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社会事件中的应力分析

　　春节前后，中国发生了两件急速下坠的重大事件。

　　节前，中国股市急速下坠，且带有明显的恐惧情绪，不跟美国涨，只跟美国跌。

　　节中，中国男足输给越南，且场面极为狼狈，看不到任何希望，近乎可以代表中国男人的集体衰落。

　　两件事，毫不相关，一个表示经济的低质量，一个表示足球运动的低质量，归合到一起，造成低质量的原因却是相同的——人出了问题。这里的“人”只指相关领域管理者，不能扩大化到全民来陪葬。

　　国人的问题，往根本里分析，可以用“封资”来说清，“封建文化”已经正在还将要继续成为国人信仰，“资本文化”已经正在还将要成为国人信仰，以封建为思想之根，以资本为生活之本，共同推动社会进入到一个特别奇妙的怪圈：明规则失效，暗规则主导社会内在运动。

　　股市下坠，足球下坠，并不足以概括整体下坠的真实情景，如果你能用一台核磁共振仪去检测社会，就会发现，下坠是多方面的，而不是局部的。

　　我曾经在《对中国封建王朝的泛解》一文中首次提出“脆性崩裂”，指出封建历史的更替并非全因民不聊生，也并非都是外敌侵略，一个物质进步社会平稳的时代也可能突然之间发生脆裂，明朝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万历后期，明朝虽表现出不正常官宦之争，但社会整体稳定，经济发展正常，从《金瓶梅》、《平山冷燕》和《玉娇娘》等著作中还可以看到明人生活的奢靡之处。天启年间，东厂与东林党合力将明朝运转规则推向到一个无秩序时代，《大明官制》、《大明律》、《御制大诰》、《皇明祖训》、《洪武礼制》均沦为虚设，它们只对顺民有效，对官僚体系和商贾集团都不起作用。

　　当“辽左弃地”悲剧发生明王朝却无所作为的事实被国人接受以后，“煤山”的那根绳子只能是王朝结束的最好注解，一个全民麻木的王朝，一个总以为还有时间犯错的王朝，一个杀了旧太监又养满新太监的王朝，脆裂就是一瞬间的事，建州女真亡明是奇迹中的奇迹。

　　有人把今天的美国等同于满清末年，意指其正在急速下坠并将很快衰败。

　　笔者并不认同这一结论，今天的美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的翻版，它正在复制美国第一次“文化革命”，表面的混乱之下酝酿着整体性的重大变革呼声，最后将推动美国重新构建有竞争力的新型内外战略，我们更应该对其保持警惕，而不是嘲笑。

　　局部混乱，不是一个国家走向下坠的典型特征。表面平静，也不是一个国家长期稳固的典型特征。合适的人民民主秩序将更加能保证长治久安，文明的步点已经不再只看一致性。

　　如果不能观察到社会细微末节处的病症，下坠可能会威胁到我们。

　　所谓的“细微末节”到底包含哪些？它的细微病症如何从深层次干扰中国？

　　◣◣◣三单现象

　　中国的落单现象变得越来越复杂，正持续不断放大为三单现象：单身未婚男，单身未婚女，离异未再婚男女。因中国人口基数大，三单现象并未能真正触动中国人的神经，不正常，却习以为常。我关注这个“三单现象”，并非从人口角度观察，我不担心人口问题。

　　原始性落单男女群体，从生理上讲，他们大多都有过正常生活的需求，但缺少正常生活的条件，要克服这对矛盾，突破伦理和道德禁区的现象会不断增加，会对整个社会稳定性构成考验。底层落单群体的矛盾加剧，正在深刻改变着底层婚姻文化和婚姻规则，女性在婚姻中的商品属性已经呈现出世界少有的畸形特点。

　　越来越高的离婚率，已经让中国形成一个非常庞大的离异落单群体和单亲小孩群体，与国外高离婚率不同的是，中国这个庞大群体是同一系统内的内循环体系，总人数超越很多中等人口国家规模，他们除带来伦理与道德问题，更会影响单亲家庭子女的性格形成和人格取向，局部观察，畸形特征不明显，整体后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表现到民族性格中。个别城市的离婚率超过三成尚不足惧，一个国家的整体离婚率超过三成，那就是重大隐患，假以时日，当整体离婚率达到四成后，这个国家的社会关系将变得不可调和。

　　◣◣◣诈骗“共识”

　　反诈软件，不知道美国和欧洲是否有推广？据公开报道，咱们应该是全球唯一从全局层面部署该软件的国家，它基本能反映诈骗现象在这个社会的严重程度和无可奈何。

　　如果只是关注诈骗现象，完全是没有认识到它的长期危害，诈骗，实质上已经成为国人从恐惧到愤怒再到不得不直面的无奈共识，它已经从特殊个案走向全域泛化。

　　软件，它能解决的只是所谓不合法诈骗的其中一部分，它不能解决已经取得共识的那部分问题。一家企业，为了上市，它可能会做出许许多多的足以应付上市要求的资料，以获得一个非常耀眼的上市估值，上市前，企业是西施，上市后，它就变成了东施，这类“隐骗”比非法诈骗涉及面更广，危害也更大，且没有一种软件可以辨识出来，每次下坠，都是灾难。

　　“诈骗共识”已经浸透到何种领域？简单讲，凡可以存在的商品或商业操作（包括人的商品化），都包含实质诈骗的内在成分，非常明显的马扁历史感。

　　◣◣◣赌博心理

　　麻将、牌九、黑白会、猜单双、赛狗、赛马、斗蟋蟀等属传统赌博，网络游戏、网络赌球、网络百家乐等属新型赌博，传统与网络相结合，已经从底层向中上层漫延，赌码大小视平台而定，上述赌博称为显性赌博。

　　外国人在追求更高目标时，通常习惯称探险，或称大胆尝试，国人很爱说“赌一把”。很多国家和地区有合法赌场，但参与赌博的人少得可怜。在中国赌博是犯法，但“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却是多数国人可接受的准则。个人喜欢赌，组织也喜欢赌，集体也喜欢赌，足球临时换帅就是“赌一把”在决定管理者思维。

　　全民性的“赌博心理”远比个别人的“赌博现象”危害要大得多，十赌九输，这是铁律，当国人赌性发展应用到人生事业的决定取舍时，这群人是否可能输掉独立生存权？

　　◣◣◣不孕不育

　　据北京大学健康生殖流行病学调查数据显示，1995年，中国自然生育障碍发生率仅为3%，到了2020年，已经达到近18%，越来越多的夫妻需要辅助技术方能生育，部分人终生无法生育。

　　人口下坠后，关心生育的多了起来，但没有人找到中国人生育变得越来越困难的原因，大家都只能猜测是工业和自然环境被破坏导致。

　　那么，到底是什么工业品导致？环境影响最大的是什么？跟百姓日常吃喝的东西关系大吗？跟餐桌上食品的种子有关吗？跟那个转基因有关吗？跟巨量的农药化肥有关吗？中国从国外引进的种子占比越来越高，是否存在“生物污染”的可能性？

　　有14亿人，为什么中国还怕人口下降？

　　关心不孕不育，我仍然不是基于人口视角，我不害怕劳动力不够，科技在发展，劳动力不是大问题。

　　关心不孕不育，我也不是基于人口老龄化，去世了几代人，人口结构慢慢就正常了。

　　我想讲一下部分国人骨子里的担忧，那就是害怕失去“集众优势”，咱这个民族，属驯性民族，属防守型民族，习惯于依赖数量优势给自己壮胆。中国14亿人，美国3亿人，中国人心里感觉更有底。若中美各为3亿人，中国人会变成真兔子，会更胆小。若本族对与自己密切相关的少数群体无数量优势，将再次失去现在拥有的主动地位和分布格局。

　　◣◣◣癌症疯涨

　　2020年，世界卫生组织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发布了2020年全球最新癌症数据，中国当年患癌人数和因癌死亡人数均为世界第一，新增患癌人数为457万，占全球比例为23.7%，而中国人口占世界人口比例为18.4%，死亡人数300万，占比30%。换句话讲，中国患癌和因癌死亡的比例均已严重偏高。

　　绝对数量的庞大不只是威胁到人民生命健康和心理健康，也威胁到医疗保障体系，光癌症治疗花费，中国一年就超过2000多亿且持续增长，这还不包括患者家庭负担的那部分开支。

　　除数量庞大引人担忧之外，更令人担忧的问题是趋势，2018年，中国患癌人数是380万，死亡230万，2020年，患癌人数就冲到了457万，死亡人数超过300万，超两位数的增速是世界少见的，也是最让人恐惧的。

　　每年谈医改，每年科技大跃进，谁来研究癌症高发生率的“中国现象”？

　　◣◣◣精神压抑

　　据世界卫生组织精神病流行病学调查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精神疾病患者总数达近2亿至3亿之间，占人口比例约为15-20%。

　　与癌症问题相似，中国精神疾病的发展趋势很可怕，北京大学第六医院黄悦勤教授等在《柳叶刀·精神病学》发表研究文章，对中国精神卫生调查（CMHS）的患病率数据进行了报告。1982年的调查中，所有精神障碍的总体时点患病率为1.1%，终生患病率为1.3%。1993年的七地区精神障碍流行病学调查中，精神障碍的总体时点患病率为1.1%，终生患病率为1.4%。2002年，世界精神卫生调查发现，北京及上海城区人口精神障碍的终生患病率为13.2%。2009年，一项基于SCID的针对国内四省市的调查显示，精神障碍1月患病率为17.5%。

　　除原生性疾病之外，抑郁，情感障碍，焦虑，是中国精神疾病高发的三大症状，而产生这三症状的原因主要集中在学习、职场和感情等方面。如果这个趋势继续下去，中国的精神病人数将会超过美国总人数，成为名副其实的精神病大国。精神疾病，具有相当强的公开传染性，并能引起效仿作用，病人基数的庞大会带来新一轮高增长。

　　精神疾病的快速扩张，必然导致一个严重后果：社会消极情绪和消极现象正比扩张。

　　◣◣◣亲情离散

　　中国有句老话：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了。

　　亲情的延续，过去至少要传递两代以上，以维系中国传统的亲情社会。亲情，是中国人凝聚和团结的一条纽带，也是中国人维系种族力量的依靠，由家及族，由族及国，共同面对外敌侵扰。

　　随着产业布局的地域化集中和财富极差的严重分化，人流随着物流转，职业流动已经逐步将家庭分解，家人，亲戚，朋友，不再具有同地属性，所有的亲情都被距离进行淡化和分解，一代亲，二代了。即使没有疫情影响，中国人也会逐步由“亲情社会”向“独立社会”过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会变得不那么重要，除了特定的“小家”，其他人都与自己不相关，“亲情”甚至被部分人当作负担。

　　亲情离散化的下一步衍化必然是民族感情离散化，“血浓于水”的同胞情不会被长期认同，新加坡华人并不亲中国人，台湾人也开始淡化民族观念，去到美国的中国人不会因“民族”持偏爱中国的立场，据那边的朋友讲，大陆人一到美国，能维持五年对祖国的情感就很不错了，华人的性格偏弱决定了自己更愿意选择依附，谁强依附谁。

　　未来的趋势：资本是亲情分解的最好催化剂，且中国的“独立社会“不同于欧美的独立社会，多数国人无法用固定的宗教信仰进行捆绑，宗亲关系纽带一旦断裂，就只能变得绝对自私，无法找到新的团结纽带。

　　◣◣◣债务迷局

　　多数人买房靠贷款，背了一身债，大家以为房地产商很有钱。结果发现，房地产公司的报表并不好看，负债率也很高，以至于最有名的恒大负债2万亿，按正常程序，它应该申请破产。个人背债，地产商背债，大家会认为公家很有钱。结果呢？国债几十万亿，地方债是个无底洞，公开的有二十几万亿，隐性债还不清楚，一个小村子都能背上几百万债务。

　　维持高速发展，已经只能依靠发债，很难找到新的稳增点。

　　单从经济上讲，我们没有自己的模式，借用的都是美国经济模型，债务模型借用得最为娴熟且最为全面，所谓的”债务上限“设定实际没有上限，因为经济膨胀后，上限又会成为经济学家修改模型适用性的理由，只要不彻底失效，这个模型就保持着膨胀弹性。

　　问题来了，美国债，世界上有很多国家愿意帮它共背，中国债，如何能找到这样多的共担者？除了子孙，外国人能帮我们分多少？如果子孙背不动，会不会让他们成为未来世界的弱者？

　　◣◣◣天量浪费

　　自然资源浪费。官方数据显示，中国钢铁、有色、电力、化工等8个高耗能行业单位产品能耗比世界先进水平平均高30%以上，单位建筑面积采暖能耗相当于气候条件相近发达国家的2倍，工业用水重复利用率比国外先进水平低15-25个百分点，矿产资源总回收率比国外先进水平低20个百分点。如果资源利用效率达到国外先进水平，中国每年可节约3亿吨标准煤。我国每创造1美元国民生产总值，消耗的煤、电等能源是世界平均值的3倍左右，我国万元GDP用水量是全球平均水平的3-4倍。

　　粮食资源浪费。中国在粮食生产、流通、加工、消费等环节存在大量浪费现象，每年仅在粮食储存、运输和加工环节造成的损失浪费就高达700亿斤，粮食从生产出来到摆上餐桌的过程中，每年浪费掉了上千亿斤，大约相当于2亿亩耕地的产量。中国餐饮食物浪费量每年在1700万至1800万吨，相当于3000万到5000万人一年的口粮。农户存粮因设施简陋，缺乏技术指导服务，仅虫咬、霉烂、老鼠和麻雀吃掉造成的损失就高达400亿斤以上。

　　智力资源浪费。这个领域没有官方公开数据，但根据个人观察，至少可以看到教育科研界的浪费非常严重，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学而优则仕浪费了大量优秀人才，中国人，只要行政上为官，智力也就用偏了，真做学问做真学问的人就不多了；二是人才没完没了地争名夺利，抢帽子，抢课题，抢荣誉，抢奖励，大量时间和精力花在“抢”上面；三是没完没了的形式主义，学文件，学本本，学会议，学法律，刷网页，刷网题，考法律，考专题，开周会，开月会，开年会，写报告，写总结，写申请，等等。

　　◣◣◣狭隘胸怀

　　近几十年，改和开已经成为国人口头禅，尤其是”开放“二字被奉为神。然而，我们必须得承认，中国人近几十年的胸怀不是更开放了，不是更开阔了，而是更狭隘了，真正开放的只有市场和拉链。

　　市场开放，是希望快速得到外来的物质和技术。

　　拉链开放，是为了满足所谓的人性需求。

　　物质有了，人性也满足了，为啥胸怀反倒是变狭隘了？

　　道理其实也非常简单：为了满足自己，就得更自私，太自私，胸怀必然变得狭隘。

　　国人的狭隘性是缓慢变化，亲人之间，朋友之间，同学之间，同事之间，一步步相互瞧不起，一步步相互以利结交，一步步相互划分阵营，然后，漫延到省际分歧和地区分歧，再扩展到对外盲目自大自私。

　　“以财交，财尽而交绝；以色交，华落而爱渝；以权利交，权利尽而交疏。”是古人留给我们的告诫。实际情况是，国人已经全面进入到以“利，色，权，财”为交往原则的时代，这四个字几乎填满了大多数人的整个胸怀，留给“真，善，美，爱”的空间只有很少很少。

　　集体性胸怀狭隘的后果是什么？是民族精神的整体下坠。这样的群体不讨人喜欢，得不到尊重，慢慢会变成井底之蛙。

　　◣◣◣风险因子

　　国人现在都很敏感，一提“风险”二字，就想到谁要整事。

　　然而，历史进程从来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不该发生时，它决不会发生，不把问题解决好，该发生时，谁也阻挡不了。为防范于未然，真正聪明的做法是找出风险因子的藏身之处，并分析其形成的原因，找到化解因子的对策，而不是简单的把病毒压在体内。

　　内部可能存在的风险因子是什么？简单点讲就三个：阶层极差的广泛存在和化解手段缺乏之间的矛盾；本文前述各负面病症的存在与精英集体失聪之间的矛盾；外部压力不断增大与抗压力不足之间的矛盾。这三点的任何一点，只要出现应力集中的情形，都可能表现出脆性效果。

　　站起来，到目前为止是成立的，到底能站多久还取决于我们后续的智勇。

　　富起来，到目前为止还不成立，2020年，官方曾直白表示，中国有6亿人月均收入只有1000元，不到200美元，考虑近两年的增长，这6亿人月均收入估计仍未超越250美元，都还只在解决温饱水平之上，只有美国失业人员领取救济金的五分之一，这样的中国能叫富起来吗？“让一部分人富起来”是成立的，但中国还没有富起来，不要吹牛。

　　强起来，是一种美好愿望，但离实现还有距离，等国家统一和领土完整的双重任务完成以后再谈论这个话题才比较合适。

　　很多人写文章预言美国要打内战，甚至说美国可能很快就四分五裂。

　　可以确定地讲，写这些文章的人，在他们的有生之年绝对看不到这两个结果。美国确实满身脓疮和疖子，但美国天天打打闹闹，天天在挤破疮和疱，病毒不会堆积在体内，民怨不会突然之间发生核变，没有脆性崩裂的风险。

　　负面问题是一个国家身上的慢性疾病，也许不是引人注意的大病，也许又是你没有意识到的癌症，病症积累得越多越久，其实际生命力就越弱，生命时长也越短。要及时解决问题，不要总是先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细微末节”的病一日日往上升，生命注定就在一日日往下坠。

　　“细微末节”的病一步步解决好了，民运国运必然往上升。

　　周期更替，原因未必都是吃穿住比前朝差，内部深刻矛盾没有引起注意和解决更有决定性。一个社会，是上升还是下坠？真不要只看短短三五十年的表象，要分析历史周期律，要看文明大趋势，不要等坠底了再回头来总结曾经的误判。

　　附言：

　　如何看待中国举办的冬奥会？答：开幕式搞得很养眼，光影效果不错，张导演还是厉害！奥运会，就是大家走到一起玩，要重视，因为我们做了承诺，但又不要有太高标准，太高标准，就得付出高昂成本，人家办成什么标准，咱们不低于国际标准就足够了，形式上搞点创新，玩十几天，热闹就结束了，花与国家经济发展水平不相对应的钱也是一种浪费，人家心里还未必真的说咱好，口头上奉承几句罢了。

　　足球也是玩的东西，中国不应该投入太大，谁愿意玩，自己玩好，没人玩，对国家对人民都不会造成损失。八年前，规划建5万座足球场，说是足球要从青少年抓起，足球场都建好了，当时的幼儿已成少年，当时的少年已是青年，当时的青年已经而立，按说该出成绩了。然而，男足越来越越差了。有些人还在迷信“青训”，还要投大钱给“青训”。算了吧！别折腾了！中国的青训条件比阿根廷、尼日利亚、伊拉克都要好，青训效果比它们好吗？

　　中国的“年味儿”逐渐只能体现在电视里，各家各户的味道已经不明显了，主要是集中休息几天。无论如何，农历新的一年到了，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写于2022年2月5日星期六

　　【文/孙锡良，红歌会网专栏学者，大学副教授。本文原载孙锡良新公众号“孙锡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