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义:这些年我们给孩子树了些什么导师类偶像?
对待迷信获奖,特别是迷信获得外国奖,我们从领导到群众都该改一改了,老是迷信洋人,就是一种殖民化思想,就是对自己文化的极大不信任。
孩子们书包越背越重,资本的腰包越来越鼓,这是当下人们对儿童教育至为强烈的批评。
举个例子吧,那个获得过安徒生童话奖的曹文轩,曾经被捧到了天上,那可是大名鼎鼎啊!
问题不在这儿,问题是多地学校把他的书作为必读的课外指定读物,要求家长们必须购买曹文轩的一些书籍。
这可了得,大批的孩子要购买这样的书,多么巨大的收入啊。
一般来说,家长们给孩子买书只看宣传。
什么安徒生童话获奖者,什么北大教授、什么人教社语文丛书主编,等等,有了这些大头衔,买吧,为了孩子,这还有啥不舍得。
于是孩子的书包里,多了这些近年来获得这奖那奖的那些什么作者的书,越背越重。
这几天,人教社教材插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很多家长才想起来,应该翻一翻孩子越来越重的书包。
这一翻不要紧,发现问题大了。
别的不说,就那个被捧的曹文轩,那书包里就有他的大量辅助读物,甚至有的学生还买了全套读物。
他的图书里要是让孩子学好走正道也就罢了,一看吓一大跳。据家长们说,其中有大量黄色内容,不堪入目,老百姓叫他毒品或者毒教材。
为什么呢?
里边居然有鼓励儿童自杀的内容,介绍说又是上吊又是跳楼,孩子就是孩子,你在书里兜售这些细节,本身就应当说是一个教唆犯。
这还不算,就是这个获国际奖的作家,书里居然还写上吃罂粟籽的内容,不要说孩子啊,就是面对社会,这也是典型的犯罪啊,但是就是这样一些内容,被当作孩子们的教辅读物,读了这些书的孩子,你能说路不走邪道不走歪吗?
所以很多家长翻了孩子书包后,大惊失色,愤怒之余,感觉这个教育和出版太让人不放心了。我们把信任都交给了公众舆论和出版社,交给了学校,没想到这些单位两眼只盯着家长的腰包,这些单位没想到乱到这样一种程度。
所以有人说这样一句话,说现在有了病千万不能把自己身体完全交给医院,说不定钱花干了,人也治死了。孩子的教育千千万万不能指望学校,说不定把孩子教坏了。这话当然是极而言之。但却表达了一种社会情绪。
你想想吧,像曹氏这样的几个人如果垄断性地把自己的图书媾和了儿童读物的学校市场,而且是多地直接有学校开书单,这是多么巨量的经济收入啊。
据媒体披露,仅仅2018年一年,曹文轩就赚了2700万元。群众还要求此人必须出示他的交税单子。假设学校和某些教育部门与作家形成了利益共同体,大家都是共犯,那这个问题可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