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昌明:“群体免疫”是咋回事? ——西方“抗疫”失败的一块遮丑布
10月4日,英、美三名“公共卫生专家、流行病学家”——牛津大学的苏内特拉·古普塔、斯坦福大学的杰伊·巴塔查里亚和哈佛大学的马丁·库尔多夫,领衔就当今疫情“防控”问题,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大巴灵顿宣言”(Great Barrington Declaration)。主要内容是:
认为当今以“社会封锁”措施应对疫情,会对未来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要求世界各地停止这样的防疫措施。主张采取保护易感染人群,让其他人恢复正常生活,以尽快达到“群体免疫”效果。
“宣言”发表后,立即引来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响。
特朗普政府表示支持。4月12日,两名白宫高级顾问对媒体说,特朗普政府支持《大巴灵顿宣言》,反对封锁措施,呼吁重开学校、企业和其他实体,同时保护因年龄或其他风险因素而容易感染病毒的人。
同一天,“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在“新冠肺炎例行发布会”上表示:“容许一个不完全了解的危险病毒自由传播是不道德的,这不是我们的选择”。
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院长弗朗西斯·科林斯,强烈批判这一“宣言”。认为“群体免疫”,“这是流行病学的一个边缘看法,不是主流科学,它很危险,顺应了混乱的当权派中某些人的政治观点”;所谓“精准保护”,“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不道德且有可能致命”,“按脆弱程度把社会整整齐齐地分隔开来是办不到的”;“尽管年轻人确实不大可能死于新冠肺炎,但他们仍会生病,会留下慢性肺损伤或其他长期症状”。
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流行病学家格雷格·贡萨尔韦斯,痛斥这是一剂“大屠杀”药方!“在这种蛊惑人心的政策引诱下投入(病毒的)怀抱,以为自己没有危险、以为长辈有人照顾,是行不通的。这是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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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挂着“科学”面具的“群体免疫”策略,遭到“世卫”组织的反对和国际医学界的强烈质疑与批判。
其实,本次疫情暴发,在对待“新冠”瘟神问题上,一直有两种对策:一种是积极以对,严防严控,战而胜之;一种是强调个体“自由”,順其自然——“群体免疫”,导致疫情失控。
前一种当以朝鲜为代表。
朝鲜是社会主义国家,崇尚一个“公”字观,讲究的是集体主义精神。1月30日“世卫”组织一拉响“警报”,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边境管控,严防境外输入。在劳动党的统一领导下,创新“社区医生”的防控策略,全国上下同心同德,戴口罩、保持社交距离,勤洗手、做好个人防疫卫生工作。在周边疫情国家的包围下,严防死守,取得了“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