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一个文化受虐狂病患者(颂明虚拟演讲六十三)
心理学上有一种疾病的名称叫“受虐狂(Masochism)”。
从心理分析的角度看,受虐是渴望被支配和控制的内心欲望所导致的。
这种“渴望被支配和控制的内心欲望”又是如何形成的呢?
从具体的个案来说,一般有三种主要的原因:
一是由于自身某种特定的缺陷,或者受到了某种特定的刺激以及童年生活打击性经历而产生了极端的自我否定心理所导致。
二是由于遗传基因所决定。遗传基因其实就是祖辈生活经历的信息传递。
三是“文化精神病”导致。所谓文化精神病主要是指某种文化中的不健康成分对于群体的心理影响所导致的认知及行为的偏差。
这三种原因又有着内在的必然的联系。这里说的“内在的必然联系”就是在具体患者身上,三种因素往往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
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主观或客观)之中,就可能转而为屈从这种痛苦以寻求解脱。这时候,患者会把痛苦视为一种特殊的乐趣而加以疯狂追求。受虐狂在遭受所追求的痛苦时确实会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强化了患者对于所追求痛苦的依赖性和疯狂性。
本文不涉及生理方面的心理疾病,只谈文化精神病,文化精神病主要是指“文化自虐狂(Cultural Masochism)”。
莫言就是一个典型的文化自虐狂的病患者。他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特质,就是一读到外国作家的作品时就表现出了一种异乎寻常的亢奋。
比如他说他原来根本不会写小说,直到读到《雪国》中 “一只黑色而健硕(狂逞)的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热水”这样一个句子时,感到像被心仪已久的姑娘抚摸了一下似的,激动无比。明白了什么是小说,知道了小说应该写什么和怎样写。小说像蛋急的母鸡追着他。
他说“川端康成小说中的这样一句话,如同暗夜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于是他招兵买马建立起了高密东北乡小说王国。
类似的话他不知反复说了多少次,在美国演讲赛时莫言又说他原来不知道小说怎么写,读了福克纳的《喧哗和骚动》之后 “我再也不必为找不到要写的东西而发愁,而是要为写不过来而发愁了。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当我在写一篇小说的时候,许多新的构思,就像狗一样在我身后大声喊叫。”描述语言和日本京都大学的演讲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把鸡改成了狗。
莫言说他是受到约克纳帕塔法县的启示,建立起了高密东北乡小说王国。
来到马尔克斯的故乡莫言又说他原来不知道小说怎么写,看了《百年孤独》第一页后顿悟了“原来小说可以这么写”。
奇怪的是,莫言说的这三本书他都没读完。《雪国》读到秋田犬时就迫不及待地去写小说了,《百年孤独》只读了第一页就顿悟,后来与《百年孤独》搏斗了20年。莫言在演讲时承认“《喧哗和骚动》至今也没读完”。
莫言还说了自己是受到10位诺奖大师的影响,因为受到雨果喜欢话剧的启发,又在莎士比亚故居发誓,才成功地转型为剧作家。
在莫言的心目中,如果没有西方文学来拯救的话,中国文学就会永远暗无天日。
莫言所表现出的症状就是典型的“文化自虐狂”。
文化自虐狂是殖民文化的产物。西方一直在宣传他们是高贵的民族,优等的人种,文明的策源地。这种宣传在某些崇洋媚外的知识分子的心中深深扎下了根,因此形成了一种群体的心理现象或者叫作“群体性癔病”。他们顽固地认为我们的本族就是落后的,野蛮的,没有文化的;离开了西方的拯救我们是活不下去的。
文化自虐狂症患者在西方文化面前表现出卑躬屈膝,以奴才自称。莫言在颁奖仪式上的前躬后翘90度鞠躬的姿势就是“文化奴才”的标准姿势。
而莫言又以获得了西方文化的基因以及西方人的赏识而在中国人面前高贵起来,似乎自己也真的成了洋人,所以能够在中国文化面前表现出气指颐使,不可一世了。莫言如是写道:
“我的高密东北乡是我开创的一个文学的共和国,我就是这个王国的国王。每当我拿起笔,写我的高密东北乡的故事时,就饱尝到了大权在握的幸福,在这片国土上,我可以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我让谁死谁就死,让谁活谁就活。”
莫言还对福克纳说:“你的那个约克那帕塔法县始终是一个县,而我在不到十年的时间内,就把我的高密东北乡变成了一个非常现代的城市,在我的新作《丰乳肥臀》里,我让高密东北乡盖起了许多高楼大厦,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化的娱乐设施。”
莫言大言不惭地宣称:“我部分地改变了中国。”
颂明到此已经写得很长了。累了。留待明天再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吧。
2024年8月22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