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曾明:汤阴的校长、成都的教师究竟想干什么?
3月26日,河南省安阳市汤阴县教育局发布通告,近日,汤阴县一初中校长李某某发表的小小说《杜鹃花落》,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事发后,汤阴县教育局立即组织人员进行调查,现已对李某某给予免职处理。下一步将根据调查情况,按照相关规定对相关人员严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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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成都市新都区初三学生参加的一场考试中,出现了一篇美化侵华日军和侮辱八路军的文章《杜鹃花落》,这篇文章由李某某于去年撰写并发在网上。3月25日晚,成都市新都区通报称新都区已成立联合调查组进行全面调查,对相关教研员及区教科院院长予以停职。
早在2023年,这篇《杜鹃花落》就在其自媒体账号上发表过,并且原文比此次新都区初三语文试卷上的更加惊骇,对侵略者的跪舔更加露骨,对革命先辈的抹黑和丑化也更加恶毒。网上发表的《杜鹃花落》,作者署名“李佳前”,并且还注有“校长”“中小学教师”“汤阴”等标签。
经查,《杜鹃花落》作者李佳前,为河南省汤阴县文星中学支部书记、校长,系党员、中小学高级教师;此人多项荣誉加身,安阳市英语学科带头人,汤阴县第三届十大名校长之一。
02
我们不禁要问:
一从河南汤阴到成都,从校长小说到学生试卷,从小说发表到学生考试,一篇问题十分严重的作品是如何畅通无阻流传开来,进入学校、进入课堂,进入学生试卷的,为什么一篇公然为日本军国主义招魂、为日本侵华翻案的文章竟然公开在学校、在学生中间流传?
二老师想干什么,校长想干什么?学校要干什么、教育界要干什么?我们的教育这是要干什么?这是中国的学校,还是日本的学校?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教育,还是日本军国主义的教育?连国民党都不敢干的事,堂堂共产党的课堂、堂堂中国的课堂,竟然堂而皇之地干开了?这些校长、老师、学校,难道还要让日本来中国制造第二个、第三个南京大屠杀吗?
三这个小说的作者“李佳前”系河南省汤阴县文星中学支部书记、校长,系党员、中小学高级教师。
我们要问的是,他是怎么入党的,他怎么当上党支部书记的?他是怎么当上校长的、高级教师的?此人满身的荣誉,什么名师,安阳市英语学科带头人,汤阴县第三届十大名校长,等等,是如何评选上的?据说其办学理念是要办“有担当的教育”,试问,他办的教育要为谁担当,担当什么?
四此人是不是日本间谍,是不是日本的文化特务?其祖上是不是不汉奸卖国贼、日伪时期的军政人员?他任教期间,还有没有其它亲日言论、媚日主张?向教师、学生散布过没有?希望有关部门严肃审查。
五成都学校考试试卷为什么要选用这样的文章,是任课老师的个人主张,还是学校领导的指使,还是上级教育行政管理机关的授意安排?从河南汤阴的校长的小说到四川成都的学生试卷,其背后究竟隐藏没有隐藏什么阴暗的链条?
03
一河南汤阴,侵华日军的铁蹄曾经践踏过这片土地,残杀过这里的军民,死难者的尸骨还在、鲜血还在;河南汤阴,抗日战争时期,英勇的军民曾在这里浴血奋战,抗击敌寇,先烈的丰碑还在。这个叫“李佳前”的河南省汤阴县文星中学支部书记、校长,对得起死难的先人、牺牲的先烈吗?
1938年2月11日,河南汤阴,发动侵略进攻的日军森田部队
二联系此前种种如此这般、这样那样诸如此类的事件,如之前卖水的企业商品商标的日本元素等,如此长时间、大范围、多领域的为日本军国主义招魂,为日本侵略中国的罪行洗地漂白,这难道不是日本有预谋地、系统地、待续地对中国的文化渗透,开展思想战争、颜色革命、和平演变吗?
三日军依然在梦想有朝一日再次踏上中国的土地,再次残杀奴役中国人民;一些民族败类今天仍然在梦想当汉奸,当卖国贼,梦想着从日本人的手中乞求荣华富贵。
四一个出岳飞的地方,和平时期出了一个民族败类,要让日本鬼子向“八路军”算账,向中国人民讨还血债,这是一件多么不思议的事情啊!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恐怖的事情啊!
附:
侵华日军在汤阴的暴行
2021-05-10‖来源:党史研究室
自1938年2月12日(农历正月十三)日军占领汤阴县城,至1945年8月无条件投降,日本侵略者对我县实行灭绝人性的法西斯统治历时七年半之久。期间,杀害无辜平民百姓845人,奸淫妇女272人,烧毁房屋3390间,抢掠牲畜21948头,抢夺粮物折款2468.76万元。在其铁蹄蹂躏之下,汤阴人民蒙受的种种灾难,非笔墨所能形容。
一、狂轰滥炸
1937年秋,日军出动飞机2架,轰炸汤阴县城,在第一小学门口投弹2枚,炸死平民2人,伤3人。稍后,日军飞机再次轰炸县城,在学街投弹2枚,炸死平民3人,在其它街道炸毁房屋数十间。
同年,11月17日(农历十月十五)日军出动飞机4架,轰炸县城,投弹72枚,炸死24人。其中有进城办事的农民(湾张村1人,宜沟三里屯3人),有经商小贩,有受人雇佣的长工,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也有操持家务的中年妇女,北关姓郑的一家妯娌3人,同时被炸死。
同年11月3日、12月11日(农历十月初一、十一月初九),日军飞机两次轰炸后李朱村,炸死平民百姓9人,其中有从安阳逃出的难民,有农民王某才满5个月的婴儿。还炸毁房屋数十间。
1938年2月10日(农历正月十一),日军出动飞机5架,轰炸司马村,投弹195枚,炸死平民7人,炸伤4人,炸毁房屋52间。
二、虐杀俘虏
1938年2月11日,中国军队某部一位排长,在县西抗击日军的战斗中被俘。日军对其肉体进行残酷折磨后,于次日将其惨杀。
与此同时,县府第三科科长李纯臣(字良弼,小庄人),在撤退途中被日军俘获。当即被刺杀于县西柏落村东岗。
三、残杀平民
日本帝国主义者在汤阴占领期间,对我县人民恣意践踏,侮辱毒打,把我人民的生命视为草芥,要杀要砍,肆意而行。其杀人手段极其残忍,举其要者,有如下几种:
(一)枪杀
1938年3月18日(农历二月十七),日本侵略军向浚县侵犯,途径司马村,遭到地方爱国武装袭击。当该武装转移后,日军向该村群众进行疯狂报复,打死百姓47人,村民葛某被日军绑在树上开膛破肚后,又浇上煤油活活烧死。
同年春,小南关村民白某上街买纸烟,走到桥头,见两名喝醉酒的日本兵迎面走来,恐遭意外,扭身而回。两个日本兵追赶上去将白抓住,到了车站,就被枪杀。其家里找人写了保状,才让领回尸体。
常某,南园村人,受雇在火车站日军小队部当伙夫,一次因在地上扫了一点带土的大米,被立即枪杀,并暴尸两日。
同年4月7日(农历三月初七),两名日军电话兵,追逼着羑河村民张某的女儿到一楼屋,欲行奸污,村民张二狗见状以点响三眼铳为信号,集合全村群众,将两名日兵驱走。两名日兵回到铁路哨所,向驻汤日军司令部打电话,搬来一装甲车日兵,到羑河村“扫荡”,枪杀村民32人。
一次,城北门一个日军哨兵看到数百米处有一个十来岁的儿童,遂举枪向那儿童瞄准射击,儿童当即被打死。
一次,羑河村张某的母亲,在村头一棵榆树上采榆钱儿,一名日兵在远处看到后,便向这位妇女瞄准射击,其应声从树上跌落下来,鲜血洒在树下孩子的头上。
被日本侵略者以瞄准射击为儿戏击中伤命者,还有武家庄赵某等多人。
(二)机枪“点名”
1938年4月26日,占领汤阴之日军,为发泄在司马村遭到地方爱国武装袭击的“仇恨”,出动骑兵30名,载满步兵的汽车5辆,开往大性村,抓住村民50余人(其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尚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儿)带至村头,将他们一字排开,用机枪对准扫射,共打死40余人,10多人受重伤。县城平民赵三杰一家老小12口人,由城里逃难于此,一人未留,残遭杀害。
(三)刺刀扎死
1938春,一支日军从县城东南方向返回县城,途径五里村,遇见一个来该村串亲戚的农民和一个在路旁卖麻糖的小贩,走至跟前,不分青红皂白用刺刀将他们活活扎死,并将他们的头颅割下带走。
同年冬,城关南园村民李某,其岳父在澡堂当烧炉工,拣到一件日本兵扔掉的破绒衣给了他。他穿到身上,出城门时,被守门日兵发现,立即逮至日军司令部,用铁丝反绑起来,置于当院。铁丝一端系有铃铛,直通大门哨棚。半夜,李痛冷难忍,活动了一下身躯,牵响了铃铛,值班日兵当即奔来,用刺刀将其活活扎死。
县城白衣堂王某,家赤贫,迫于生计在日军司令部当小夫。某日,王回家途中,一日本军官命王找个“花姑娘”陪其过夜。王表示不好找。那日本军官以王违背了他的意愿,当即凶残地拔出刺刀,向王的头部猛刺一刀,第三天王即死去。
(四)纵狗咬杀
县城东大街梁铜匠,为人一向谨慎忠厚。一次,日军宪兵到其店铺搜查,发现供作原料的碎铜中间有一节铜丝,便不问青红皂白,立即将其绳捆索绑,带至县西五里岗半坡,纵其狼狗将梁活活咬死。
无辜被日军纵狗咬杀的还有大光村杜某、县城小北街刘某、学街张某、大北街张某、大云村苗某等人。
(五)活埋
1940年正月,3名八路军因夜间行军掉队,次日在小北门外被伪警察抓去。正月十五日,日军将他们押至城北汤河桥畔活埋。
(六)投入井内淹死
一次,一帮日军押解31名平民,到城关石家庄南地,找到一眼大井(系石老顺的),日兵手持枪托将这31人逐个捣进井内,全被淹死。据悉,这批遇难者,多系以贩卖布匹等营生的小商贩,他们结伴赶路,在途经汤阴县境时,以八路军嫌疑被日军抓起来而遇害。
四、助赌纵毒
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汤阴以后,对社会上的赌博任其泛滥。城镇大小商号以及一般居民之中,无不赌博成风;农村除居家赌博外,每逢庙会都有职业赌棍混在会上开设赌棚。赌法有打麻将(各类商户)、摸纸牌、打骨牌(农村住户),推牌九、掷骰子、摇木篮宝、押宝(庙会上)等。因赌博倾家荡产,鬻儿卖女,四处流浪,直至被迫自杀者,屡见不鲜。不仅如此,日伪当局还不时从外地引来专业赌博班子,在位于县城中心的“汤阴饭店”(今东大街百货公司门市部)公开“营业”。他们除备有供数十人同时参与赌博的大型设施(押宝和推牌九用的台、凳等)外,还配有歌女、乐队俱全的歌笛班子,以招揽顾主,并美其名曰“俱乐部”。在社会上赌博盛行,风气日益败坏的情况下,这种“俱乐部”更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日军在汤阴施行的“纵毒”一招,人民遭受的灾难,尤其深重。日军占领汤阴后,公开出售海洛因。有日人开设的武井洋行、大山药房和高丽人开设的修表店。此外还有当地人开的数家,属半公开性质。
对于鸦片,更是挂牌收售,其招牌直书“某某土膏店”,操此业者,仅县城就有三、四家。
与此同时,日军还先后放纵驻汤伪军头目路朝元(伪二十三师师长)、刘月亭(伪七军军长)大肆引诱农民种植鸦片,少者几分,多者数亩。规定每种一亩鸦片收税金150元。他们还先后伙同汉奸豪绅于镜三在西隆化村开设海洛因制造专行,雇佣六、七人,专造海洛因。每包十八点七五两(十六两制),称一斤货,售价1000余元(伪钞)。除当地销售外,还销往北平、张家口一带。由于日伪当局的放纵,吸食毒品的人日渐增多。许多人染上毒品嗜好后,沦为乞丐,并殃及父母妻子儿女,殃及整个社会。
【文/陈曾明,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