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魔爪:郑州金域传播病毒案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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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2022年初,怎么有种回到2020年初的感觉?”
这样的吐槽、疑惑、感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大家也应该不是第一次听到。
半年以来,从浙江到广东,从陕西到河南,再到眼下的天津,国外不断变异的毒株似乎堵不住得在中国大陆境内此起彼伏,新冠疫情开始随着气温进一步下降而向全国逐步蔓延,这确实很难不让人生疑。
从党中央的层面看,早在2020年武汉抗疫战中,中央就一直起着扭定乾坤的作用,不论是大年初一组建中医国家队还是调动人民军队抗疫、谋划各省资源调配、安排定点对口支援,以大大为核心的党中央,发条一直是紧绷的,不止一次声浪高亢地强调“人民生命至上,经济发展可以按下暂停键”;
从各地方政府的层面看:虽然出现了诸如南京市政府和西安市政府非常不应该的官僚主义和懒政,但是总体而言各级党党委组织的抗疫意识还是处在一个应有的区间;
从境外输入的层面看:以承担中国最大规模入境人数的上海市为例,去年上半年,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海关在上海空港旅检渠道监管入境航空器2.8万架次,检疫入境人员达59.6万人次——但是上海的防疫工作一直井然有序,浦东地区几轮出现苗头都被掐灭;除了上海等发达港口城市,云南瑞丽那般受到天然地形困扰的防疫危地,同样在后续得以控制;
从人民群众的层面看:中国人民对于抗疫防疫的认知度,应当来说是世界各国之楷模,配合政府清零病毒的意识也是当今人类卫生文明之最先进,我无需多言。
那么问题就来了:党中央、各级党委与地方政府、入境把控、人民群众,都没有给抗疫大局拖后腿(至少是没有拖明显的、不可承受的后腿),那这疫病难以控制的原因究竟在何处?
我只能把目光投向资本了。
今天,爆出了一个惊天大新闻:河南省许昌市公安局通报,郑州金域临床检验中心有限公司(简称为“郑州金域”)区域负责人张某东违反传染病防治法规定,实施引起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传播或者有传播严重危险的行为。禹州市公安局于1月10日,对张某东以涉嫌刑事犯罪立案侦查并采取强制措施。目前该案正在进一步办理中。
郑州金域,由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金域医学”100%控股。就在今天1月12日,官方消息发出后,金域医学早盘跌超5%,截至午市收盘时收跌3.13%。
而在微博、股吧等社交平台上,早有当地网友称郑州金域涉嫌在新冠检测中丢失样本并伪造检测结果!
根据河南省卫健委通报,11日0-24时,河南省新增本土确诊病例118例,其中许昌市41例。
当前案件至我写下此文时仍未有详细通报,但我知道的是,在过去两年里,北京、河北、天津等多轮次疫情中已经出现过太多次检测机构涉嫌违反传染病防治法规定、伪造检测结果或是违反操作流程的情况。
没有意外,清一色的私营资本,通过当地政府的外包程序,承担着当地庞大的核酸检测任务——或言之,把攥着当地核酸检测的奶酪。
这是魔鬼的魔爪。
比如,2021年1月,邢台市曾召开新冠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对隆尧县出现病例的情况进行通报,表示“因检测能力有限”,1月12日至13日隆尧县第二轮核酸检测任务委托济南华曦医学检验有限公司检测314987人——但是该公司收集点负责人翟某在样本尚未检测完成,在未知已完成检测数量和结果的情况下,竟然于1月14日向县卫健局谎报送检样本全部为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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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这个郑州金域。
其官方微信公众号介绍,郑州金域是金域医学的第五家子公司,位于河南省郑州市自贸试验区,成立于2008年1月28日,是河南省卫生厅批准的首家“具有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的第三方检验机构”,在河南省内拥有37个服务网点,覆盖河南省省18个地市所有县区。
而金域医学官网显示,其是一家以第三方医学检验及病理诊断业务为核心的高科技服务企业,致力于为全国各级医疗机构提供领先的医学诊断信息整合服务。
目前,金域医学已在大陆及香港地区建立了三十八家中心实验室,拥有遍布全国的远程病理协作网,以及由六百多名国内外病理医生加盟组成的病理医生团队,为超过两万家医疗机构提供医学检验及病理诊断服务,可提供超过2800项检测项目,年检测标本量更是超1亿例。
它不但掌握着海量国民健康数据,更可以通过操控核酸检测的结果来左右政府的抗疫政策、防疫节奏、动员规模。
然而,这样一家业务涉及国计民生的公司,其股东竟然是外资(港资)。
金域医学的第二大股东为香港中央结算有限公司,港交所全资附属公司,持股比例达到15.32%。
除了股东方面的外资控股,金域医学在发展过程中一直倍受海外资本青睐:
2007年6月,金域与罗氏诊断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2008年5月,金域通过美国病理学家学会(CAP)认可;
2009年8月,金域通过ISO15189体系认可,成为我国首家通过美国病理学家学会(CAP)和ISO15189双重认可的第三方医学检验机构;
2010年7月,金域与美国匹兹堡大学医疗中心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与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2010年9月,金域获得美国国家糖化血红蛋白标准化计划(NGSP)一级认证;
2011年9月,“凯杰(QIAGEN)-金域宫筛联盟”启动;
2011年10月,“金域检验-匹兹堡大学医疗中心国际远程数字化病理会诊中心”揭牌;
2012年2月,金域检验-Quest联盟实验室正式开业;
2013年2月,共建凯杰(QIAGEN)分子病理示范实验室;
2013年12月,与法国梅里埃诊断战略合作签约;
2014年3月,美国临床病理学会(ASCP)病理和医学检验教育及认证培训中心(大中华区)落户金域检验;
2014年9月,金域与克拉塔斯共建“金域-克拉塔斯亚洲小儿基因组研发中心”;
2014年11月,金域与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共建国际远程数字化病理会诊中心;
2015年5月,金域与赛默飞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2018年1月,金域与全球基因测序巨头lllumina合作开发肿瘤及遗传病检测系统;
2019年1月,金域与美国癌症基因组学领域的领导者PGDx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开发肿瘤诊断技术造福患者;
2019年7月,金域与默克就结直肠癌基因检测达成战略合作协议,推动中国结直肠癌精准诊疗;
2019年8月,金域与全球领先生物制药公司阿斯利康签署“共建肺癌诊疗生态圈”战略合作协议;
2020年7月,金域与罗氏制药(中国)签署协议,将共同推动中国基层乳腺癌和胃癌患者生物标志物精准检测的可及性与规范化;
2020年11月,金域与美国丹纳赫诊断平台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
2017年9月,金域医学在上交所上市,发行价6.93元,市值31.8亿元;去年年底其股价报收111.37元,市值达519亿元,远超先于“金域医学”登录资本市场的“迪安诊断”、“达安基因”等第三方医学检测公司。
2021年金域医学三季报显示,公司主营收入86.17亿元,同比上升47.87%;归母净利润16.72亿元,同比上升58.52%;扣非净利润16.48亿元,同比上升61.62%。
翻译翻译,什么叫国难财啊。
在金域医学的股东序列中,大股东、也是法人的梁耀铭更值得关注,通过这位金域大股东的资源加持,金域医学的成长过程中有两位重要人物浮出水面:柳传志,钟南山。
以金域医学上市招股说明书为案,君联资本通过君睿祺、君联茂林等主体持有金域医学股份。2020年第三季报显示,金域十大股东中“天津君睿祺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位列第九位大股东,持股比例达1.56%。
而这个君联资本,此前我在分子薇娅被阿里/联想抛弃的文章中已有论述:它是联想控股旗下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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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金域医学的资本壮大,柳传志和联想方面的扶持也可谓不遗余力:
至于一向为医药资本热爱的钟南山先生,对于金域触角四处蔓延的参与和帮助,就更是肉眼可见:
梁耀铭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1988年从广州医学院毕业后选择留校工作,负责运营校办企业。当时首次推广的口服液项目不幸夭折,而时任广州医学院院长的钟南山站在了他身边:“校办企业就必须有学校特色,不然肯定做不起来。”
深受启发的梁耀铭大胆创新,踏上第三方医检创业之旅,由此开启了我国独立医学实验室先河,开创中国第三方医学检验服务发展模式,在中国可以说“前无古人”,彻底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金域医学后来组建的“病理医生团队”,号称汇集了国内外六百多位病理专家及医生,其主席职位也是由钟南山担任。
包括金域投入重金打造的“猎鹰号”移动检测车,同由钟南山担任主任的广州实验室、国家呼吸研究中心提供技术指导,由金域医学运营,日检测产能为5000管,按10混1的方式,日检测产能可达五万人份。
2017年金域上市时,钟南山当时在欧洲,无法抽身到上交所现场亲眼见证鸣锣上市的欢庆时刻,还特地录制了一段祝福视频在庆典仪式上播放……
钟南山那天没来,柳传志可是来了。
早在2008年联想旗下的君联资本就通过美元基金投资了金域的B轮融资。待到金域于上交所主板上市,柳传志盛装出席,君联资本联席首席投资官周宏斌那天在谈及金域医学上市回报时则表示:“至少账面上,回报已超过10亿元。”
注意图中的药明康德,后文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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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涉足医药、特别是关乎国民卫生/基因数据安全的医药领域,其后果是什么?
先提一点,前文提到的金域与境外资本合作的条目中有这样一条:2019年8月,金域与全球领先生物制药公司阿斯利康签署“共建肺癌诊疗生态圈”战略合作协议。
阿斯利康,这名字熟悉吗?
2018年10月25日,科技部的官网在那天的晚间发布信息:“华大基因、阿斯利康、药明康德、上海华山医院等6家公司或机构,因违反人类遗传资源管理规定,遭科技部处罚。”
无一例外,这些企业受罚的原因,都是涉及违规采集、收集、买卖、出口、出境中国人基因遗传资源。
1998年以前,中国对古人骨的基因研究还未开始,美国一些机构就已通过各种渠道、采取资助合作方式,将一些中国境内出土的古人骨运往美国进行DNA提取、扩增、测序、对比研究,以此来研究中国古人类基因与现代人基因的一致性和差异性。
1996年7月,美国《科学》杂志报道,哈佛大学的“群体遗传研究计划”当时在中国的血样采集就已达到2亿人次规模。
六年后,2002年的3月,哈佛大学公布的在中国安徽省境内总共进行的基因研究项目达到15个,包括哮喘病、高血压、肥胖症、糖尿病、骨殖疏松等。
这其中有多少血样到了美国,至今未知。
2018年那份处罚清单中,除了阿斯利康,这名单里的名字个个牛掰:药明康德,在2016年被国家安全部门检查时,被发现他们试图将5156份具有中国人生物遗传样本偷渡到国外。
至于华大基因,emmmm………1990年,美国国会批准“人类基因组计划”计划,那时人在华盛顿的汪建——后来的华大创始人,顺而响应,于1994年悄然回国。
五年后,1999年9月1日,“人类基因组计划第五次会议”在英国伦敦召开,汪建在没有得到中国政府授权的情况下,在会上宣布“代表中国承接该计划1%的测序任务”。
华大,应运诞生。
2003年非典爆发后,华大迅速破译四株 SARS 病毒全基因组序列,并在此基础上研发出检测试剂盒。
汪建和他的华大基因,走上人生巅峰。
一场非典,一场新冠,多少中国的医药资本同样是“走上人生巅峰”呢?他们走上人生巅峰的过程中——尤其是屡屡拿到政府部门的外包业务——有无猫腻呢?
还记得去年7月南京市由南京禄口机场爆发的疫情中,其十分可疑的「政商暗线」吗?
南京禄口机场被病毒攻破,起源在于保洁通道的疏漏,而机场的保洁业务是外包的:上海至诚环境服务有限公司,在国内保洁业内被称“保洁沙皇”,垄断中的垄断,它是禄口机场保洁项目唯一的中标者,击败了深圳市城铁物业服务股份有限公司和广州奥德航空服务有限公司,
表面上看,上海至诚的董事长叫汪洋,CEO是凌永富,但汪洋董事长自己都说:“鄙人是董事长,是不去上班的那种董事长。”
因为,他是至诚环境的投资人代表。其真正身份,是春华资本创始合伙人、曾任高盛集团直接投资部董事总经理。
早在2018年初,至诚环境就引入了新股东春华资本;2021年3月,至诚环境获天使轮融资,投资方为北京青云创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简称“青云创投”),而青云创投目前管理着四支总额为六亿美元的境外美元环境基金和两支共计10亿元的境内清洁技术基金。
所以,至诚环境这个国内最大保洁业财阀的实力幕后人也就浮出了水面:胡祖六。
胡祖六,春华资本集团创始人、董事长,曾任高盛集团大中华区主席及合伙人,马云蚂蚁集团最大的“影子股东”之一,同时也是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来最著名的“国企改革操刀手”,被称为“中国的丘拜斯”。
之前我分析过去年被叫停上市的蚂蚁集团其影子股东名单,胡祖六即赫然在列:
胡祖六最为人知、和最为美国方面赏识的,是他这十几年来最中国国企的“改造”。
他有很多名言:
“只要有国企,就不可能有公平”
“国企应当进一步市场化”
“没有什么领域是不能交给市场的”
“国企要做得好,一个两个的好企业是可能的,但是不能太多,比重占整个GDP的比重不能太多,我认为现在还是有点偏高,最好是到GDP的10%、20%左右,别超过20%”
“你看美国的军事航空、军工企业是全球一流的,也不一定是国企做得很好。大部分政治性的行业,盈利性的行业,应该退出来,让民营企业去做,这是第一点。”
“中国要警惕改革疲劳陷阱。”
…………………
值得注意的是,前文提到的药明康德,同样与马云——胡祖六的好朋友/蚂蚁上市合伙人,有着联系。
去年2月底时(马云消失四个月后),比尔及梅琳达·盖茨信托基金(Bill&Melinda Gates Foundation Trust)退出了阿里巴巴集团(股票代号:BABA);同时,盖茨信托(Gates Trust)还出售了截至2020年底的第三季度末拥有的552383张阿里巴巴美国存托凭证。
也是在这一阶段,盖茨信托基金又转头购买了700万股Schrodinger的股份——这家公司专注于寻药制药和生物基因研究。
早在2019年4月,距离马云正式卸任阿里董事局主席只有不到半年时,比尔盖茨就已与Schrodinger签署过投资协议(自2010年以来,比尔盖茨曾连续领导四次对Schrodinger的投资)。
目前Schrodinger有近300名员工,在美国、欧洲、日本和印度均有运营,在中国也拥有商业合作伙伴——比如,这个药明康德。
很巧的是,盖茨基金会从2020年开始,也一直在为张文宏站台:
更巧的是,药明康德2008年7月曾获得马云领投的价值6300万美金的融资。
更更更巧的是,去年8月3日,美国著名期刊杂志《纽约客》(The New Yorker)曾发布文章呼应张文宏:《放弃幻想,学会与病毒共存》,并授权国内的一家机构进行翻译,向国内互联网输出——这家机构,正是药明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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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都知道,开修车行、洗车行的,喜欢在临近的马路上撒一些图钉,故意扎破来往车辆的轮胎,好有生意可做。
医药领域,同样如此,这就是“资本涉足医药”的另一个恶果:为了利润,自导自演。
我很难不去怀疑这次金域医学在核酸检测上的很多行为是否存在严重犯罪的成分。
关于这一点,整个国史一直在发动细菌战、化学战、基因战、疫苗战的美帝国主义——或言之美国政府背后的那一堆生物医药财阀们,其实已经让世界人民领教太多了,无数个历史范本在提醒着人们。
根据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公布的调查资料表明,直到进入21世纪,美国科学家仍然在美国卫生机构与医药财阀巨头的的资助下先后在坦桑尼亚、乌干达等非洲国家和其它发展中国家进行16项艾滋病药物非人道人体试验研究。
其中9项是由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和美国国家卫生研究所等政府机构资助,临床试验的对象包括1.22万名亚非拉国家的孕妇。
试验内容从维生素A到缩短AZT(目前治疗艾滋病的标准药物)的疗程等等。每个项目都设有对照组,其中有15个项目的对照组给受害者服用的是无效对照剂。
另据乌干达报纸披露,从1997年开始,为确定减少孕妇服用AZT的剂量是否会降低艾滋病母婴传染的概率,美国科学家在乌干达的10个村庄搞了长达两年半的活体试验。
在试验过程中,研究人员只为其中5个村庄的患者提供了抗生素,而另外5个村庄的患者则没有使用任何药物。
由于受害者全是黑人,所以该项试验成了美国侵犯人权、实行种族歧视的超级实锤,克林顿还在2000年公开道歉。
1996年2月,为证明抗生素类新药“特洛芬”在治疗脑膜炎方面的疗效,著名的辉瑞制药公司组织了一支医疗队来到尼日利亚北部的卡诺。
卡诺是尼日利亚最大的州——卡诺州的首府。从1995年末开始,这里同时爆发了三种流行病:麻疹、霍乱和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简称“流脑”)。
辉瑞自1957年就进驻尼日利亚,在1995年疫情爆发时,辉瑞已在这个西非大国的6座城市设立办事处,卡诺就是其中之一。
当这里成为疫情重灾区时,辉瑞向尼日利亚政府表示愿意提供援助的同时,还表示愿意派出相关医护人员到当地救死扶伤。
对于那次的慷慨行为,辉瑞自己的解释是:尼日利亚是辉瑞西非英语国家区域(包括尼日利亚、加纳、冈比亚、塞拉里昂和利比里亚)的总部所在地,以往辉瑞似乎更关心加纳等国,因此这一次应该以“慈善之心”回报尼日利亚……
而他们的回报方式,就是在当地找来近200名感染脑膜炎的孩子,把他们分成两组,给其中一组服用辉瑞公司生产的“特洛芬”,另一组服用一家德国公司生产的“头孢曲松”。
结果3周之后11人死亡,其余181名患儿全部落下残疾,有的失明,有的耳聋,有的甚至全身瘫痪。
事后,辉瑞公司的医疗队迅速撤出,在尼日利亚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事后证实,辉瑞公司在尼日利亚试验新药的行为未经尼政府授权,且该公司准备试验的时间也很仓促,只有6周。
而在美国,要准备此类试验至少需要1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此外,“特洛芬”也被证明存在致命的副作用,1999年就被美国和欧洲列为了禁用药物……
2004年下半年,英国也不甘人后,在南非、坦桑尼亚和喀麦隆等非洲5国对两种抗艾滋病霜剂进行了大规模活体试验,参与人数达到1.2万人。
2011年8月时,奥巴马任命的一个调查委员会表示,美国政府研究人员上世纪40年代在明知违反伦理道德的情况下,曾对危地马拉在押人员和精神病患者实施性病人体实验,至少致死83人。
美国生物伦理问题研究委员会成立于2010年11月,调查相关文件超过12.5万份。
不过在当时,普遍被认为奥巴马和希拉里不过是想通过此举争取少数族裔在2012年大选中的选票。
生物伦理委员会发现,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下属国家卫生研究院研究人员当年在危地马拉监狱着手实验时,几乎没把实验对象当人对待,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们正接受一项危险实验。
比如为了研究测试青霉素能否用于性病防治,接近5500人接受诊断测试,超过1300人经性行为或人为“接种”方式接触淋病、梅毒等性病病毒。
研究人员会把已经感染性病的妓女带入危地马拉监狱,令在押人员与其发生关系、接触病毒。
另外,他们还故意弄破一些在押人员或精神病患者的生殖器官、胳膊和脸上肌肤,再让受伤肌肤接触性病病毒。
当实验对象感染梅毒等性病后,研究人员对他们施以青霉素并观察效果……
这些实验对象并不知道,他们那个时候其实是沦为“小白鼠”。梅毒等疾病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可能导致患者身体器官严重损伤、瘫痪、失明甚至死亡。
当年从事这一研究的美国医生约翰·卡特勒在一份文件中指出,他为一名精神病女患者接种梅毒后,女子濒临死亡,但出于研究考虑他必须继续为女子接种性病病毒,后者最终感染重病身亡。
除了非洲,从南美到印度,到处都有白皮佬的身影。
2005年,140名秘鲁儿童由于腹泻,接受了一种口服液疗法,治疗配方中含有美国公司生产的转基因大米。
试用者小法比雷齐奥接受疗法之后,出现过敏、咳嗽等症状。此事在秘鲁引起轩然大波。
2020年4月,不怕死的小罗伯特·肯尼迪(约翰·肯尼迪的弟弟罗伯特·肯尼迪的第三子)再次炮轰比尔·盖茨研制疫苗推行人口灭绝计划并迫害亚非拉等国家的生育规模:
① 盖茨用12亿美元根除脊髓灰质炎,控制了印度国家咨询委员会(NAB),并授权向5岁以下儿童提供50支脊髓灰质炎疫苗(从5人增至5种)。印度医生指责盖茨运动造成了毁灭性的疫苗株脊髓灰质炎流行,在2000年至2017年间,使496000名儿童瘫痪。2017年,印度政府驳回了盖茨的疫苗方案,将盖茨及其亲信逐出国民银行。脊髓灰质炎瘫痪率急剧下降。
② 2002年,盖茨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强行为数千名非洲儿童接种“脑膜炎疫苗”,50-500名儿童出现瘫痪。南非报纸抱怨,“我们是制药商的白鼠”。曼德拉的前高级经济学家帕特里克·邦德教授,将盖茨的哲学做法描述为“无情和不道德”。
③ 2010年,盖茨基金会资助了葛兰素史克“实验性疟疾疫苗”的试验,导致151名非洲婴儿死亡,对5049名儿童中的1048名儿童造成严重副作用,包括瘫痪、癫痫发作和发热抽搐。
跋
1976年1月,一位名叫戴维·路易斯的美国陆军士兵突然倒下,之后就再也没起来。
但是,他却没有被隔离。
后经鉴定,他患有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猪流感病毒」,但此时很快,猪流感已经在军营里传播开来,超过300名新兵住院隔离,且美国民间也发现了5例患者。
48小时后,美国疾控中心确认发现了猪流感,一时间全美陷入恐慌。
时任美国总统福特立马召集顶尖病毒专家开会,要求他们尽快研发猪流感疫苗,国会通过了拨款法案,联邦政府也投入1.35亿美元用于疫苗研发。
按道理,在当时的医学条件下,要研发一款合格的疫苗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用于实验和临床应用,但制药企业竟然仅用了不到六个月就研制出猪流感疫苗。
为此,制药企业还特地申请了“特赦令”:如果疫苗出了问题,他们不会被起诉。
1976年10月1日,疫苗正式投入使用,赚的盆满钵满。
【文/欧洲金靴,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