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再论“粉红”与“深红”,批胡文章的补充说明,马克思诞辰

2021-05-05
作者: 青年毛思想信仰者 来源: 热风2021

  ❶再论“粉红”与“深红”

  前天《胡锡进,一个阴阳人的末路》一文发表后,有读者提出了意见,很能引起新的思考。

  感觉有些话,需要向大家说得更清楚些。

  看上去是“百家争鸣”;实际上,“百家”者,“两家”而已——资产阶级一家,无产阶级一家。须知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大特征,就是:社会本身日益分裂为两个直接对抗的阶级(资、无),阶级对立简单化。

  这个观点,当然不是作者原创,恰恰是出自马、恩《共产党宣言》:

  “……我们的时代,资产阶级时代,却有一个特点:它使阶级对立简单化了。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的阵营,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所以说,马克思伟大;我们今天分析中国思想舆论方面的情况,恐怕,也不能离开导师的上述观点。

  “粉红”底色,归根到底也是右;红皮白心荔枝人而已。四个或三个派别划分,只是形式上的。实质上是什么?是两大阶级对抗,只能是两大阶级对抗。这个观点没有在文章里直接表达,但实际意思都在,比如“自由派,某种意义上也可以包括民族主义温和派,其问题就在于……”“民族主义强硬派所要的,归根到底,不过是以一种资本模式取代另一种资本模式”“在资本主义的垄断阶段,民族主义这个东西,一般地并不具有它在殖民地半殖民地条件下的先进性,而只具有反动性,只是一种右派思潮”等等。

  可以预计:随着形势的发展,随着社会上两大阶级斗争的尖锐化,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原来一大帮看似“摇摆不定”的人,要么,向左跑入无产阶级革命左派阵营;要么,向右跑入资产阶级民族派和自由派阵营,没有中间调和的余地。归根到底,是无产阶级革命左派,对阵资产阶级的两派——民族派、自由派;这两派都是右,虽然民族派以“中派”面目出现。应当认识到这个并不复杂的实质,不要被套着实质的漂亮多彩的“外壳”,即形式所迷惑。形式上是四个、三个主要派别,实质上只有两派:无产阶级一派,资产阶级一派。

  这么说,是不是“偏激”了?怎么“不是这样就是那样”??

  这不是偏激,而是基于事实。事实它就是那样,没有什么“偏激”不“偏激”。

  我们恐怕不能陷在近代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过去里,出不来。

  为什么近代中国社会的阶级关系,呈现出比较复杂的面貌?为什么需要以农民阶级为主要同盟军?为什么还要联合城市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为什么搞得这么“杂”?归根到底,这都是因为:近代中国社会是个半殖民地,没有典型的发达的资本主义,因此也就不可能像欧美社会那样“简单”,那样分裂成两大直接对立的阶级。王明这个人,其实就是指责毛教员把革命搞得太“杂”了;所以我们才说,王明是教条主义,他脑子里没有中国的实际情形。近代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决定了,不搞得“杂”一点,不具有所谓“农民色彩”,革命就根本无法胜利。

  但是,此后的情形,还是这样“杂”吗?

  在1952年,毛教员就做了一个批示:

  “在打倒地主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以后,中国内部的主要矛盾即是工人阶级与民族资产阶级的矛盾,故不应再将民族资产阶级称为中间阶级。”

  也就是说:新民主主义革命完成后,事情变得更“简单”了——无、资对立。

  近50年来,中国社会的面貌又发生了较大的变化,相当于经历了一个比较典型的社会资产阶级化阶段。那么自然,经过这近半个世纪的所谓“发展”,中国社会的面貌,就像马、恩在《共宣》里说的那样:日益简单化。社会日益分裂为两个直接对立的阶级,无、资两大阶级的对立愈加鲜明。这种“简单化”的主要证据之一,就是广大农民群众的无产阶级化:“农民工”就是无产阶级化了的农民,实际上属于新生的工人力量。

  所以,在今天,我们不能简单套用毛教员对当年中国近代社会的分析框架,非要把简单情况复杂化,生造出一个又一个所谓“需要团结”的“中间阶层”“中间派”。那不符合实际。随着社会资产阶级化的深入,应当说,能够让无产阶级去“联合”的“中间派”越来越少,越来越趋于消灭。“中间派”,如果说有,那就是一个:小资产阶级,但他们人数也比工人阶级少得多。所以,也可以说是三大阶级,左、中、右分别是: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而无产阶级本身空前壮大了,跟毛教员搞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时候已经有很大的量的不同。也就是说,中国社会变得越来越像欧美“先进”社会。

  弄清楚了这些,我们才能明白“粉红”与“深红”对立、决裂的必然性。这个必然性,只能从实际的社会阶级关系中去寻找,不能从“粉红”分子和“深红”分子的主观中去寻找。

  ❷是“不要群众”吗?

  有读者提出:“我们应该如何对待民族主义呢?我认为应该多团结、宣传,毕竟大部分民族主义者只是思想问题不是阶级立场上的敌对,希望你有机会讨论讨论。”

  这里面的要害在于:怎样界定“民族主义者”?“民族主义者”是哪些人?包不包括普通的爱国群众?

  要弄清楚这个问题,恐怕只能以阶级观点代入。

  应当说,有这么几种“民族主义者”:

  ①一种,是通晓马克思,知道共产主义思想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还要鼓吹民族主义的。通俗地说,这种人就是“坏”。这种“顽固民族主义分子”,明白共产主义的道理却排斥共产主义,鼓吹民族主义是他们的利益需要。这类人,往往是资产阶级“大人物”,即帝国主义者。

  ②还有一种,就是我们生活中最经常见到的一种人。他们的思想面貌比较单纯,既没有无产阶级共产主义观念,又没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观念(即自由派公知兜售的那一套),只知道“爱国”。这种人就是“普通爱国群众”,或者叫“朴素民族主义分子”。应当说:这里所谓“普通爱国群众”,绝大部分就是无产阶级!!!他们之不了解共产主义,根本是某些人阻碍革命思想传播的结果。当他们有机会系统了解共产主义,他们的阶级本能就能被唤醒,他们就能有阶级主体意识,甚至能形成比较完善的马列主义阶级观点并用之以看待现实社会。

  ③好像很奇怪,其实一点儿也不奇怪:无产阶级,可能没有无产阶级观念,只有阶级本能;甚至,在资产阶级强大的精神攻势下,一部分无产者的阶级本能也大大弱化了,变成所谓“精神资本家”——亲资媚资,无产阶级的身子却操着资本家的心。应当说,这种人既包括“工人贵族”,也包括那些被洗脑至深的“底层”工人。这种“精资”分子,不崇尚自由主义,而崇尚民族主义时——就变成了我们要说的第三种民族主义分子,他们实际上充当了帝国主义民族派,即上面说的第一类人的附庸。这类人往往不像第一类那样是“大人物”,而是“中等人物”“小人物”;比起第二类人,要改造比较困难,但不是完全没有改造过来的可能。

  不要忽略一点:中国在近代长期是个半殖民地弱国,被欺负怕了,由此养成普通群众根深蒂固的爱国思想和情感。社会性的思想和情感,具有相对独立性。所以,今天普通群众的“爱国”,绝大部分,是这种基于半殖民地历史事实的思想和情感的简单延伸。当他们愤怒于连印度这样的国家都“欺负”中国的时候,他们恰恰忽略了本国“富起来”“强起来”的事实(富的是什么人,强的是哪个阶级的国则另当别论):在人家看来,你已经是“列强”,是庞然大物,而这个世界第二强国的国民居然大部分还抱着“弱国怕欺负”的心态。这就是为什么国内外群众对今天中国的观感,有那样大的差距:在外国人看来,你中国已经是个能跟美国掰手腕的国家,你不欺负人就不错了,还怕别人欺负你?而中国人,据观察,往往还是把自己国家看成所谓“发展中国家”,看成一不小心就被欺负的那种实际上的弱小者。

  当我们在分析思想舆论状况的时候,一般爱国群众可以不算作“民族主义者”,“民族主义者”主要指的那些舆论领袖,包括官的民的。群众则一般看做是受各种思潮影响的对象。一般人民只有爱国主义而没有共产主义,往往只是因为未能向他们充分宣传共产主义的观点。比如我们在《胡锡进,一个阴阳人的末路》一文中,就有这么一句话:“民族主义中派,虽然能够吸引一大批只怀有朴素的爱国感情,缺乏共产主义或(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观念的普通群众……”那么在这里,其实就没有把普通网民群众放进“民族主义中派”里边去,而是把他们看做各派争夺的对象;“民族主义中派”在这里指的是那些民族主义舆论领袖,通俗说就是“爱国大V”。

  读者还提出:“再一个,如果美帝不衰落,民族主义、保守主义会不会就一直占领舆论呢?”

  应当说:只要美帝不衰落,“反美民族主义”这个东西就还保持着一定的进步性;不仅中国,全世界都是。只不过,我们要把反美跟反帝反资结合起来,把反美事业引到共产主义轨道上去。因为美国的霸权,归根到底,是一种资本霸权;“反美不反资”,那就一定是“反美不彻底”,好比打倒一个旧皇帝、起来一个新皇朝。

  ❸“人民”与“政府”究竟能不能混为一谈?

  昨天,某爱国大V发博说:

  我们要说的,跟她恰恰相反:人民和政府,怎么不能分开来?

  她的主要论据,就是所谓“选票政治”。

  因此问题的关键,也就在于怎么看待这个“选票政治”。

  显然,她不知道:所谓“选票政治”,不管多么发达,什么“一人一票”不管多么真实,只要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也就是说在资本的统治下,都只是,只能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这位“爱国”大V,在义正辞严的时候,恰恰不知不觉中跟自由派公知操起了同一副腔调:西方政府是西方选民“选出来”的,所以它们是“一体”的……构成一个意味深长的自我讽刺!!!

  我们则要说:狗pi。

  谁告诉你,人民“选出来”的,就代表人民?

  否则你怎么解释西方的抗疫表现?如果真对“选民”负责,难道不应该好好抗疫吗?

  实际上,西方政府不需要对人民负责,只需要对资本家,尤其是垄断资本家负责。选民算什么?只是个工具。反正能推出去让选民最后投票的,都是经过资本家和权贵“筛选”的,都是(不同)资本集团的代言人。这种情况下,选民选出了,又怎么样?比如川普和拜登,有什么区别?大概,只是产业资本、军工财阀和农场主,跟金融资本、新兴的高科技跨国资本以及大众文娱资本的区别罢了。

  所以,根据马列主义观点,把政府和人民分开,恰恰不是什么“圣母”,而是极度的现实,极度的冷静,极度的“不圣母”。在这里,用得着列宁的经典论述:

  “谢德曼之流和考茨基之流高谈‘纯粹民主’或一般‘民主’来欺骗群众,掩盖现代民主的资产阶级性质。让资产阶级继续掌握整个国家权力机关吧!让一小撮剥削者继续利用旧有的、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吧!很明显,资产阶级总是喜欢把在这种条件下进行的选举叫做‘自由的’、‘平等的’、‘民主的’、‘全民的’选举,用这些字眼掩盖真相,掩盖这样的事实:生产资料所有权和政权掌握在剥削者的手里,所以根本谈不上被剥削者即极大多数居民的真正自由和真正平等。”

  相反,大喊大叫说什么“政府和人民分不开”,一不小心就是跟自由派公知操起了同一副腔调,客观上就是在替西方体制鼓与吹;同时,也是煽动对他国普通民众的敌对,采取了西方资产阶级国家煽动它们治下的民众仇视普通中国人那样的恶劣做法。

  所以,这些“粉红”分子,往往在思维上走进死胡同,变得十分可笑:啊啊啊,到底为什么外国人这么仇视中国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噢,原来基于他们的“野蛮性”,基于他们的“种族劣根性”,基于他们的“兽性”。这种思想再往前一步,就是可以无差别屠杀外国普通群众。去阶级化的“粉红”民族主义思维,一旦极端化,就必然走向最恶劣的种族主义。这,就是没有马列思想武装的下场。

  ❹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

  今天,是马克思203周年诞辰。

  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已经有无数次被宣布为“异端邪说”“激进思想”“害人主义”,已经有无数次被宣布为“过时”“失效”“不切实际”了。资产阶级豢养的庸俗“学者”们,一边洋洋得意地宣布马克思主义“被驳倒”,一边鬼鬼祟祟地抄袭马克思,抄得不亦乐乎。

  这些“学者”们的这种看似矛盾的做法,恰恰反映了:人类社会的发展,非但没有推翻马克思的基本理论,反倒不断以新的、更加丰富的现实,验证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正确性。

  1959年2月14日,毛泽东同志在同智利《最后一点钟》报社社长阿图罗·马特·阿历山德里的谈话中指出,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至今未变,个别结论可以改变。在这次谈话中,毛泽东同志明确说道:

  “至于马克思、列宁关于个别问题的结论做得不合适,这种情况是可能的,因为受当时条件的限制,例如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革命首先在西方几个国家同时取得胜利的结论。”

  他还说:

  “马克思、恩格斯说过无产阶级革命将在几个经济文化比较发达的国家同时发生,现在改变了这个结论。例如,俄国经济比西欧落后,却首先取得了革命的胜利。这就证明,无产阶级革命是可以首先在一个国家取得胜利的。”

  “列宁在从事研究工作的后期,指出了资本主义发展的帝国主义阶段,看出了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的规律,有可能引起世界大战,有可能首先在一国或几国爆发革命,在东方国家中也有这种可能。”

  “马克思活着的时候,不能将后来出现的所有的问题都看到,也就不能在那时把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加以解决。俄国的问题只能由列宁解决,中国的问题只能由中国人解决。”

  毛教员这个谈话是一篇很重要的文献,在“如何对待马克思主义”这个基本问题上,给了我们以重要的指导。

  首先,必须把马克思主义的①基本原理和②个别具体结论区分开来,不能把它们混为一谈。阶级斗争、全世界都要走共产主义这条路——这是基本原理,带普遍意义的基本规律。阶级斗争在特定阶段上具体怎么个斗法(社会实际的阶级关系如何,哪些阶级跟哪些阶级斗),关于这个的就是个别具体结论。我国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到社会主义革命时期,阶级斗争状况就不一样,所以毛教员1952年说“不应再将民族资产阶级称为中间阶级”。全世界走向共产主义怎么个走法,究竟是西方多国先胜利,还是东方落后国家也可能先胜利,关于这个也是个别具体结论。列宁没有固守马、恩“先进多国胜利论”,毛主席没有固守俄国“城市中心论”,说明他们都懂得把基本原理和个别具体结论分开,坚持基本原理,但不固守个别具体结论。

  其次就是必须牢牢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对基本原理的“修正”是不可接受的,必须坚决与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划清界限。比方有人说,现在阶级斗争没有了,不灵了。这是怎么回事?睁眼说瞎话!看看现实中,阶级斗争不是到处存在吗?什么叫“无产阶级”?没有自己的生产资料,靠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为生的,就是无产阶级。你敢说这种人没有?实际上我们社会中,绝大部分还是这种人。阶级还存在,还没有消灭,导致阶级存在的那些经济条件还不能一下子消灭——怎么能说,没有阶级斗争了呢?!

  再次,就是对于马克思主义当中的个别具体结论,我们必须擅长根据具体条件做具体分析,不能死守,必须既反对修正主义又反对教条主义。列宁的某些论敌,那些反对十月革命和苏维埃俄国的人,如普列汉诺夫,就是死守马、恩说的,西方先进各国首先胜利。不这样他就不会革命了。实际上是像列宁说的那样,“他们在西欧社会民主党发展时期背得烂熟的一条论据,已成为他们万古不变的金科玉律,这条论据就是:我们还没有成长到实行社会主义的地步,或像他们中间各种‘博学的’先生们所说的那样,我们还没有实行社会主义的客观经济前提。”抱着“万古不变的金科玉律”不放,闭眼不看革命现实,其实,就是一种教条主义的表现。列宁质问说:“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问一问自己:面对第一次帝国主义大战所造成的那种革命形势的人民,在毫无出路的处境逼迫下,难道他们就不能奋起斗争,以求至少获得某种机会去为自己争得进一步发展文明的并不十分寻常的条件吗?”

  我们看到,有些人,用跟否定十月革命一样的逻辑,否定毛教员领导的中国革命。无非是说什么“搞快了”“搞早了”“瞎折腾”“无意义”,等等等等。确实,俄国是落后的帝国主义,中国更落后,是半殖民地半封建——但即便从这样的事实出发,也有可能得出错误的结论。有人就据此说:你们有什么“资格”革命?你们就应该先拥护资产阶级,发展资本主义,不许革命!!!这种人就是在思维上有教条主义,甚至因为教条所以右倾保守。他们总觉得,俄国、中国都应该照搬西方的发展步骤,先有一段资本主义高度发展时期;不懂得在有马列主义思想武装的前提下,可以“精神变物质”,依靠无产阶级领导,依靠工农联盟,先造成先进的思想政治条件,然后大大发展经济文化,在社会主义轨道上富强起来。列宁、毛教员都是走的这条路。

  教条主义当然也可以和“左”倾结合起来;比如当年有人死抱着“城市中心论”不放,然后要求红军马上攻打大城市,这个就是大家比较熟悉的“左”倾教条主义。前面说的,死抱着西方发展经验和发展模式不放,反对在东方落后国家进行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实际上就构成一种右倾教条主义。

  *********

  ★马列毛原著荐读书单★

  (致读者:该书单由热风编辑部整理,供同志们学习时参考)

  ★【论哲学】

  ①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

  ②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③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选读);

  ④毛泽东:《实践论》《矛盾论》《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论政治经济学】

  ①马克思:《资本论》(选读,可读徐禾主编《政治经济学概论》);

  ②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

  ③毛泽东:政治经济学谈话(读斯大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谈话、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批注与谈话)

  ★【论科学社会主义】

  ①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②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③列宁:《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政治和经济》;

  ④毛泽东:《论十大关系》《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论国家】

  ①马克思:《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摘要》;

  ②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选读);

  ③列宁:《国家与革命》《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论国家》;

  ④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

  ★【论巴黎公社】

  ①马克思:《法兰西内战》;

  ②恩格斯:《论权威》

  ★【论无产阶级政党】

  ①列宁:《怎么办?》《进一步,退两步》《两种策略》《“左派”幼稚病》;

  ②毛泽东:整风文献(《毛选》三卷若干篇,《整顿党的作风》《改造我们的学习》《反对党八股》等)

  ★另:

  ①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

  ②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论列宁主义基础》《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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