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军:莫言先生们!
昨天有人对我写的《莫言同志》,意见大的狠啊!
说什么你既不懂文学也不懂莫言凭什么批判莫言;说什么中国文坛不是莫言们太多了而是太少了;说什么炮轰莫言是一场文学白痴的狂欢;说莫言遭攻击到底是谁的耻辱。。最有趣的是,有人说你不能称”莫言同志“,说称莫言同志是对莫言老师的极不尊重!
不称同志,称什么呢?我想了整整一晚上,差点儿失眠,做恶梦。
我觉得称莫言们:大哥、大佬、大神、大师、大老板。。。这些都太不贴切,更不太尊重,只好改称”莫言先生们“,是先生小姐这种”先生“,反正不能是教书先生的”先生“。我觉得,如果莫言先生们当了教唆先生,我们的孩子们可要遭罪了,上课不仅要戴”口罩“,还要带”眼罩“”耳罩“才行!
因为,在莫言先生们的眼里、嘴里、作品里,全都是成人用品,都是乳罩、精油、避孕套!比毒教材插图,还直白,还诱人,还引人入胜!
莫言先生们,你们不是说好的,文学从来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从来只能是批判吗?难道莫言同志就批不得?诺贝尔文学奖就批不得?你们这不还是换汤不换药的”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如果批判只对别人,不对自己,那不叫文学批评,而是封建专制,是历史倒车!
莫言先生们,我的确不太懂文学。在我儿时的文学梦里,文学是蓝天,是白云,是高天流水,是夜晚繁星,是风雨雷电,是音乐,是舞蹈,是诗,是远方!是爱的语言。美的代言。
然而,军旅三十载戎马之余,我也写过不少散文、诗歌和小说,也有一些作品发表过,获过奖。还有不少文学竞赛主办方、出版社、文学期刊、文学协会、丛书编委会,通过电话信函盛情邀请我参大赛、评大奖、发大作、出大书、进作协,我统统拒绝了。因为我没钱。
从这个意义上说,路遥是幸运的,他们这一代人虽然没钱,虽然连进京领取茅盾文学奖的车票都买不起,但只要有好的作品,他们就一准能发表出来,就一定能脱颖而出,获得党和人民的赞许与欢迎。
不像我们八十年代前后的文学青年,要拿钱买版面、买书号、买资格、买大奖。文学,成了买卖!更不像前些年,国内不行就国外弄,赞歌不行就来丧歌,写人不行就写鬼,好好说话不行就骂天骂地骂爹骂娘骂祖宗,好好写文不行就好好”做人“,拉帮结派,搞人身依附,文学的小码头小山头小圈子到处都是。。,一时间,文学圣殿充斥着各种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文学,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曾一度让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一代人,无比迷茫,无比惆怅。
文学,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办?这和人的”你是谁,哪里来,要去哪里“,这三个基本问题一样,既是哲学问题,也是现实问题。这个问题,毛主席当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早就说清楚了。我的理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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