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抑或弃绝——后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运作原理
意识形态【ideology】,又译为意理,意为“理念或想像的学说,是一种“思想”、“信仰”、“力量”。它是由于人研究一个道理,透过观察【科学方法】或者判断【哲学方法】而产生了思想,由思想而产生对其信仰,加以实现就成为了力量。意识形态是对人、社会及人和社会有关的宇宙的认知与道德信念的通盘形,它与“看法”、“教义”与“思想系统”不同。不过,这些不同仅仅是程度的不同。
意识形态的特色是:它对与它有关的各种事务都有高度而明显的“系统性”意见【注意:此处“系统性”并不蕴涵“正确性”】;它往往要把系统中的其它成分整合于一个或几个显著地价值【如:平等、解放、种族纯粹】之下。因此,它往往是一个封闭系统,对外界不同意见采排斥态度。从内部来看,它一方面拒绝自我革新,另一方面,要求追随者绝对服从,并使追随者觉得绝对服从是具有道德情操的表现。意识形态的形成与传播一般则要靠“魅力”【charismatic】型的人物或者迷因的出现与领导,也就是所谓的“能乐效应【No-Opera Effect】”。东国的能乐【のう】,是战国时期武家们蔑视一切传统公家表演艺术的情况下,唯一得到认同的表演形式。“能”不同于重复既定模式的,形同虚像的其他戏剧,它的公演被限定为只进行一次,因为蕴含其中的精神与现实的行动无限接近。如果一位运动的领袖,某个意识形态的提出者或代言人,他走完只有一次的人生,其人生便会被所信仰之人升华为至高无上的存在,被日夜传颂,成为一个组织的代表性旗帜与不死的特定符号,领袖最后因为死而得到盖棺定论,得到了另一个层面上的“永远”。历史上的例子比如著名的极端民族分子刺杀首相犬养毅的“五·一五事变”,纳粹党人的“霍斯特·威塞尔之歌”被广为传唱的原因。
我们若将意识形态视其为一种无价值偏见的概念,意识形态可视为是想像、期望、价值及假设的总合;若考虑政治的层面,则意识形态是“所有政治运动、利益集团、党派乃至计划草案各自固有的愿景的”总和。马克思所理解的意识形态是一幢为了欺骗和使权力关系具有合法性的建筑,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力关系,目的是为了让大家扭曲对于现实的认识,他称其为上层建筑。在日常用语里,意识形态同时也是一个由理念、想像、价值判断与概念组成的系统,也可看作是世界观的同义词。现代社会的政治意识形态撕裂主要体现在左与右。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分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
每个社会都有意识形态,作为形成“大众的共识”,也就是集体潜意识的基础,而社会中大多数的人通常都看不见它。占有优势地位的意识形态以一种“中立”的姿态呈现,而所有其他与这个标准不同的意识形态则常常被视为极端,不论到底真实的情况为何。福柯就曾经写过关于意识形态中立性的这种观念。努力追求权力的组织会去影响社会中的意识形态,将它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政治组织【包括政府】与其他团体【比如说在议会外游说示威--通过或不通过议案的团体】试图透过传播他们的意见来影响民众,这也是为何社会中的许多人通常看起来都有“类似的想法”【think alike】。当社会中绝大部分的人对于某些事情的想法都很类似,甚至忘记了目前的事务可以有其他的选择,这就变成了葛兰西同志所说的文化霸权。关于团体迷因【STAND ALONE COMPLEX】这种规模小很多的概念,也有部分要归功于他的著作。现代语言学家在研究概念隐喻的机制时,这种“类似的想法”被认为就是透过这种机制传达出去的。
意识形态有很多不同的种类,有政治的、社会的、知识论的、伦理的、价值的等等。在社会研究中,政治意识形态是一组用来解释社会应当如何运作的观念与原则,并且提供了某些社会秩序的蓝图。政治意识形态大量关注如何划分权力,以及这些权力应该被运用在哪些目的上。系统意识形态是指将意识型态当作意识形态来进行研究【而非研究个别的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受欢迎的程度有部分原因是受到道德事业家的影响,他们常常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行动。政治意识形态是指提出某种政治与文化计划作为参考的社会运动、机构、阶级或大团体,他们的整体观念、原则、教条、迷因或符号。它也可以是通常用来界定某个政党以及其政策的一整个政治思想结构。
在“下层建筑/上层建筑”【base/superstructure】的社会模型中,基础指社会的生产方式,上层建筑在经济基础之上形成,并组成社会的意识形态,或如它的法律体系、政治体系和宗教。下层建筑为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因为统治阶级控制着社会的生产关系,社会的上层建筑便取决于如何是对统治阶级最为有利的。因此一个社会的意识形态便有巨大的重要性,因为它混淆著从本质疏离的【alienated】群体和可产生错误意识【false consciousness】,例如商品拜物教【commodity fetishism】。社会中主要阶级的意识形态被提出予社会的所有成员,使阶级社会的统治阶级的利益显得就像是所有人的利益。卢卡奇同志形容此为统治阶级的阶级意识的投影【projectionof the class consciousness】,而葛兰西同志则推进文化霸权理论来解释何以工人阶级中的人们对自己的利益可有错误概念。
资本主义中意识形态的主要形式【依时间前后排列】有:
1.古典自由主义
2.社会民主主义
3.新自由主义
而它们相应于资本主义的不同发展阶段:
1.广泛阶段【extensive stage】
2.密集阶段【intensive stage】
3.当代资本主义【contemporary capitalism】
意识形态作为社会再造工具的看法是很多理论和理论家的重要的试金石,如知识社会学理论家曼海姆、丹尼尔·贝尔和哈贝马斯等,曼海姆尝试把“完整”但“独特”的意识形态的概念进至一“普遍”而“完整”的概念,承认所有从社会生活而来的意识形态,布迪厄广泛地发展了这个观念。
意识形态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解释世界的方式。它赋予人以认同、尊严和道德的幻象,而使人们与现实的实质轻易地脱离。作为一种“超个人”的与客观的武器库,意识形态让人们欺骗自己的良知,掩盖他们的真实境况和不光彩的动机,自欺欺人。意识形态很讲求实用,但有时则冠冕堂皇地为上上下下正名与开脱。它既面对芸芸众生也面对在天神明。它是一层面纱,用来掩饰自己的失落的境遇,卑琐和安于现状的心态。它是人人都能用的借口。盎格鲁-撒克逊国家的小贩们用对“工会是我们的后盾与保障”的热情来掩饰他对失业的恐惧;他们的各党官僚们用为“国民公仆”与“让美国再次伟大”的词藻来掩饰对权力的欲望。意识形态开脱和障眼术的根本功效是向社会内的支柱和受害者们提供假象,让人们相信制度是与人类和宇宙的法则谐调一致的。意识形态在社会和个人之间建立了一座桥梁来开脱和提供借口,跨越社会--制--度与生存的目的之间的鸿沟。它假设制度的需要是产生于生存需要的,是一个用来代替真实世界的表象世界。统治阶级通过讯息封锁和宣传垄断,使其控制范围内的大多数的人们生活在被意识形态所包裹的虚假的生活之中。
意识形态具有自然的背离现实的倾向,制造假象,变成祭祀的仪式。无论是何种社会制度下的社会,在该社会发展阶段的中后期,都无法阻止意识形态脱离现实的趋势。这样就逐渐导致了一个充满假象的世界,只有祭祀的典仪,只存在一种形式主义的、与现实脱节的语言,一种祭祀的、假装和伪造现实的语言。当一个社会产生了社会与政治危机,加上因迷失方向而产生了文化危机的时候,那是最需要意识形态的时候。
对意识形态的定义中,意识形态具有以下几点特征:现实性意识形态是一种抽象的理论,但并不是纯粹空洞的东西。它有指向性,总是指向现实。无论是占统治地位的政治思想,还是居非统治地位的思想、学说,要么是为了维护现存的政治制度,要么是为了批判现存的政治制度:
总体性意识形态是由各种具体的意识形成的政治思想、法律思想、经济思想、社会思想、教育、艺术、伦理、道德、宗教、哲学等构成的有机的思想体系。
阶级性意识形态具有鲜明的阶--级--功能。不同的社会集团和阶级由于其利益的差异而有不同的意识形态,而不同的意识形态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它是由其所代表的阶级的地位决定的。
相对独立性意识形态虽为社会存在所决定,但它有自身特有的发展规律,它是相对独立的。
依赖性意识形态不是人脑中固有的,也不是从天上掉下的,归根结底来源于社会存在。
宗教与意识形态都是一种不能去深究的混沌存在,一种前后不一致的自相矛盾的看法,它们用一套永远不会被证明证伪的理论去解答人的疑惑,给予人们虚妄的幻想,而宗教,意识形态与大多数人的关系,实质上仅仅是一种双赢的利益交换。无论是对宗教的信仰抑或是对于意识形态的相信,本质上都是人想将自己的思考交予一个“父神“,也就是父性大他者进行代劳,从而消除自身出于外界时局与自身经历的恐惧,也就是对于“归于虚无/无意义”的本能畏惧。人通过虔信得到一种“安心”,诞生出一个虚拟的个体”自由意志“【信仰的人一般会说自己开悟了,重新找到前进的方向了,自己又可以重新启程了,并开始恋词癖式的,运用自己相信的教义和意识形态理论去解释万事万物,傲慢地认为只有自己是对的,自己掌握了世界的本质,绝对的真理,和自己不一样的其他人都是错的。他们自认为自己有了自我意识,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信仰和相信给予他们的幻觉,是一种全景沉浸式虚拟体验。这些人不过是意识形态众多舌苔的其中之一罢了】,宗教与意识形态则以此得以存在并成为权威。宗教与意识形态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去被信仰,而不是去证明其“教义”是否合理,”教义”不需要去理解,只要单方面的去相信就好了,而当人心中怀疑的种子被种下,那种利益交换就无法实现。
日本著名左翼作家京极夏彦所著小说《狂骨之梦》中牧师白丘亮和弗洛依德派精神分析师降旗弘的故事很好地表现了以上的理论。牧师则是很想完全皈依,却无法切实的产生信仰,他不畏惧死亡,却害怕在《圣经》里的天启之日到来之时复活的“自己”已不再是自己,这个问题是在钻教义的牛角尖,所以才让他一直都徘徊在信仰的门槛,却一步也迈不进去,可事实却是如前文所说,信仰的本质就是一场交易,个体人付出无条件的信仰,以此来收获内心的平静,一旦这份相信不纯,交易的根本目的就没法成立。但它也仅仅是一场交易而已,交易的目的在于让内心归于平静,那不过是让人获得心安的手段,而很多人就是把目标和手段给搞反了,一开始是为了化解对于虚无的恐惧而去信仰,后期却咬文嚼字地去死啃那些教义,最后成了不可理喻的狂信徒和所谓的“小将”;降旗表面上看是个崇尚科学的弗洛伊德派精神分析师,但其内核却是个实打实的“信徒”,他将弗洛伊德的理论当作是宗教来崇拜并实践。而与这二人相对的便是“京极堂”中禅寺秋彦,他表面看上去像个满口谜语的神棍,但他内核却无比崇尚科学和哲学,再确切的说便是以之前文章中说到的“否定的哲学”辩证法为准绳,京极堂从科学的角度去重新解构过去被视之为“神迹”的宗教,民俗与神秘学。宗教与意识形态讲求的是相信,也就是“肯定”,而科学和哲学则重在怀疑,也就是“否定”。虽然弗洛伊德是以精神分析学家的身份提出了自己的一系列理论,但降旗对这套理论的着迷则已经到了信仰的程度,反倒违背了科学讲求的“否定”的怀疑精神,结果才让自己在偏执的泥潭里越陷越深,险些理智归零,精神失常。京极堂虽然日常接触的都是志怪民俗与宗教神秘学,但却从来没有迷信这些表面的说辞,相反他全都是以科学的角度去辩证否定地思索“这些说辞是在什么样的历史社会经济背景下产生的?”,“那些流传的民俗文化现象的本真原意又是什么?”,所以京极堂在各个事件中才能如同拥有 “鉴识眼”一般,做到屡屡看破幻象,使得真实得以返璞归真。
但是,宗教也好,意识形态也好,他们既需要人们去无条件的相信,更要人们去不信,也就是标题所说的信仰抑或是弃绝。
《明日方舟》中罗得岛式的“白左”声称自己想要所有人平等,想要去救助大地上每一个受苦受难的人,还要成为不借助任何形式的暴力就能燃尽大地所有恶浊腐朽的烈焰等等巴拉巴拉,阿巴阿巴很多这样的甜言蜜语的陈词滥调,但实际上罗得岛自己还有海猫自己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嘴里的金口玉言到底有什么可行性。这里,罗得岛与海猫本人的不相信有两个层面的意思,一是犬儒主义式的不相信,即“虽然我内心不信,但我表面上装作自己信”,这不是别的,正是“坏”;二则是声称自己相信,但行为上一点不像相信的样子,这是“蠢”,自己也不知自己在信什么。更具体看一下这两种不相信,一,单纯不相信自己所主张以及自己在作品里宣扬的那些虚伪的政治正确,在这种情况下宣扬,可能因为宣扬这些政治正确的东西对自己有各方面的好处,天天捐款的热衷医学防疫大善人的面子也好,广受普罗大众欢迎也好,实际游戏的经济收入流水也好,让自己显得鹤立鸡群,不会和社会集体的大环境,也就是多数人不合拍;二,整天说着医治大地,医治病人,但实际上却天天想着怎么审判,怎么关押,怎么处决那些忤逆自己主张的人,或者整天说着我是方舟的骑士,是现实中罗得岛的代言人,但实际上却整天盘算着怎么用最难听的语言在论坛进行骂战,怎么去侮辱批判隔壁其他游戏的玩家,但无论哪种都不过是享受着党同伐异所激发的多巴胺过量分泌而带给自己的宛若床笫之间性快感。把一部分人群,也就是和自己笔下主旋律相违背的人。孤立出来搞低配版的身份政治,而完全忽视更多发不出声音的人。任何形式,针对任何对象的信仰不是内在的,而是外在的,不能通过诉诸内面而证明信仰,只能通过行为去证明是否是有信仰。因为内面是模糊不清的,但行为却是实打实的,就算是聋子瞎子哑巴疯子,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而对于搞西方政治正确的“罗得岛们,凯尔西们,特雷西亚们,阿米娅们和海猫们”来说,最可怕的便是看到他们天天说的东西成真了。他们之所以宣扬这些东西就是多多少少知道他们不会成真。不会成真,但能让自己自我感觉良好,起到一种赎罪券的作用。
刚才说过的两点前者是一种反讽式的【Irony】的犬儒主义,接近精英,对意识形态采取一种反讽的态度,后者更像是普通人,对意识形态缺乏反思,但他们有个共同点便是都和意识形态保持了一种微妙的距离,没有深入到意识形态的本质里。犬儒主义不把意识形态当回事,普通人则无暇去多思考意识形态,第一种是海猫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第二种就是糊涂,第一种情况是直接不相信意识形态,第二种是间接不相信意识形态,为什么说不相信意识形态反而能够维持意识形态的运作?因为刚才说过的那两种情况都与意识形态本体保持了距离,不会威胁到它,而如果真的死心塌地地相信意识形态就糟了,这样的人就会完全按照意识形态的字面意思去去理解它,也就是常说的“彻底深入意识形态之中”,完全按照意识形态说的去做,按字面意思去理解并实践它,如此,很快就会发现意识形态本身的不一致性,从而导致深信意识形态的自己狂怒或崩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我才说意识形态既需要人们的单方面的相信,又更需要人们的不相信,相信它的人多了反而是有危险的。古典推理悬疑小说【这里指除了硬汉派之外的推理悬疑小说,所以包括社会派,新本格,新传奇】中的安乐椅侦探,例如马普尔小姐,角落里的老人,“京极堂”中禅寺秋彦,他们不需要真正卷入事件之中,只需要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再提上一大堆的细枝末节却恰好切中要害的问题,就能推断出凶手是谁,给所有人一个足以信服的解释。这样的侦探和事件保持着距离,可以避免受到事件的直接性创伤,获得一种安全感;但兴起于美国的硬汉派侦探,例如钱德勒笔下的马洛,大卫·芬奇《七宗罪》里面的皮特,弗里曼二人组,《真探》第一季的拉斯特则会深深地卷入事件中,失去和事件的安全距离,真正地干预事件,也因此往往会遍体鳞伤,当然我在这里说的事件其实指的就是意识形态,“不用卷入事件,就可以给大家带来满足的侦探”难道不就是现在只要喊两句人道主义的幌子【实际却行党同伐异之实】,就觉得为改造世界做出贡献的罗得岛的写照吗。
罗得岛不想真正卷入事件之中,不想问题得到真正解决,只想在不弄脏自己手的前提下小修小补,他们并不破坏旧时代贵族霸权的话语,充其量不过是其补充而已。正因为意识形态需要人们和它保持一个距离,不是真正相信它来运作,所以其语言必定是空洞的,伪善的,只有抽象的概念,和现实生活中有血有肉之物有着根本的隔阂,看看罗得岛那些漂亮的政治正确空话就知道了。《1984》的作者奥威尔就说过,高位者的语言总是在卖弄修辞文法【谜语】,到头来不过是一堆酸臭的陈词滥调。这种陈词滥调对于他们来说又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真的用人人都懂的,过于直白的语言去直接描写自己的意图,这对于任何意识形态,或者说是“龙傲天”作品中的主角团都是禁忌中的禁忌,这就是为什么有外交辞令和谜语存在的原因,以此让受众与其保持一个模棱两可的距离,以此让他们更好的去“相信”并为之发电卖命。
【文/湘南英杰,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