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靴:什么人会恐惧和反对「大鸣大放」?
国企领导甜蜜街拍发酵之际,一个声音突然从乱军之中冲出,笔锋直指舆论鸣放,并暗示群众抓包有误、似乎期待事有反转:
然而在他“希望的官方通报”明晃晃出炉后,他又不无痛心疾首地极尽遮羞粉饰:
那位国有企业的领导于今天的现实中到底是不是“怪例”,我不好说,但是有一个问题恐怕不得不深究:什么人才会如此的恐惧和反对「大鸣大放」?
在《做革命的促进派》一文中,毛主席曾有点出:
在这样的民主(指当时开展的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基础上,不是削弱集中,而是更加巩固了集中制,加强了无产阶级专政。因为无产阶级专政要靠广大的同盟军…才能实行专政,不然是不可能的。
我们现在发动了他们的积极性,无产阶级专政就巩固起来了。
右派,形式上还在人民内部,实际上是敌人。
因为他们反对社会主义,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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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去年年底的吕梓源吗?
先说数据:截至去年底,北京市60岁及以上常住人口441.6万人,占常住总人口的20.18%;比2020年增加11.7万人。65岁及以上常住人口311.6万人,占常住总人口的14.24%;比2020年增加20.4万人,也是近五年增量最多、增长幅度最大的一年。
北京市早已经正式跨入中度老龄化社会。
同时,在当时疫情放开之后全社会“保护老年人”的共同呼声下,作为首都(政治示范效应首屈一指)的北京市理应在医疗资源分配和公共舆论宣传等方面做到无死角——注意,去年年底那波疫情发生以来,北京市120 调度指挥中心日均呼叫量持续增长,12月9日24小时120电话呼入量31863次,达到常态化呼入量六倍以上。
然而,似乎“防不胜防”,还是让市台的年轻记者吕梓源漏了出去,漏到了群众的面前。
从过往履历和言论看,年纪轻轻的吕记者看起来十分抵触中国的动态清零政策。
当某地出现基层一刀切的抗疫悲剧时,她没有体现出一丝丝作为媒体工作者的行业格局和职业素养,而是如西方NGO小喇叭那般聒噪廉价的情绪性话术,仿若一幅声声为民请愿、替众呼唤的姿态。
不过,她却在自己感染之后,仅仅38.2°发烧症状便火速以暂时仍不为人知的「能力」在资源空间寸土寸金的北京市,大摇大摆住进了方舱医院,且是小汤山而非临时方舱,且是双人独间,且在暴露后还公开声称另一张床是给同事预留(妄图平摊公众注意力,此处尽显人品低劣、职场素质低下)。
尤为让人顿觉失语又失落的是,这位京城小记者似乎真的对首都社会的真实境况全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