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帝人造病毒试验前科累累、罪行昭昭


  按:华春莹终于公开点名美国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了,兹重发笔者去年三月份整理的文章中关于美国“人造病毒试验前科”的部分内容。

  2019年7月,美国紧急关闭了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最高机密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并在2020年3月,大量删除有关德特里克堡关闭的报道。

  最后的疑问,是美国公众自己在白宫请愿网站“We the People”上发出的。

  美国紧急关闭德特里克堡基地,所有研究项目停止,所有人员接受全方位检查,美国疾控中心取消了德特里克堡对包括埃博拉、天花和炭疽等高致命性病毒研究的“特许代理人”许可证,这引起了美国民众的极大恐慌,因为2020年初在美国电视台放映的美剧《血疫》的剧情恰巧讲的就是1989年该基地病毒泄露的事件。

  德特里克堡基地:

  美国生化武器研究的“白手套”

  德特里克堡基地历史悠久,原是一座小型机场,二战时期成为美国飞行员的培训中心。从1943年3月9日开始,美国陆军征用了该基地,并且将其建成美国陆军生化武器实验室,开始研究“杀伤力不次于曼哈顿计划的生化武器”,成为美国最大的生化武器基地。

  二战结束以后,美国秘密将多达1600名的德国、奥地利、日本的医学专家、生化武器专家集中到这个基地当中,并且将所有搜罗到的纳粹集中营生化实验数据存放在此。除了德国和日本一直在研究的黄热病毒外,美军对炭疽的研究也更加深入,基地内有一座编号为470号的楼房,被当地人称为“炭疽塔”,美国绝大部分的炭疽杆菌都被存放在那里。

  早在抗美援朝战争期间,美帝国主义在朝鲜和中国东北发动细菌战,细菌战的材料正是来源于德特里克堡基地。1952年12月,毛主席在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上题词:“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这是今天常常提到的“爱国卫生运动”的真正起源。但80年代以后,爱国卫生运动照样搞,毛主席当初发起爱国卫生运动的原因却没人再提了。

  不必怀疑,美国帝国主义实际上比德国、日本法西斯更加邪恶和伪善。

  1969年,受制于联合国《禁止生化武器公约》的规定,时任美国总统尼克松将基地交给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控制,有美国陆军和卫生部门共同控制。名义改为传染病研究,但实则是挂羊头卖狗肉,几乎世界上所有最危险的病毒都在该基地中有大量样本。德特里克堡基地充当了美国生化武器研究的“白手套”,而更加危险、更加灭绝人性的生化武器研究则是在“257实验室”进行的,二者同样有军方背景,是紧密合作的关系。

  257实验室:美国政府操控的病毒实验室

  2004年,一本名为《257实验室》的书震撼了全美。书中披露了一个令人异常震惊的秘密:在紧挨着纽约市的普拉姆岛上,存在着一家绝密生化实验室。从上个世纪60年代到本世纪,在美国本土先后莫名其妙出现的莱姆关节炎、变异口蹄疫、西尼罗河病毒等怪异的疾病,均是源于该实验室!

  这本书是纽约曼哈顿的律师迈克尔·卡洛尔在调阅了大量军方绝密档案和已解密的政府文件基础上,费时7年实地调查研究后得出的结论。卡洛尔在书中所提到的257实验室,就是普拉姆岛上的“动物疾病研究中心”,257是它的军方代号。半个世纪以来,这个代号和实验室的内幕一样,绝密不为人知。

  1948年4月,美国国会通过48-496公共法案,这一法案成为建立普拉姆岛的大纲,名义上是在美国国内进行口蹄疫和其他动物疾病研究,为了使得活性口蹄疫病毒无法进入美国大陆,“实验室必须建立在离岸岛屿上,与大陆有深水域隔离,水域不得有任何隧道与大陆相连”;1952年,美国根据该法案将生化实验室选址在普拉姆岛。同时普拉姆岛生物武器实验的五个绝密计划得以通过,分别是4-11-02-051— 4-11-02-055,涉及口蹄疫、裂谷热以及各种外国疾病。

  普拉姆岛的创始人和生物研究计划规划者之一,就是纳粹生化细菌战专家埃里希・特劳布。与纳粹火箭专家冯・布劳恩不同,特劳布本身就是一个狂热的纳粹法西斯分子,是德国国家社会主义运输团成员,主导德国纳粹的人体活体细菌试验。

  二战结束后,美国为了与苏联争夺纳粹德国科学家,创立了“纸夹”绝密计划——通过签订雇佣合约,军方把日、德纳粹科学家带到美国,发给他们美国护照。此项计划名义上应该招募那些只参与过普通纳粹活动的人,但美国军方却狂热地招募2000多名科学家,且其中很多人都着罪恶的纳粹经历。上一段提到的德特里克堡基地也使用了纳粹生化武器专家,“纸夹”计划的公开招募就是由德特里克堡基地出面的,而后再秘密引进普拉姆岛的生化实验室。

  普拉姆岛实验室的建立与德特里克堡和中情局密切相关,由德特里克堡出面帮助建设,比如:普拉姆岛实验室的真空设备操作箱就是由德特里克堡实验室设计,对此美国军方的解释是为了“防卫我们的畜牧业不受生化武器攻击,军方和农业部在这方面通力合作”。

  1976年,刚果首先发现了埃博拉病毒,然而前几年却是在3500公里外的西非爆发,中途人烟稀少,根本没有传播介质。巧合的是,美国多年前就曾派出军队收集了5000多拉美人的血液样本,并成功提取出埃博拉病毒的变异体;德特里克堡基地研究人员在菲律宾进口的猴子身上发现了一种新型的埃博拉病毒。猴子病毒的研究者威廉姆·欣肖博士,原是德特里克堡的动物疾病主管,负责研究破坏敌人食物供给的生化武器,1966年退休以后依然普拉姆岛的常客,并担任顾问角色。猴子病毒被认为是埃博拉病毒的雏形。

  在1986年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即艾滋病毒,HIV)被发现之前,大家对艾滋病的病因一无所知。哈佛大学公共健康学院的病原学专家简·蒂斯博士把艾滋病病毒与已知的动物疾病对比时,发现它与1983年爆发的非洲猪瘟病毒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蒂斯博士提出这一发现时,普拉姆岛实验室的47名雇员早已在不懈地对非洲猪瘟病毒进行着秘密研究。当时他们认为,这种病毒并不会传染人类,但岛上却有6个人的检测结果呈阳性,他们体内的病毒可能会变异成能感染人类的新毒株。后来,在美国农业部的阻挠下,蒂斯博士对非洲猪瘟病毒和HIV的联系的研究不了了之。

  德国生物学家雅各布·西格尔曾公开表示现在的艾滋病毒就是美国制造的,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美国《科学》杂志在2003年6月发表论文,将艾滋病毒指向自然起源,称HIV病毒的前身可能来自非洲黑猩猩,但这一结论至今饱受争议。

  2003年非典在中国肆虐,然而,全球第一例非典病例却是出现在美国。2002年,美国费城一名华裔女子被确诊为非典,事发地距离“德特里克堡”不到200公里。全球非典确诊病例中国占了92%,其余大多是在东南亚国家,极少有欧美人感染,原因就是他们都拥有O-M175基因。童增在2003年出版的《最后一道防线———中国人基因流失忧思录》一书中,披露了美国早在90年代就开始大量采集中国人种基因的事实。事实上,美国政府多年来一直在搜集中国和俄罗斯人种的基因信息,其用心不难想到。

  非典之后,某些研究者将SARS病毒来源指向蝙蝠以及中间宿主果子狸,2004年开始,石正丽团队开启了寻找到SARS病毒宿主蝙蝠的征途,历时7年,在云南的一个山洞菊头蝠的身上,发现了和SARS病毒高度同源的病毒。最终,将SARS病毒的来源也被推向了“自然起源”。

  2001年,美国总统布什宣布退出联合国《禁止生化武器公约》,发动反恐战争以后,美国加紧了生化武器的研究。俄罗斯媒体报道,美国在鲁吉亚、乌克兰、摩尔多瓦、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乌兹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都设立了秘密的生化实验室。2018年10月,格鲁吉亚安全局局长吉奥尔加泽揭露美国在格鲁吉亚设立的理查德卢加尔实验室进行“致命试验”。美国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近郊区的卢加尔实验室进行了包括人体实验在内的多项实验,且根据以前的文件记录显示,实验已导致多人死亡。

  2019年7月,英国《卫报》、“今日俄罗斯”(RT)报道,美国国会众议院16日批准了一项针对2020美国国防预算案的修正案,指示国防部检察长审查美国是否“在1950年至1975年间将蜱虫和其他昆虫实验用作生物武器”。此次修正案投票由美国众议院莱姆病核心小组联合主席克里斯托弗·史密斯发起,他呼吁调查莱姆病的传播是否源于五角大楼在普拉姆岛的蜱虫武器实验。

  莱姆病原体发现者威利·伯格多夫曾在其著作《莱姆病和生物武器的秘密历史》中表示,莱姆病就是一个出错的军事实验。他曾担任普拉姆岛的生物武器研究员,并透露他的任务是繁殖跳蚤、蜱虫、蚊子及其他吸血昆虫,并用导致人类疾病的病原体将其感染,当时实验中还有一些项目是空投“武器化”的蜱虫和其他虫子,然后在美国居民区释放一些未受感染的虫子,以追踪它们如何传播。

  由于病毒实验室管理不严,导致受病毒感染的蜱虫被释放出来,蜱虫又把病毒传给附近莱姆镇,导致了奇怪的病症。至今,美国每年有40万人受莱姆病困扰。

  2010年,中国多地也出现了蜱虫叮咬致病的事件,中国的研究人员将“河南蜱虫叮咬事件”的元凶锁定为一种新型的布尼亚病毒——这不得不让人联想起美国普拉姆岛实验室的蜱虫病毒试验……

  任何事件出现一次可以说是偶然“巧合”,出现多次你还要坚称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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