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胡锡进:莫言的老虎屁股摸不得?
网友“说真话的毛火星”以涉嫌美化侵华日军、诋毁抹黑英雄先烈、诋毁侮辱伟人为由,起诉著名作家莫言,并网调12000多人,其中9000多人支持依法起诉。一时间一石激起千层浪:踊跃支持者和坚决反对者大有人在,舆论场卷起了千堆雪。
然而皇帝不急太监急,莫言本人还未就此事发声,不出所有人意料,胡锡进如同被人掘了祖坟,急不可待地杀气腾腾地跳将出来,又是扣帽子,又是打棍子,又是无限上纲上线,又是泼妇骂大街,把文痞V霸的形象展露得淋漓尽致。
在胡锡进看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其创作活动得到了中国体制和读者群体的双重肯定,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引领者之一,是帮着外国人了解中国的文化沟通者之一,就差说出居功至伟了。
胡锡进因此斥责“说真话的毛火星”的起诉行为是歪招,是稀奇古怪的东西,是自我炒作的闹剧,是瞄上了互联网上的民粹资源,抓一个又一个可以找茬批斗的人与事情“宰活鱼”,会形成一种破坏社会和谐与多元的戾气,会打开互联网上恶意构陷的边界和想象空间。这种热衷于搞对立、吸引眼球、刷流量和存在感的戾气,增加了一个从官到民都要谨慎小心、防止“出事”的重要理由,不利于营造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不利于形成宪法秩序下匹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宽松氛围。
以一部小说《古拉格群岛》,全面诋毁列宁和斯大林,完全否定前苏联的政治制度,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前苏联作家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晚年目睹印象中繁华的城市变得萧条不堪,人民生活极度贫困,曾经的世界超级大国不复存在,俄罗斯沦为二流资本主义国家,他深深地忏悔了:“我的所作所为,对不住苏联和苏联人民,我的作品害了我的俄罗斯祖国。”
台湾已故著名作家李敖曾经聊过非西方人如何才能获得诺奖说道:“你要出卖自己的祖国,你才有机会得奖。你看,除了《静静的顿河》是赞美苏联以外,其他都是要和自己的祖国作对,现在流行这样子,要出卖你的祖国,这些洋人才高兴。”李敖毫不客气地评价索尔仁尼琴:“为了反苏,索尔仁尼琴可与任何人联合(但也会毫不留情的批判对方),最终由于政治上的短见和荒谬,导致他一生都是充满矛盾的。”胡锡进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请问胡锡进,作为曾经的军人、中共党员、中国作协副主席,莫言给外国人所讲的中国故事与新中国的发展脉络相符吗?中国是“人类最黑暗”,中国人过着“猪圈式生活”,中国“没有真理,没有真相,没有常识”,中国人“鲁莽,荒谬”,没有一个正常人,中国共产党不如国民党,人民军队不如土匪,侵华日军对中国老百姓比人民子弟兵还好,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所进行的波澜壮阔的解放战争同已往封建王朝一样都是改朝换代。战争的正义性和人心向背何在?这不是什么“魔幻主义”创作手法,也不是什么“叛逆”精神,而是是非颠倒、黑白不分、敌我混淆、创作思想和创作态度严重有问题。莫言的抹黑性作品与作家的使命和责任极其不符,与新中国史、社会主义发展史极其不符,与“四史教育”的总体要求也极其不符!
此次争议中,河南省权威媒体《顶端新闻》也不失时机地跳将出来,气势汹汹地挥舞舆论大棒,撰文《莫言遭起诉,文学争议莫成法律闹剧》,把公民个人依据《英烈保护法》,行使合法权利的正当行为诬为“闹剧”,指责起诉莫言的罪名是莫须有的,是文学界的悲哀,是把文学争议作为炒作的噱头来制造舆论热点和牟取私利,是将个人情感或偏见凌驾于法律之上。
曾经的《河殇》也得到了当时中国体制和读者群体的双重认可,最终还不是在全国人民的深揭猛批之下下架了吗?!袁腾飞、易中天、毕福剑还不是一样步了其后尘?!莫言抹黑新中国革命史的创作活动只所以得到中国体制和部分读者群体的双重肯定,说明“颜色革命”已经把中国的文宣领域渗透得千疮百孔,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动权和领导权已经岌岌可危。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说真话的毛火星”既然选择了起诉,那么肯定就负有举证义务和败诉后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义务,莫言也有应诉、反驳、质证的权利,检察院和法院当然负有调查、取证、提起公诉、审判和最后裁定的权利。不知道河南省《顶端新闻》和胡锡进,抽的哪根筋,操的是哪门子心,发的哪门子疯,在那里张牙舞爪急吼吼地干什么?
“说真话的毛火星”起诉莫言的举动受法律保护,支持者甚众,反映了广大人民群众对中国意识形态领域泥沙俱下现状的强烈不满,对文宣战线和教科文领域全面被渗透但体制却不作为现状的强烈不满,这与网暴、不尊重作家个人创作权和创作自由一点也不搭界,与“文攻武卫”一点也不沾边!
这个国家是我们的大家的,这个国家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与无数革命先烈的流血牺牲是分不开的,历史不容扭曲,革命先烈不容抹黑。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的闹剧和前苏联的悲剧绝不允许在中国重演,莫言的老虎屁股还是可以摸得!而且也必须得摸!
【文/jyk_123,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