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英:莫言说自己“用小说反党”名副其实!

2024-04-09
作者: 顾凌英 来源: 昆仑策研究院


  今天在手机上偶然看到一篇文章:《又一句断章取义:莫言“我一开始就是用小说反党”》(署名:书写者 2024-04-03 北京)这位作者认为,说莫言用小说反党是不能成立的,是对莫言文章的“断章取义”。他举了莫言小说《生死疲劳》中塑造的一个人物蓝脸和他家的一头牛。莫言描写这个人和这头牛在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就是死也一定要坚持单干,这头牛致死也要与单干的蓝脸在一起。这就是莫言在他的小说中塑造的“英雄人物”和“英雄牛”。这位作者还说,按照50年代的标准,鼓励单干当然就是大错误。但是今天“几乎全国农村都单干了!他成了唯一正确的人!”正如“小岗村是中国思想解放的象征”,“莫言塑造的蓝脸,和小岗村私自单干的农民,他们的精神世界是一样的”,“当所有农民的思想都被扭曲的时候,唯有蓝脸没有,他的独立,他的坚守,让他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大写的人。”好不理直气壮呀!言下之意,我们党领导亿万农民进行的合作化运动就是错误的,这个“反党”有理,“反党”才是英雄。莫言说自己“用小说反党”,但你们不能说莫言“反党”!

  其实,50年代,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的社会主义“三大改造”包括农业合作化运动,都是本着自愿原则,是广大农民自觉自愿走合作化道路掀起的社会主义高潮。在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围绕的是究竟集体共同搞生产效率高,收成好?还是单干收入多,生产效率高?那是早有历史事实证明的定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在农村的实际生活中,大家都想把自己的生产搞得更好,这是很自然的事。亿万农民走上合作化道路,如果不是集体经济更能让广大农民吃饱饭过好日子,确实显示出超越单干的优越性和吸引力,谁能强迫农民这么做?如果农民不愿意,谁又能强迫得了?这能说是“所有农民的思想都被扭曲”的结果吗?

  而改革初期,小岗村18户农民按红手印,下决心要包产到户,只是因为自从合作化以来,他们这个村却年年歉收,整整吃了23年的返销粮。他们当然不想永远这么过下去。但这又是为什么呢?其实反向思考一下,问题很好理解。如果全国所有合作化的农村都和他们一样,都吃“返销粮”,那小岗村不但23年吃不到“返销粮”,而且就只能大家一起饿死,合作化也早就搞不下去了,还能等到23年之后他们按红手印吗?可见,并不是全国的合作化都与小岗村一样的。而且恰恰是大多数的农村,合作化是成功的,所以30年来,中国的集体农村不仅可以供给小岗村吃返销粮,而且养活了全国从5亿人口增长到9亿人的吃饭问题,还使人均寿命从解放前的35岁延长到1978年的68岁。为什么在包产到户的浪潮中,还有许多生产队不愿意分田单干呢?事实证明,坚持集体经济的农村,现在他们都已经富起来了。反而是小岗村,分田之后多少年也没有富起来,最后还是重新走集体化的路,才开始致富了。这就是历史的真实!

  小说不是应该反映社会的真实吗?但莫言的小说《生死疲劳》歌颂的人和牛都是极不真实的。世界上的事,都有它存在的一定的因果缘由。50年代中国的农业合作化,是全国农民在他们新分配的土地上,进行农业生产的过程中,由于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匮乏而产生的困难,使他们在生产中必须互相帮助,才能提高劳动效率,使生产收到更好的效果。这是关系到千千万万户农民的切身利益和国家农业生产发展的大事。不是哪一个领导人一高兴凭空想出来的。因为合乎农业发展的客观规律,切合农民群众的切身利益,才有可能推而广之,变成全国农民的集体行动。因此在全国农村从土改到1976年之前,在全国广阔的农村实际生活中,并不可能出现莫言小说中的蓝脸和他的牛,即使有那样的事、那样的人也是极个别,因为这不符合绝大多数农民的生活逻辑。农民热爱土地是因为土地世世代代抚育了他们。农民集体所有的土地,仍然是有他的一份,集体丰收了,每家农户就能多分收成,喜悦是一样的。把农民对土地的热爱和依赖,与集体经济对立起来,其用心何其毒也?

  农民是劳动者,农民热爱劳动,靠自己劳动的双手,给自己创造幸福的生活,他们是开朗而乐观的。生性偏狭,完全不考虑自己和大家的生活和自己与大家的利益,偏要让自己少收粮食、多受累,不顾死活,不顾一切,非要极端地一个人自己在一块土地上单干。这种农民在实际生活中、在现实的农民中不仅罕见,而且毫无代表性,绝不是新中国农民的典型和大多数。莫言凭他的主观想象,生造出来这样一个人物——蓝脸,拼命加以美化和拔高,成为在新中国反对和抵制农业合作化的英雄。目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反对党和毛主席领导的防止农村两极分化的社会主义农业合作化吗?不就是为了像他否定土改一样,彻底否定我们党成功领导人民进行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历史吗!他自己说得很对,这不是“用小说反党”,又是什么?

  还必须指出,我们党今天领导的农村改革,从来就不是以否定社会主义改造包括合作化运动的伟大历史成就为前提的,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也绝不是对集体经济的否定,而是集体经济的一种生产经营方式。想把集体经济的承包经营与合作化之前的单干混为一谈,借此否定我们党领导人民成功进行的社会主义改造包括合作化运动,那只能是打错算盘了!你莫言自以为向共产党反攻倒算的时候到了,偏偏要造出并歌颂一个致死反对合作化的人,还有牛,不正是这个用心吗?不正是自以为得计吗?在这种自鸣得意的心理支配下,他醉吐真言,自己承认“我一开始就是用小说反党”,不正是很贴切地说明了他之所以要塑造这么一个生活中并不典型的人物,其目的就是为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就是为了否定“前三十年”、否定新中国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吗?联系到他写的其它那些否定土改、歌颂地主,否定八路军抗战、美化日本侵略军等反动小说内容,他难道不是在反对中国共产党的全部革命历史吗?这与当时的茅于轼一样,他坦率承认自己就是“反党”,就是货真价实的“右派”,因为在那时的气候下,这是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只是莫言们没有料到,形势却在不断变化中。政治投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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