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松:人·狗·伴侣·联想


  题记:《周礼》把狗归为六畜之一。晋人杜元凯注:“六畜:马、牛、羊、鸡、犬、豕”。悠悠华夏,熙熙子民,尊训守礼,驭畜共存。虽风云替变,但民信不移,延续几千年文明历史,光照天下,已为固识。子曰:鸟兽不可与同群。西人宠狗,由来已久,视“丛林法则”,便知西人为何宠狗成习。因人种、地域之不同,故脾性生活习俗亦异。

  而今,我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人之习惯(亦浸染国内),将狗从畜禽类中“拿出”,成为我人的“伴侣动物”(笔者孤陋寡闻,不知宠狗西国,是否也如此称呼。既有,也是人家习俗的事),已一岁之多。笔者思绪万千——时下某些专家智囊的“文明”程度如此之高,能感觉到狗之灵贵,可与“万物之灵”的人比肩了,确实令人敬佩而望尘莫及。世间的一切人类创造,都是围着人转的,即便是宠狗西人也是如此,还真没听说过围着“犬”转,大概也是“借口”于洋人吧。

  毛主席早就说过:“中国是世界文明发达最早的国家之一,中国已有了将近四千年的文字可考的历史。”看我中华丰厚绵远浩荡的历史大道鸿篇巨制,是值得我人荣耀、骄傲、坚守、发扬和向世界推广的,而今却把狗按西方意识“特化”成“伴侣”,硬生生滑天下之大稽地插在我们的生活之中,岂不成了替洋人自灭我史自毁我国的噱头。

  西风浸淫,无孔不入,专家智囊或并无迎西媚洋之心,只把狗事作为细微生活小事,随国际潮流“接接头”玩玩,人家宠狗,或叫狗“伴侣”,咱也别落后,赶他个“爱”的时髦。但实际意义却不然,“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不知不觉细微之中,西方意识便可蚕食我民族自信心,中国历史积淀的内涵故事,都会像抽丝一样被抽空的。国基何在?但也不否认,有的专家智囊,高高在上,消耗着“国帑”,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总得拍拍脑门弄出点离奇的“响声”(业绩)来,不然显示不出他们的高远深邃与卓尔不群。

  “伴侣”是什么?伴侣者,同伴、朋友之谓,并肩前行者。同者为伴,朋者为友。“同”“朋”皆为同类,故可为伴为友。伴、友,皆人生相互依赖之伍者,是平等相对的人。“伴”(㚘)字者,人的另一“半”,即陪伴人的人;“侣”字者,人生之中相依为命结伴而行的“两口”人。人虽亦归属“动物”,但人就是人,没有同义词。人是世间万物之“独最”,至高至上至尊至贵,有着思想意识、信仰,去统领万物而驱使驯化万物的“万物之灵”,人的伴侣是人。不过,在地球上,由于人种脾性地域的差异,西方带头,打着“慈爱”的口号,远人近畜(世界上“森林法则”的盛行,多与其思想意识、信仰有关)。乃至顺应畜性为宠,或生新词“伴侣动物”。使人人相亲之初性,向人外动物接近,把自己的控制占有欲望,统一在畜身,使心理达到相对的抚慰平衡,实际上却是对畜类天性本能的禁锢与蹂躏。全然无视“天地之性人为贵,万物之生人最灵。贵可以治贱,灵可以驭蠢”(《活兽慈舟》),至尊至贵至灵至御的“独最”人格。而今,随风成实,狗终真成为我人的“伴侣动物”,不列畜类,不知是人降格还是狗升格可与人比肩了。试想,天地之间,哪类动物不是人之“伴侣”或朋友。中国传统就有“仁民爱物”不可须臾懈怠之心,并不因为畜类“即贱且蠢”而蹂躏、而弃之,只是人畜分明。把狗归属畜类,并不等于不爱护动物,自古所设“兽医”,便是真正“仁民爱物”之大善举。

  中国有一个“伏”字,人犬组合,人贵犬贱,驭犬伺人,故从人部。人如狗趴,即伏。也难怪而今俯身跪西的人不在少数。一个机灵,笔者自戏,设一谜面:“伴侣动物”,打一字——谜底为“伏”。咦!“伏”字从此,又多一“伴侣”字义也!而“人”字,亦或从中国自古以来所有的词书之中重新修订,增添同义字词、或近义词“犬”乎?

  这世界,还真是“文明”了,再说(指)人像狗,就不是骂人,而是誉之为“伴侣”褒义。从此,或在中国的词汇里,乃至世界词汇里得到一点净化,起码减少了一个(或是一组、一个系列)最通俗广用得骂语,也未可知。而“狗”也从此变了含义,可附随人而言了。《晏子使楚》,“狗国”智慧之说,将如何翻译。把对羞辱晏子的行为,难道要译成从“伴侣”之门,进入“伴侣”之国,多么优美的情调啊,只是晏子不领情罢了。戌年出生的人,也可说成属“伴侣”的了。是否还会因宠狗成“爱”,或荒诞到出现人狗成婚,似有可能?还有那么多意义深远、琅琅上口的历史成语、民间俗语典故如:狗仗人势、桀犬吠尧、鼠盗狗窃、鹰犬塞途、狐朋狗友、声色犬马、狼心狗肺、越人友狗、驴鸣犬吠、狗咬吕洞宾、狗眼看人低……等等、等等,岂不全部面临废弃和另解,或是成为娱乐性空泛“游戏”。至圣先师教诲“鸟兽不可与同群”,早已成耳旁之风。孔老夫子若地下有知,也会怒呼后人不孝。如此,吾不妄称“圣师”了吗?!

  最为严重的现实是叶挺《囚歌》中的“狗”义怎讲?1916年上海某公园门外,那公然侮辱中国人民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又如何解释?面对我们的后代,在学习历史时,是略去这类屈辱历史史实呢,还是重新定义?

  现在尚有一说:狗的祖先是狼。狼知道自己进化的后代“狗”已“特化”成人的伴侣,窃喜幸运。因为,狼会因狗而荣,或后有个什么机会,也能与人攀个什么“亲缘”,起码做个一般朋友没有问题。看当今有些人的事物,不都是以“狼”而命名嘛,幸亏为狗祖且同属“犬科”。到时,《狼和羊的故事》、《东郭先生和狼》那就得“平反”,起码得另说了。

  还说不定,好无事生非的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团伙,呼隆着几个随从“小兄弟”,再领头玩个新花样,不准哪天,成立个什么“爱鸡协会”,说鸡是两条腿,人也是两条腿,都应是直立的动物,也应属“伴侣动物”,不能属于“畜禽”。那将如何?损失的不仅是我人的口福,十二属相也或将面临解散,现在或许就肇端了。

  再说,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团伙,有哪一个不是“狼”?简直就是一个吃人成性的狼群。俗语有云:“喂不熟的狼”,和它再亲也得搭上命,成为它的口味,除非用猎枪顶上。而这群狼也正是地球上宠狗的“楷模”和“亡我之心不死”的恶兽。这些年来,群狼以假惺惺所谓“爱”,深深地浸透到我泱泱华夏,迷我华夏慈人之心,挫我文化自信之固,虚我文明历史之实,弄得某些人心恍惚,是非不明,敌我混淆,好像群狼就是救世主,西方意识“和平演变”渗透、入侵的恶毒可见一斑,确已到了该主动大扫除的时候了。正如毛主席所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狗是“传统家畜”,陪伴着中华传统文化至今,是优秀传统的固有意义,有着深厚的历史根源和厚重不移的民族文化认知。传统家畜”的“传统”二字,所承载的历史重量,就足以扛鼎一切,并非是一句“狗已从传统家畜‘特化’为伴侣动物”就能轻巧了事的,这是改变民族文化意识和历史既定意义的大事,更是一个全面的、系统的民族文化自信的问题,必须尊重本国民族认知才对。“狗” 事虽小,传统为大,国家乃大中之重,内涵既深且广,影响古往今来。无论从战略上,还是战术上,都应该引起不可须臾疏忽的重视。

  狗是六畜之一,尊重传统文明,别追着西风乱刮、人云亦云。千万别为一时之随流(或炫耀),不分优劣,一味崇洋,让民族文化血脉的血管人为的断上一根,弄得“气血不足”。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真正走向世界的是自己的独特,把自己的独特“想方设法”推出而感化世界,使之认可、接纳,实施,直至推崇。就如毛主席时代“我们的朋友遍天下”,这才是真正的融入和强大的根本。而不是谄媚取悦,随洋而化,罔顾自己,融于他人,这是自甘奴化,乃至丧失自我。(朱树松·2021年5月9日重写)

  【朱树松·红歌会网专栏作者·为红歌会网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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