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筚路维艰》之六——《转向改革开放》踩在前人肩膀上比高低
(六)《转向改革开放》——踩在前人肩膀上比高低
“整个国民经济几乎到了崩溃边缘”是怎样的情形呢?(P176页)前后矛盾的描述也许代表着相当一部分人的看法,只是历史不容抹黑。“据官方估计,‘文革’对经济造成的损失达5000亿元,相当于建国30年全部基本建设投资的80%。”这个估计就是说:建国30年基本建设投资一共是6250亿元,结果损失了八成,只相当于1250亿元,却建起了一个工业体系。“不可否定,20世纪50年代以来,依靠国家的强制动员和全国人民‘勒紧裤带’,初步建立起了一个工业体系,…1952年到1978年,工业总产值增长15倍,其中重工业增长28倍,锻炼了一支相当规模的工人队伍和两弹一星等领域的科技人才队伍,建立了大小工业企业35万个,其中在中型国营企业4400个。……农业生产条件有较大改善,(注③:全国共修筑大中小型水库8.4万余座,灌溉面积由建国之初的2亿亩增加到7亿亩)……毛泽东时代大众教育的普及和流行性疾病防治的成效,为后期发展准备了高素质的劳动者。这都成为后期发展的重要基础。”那些说毛泽东时代“崩溃边缘”的人看了这些数字会不会脸红?也许他们就是认为是“相当隔膜,与当时中国从上到下的感受想去甚远”。这些数字对一些人来讲是有眼无珠呢,还是狗眼看人低呢?“从统计数据看增长率不低,但人民长期得不到实惠。”难怪当今的不孝之子如此之多,就好比一群孽子对他们含辛茹苦的父母说,虽然你们当年节衣缩食,但我们长期没得到实惠一样,只是因为他们败家败得太彻底了!
说“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就难以为继了”,应该这样讲,时代没有了毛泽东就难以为继了。是的,毛泽东时代还很穷,到“文革”结束时还不到30年,“许多农民甚至还处在赤贫状态”,可是,站在毛泽东时代“发展的重要基础”上改革了40多年,直到2022年才宣布消除千年“绝对贫困”,确实有资本可以与毛泽东时代比高下了!是的,毛泽东时代20年没有上涨工资,但物价也没有涨。改革后涨工资却追不上涨物价。“大力发展生产力是‘最大的政治’”,回避了社会生产关系的核心,都不知道在为谁发展,从何谈“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
有人“指明道姓批评毛泽东,强烈抨击个人迷信,提出肃清封建主义,呼吁加强民主法制。”与其说毛泽东“个人迷信”,不如说这些人是个人发泄,与其说他们要“肃清封建主义”,不如说要封建复劈。否则,他们不会把“破四旧”的责任全部按到毛泽东的身上,他们把毛泽东阻止“包产到户”视为推迟了二十年的私有化改革,影响了他们学习西方现代化。然而令他们眼拙的是,他们不知道一个根本的事实,是西方现代化是一个掠夺的现代化!
“社会主义国家改革并不是从中国开始的,当中国1970年代末开始自己的改革试验时,社会主义改革已成趋势。”(P187页)是的,社会主义国家改革最先是从苏联开始的,最终是改得亡党亡国。1970年前后中国正发生着什么不去重提,不论是“继续革命”也好,还是“改革开放”也好,意思其实一个样,毛泽东一直在改革,他要改出一个几千年来绝无仅有的,由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世界,他是中国第一个真正的改革家!若再有人说毛泽东不改革,固步自封,那就闭上它的臭嘴!
(P188-189页)说“农民处于国家保障体系之外”,虽然不能与城市工人相比,但农民能得到集体经济的基本保障,且这是一种以生产资料所有权为基础的组织保障。如集体供给老人、儿童和五保户的口粮,农村合作医疗,赤脚医生把药能送到田间和床头。“正是毛泽东时代破坏中央计划经济体制而走向行政分析道路,导致了中国的改革以前的经济结构完全不同于苏联。”这就怪了,《筚》书是要批毛泽东时代的计划经济呢,还是要批毛泽东时代破坏计划经济呢?是仿效苏联呢,还是不要仿效苏联呢?既然改革之前破坏了计划经济体制,为什么改革之后不继续强化计划经济体制,而要无时无刻诋毁计划经济呢?对于“行政分权”的理解,毛泽东《论十大关系》是要正确处理国家、集体和个人三者的关系,与改革后的“财政分级管理”的行政分权完全不同,后者可是“诸侯分封”式的分权。“不同于苏联”,我国国情不可能有苏联一样的机械制造能力,也不可能跟着苏联或照搬苏联。所以,在这儿与第二章的叙述恐不只是内容上的自相矛盾,更是作者思维混乱的矛盾。既然说“实质上是一种命令经济而不是理性计划经济,”且暂不问是命令下达“计划”,还是“计划”通过命令,为什么不否定“命令经济”而要全盘否定“计划经济”能?更不用说至少还有“理性计划经济”!一个留下了“强有力的政府”的毛泽东时代,“没有债务包袱的财政”,竟然会“经济到崩溃边缘”,这既说不通,在世界上也没有先例。
改革“首次把利益驱动而不是‘革命精神’作为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把人们积蓄既久的趋利动机和致富欲望调动起来”,(P190页)它抛弃的是社会主义的理想和共产党人的精神,更是调动了人的“兽性”。“引入市场机制和竞争,以增加计划经济的活力”,社会主义的竞争是“共同前进”,资本主义的竞争是“你死我活”,增加的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活力”。“市场经济”的本质,是利用资本进行社会再分配,“切香肠式”地允许“剥削”。在1962年前高层就有人多次想要推动“包产到户”,这是农民选择的,还是高层官员推动的?让农民“回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传统的家庭经营”是在开历史倒车,是倒退!“包产到户”只是增加了农民对粮食的可支配度,用货币换算则并没有增加农民收入。
乡镇企业贡献的“筹资、摊派、收费、捐款等制度外财政收入”,(P196页)先不论其合法性和正义性,至少不是来自于生产和社会财富的创造。“人口流动浪潮”,是劳动力竞争造成地区差异的结果,是发达地区对不发达地区收割“人口红利”的“区域剥削”。
“1970年代后的开放环境”是对说毛泽东时代“闭关锁国”是一记重重而响亮的耳光,那可还是“文革”年代,说“走向市场经济模式”,根本没这回事!前面还在抱怨没有市场经济,后面又自相矛盾,无非要说毛泽东搞市场经济,好为自己正名,发展了是自己的功劳,搞砸了让毛泽东来背锅。所谓“经济率先起飞”,“一是引进外资和技术”,但直到今天,所有的核心技术都是靠自己创造的,而所有引进的技术都把我们自己的技术摧毁了;“二是雇用数以百万计的拿低工资又特别吃苦耐劳的农民工”,听起来都让人脸红,感到害臊羞耻,那就是赤裸裸的剥削和掠夺!“巴山轮会议”超越意识形态,这不是“超越”,而背弃!背弃自己的意识形态,投奔到西方意识形态的怀抱。
概括地讲,为剥削正名,就是为了获得改革合法性、合理性的前提条件。法律没有规定剥削的合法性,却能容忍剥削,既是对法律的无视和政策的虚伪。用政策维护剥削,破坏了法制精神。
对于社会主义的兴衰,既然看到苏联的“超高速发展”,为什么不分析一下其原因——“计划经济”呢?这会让“市场经济”很没市场的!西方国家“把一些社会主义诉求内化于资本主义体系中”,“改良后的资本主义回应了社会主义的挑战”,(P207页)从反面证明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并不意味着资本主义已经消除了它的内部矛盾,消除了根本的利益冲突。”说明资本主义要失败,走资本主义道路不会有胜利!“社会主义国家几乎无一例外地陷入停滞”,那是因为帝国主义的颠覆。“集中力量办大事”效率低下,是在歪曲,事实恰恰相反。再试问,“效率低下”的标准是什么?
(P208页)“计划经济消灭了竞争也消灭了大多数人的工作动力,消磨掉了劳动者和管理者的进取心和创造力,致使经济发展失去内在动力。”这是在颠倒黑白!人民在当家作主下不缺动力,且同样有“力争上游”的竞争意识,还换发了无穷的创造力。“计划经济扼杀个人自由”,“人们得到了某种安全保障,却以失去自由为代价”,是一派胡言!什么是真正的自由?自由是有范围的,安全都没有了何谈自由?作者是否要为美国枪支泛滥,平凡的枪杀事件的自由唱赞歌吗?“摆脱了资本的奴役,却跌入了无所不在的体制之中”,终于露出了《筚》书狰狞的獠牙,就是说宁做奴隶也不要体制,让工农大众不要社会主义的体制,不要党的领导,让资本自由的剥削与压榨。“追求平等主义得到的结果是一个普遍贫穷的社会主义”,意思是不要平等就会富裕,平等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社会公平?社会主义是要大多数人的共同富裕,贫穷是相对和暂时的。资本主义的富裕是少数人的富裕,且是建立在多数人的贫穷上的富裕。
“公有制土地成为最后也是最大一块可以瓜分的肥肉”,这正是私有化导致的结果。毛泽东时代没有大面积的贪腐,那是因为有“人民战争”反腐的汪洋大海。私有化在资本的控制下导致公权力的私有化,是因为人民群众的监督权随着当家作主的主体地位的丧失而失去。然《筚》书用破镜照别人,把修正主义腐朽强加于毛泽东时代,把马列主义当遮羞布,一边否定,一边利用,还要挂羊头卖狗肉。共产主义它否定,明目张胆宣扬法西斯又不敢,讲民主法制又虚伪,永远只能“筚路维艰”!
【文/儒夫,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