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小说《生死疲劳》里隐喻着什么?
莫言在提及他的小说《生死疲劳》时,曾不无得意地说:
“诺贝尔奖评审团之所以将奖项授予我,主要原因在于他们完整阅读了《生死疲劳》这部作品。”
诺贝尔奖评审团所拟定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中说:
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却又超越这些进入一个国度,驴和猪的声音淹没人声,爱与邪恶都呈现超乎自然的比例。莫言的幻想跳出人类生存现实。他善于描述自然;也彻底了解饥饿的含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尤其是坚强不屈的母亲们,令20世纪中国的残酷前所未有如此赤裸地呈现,向我们展示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怜悯的国度,以及那里鲁莽、无助和荒唐的人们。……莫言的故事用神话和寓言做掩饰,将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在莫言笔下没有毛时代中国的“标准人民”,而是充满活力、不惜用不道德的手段来满足他们的生活,打破被命运和政治划下的牢笼。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报里的快乐历史。他用夸张、滑稽模仿加上变异的神话和民间故事,对50年来的宣传进行修正,并令人信服。……他语言辛辣,在他描述的中国近100年的画卷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和仙女,但他描述的猪圈式的生活,令人亲历其境。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人的自我和贪婪恒在。而莫言为所有小人物抱打不平,无论是日本侵华期间、毛式恐怖之下、还是今天的生产狂潮中面对不公的个体。
对这种评语,莫言很是赞同的,在致谢词时,莫言说道:
“向瑞典皇家学院坚守自己信念的院士表示崇高的敬意和真挚的感谢。”
莫言所赞誉的瑞典文学院评委所谓坚守的信念,明摆着是抹黑中华民族的信念,可见其多么卖力地出卖中华民族!诺委会的颁奖词就如同一份“DNA鉴定书”。DNA鉴定的是血缘关系,颁奖词鉴定的是政治立场。措词可以修改,结论是无法修改的。
瑞典文学院颁奖词说莫言的作品“对50年来的宣传进行修正,并令人信服。”莫言在他最自鸣得意的小说《生死疲劳》中对共产党的宣传做了哪种“修正”呢?
那就是否定土地革命!
这种否定,与颁奖词中的“毛式恐怖之下”评语是相契合的。
按辨证法的观点,现象有真象、假象之分,真象是指那些从正面直接表现本质的现象,假象是指那些以否定方式或从反面歪曲地表现本质的现象。更通俗地说,在现象中和本质完全相反的东西,就叫做假象,假象通常有很强的迷惑作用。
莫言《生死疲劳》中所虚构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的高密东北乡。当地的地主西门闹修桥补路、接济村民,是一个朴实善良,靠勤劳致富,以德服人的地主,他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是这样的人也不行,只要是地主身份,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一律一刀切。结果村民们非但不感激他,还在土地改革运动中把他抄家,并且无故枪杀了他。到了阴间,他放不下前世恩怨,日夜鸣冤叫屈,拒绝投胎转世。阎王见他执迷旧恨,便罚他堕入畜生道,历经六世轮回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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