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必发:莫言不倒必有妖
对于莫言,国人争议很大。有人吹他,捧他,说他是大文豪,获得诺奖为国争了光;而大多数人怒他,咒他,骂他是投敌叛国的人渣。究竟如何?应该让事实说话。莫言是作家,我们应该看他在其著作中写了些什么,爱的是谁?恨的又是谁?
一
利用小说反党,不是莫言发明的,但他是反党叛国的大内行。莫言宣称他“有一种偏见,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永远不唱赞歌那就永远要唱“黑歌”了,他说文学要揭露黑暗和人性的阴暗面。 莫言自称最得意的作品是《丰乳肥臀》,在该作品中,他极力渲染一个“饿”字,由于“饿”,小学生和老师把煤吃出了甜味,中专生乔其莎为了吃上一个馒头解饿让炊事员张麻子任意奸污,莫言自己也饿出了“丰富的想象力”,使他长大后写起小说来能笔走龙蛇。
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不会象莫言这样责难共产党,责难新中国。当时连续三年自然灾害,苏修逼债,帝国主义封锁我们,在如此困难条件下,共产党的干部从上到下不搞任何特殊化,与人民同甘苦,共患难,连毛主席都得了水肿病。你莫言不唱赞歌也就罢了,却为什么要盯住“饿”字死死不放而大做文章呢?这不是故意在抹黑共产党、抹黑新中国吗?
在此书中,莫言还写了他读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师生参观一个“苦难展览”,在老师引领下他们放声大哭。其中有的同学哭不出来,只好把唾液抹到脸上冒充泪水,在假哭和真哭之间,有一个同学脸上没有一滴泪,嘴巴上没有一点声音……,经他举报,学校给了这个学生“警告”处分。很显然,莫言魔幻出这个故事,是对共产党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的一种恶毒的冷嘲热讽。
莫言还想像出公社干部斗争在旧社会被迫当了妓女四姐的故事,他描写公社宣传委员羊解放“个头虽小,但精神勃发,宛如一根充足了血的驴鸡巴”,在描绘公社胡书记在斗争妓女四姐时,“突然,他嗷的叫了一声,好像被火钳烫了鼻尖的狗,他疯了,举起拳头,对准四姐的脸一頓胡打……”四姐倒了,鼻子里,牙縫里都渗出了鲜血……
你看,共产党的干部就是如此丑陋,如此凶残。
只有对共产党、对社会主义新中国有刻骨仇恨的人才能伪造出这类荒诞的故事,写出如此恶毒的奇文。
二
莫言在《丰乳肥臀》中刻划了一位“伟大母亲”上官鲁氏,她是怎样“伟大”的呢?首先,她向六个男人“借种”,第一个是她的姑父,姑父因此而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可她理直气壮地对姑父说:“人活一世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要做贞节烈妇,就要挨打,受骂,被休回家;我要偷人借种,反倒成了正人君子……”“当姑父惶惶不安站起来时,她却像一个撒了泼的女人一样,猛地把裤子脱了下来”……她找杀狗人高大膘子“下种”时,说“你在黑夜里摸过我……今日,我送上门来了。”她还找过赊小鸭的、江湖郎中、和尚、瑞典传教士“下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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