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东:毛主席是如何破解世界性、人类文明整体性的巨大难题的(3)
四、打破西方话语与现代化的一系列神话与无奈(助):路径依赖、后发劣势、马太效应(赢者通吃)、结构性错失与历史被动
人类文明发展史是以鲜血和生命来交换的。文明之花和文明森林是惨烈的国家、民族、种族等共同体和行为主体的角斗场,更是它们博弈的生死之地。人类文明发展的历史轨迹,可能不会像宇宙摇篮和宇宙坟墓同席共在那样——超新星、红矮星、白矮星与黑洞,同新星,星团、白洞等充满生机勃勃的新宇宙共居一室,相安无事,此起彼伏,你方唱罢我登场。多数的文明大厮杀后,被残酷地消灭的那一方,在人种、地盘、社会空间和历史场域上,将永远地被退出舞台,不再有起死回生的机会。消逝于历史地平线上的不光是玛雅文明,阿兹特克文明,古代巴比伦-亚述-苏美尔文明,古埃及-古印度文明等等,永久地退出历史舞台的家族、种族、民族、国家比比皆是,数不胜数。
今日的印度已经全然不是五百年前,两千年前,五千年前的古印度了;今日的伊拉克、伊朗、埃及,早已不是当年的巴比伦,阿卡德,亚速,苏美尔,波斯帝国了;今日小亚细亚的土耳其,早已不是昔日的赫梯帝国了;今日的柬埔寨,早已不是那个辉煌而神秘的高棉大帝国了。唯有华夏、神州、中国,有巢氏、燧人氏、伏羲、女娲、神农、炎帝黄帝、尧舜禹汤,一代复一代绵绵不绝,更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直到康熙乾隆,中华炎黄子孙,龙的传人,秦汉化脉貌似也起伏跌宕但却实则迂回前进,高歌猛进,绵延繁华至今。
然而,中国大历史告诉我们:古老的美丽的动人的所谓‘传说’——三皇五帝(人世间同世界所有古文明相比较最为崇高而伟大的人类第一高峰)到如今的历史,由地球上的红飘带——红军万里长征而重起,却不是随随便便,轻而易举,飘飘然的血色浪漫,更不是可由单纯的精神丰碑和人间不朽的二万五千里长征所能道尽的:毛主席告诫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那仅仅是个插曲,甚至整个的二十二年革命战争,从土地革命战争到八年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直至中华人民共和国奠基,也才不过仅仅是一出历史长剧的伟大序幕而已,战争式的革命的胜利仅仅才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革命以后的路更长,更伟大,更艰苦也更精彩’。
马克思、恩格斯双双指出,西方资本主义文明是一种世界现象和世界病,它会像嫉妒和复仇女神一样,‘迫使所有的其他文明按着自己的方式,进行变轨和改造,如果他们不想灭亡的话’。那么,马克思的意思是否表明,西方列强是人道的宽厚的,是基督教文明与物质技术的宗教与文化的盗火神,像普罗米修斯那样,把统治权和火炬交给人间,让世人得以普惠,赢得物质丰裕和幸福呢?当然不是,马克思谴责英国帝国对印度、中国的暴行与掠夺。但他们没有象列宁对应于帝国主义时代看得那样清楚——‘从一头牛身上剥下两张皮’,更没有像毛泽东面对苦难深重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无底深渊,揭示出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三座大山压顶,中国劳苦大众过着牛马不如,暗无天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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