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西方医学的哲学批判及中医科学性问题
前言简介:
中西医之争由来已久,肇始于洛克菲勒财团为推销西药于清末喊出的“中医不科学”营销口号。由于晚清政府的腐朽无能及其在军事外交战场上的不断失败,割地赔款,丧权辱国,被打断了脊梁骨和失掉文化自信的中国知识份子们为救亡图存开始病急乱投医,提出了反对儒家礼教全面西化的自救之路,并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化强国之间二元化对立起来。随着五四运动思潮,在要“德先生”还是“赛先生”的新文化运动中达到了第一个高潮,这期间不仅中医被视为“封建文化糟粕”被扫入故纸堆,连汉字也成为他们反对的对象。反中医的标志性人物有很多耳熟能详的历史风云人物,从清末俞樾《废医论》的学术之争起,到民国时期梁启超、鲁迅、胡适等公知愤青们的救亡图存,再到余云岫和汪精卫挟资本和政治打击的《中医废止案》,在民众中培养起来了大批西医拥趸和反中医民斗,但最终还是在一场中西医临床对比的擂台赛中以中医大获全胜的结局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以上这些反中医民斗不少后来得了病,西医查后宣告无药可治,要人回家等死,最后还是中医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完全治愈,成为一场闹剧和历史笑谈。
新中国建立后,余云岫还不死心,提出了改造中医的计划,被毛主席当头棒喝,在强势伟人光环下反中医势力稍微消停了一段时间,伟人走后,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加入WTO,这股势力终于与国外的西医“会师”,打着改造中医的旗号改头换面、卷土重来、迂回作战,用西医的标准扼杀阻碍中医行医用药,并通过资本化运作,占据了市场统治地位。“西医在朝,中医在野”一句话很直观形象的描述了当前二者的市场地位,但其真实艰难程度远不仅如此,中医目前面临后继无人、废医存药、生死存亡的危险边缘,西医裹挟资本利益集团取得了绝对统治地位,应该是高枕无忧了。但中医在临床实践中确实有非常好的疗效,且花费较少,在民众中依然有非常多的支持者,加之中国共产党领袖从毛泽东、周恩来到习近平都支持中医,才使得中医苟延残喘续了一点命。
2003年非典事件后,近十年来,西医利益集团利用其统治地位抓紧了对中医的绞杀力度,迎来了第二个高潮,标志性人物是方舟子,不仅从医疗体制上限制中医执照行医用药,还从院校教育大纲作手扭曲中医人才培养机制,同时还在媒体舆论中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反中医之争,中医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看着都有些心疼可怜,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恐怕是我们这些中医支持者最大的感受。
最近因为新冠疫情中西医之争又上了风口浪尖,西医因为在临床医治非典和新冠疫情中过高病死率的表现,而中医却展现了良好的疗效,被党政军等机构力主全国推广,但依然在西医实际掌控的医疗卫生领域、院校和媒体中难以实际全面普及,特别是在湖北疫情核心区的推广困难重重。病人喝不上中药,在救人还是维护西医体面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容不得半点马虎和稀泥。在面对中医似有反扑之势的当前,西医利益集团的舆论喉舌们在网上四处封杀为中医鼓与呼的帖子,同时又防微杜渐的适时抛出了“中医不科学”、“随机大样本双盲实验”等等的老调重弹,试图将不利于西医的临床疗效战场,拉回到他们所熟知的科学逻辑中,然后在自己熟悉的战场上打败对方。但是笔者在这里想提醒各位中医支持者们的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都需要在临床疗效中去检验,而不是“双盲实验”,所以走群众路线的临床疗效才是我们的主战场。同时在学术的和舆论的辅助分战场上,中医支持者们也不可沉默不语,任由对方抹黑和妖魔化,但要注意切不可陷入到西医的思维逻辑模式中去,在双盲实验的细节中迷失,然后被他们用经验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