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玥:鲁迅是“公知”,还是“粉红”?
公知是很喜欢自比鲁迅的,按照牠们的说法,要是鲁迅还活着,绝对是公知中的公知,还造谣毛主席说,“如果鲁迅活到了今天,我想他要么是不再讲话,要么是关在我们的大牢里”,短短三十多个字不仅抹黑了鲁迅,还狠狠抹黑了毛主席和毛主席时代,可谓坏到家了。
鲁迅是战士,要是哪天连话都不敢讲了,那还是战士吗?到了新中国,以鲁迅对中国的感情,看到人民当家做主,他有什么理由不写?就像毛主席说的,“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05页)这才是历史的真相。
对毛主席所说的“不正常的空气”,这里有必要做个解释。如卢郁文在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扩大会议上发言,批评某些人(当时称右派,现在称公知)提意见有片面性,只许自己提意见,不许人家说明。会后,卢郁文就收到匿名的恐吓信,说他“为虎作伥”,恫吓他“及早回头”,否则“不会饶恕你”。
坦白说,卢郁文的遭遇大多“粉红”都不会陌生,公知不就是动不动就恫吓“粉红”“闭嘴”,否则“民主后杀你全家”吗?但这样的恐吓连卢郁文、“粉红”都吓不倒,又怎么可能吓倒鲁迅呢,所以,毛主席才会说“(鲁迅)更多的可能是会写”。
众所周知,毛主席一贯是主张言论自由的,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之类的话了,公知常拿这句话当挡箭牌和护身符,大概不会陌生吧。
毛主席向来愿意倾听批评意见,比如在1957年会见保加利亚代表团时,毛主席就曾说“公开在报纸上批评党的缺点,党内党外合作一块来批评错误和缺点,这样党就更团结。要使公开批评成为习惯。共产党的缺点可以批评,人民政府的缺点可以批评,言者无罪。”(《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45页)
但言论自由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的,批评分善意的批评和恶意的批评两种,而善意和恶意绝不是猜想的,而是可以看出来的。善意的批评自然“言者无罪”,恶意的“批评”那可就未必了。
那么,如何判断批评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呢?看看公知的“批评”就很清楚了,那些公知所谓的“批评”不过是以“批评”为名义的恶意攻击,而且攻击之余,那些公知还与各种敌对势力狼狈为奸,因此,这些人是不配有言论自由的,“这种人不但有言论,而且有行动,他们是有罪的,‘言者无罪’对他们不适用。”(《毛泽东年谱》下册第3卷第183页)
除了极少数反动派,绝大多数人在新中国都是有言论自由的,对于知识分子来说同样如此,鲁迅就更不会例外。毛主席曾称赞:“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而毛主席所指的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毫无疑问是要为劳苦大众服务的,这正是鲁迅一直想要的、想做的,他有什么理由“不再讲话”呢,更别提“关在大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