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长城内外| 一评《方方日记》:是谁在挑起仇恨?
某作家在3月10日的《方方日记》中写道:“你会愤怒那些极左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理解那些人何故有这么多的仇恨。我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完全不识,从无有过任何交集,他们对我的仇恨,仿佛我上辈子与他们所有人都有杀父之仇似的,完全无法理解。”
看了某作家的这段话,我想说,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某作家在几年前写作和出版小说《软埋》时就应该想到。
2016年,某作家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软埋》。她在这部小说中,站在已被消灭的地主阶级的立场上,用假造的历史,对土地改革进行了全面清算和控诉。在她笔下的地主头子,都是对农民行善积德,一辈子“勤劳善良”,具有良好文化修养的乡贤和善人。而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前后领导开展的土地改革运动,在她的笔下却成了暴民搞的一场对地主残酷“灭门”的暴行。某作家在这部小说《后记》中说,《软埋》人物原型就是她一个朋友母亲的真实故事。某作家写道:“我小说里写到的土改部分,正是她母亲的一段历史。非但她家,我自己的父母家,我诸多的朋友家,以及我四周很多邻居的家人,无数的无数,也都共同经历过。他们的人生各不相同,但他们背后家人的不幸却几近雷同。而株连到子女们,延展开来难以计算。”
看了某作家写的这些东西,我心中无比愤怒。我的祖辈在解放前是贫苦的农民,他们在地主的残酷压迫和剥削之下,长年过着非常贫困凄苦的生活。在旧中国,像我祖辈这样的贫苦农民至少有两三亿人(当时全国人口为4亿多人),其中许多人被地主搞得家破人亡。是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和土改运动,使他们翻了身,拥有了土地,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到现在,新中国成立已经六七十年了,我们这一代人由于出生在新社会,没有亲身经历过旧社会,再加上许多年都不提阶级斗争了,所以对小时候祖辈们告诉我们的那些事情,也早已淡忘了。
可是,某作家写作的《软埋》这部小说,却唤醒了我幼时的记忆,原来电影《槐树庄》里老地主给后代留下变天帐的事情完全是真的:一个同我一样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但祖辈却是地主的人,竟然会在50多年以后,用写小说的形式向当年的土改进行全面的清算和控诉!是某作家的这部小说,又重新燃起了我心中早已熄灭的阶级仇恨。
今年我国发生新冠肺炎疫情后,某作家又不老实了,又写作起《方方日记》。这部日记,再一次激起我心中的怒火。
我把到目前已经发表的《方方日记》从头看到尾,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字:“仇恨”。
请看以下几段文字:
早上,听到一段录音对话,像是一位调查员与殡葬馆的一位女性员工的答问。该女性头脑敏捷,思路清晰,言语干脆,像极我小说《万箭穿心》中的李宝莉。她讲述他们的员工完全得不到休息,她自己也快崩溃。在愤怒地述说中,她点名大骂官僚,大骂狗官,真是骂得解气。(见《方方日记》2月9日)
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见《方方日记》2月12日)
对于武汉人民来说,所有主推手和帮凶者,一个也不会饶恕!两千多(甚至更多不在名册上的人)“他杀”的亡灵和他们的家人,日日夜夜拼命救人的所有医护人员,900万苦熬日子的武汉人民,500万难以回家的流浪者,都会要一个说法,要一个结果。(见《方方日记》2月27日)
一场疫情,让数个家庭支离破碎,比老年人更惨的,就是孩子。这场瘟疫中的遗孤有多少?……偶尔听到一个音频,不知道是哪里的孩子在声嘶厉竭的哭喊:妈妈,你不要抛下我,我好喜欢你……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们这些做母亲的人总会浑身发冷。(见《方方日记》2月29日)
今天在网上看资料,好几个人,谈及武汉,都用了“悲情城市”四个字。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如果以春节期间的场景,用“悲情”二字,真的太轻,勉强可以配上的是“惨烈”。(见《方方日记》3月2日)
接下来,政府还要尽快向人民谢罪。……以我的印象,中国大多官员少有反思自己的事,更不谈引咎辞职。如此这般,民众至少是可以写一份敦促书,敦促那些视政治如命根,视民生若草芥的官员引咎辞职吧?这些手上带着血的人,怎么还可以在湖北或武汉人民面前指手画脚呢?(见《方方日记》3月7日)
我们完全可以建立一个类似“哭墙”的网站,比方“哭网”。让丧亲的人们有一处地方,在那里挂上自己亲人的照片,为之点上蜡烛,去哭上一场。其实,哭的人,又何止是他们的家人朋友?整个武汉人都需要一场大哭。人们可以通过这个“哭网”,哭亲人,哭朋友,以及哭自己。倾吐内心的悲伤,也寄托个人的哀思。配以安慰心灵的音乐,当然更好。或许痛哭过后哀嚎过后,心情可以舒缓很多。(见《方方日记》3月13日)
看了某作家写的上面的这些文字,我的感觉是——她在煽动仇恨!
对于湖北及武汉某些官员在疫情发生之初的表现,我也很不满意,也主张要追究他们的责任。可是这些官员的问题究竟是属于过失还是故意杀人呢?我想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会搞得很清楚。然而,在《方方日记》中,某作家在谈到这些官员的问题时却使用了“他杀”、“谢罪”和“手上带着血的人”等字眼,这表明,她实际上是在指责这些官员犯了故意杀人罪。
据网上的公开资料,某作家的曾祖父汪际虞在清朝末期曾经历任河南泌阳、商城知县,回乡后成为当地有名的豪绅。我知道,在那个时期,许多县太爷是草菅人命的。但某作家的曾祖父手上有没有带血我不清楚。不过,需要提到的是,某作家的曾外祖父杨赓笙曾经于1927—1929年期间担任江西省民政厅长,并在此期间因当时江西省主席朱培德参加北伐,代理过江西省主席。百度百科介绍:“1927年,蒋介石叛变革命,杨赓笙于1928年2月1日曾以民政厅长名义,签署过一个镇压共产党的文件。”
大家都知道,1927年蒋介石与汪精卫叛变革命时,屠杀了几十万的共产党人及其同情者。
那么,当年签署镇压共产党的文件与今年在工作中犯有过失这两件事相比,哪一件更象是故意杀人呢?
指责犯有过失的政府官员是“他杀”和“手上带着血的人”,是不是明目张胆的诽谤行为呢?
我想,对于这两个问题,大家都会看得很清楚的。
某作家在3月12日《方方日记》中说,“让我更难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份并不激烈的日记,会遭到那么多人的恶意辱骂和围攻?”由此看来,她在日记中使用“他杀”、“谢罪”和“手上带着血的人”等字眼,已经是非常克制了。如果不加克制的话,她也许还会使用“屠杀”、“暴政”等用语。
由此可见,某作家之所以指责犯有过失的政府官员是“他杀”和“手上带着血的人”,除了对他们有着刻骨的仇恨之外,没有别的解释。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在《方方日记》中,某作家实际是在煽动民众对党和政府的仇恨,而在这一煽动背后的动力,来自于她对党和政府的仇恨。某作家以她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们,不是别人,而恰恰是她自己,心里才刻着杀父之仇——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中国人民推翻封建地主阶级反动统治的“杀父之仇”。
某作家在2月18日的日记中指责说,中国的极左分子用那种“洒向人间都是恨”的粗暴语言,对不与他们合作的人进行各种攻击。
究竟是谁在把仇恨洒向人间?我想大家看了前面的分析,都不难作出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