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评《红楼梦》,碾压吃瓜蒙主、蒙曼、刘心武、周扬、蔡元培、胡适


  毛主席当年说过:“红学派、新红学派,他们借研究《红楼梦》,推销他们的主观唯心论,毒害青年人……”

  在2025年岁末,对《红楼梦》的讨论,又掀起了一个新的热潮。

  B站UP主吃瓜蒙主发表视频,认为《红楼梦》是悼明之作,曹雪芹的写作主旨是反清复明,将蔡元培的索隐派观点重新发扬光大,可谓沉渣泛起。而更有甚者,有人竟将满汉全席说成是满人吃汉人,将极端民族主义思想推到极致。

  面对这沸沸扬扬,学院派的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江苏省红楼梦学会会长苗怀明,却简单的将其归结为“年轻人喜欢玩梗”,“好玩就行”,完全给不出能说服人的观点,被网友嘲笑为“研究了一辈子的饭碗被人砸了”。

  不回应人民关切,不关注民生疾苦,“躲进小楼成一统”的专家,终于混成了“砖家”。

  我想到了由山东省邹平市孙皇后与明代宫廷文化研究会供稿、曹东芳执笔的一篇文章,认为《红楼梦》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明皇室后裔、崇祯帝朱由检的第三子朱慈炤。

  我又想起了在音频平台“喜马拉雅”上的蒙曼,她以知名文化学者的身份解读《红楼梦》,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诗词美学突出呈现,同时试图通过对贾家复杂人际关系的解读,给处于漂泊之中的小资们以安身立命的启发。

  我想起了20年前,央视百家讲坛栏目邀请刘心武讲的《红楼梦》,也是同样的爆火。他的主要观点是《红楼梦》是一部带有自传性、家族史性质,并深刻影射康熙、雍正、乾隆三朝政治斗争的作品,他还提出了最具争议性的论点:秦可卿是“公主级”的人物,是康熙朝废太子胤礽之女。

  《红楼梦》研究自清代以来就形成一门显学,读过、研究过、评论过这部经典作品的人不计其数:

  脂砚斋说《红楼梦》的总纲是一“空”字;张新之说,是一“情”字;有人说,是第一回的“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性空”;俞平伯说,写“甄士隐去”、“贾雨村言”的第一和第二回才是全书的关键、提纲和总钥匙。

  清朝的官员说,此书“诬蔑满人”、“糟蹋满人”,可耻可恨,列为禁书;封建制度的卫道士说,《红楼梦》淫言秽语、伤风败俗、蛊惑人心;别有用心者,大讲特讲这部书的男欢女爱,恨不得把书中本来就很乱的人情世故再搅乱一些。

  鲁迅先生说: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直到今天,还有人专注曹雪芹生平及版本考据;有人从道教、佛教、中医养生、中华美食、诗词艺术、情场斗争、人际关系、办公室哲学等角度解读《红楼梦》;还有人通过比较文学或西方哲学的角度,来评价《红楼梦》……

  可以说,一部《红楼梦》批评史、解读史,就是一部中国百年社会历史变迁史,一部思想意识斗争史。

  我想起了文化部的周扬,他曾宣称“爱情是永恒的主题”,试图用超阶级的所谓“爱情”来取消《红楼梦》反映的社会阶级斗争内容,贩卖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都宣扬的人性论。

  1976年毛主席逝世后,周扬果真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人道主义的论点,试图软化正统马克思主义的尖锐斗争性,其本质就是反马克思的。

  我想起了李希凡、蓝翎这两位曾经的年轻人,他们以巨大勇气向红学研究专家俞平伯发起挑战,提出了立场非常鲜明的观点:《红楼梦》如实记录了封建社会的阶级矛盾,是封建社会末世的百科全书,反对将《红楼梦》说成描写“闺情艳事”或“色空观念”的作品。认为贾宝玉、林黛玉等人的身上,体现了反对封建礼教、科举和婚姻制度的巨大历史进步性。

  他们反对胡适、俞平伯、周汝昌等考证派,这一派认为《红楼梦》是作者曹雪芹的个人自传。胡适的本质是代表资产阶级,在五四运动转向传播马克思主义后,去和无产阶级争夺对《红楼梦》的解释权,争夺青年。

  1954年,毛主席在“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中热烈赞扬李希凡、蓝翎:“这是三十多年以来向所谓《红楼梦》研究权威作家的错误观点的第一次认真的开火。作者是两个青年团员……看样子,这个反对在古典文学领域毒害青年三十余年的胡适派资产阶级唯心论的斗争,也许可以开展起来了。”这是毛主席支持“小人物”的典型事例,毛主席多次说过:“年轻人一抓住真理就势如破竹”。

  1954年,毛主席和田家英讨论《红楼梦》时说:这是一部以贾府为中心的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衰亡史,是一部反映封建社会阶级斗争的历史教科书。这部书可以与世界名著比美,不简单啊。

  毛主席认为,“第四回《葫芦僧乱判葫芦案》‘护官符’是阅读《红楼梦》的一个纲。”

  薛蟠打死了无辜的冯渊,应天府尹贾雨村本来准备秉公处理,不料门子说出了“护官符”: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贾家)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史家)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王家)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薛家)

  贾雨村为了逢迎四大家族、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徇私枉法,开脱了薛蟠的罪行,这就充分暴露了封建社会官官相护、盘根错节、坐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官场生态。

  毛主席的“总纲说”,让我们清晰地认识到,《红楼梦》的背后,有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的矛盾,有地主阶级内部各类政治集团之间的、主子与家奴、家奴之间的矛盾,有地主阶级与新兴市民阶层之间的矛盾——《红楼梦》大观园的后门,是通往水泊梁山的。

  所以,毛主席才会给搞公安保卫工作的薛焰说:搞公安就不要看《红楼梦》?你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命案子呀!

  毛主席说过:书中写了三四百人,其中只有三十三人是统治阶级,约占十分之一,其他都是被压迫的。牺牲的、死的很多,如鸳鸯、尤二姐、尤三姐、司棋、金钏、晴雯、秦可卿和她的一个丫环。《红楼梦》写四大家族,阶级斗争激烈,几十条人命。讲历史不拿阶级斗争观点讲,就讲不通。

  毛主席曾明确提出:《红楼梦》是“一部形象的阶级斗争史”。

  毛主席认为,曹雪芹生活的时代,中国已经有了一些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但是还是封建社会。这就是出现大观园里那一群小说人物的社会背景,就是产生贾宝玉这种不满意封建制度的小说人物的时代。毛主席说:林黛玉、贾宝玉、晴雯是左派,是封建主义的叛逆者;贾政、王夫人、王熙凤这些人是右派,是封建主义的维护者。

  毛主席还提出:“曹雪芹在《红楼梦》里还是想补天,想补封建制度的天,但是《红楼梦》里写的却是封建家族的衰落,可以说是曹雪芹的世界观和他的创作发生矛盾。曹雪芹的家是在雍正手里衰落的。”

  《红楼梦》中有一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在篷窗上”。毛主席认为:“这段话说明了在封建社会里,社会关系的兴衰变化,家族的瓦解和崩溃。这种变化造成了土地所有权的不断转移”。

  1961年,毛主席说:“《红楼梦》不仅要当作小说看,而且要当作历史看。他写的是很细致的、很精细的社会历史。”他把《红楼梦》当作了解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曾几次对青年人讲:“不读一点《红楼梦》,你怎么知道什么叫封建社会”。

  早在延安时期,有一次毛主席对身边同志说:还是要看《红楼梦》啊!那里写贪官污吏,写了皇帝王爷,写了大小地主和平民奴隶。大地主是从小地主里冒出来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了这本书就懂了什么是地主阶级,什么是封建社会,就会明白为什么要推翻它。

  1961年12月20日,毛主席说:《金瓶梅》的作者不尊重女性,《红楼梦》、《聊斋志异》是尊重女性的。

  1973年5月25日,毛主席说:“读《红楼梦》,不读五遍,根本不要发言。因为你不能把它的阶级关系弄清楚。”12月21日,毛主席又对许世友说:“《红楼梦》看一遍不行,要看五遍才有发言权。”

  晚年的毛主席,仍然潜心研究《红楼梦》,把它同法国长篇小说《红与黑》进行比较,肯定《红楼梦》在反映社会生活广阔性上的高明之处。

  毛主席说:《红楼梦》我都读过十几遍了,有的地方也还是没有看懂。

  很显然,毛主席读《红楼梦》,并不是为了消遣娱乐,而是为了研究封建社会的阶级关系,为了指导中国的革命的伟大实践。

  读毛主席关于《红楼梦》的这些论述,我们更能看清楚,那些所谓新、旧“红学家”们,他们搞的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他们用穿凿附会的索隐和烦琐荒谬的考证,抹杀了《红楼梦》伟大的历史意义和现实价值。

  按照他们的方法读《红楼梦》,永远看不懂历史趋势,永远理解不了《红楼梦》的巨大作用,也永远体会不到这本小说为何能成为经典。

  毛主席说:“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

  今天,我们用毛主席的这些观点再看看从吃瓜蒙主到刘心武、从周扬到胡适的各种观点,也许就更能清晰地认识到:他们的本质是什么了,我们又为什么要高度重视对《红楼梦》的研究了,为什么我们要和他们争夺对《红楼梦》的解释权了!

  一句话,如果你放弃了阶级斗争史观,眼前必然是一团乱麻!

   【文/红色小兵,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美好毛时代”公众号,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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