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东:毛主席是如何破解世界性、人类文明整体性的巨大难题的(1)
谭伟东:毛主席是如何破解世界性、人类文明整体性的巨大难题的(1)
在人类至少是上万年,甚至可能是一万两三千年(最近的冰河期后的暖湿气候给人类生存大环境以巨大馈送,但至少10万年智人历史时期,为什么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文明进化则留给考古学和其它科学来进一步发现和研究再论)文明演化史中,先后出现了诸多困扰人类与世界的重大难题。它们不是单纯的认识论或认知-科学意义上的挑战,不是某个侧面、方位和时空节点上的利益纠缠、军事威胁、政治困境和经济危局,不是自由、民主、人权或其它空洞的形式上的人权宣言诉诸,和任何单一政治思潮与运动中的死结与困惑,不是一般性的贵族统治,分立集团、游说人士寻租,或者人性善恶等方面的纷争与争斗,不是简单的利益大博弈,或行为主义的,或环境决定论的,或历史主义的,或科学至上的,或形而上学的,或宗教情感的,或革命冲动性的,或保守倾向的,如此等等方面的某些具体症结与约束上的事。
毋宁说它们是带有全局性的,涉及到从认知到行为,从伦理到美学,从社会到个人,从国家-国际社会到组织-群体,从历史到现实的重大的,可定义为人类与世界性的老大难性的巨大问题和根本性的约束与困境。不打破它们,不解决它们,不从根本上消除这样的核心障碍或瓶颈,人类文明的进步、发展,世界文明的升华与前瞻,不是说根本就无可能,也必定会受到极大的限制与阻挠。而人类文明与世界的一切努力与奋进,博弈与斗争,充其量只表现为在原地打转转,或至多是表面上的微不足道的演化与发展。这可以被高度地概括为有增长而无(任何真正的实质性的)发展。
二十世纪是加长的革命与战争的世纪,恰恰不是短暂的不确定时代,其更是一个伟大的文明新纪元的大历史转折关头。革命这个马克思称之为的最大的强权,将综合前述的工业革命,产业革命和一切经济革命,还将牵引后向发展的教育革命、思想革命、文化革命,在政治、军事、社会各个层面,并深入到技术、产业、业态、组织具体领域,尤其是其中涉及的管理、战略、思想、精神的各个方面,更进而会走向艺术与美学上的革命合流,从而彻底改变人类的历史、命运和未来。
一、周期律、国家(大国)兴衰和文明涨落及其转型
清华大学的汪晖教授花了十二、三年的时间,写下了四卷本的《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这部煌煌巨著,他试图从中外至少是几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文本,社会思潮和理念撞击中,找出在中西冲突对立下,近代中国转型和现代中国思想历史与文明范式的变迁大脉络。复旦大学经济学毕业生(1952年),先后任南京大学、安徽大学的董书城教授,花了四十年时间,从1966年到2006年,著成了四百万字的巨作《韬略通鉴》,试图从古今中外的全域性的知识、文化,特别是军事、政治,更尤其是在帝王宫廷和一切大的第一社会(含家庭),一切历史性的大人物、大世件、大变局、大谋略、大博弈中,来把握和揭示出大文学家和史学家司马迁《史记》一降的“天人之际和古今之变”的底牌和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