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未消,猴痘又来:生物的世纪,果然还是来了
导读
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巧得让人不知道究竟是阳谋还是阴谋。
文/风雷
笔者高中的时候,正处于世纪之交,当时传统的电视/收音机和新兴的互联网都在宣传“21世纪是生物的世纪”,当时正在开展的美好图景莫过于“人类基因组计划”了。
也因此,生物专业的招分被拉得很高很高。
没曾想,很快,生物成了生化环材“四大天坑”之首。
可是,进入21世纪第三个十年,随着传染病的大流行,生物检测公司和生物制药公司赚得盆满钵满。这时,人们才发现,那个“生物的世纪”恐怕还真是名副其实。
这几年的传染病大流行,和以往最大的不同,或许正是“供给创造需求”。
正在流行的“科罗娜”,从原始毒株到德尔塔再到奥密克戎,变异依然在继续,传播也依然在继续,并且目前还看不到毒性和传染性双双明显减弱的痕迹。诡异的是,溯源的工作除了中国认真搞了之外,发病比中国更早的美欧诸国硬是进行不下去,更别说美军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生化实验室疑云及乌克兰生化实验室疑云了。
“科罗娜”还没走,猴痘又来了。
猴痘病毒是天花病毒的近亲,为稳定的双链DNA结构,由其引发的猴痘为人畜共患疾病,1970年在刚果发现了第一例人类感染猴痘病例。
当然,类似人类最初接种的牛痘,猴痘的致死率比肆虐欧洲的两大传染病天花、黑死病之一的天花要低,致死率为1%-15%,堪称一个“小号天花”,而天花疫苗对猴痘有效性至少在85%。
最近这一次,自5月13日以来,已经有超过15个国家报道了超过百例的猴痘确诊病例。
这不是在欧美国家第一次发现猴痘,但这一次相比以往的零星发现,一是出现了明显的人传人现象,二是它与早期猴痘病毒相比,有更强的致命性——连熟悉猴痘的非洲科学家都警告说,现在传播的猴痘可能已经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病毒。
当然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令人恐惧的是,诸多巧得不能再巧合,让人怀疑这背后究竟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我们可以简单看一下时间线:
1980年,世卫组织宣布消灭天花,这是迄今为止人类通过自身努力消灭的第一种也是唯一一种传染病。
也因此,各国先后停止了对新生儿天花疫苗的接种——我国停止时间实1982年。
2018年7月13日,FDA批准了 SIGA Technologies Inc 的 口服药TPOXX,这是第一个具有天花适应症的药物——其理由是“为了应对生物恐怖主义的风险”。
2019年,盖茨基金会进行了关于“科罗娜”的演练,当年底“科罗娜”在多国悄悄传播,次年初于武汉被发现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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