味道出来了……
何况,就算那最后一句“狠话”,也值得分析分析。
事实上,以张哲瀚深入“入门即参拜”的鬼社四道门、笑嘻嘻打卡的这个举动来看,不管他是“明知”还是“无知”,客观上都已经构成极其严重的践踏民族大义、伤害民族感情、自损民族尊严之政治道德“失范”!
无独有偶,《人日》抛出“补课”高论几个小时后,以“和稀泥”著称的胡锡进也来了——其实没有什么新意,只是重复了,至多是更“深刻”阐述了“补课”论:
都说老胡“骑墙”,其实老胡带着很稳当的既得利益者世界观。
他,有一种“持盈保泰”心态;对惹上麻烦,甚至闯了大祸的同类“成功”人士,总是能劝则劝、极尽“劝善”之能事——当然,不排除必要时对老百姓“凶得很”。
只不过,当这种回避主要关键的“叼盘”技法,用到涉及民族大义以及资本控制社会的问题上来的时候——不禁想问问老胡,究竟是回回“叼盘”弄得自己精神麻木、机械重复动作,还是同某些人一样把问题估计得太过简单了?
从吴亦凡到张哲瀚,一次次的“偶像失格”,说明某圈人士仍在持续刷新我们对他们的认知下限,自毁不倦。
人们尤其是年轻人逐渐意识到,那些顶着“偶像”光环的人,完全可能歌唱不好、舞跳不好、戏演不好,才华平平,兼之个人生活混乱,甚至连多数普通国民都能坚守的政治道德底线也可以有意无意地突破,只有一副还算不错的可资包装的皮囊,以及那个“对自己千呵万护的饭圈”(胡锡进语)。
这种“偶像”,恰恰构成对“偶像”二字的深刻嘲讽。
似乎很少人想到:这背后,乃是中国内娱资本超欧赶美、非同凡响的急功近利性。
胡锡进稍微注意到了问题的本质,但他没能揭示出流量明星背后的资本暗流:“他(张哲瀚)走红得很猛,对明星需要承担的社会道德、义务似乎还有点懵懂”。
没错,关键就在这个“走红得很猛”。
究其原因,就在于这些迅速走红的流量明星背后的内地娱乐资本势力,罔顾艺人道德水准甚至起码的专业能力,极其贪婪地追求流量和背后的利益,为此不惜突破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华东师范大学副教授吴畅畅指出,内娱过去十几年快速发展,很大程度上依靠流量经济带动,很多流量明星背后都是大资本运作。他说,娱乐圈的资本化运作并不罕见,但即便在好莱坞,明星也必须拿出出色的作品来证明实力;而介入中国娱乐圈的资本往往急功近利,希望利用流量快速变现,因而形成对赌式的市场化运营。
这才导致了网友所说的,“内娱越来越像个垃圾桶,什么牛鬼蛇神都在里面,什么烂玩意都能当明星”。
我们说过,“对近几十年来中国资本新贵,还必须有一个特殊性分析”。即,内娱资本的急功近利性,其实也是“改开”以来中国资本新贵共通的“暴发户”属性。既然是暴发户,那就更不讲什么“道德”了。
显然:在今天,无论是资本捧出的流量明星,还是流量明星背后的资本新贵自身,都很难为中国社会提供一种稳定、权威、广受认同的“精神秩序”;而这种“精神秩序”,恰恰是如西方一般典型的资本主导型社会所不可或缺的。
“马老师”下课、“毛教员”上课,即越来越多年轻人从上世纪无产阶级导师那里求取精神资源和获得精神依托、“反资本”话语强势崛起——一个重要原因,正是现实社会中虽然势力强盛的资本一方“缺德”、“失德”甚至本来就“无德”,而这一切在当今互联网和社交媒体时代是越来越难以加以掩盖的了。
这就回到了我们引用过的郭松民老师所指出的,“改革开放后的既得利益阶层至今没有获得‘父亲’的权威”,“中国社会还缺乏具有公信力的、被普遍认可的精神权威”,这造成“中国社会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繁荣表现背后,社会心理的深处却涌动着不安全、不稳定情绪”。
好事,还是坏事?
从长远看,对资产者是坏事,对无产者却是好事:正是因为这种“不稳定结构”,使得中国无产者有可能凭借毛教员留下的丰厚社会主义遗产,在21世纪资本帝国主义进一步腐朽、全人类走社会主义道路之必要性进一步迫切的时代里,在一个“不安定地带”率先敲开资本主义全球化体系的缺口,沿着巴黎公社、十月革命、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开辟的伟大道路继续前进,拯救人类于环境危机、资源危机、疫情危机之水火,实现21世纪世界社会主义的伟大复兴!
说完了这些以后,再回过头看,我们就能知道《人日》的评论是多么不能触及事物的本质、多么没有格局、多么不入流了。
难怪,有不少网友又一次翻出了这张图来:
人民不忘毛教员,说到底,还是因为某些人太过拉胯:昔日二流,今日不入流。完全不是马克思主义大党、社会主义大国“头号官媒”那个味儿……
并且要知道:人民要求流量明星“下课”,也越来越多地要求操控娱乐圈以及别的更多什么“圈”的大资本势力“下课”——这是客观趋势,是历史潮流,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在这种情势面前,如胡锡进一般打马虎眼,不但是可笑的,而且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