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先锋小说的套路（文论）

　　根据权威解释，先锋小说是指吸纳了西方现代主义(包括后现代主义)的观念和技巧，通过新的价值取向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发生决裂的一种小说。先锋小说属于纯文学之一种。因此，先锋也必须建立在纯文学的基础之上并具有一定的先锋性。之所以称为“纯文学，就是要把把艺术作品中的政治谎言、道德谎言、商业谎言、维护阶级权贵谎言、愚民谎言等剔除干净才具备往先锋迈进的可能。这个流派的代表就有莫言余华等人。

　　首先，我要指出纯文学的定义就是个巨大的谎言。这一点颁奖词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我们从莫言的小说中也可以明确地看到，莫言小说最本质的特征就是其政治性。一言以蔽之，莫言小说的本质就是否定新中国30年并露骨地隐射某特定历史人物。举个简单的例子，他故意把小说人物取名为“蒋天下” “苏维埃”，故意给人物赋予“书记”这样极具政治色彩的职务。先锋小说是在去除“政治谎言、道德谎言、商业谎言、维护阶级权贵谎言、愚民谎言”口号下，不遗余力地推行一种另类的“政治、道德”并竭力维特定集团利益，通过故弄玄虚而愚弄读者的一种“文学”。

　　正如颁奖词所说。先锋文学其实是一种“寓言”，政治的寓言。用作者心中特定的意象去攻击、辱骂、歪曲、抹黑特定的历史时期及特定的历史人物。由于这种“意象”是作者发明的，一般读者很难理解，只有先锋文学圈子内的人才拥有解释权。

　　那么，所谓的先锋文学的写作具有怎样的“套路”呢？

　　其实这个套路很简单，我们以余华《十八岁出门远行》为例。这篇小说其实既有人物也有情节的。主要人物是“我”和“司机”，情节主要是“搭车”和“抢苹果”。其“剧情反转”就是司机参与抢苹果而“我”被打。除了逻辑上的悖论以外和传统小说没有本质上的分别。其“先锋”性仅仅体现在寓意更加曲折、隐晦上。

　　现在划重点，先锋小说的套路就是：用细致真实的环境及人物描写以体现细节的真实，用作者主观臆定的意象叙事，以反逻辑的情节反转增加其神秘性而含沙射影的一种政治斗争小说。

　　关于其历史背景就不再分析了。我用一篇微小说示例作为结束：

　　太阳无情地炙烤着，我光着脚在路上走，脚板几乎烤熟了，揭下来便可当烧饼吃。一片树叶从树上落下来，狰狞地笑着：“你也有今天！”

　　影子跑了，只留下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路边的水沟冒着热气，一只蛤蟆探出头来，喷出一条长长的水线，射中了影子：“去你M的，我让你跑！”

　　2022年7月22日星期五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