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关于文学的歪论及其危害(颂明虚拟演讲六十七)

2024-08-27
作者: 颂明 来源: 红歌会网

  莫言生就一张伶牙俐齿,长于满嘴跑火车,根据什么需要随口编故事。

  在关于文学的理论上,他张嘴就来,却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

  比如创作论的为吃饺子论、秋田犬唤醒论、虚构论、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把自己当成罪人写”论、讲真话论。

  文艺批评的“偷笑论”、最著名的就是“赞美等于谄媚、揭露就是正确论”——

  莫言说:如果用文学来赞美某一个社会,我觉得这个作品的质量是很值得怀疑的。还说: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也包括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成分。

  关于文学的社会功能,莫言提出了著名的“文学无用论:

  “与科学和其他的自然科学相比较,文学也许没什么用处,但是文学的用处恰好就在于它没有什么用处”。

  与此同时,莫言又提出了“文学教化论”:

  文学虽然不会直接地创造社会财富,解决社会难题,但是它可以帮助人解决心灵的问题,它可以帮助人丰富自己的艺术感受,增强做人的信心,明确做人的目标,了解社会的各个方面,从而使每个人变得更美好,也会使我们的社会变得更美好。

  而在为人处世上,莫言又不遗余力地散布“人心险恶论”、“善良吃亏论”、“不要相信任何人论”、“银行卡余额底气论”、“努力做一个别人高攀不起的人论”。

  把莫言大量的言论罗列在一起,咋看好像是都是信口雌黄、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但仔细归纳起来就会发现,无非就是以下三个主题:

  自我吹嘘、自我标榜。

  鼓吹“自我中心论”,以“我”衡量社会,裁判他人。

  把文学创作极端政治化,概念化。

  莫言的文学歪论对民族的文学事业毫无积极意义,却对社会有着实质性的危害作用。

  莫言的文学歪论从根本上否定了文学创作必须遵循美学原则的道理;

  彻底否定了文学创作对于生活的依赖性以及典型化的方法。莫言的“虚构论”其实就是在主张“文学创作就是基于外国文学作品之上的再创作”的谬论。

  在创造实践中,莫言则完全把小说当作了政治攻击的工具,以至于莫言本人成了特定政治势力的精神领袖。现在网络上的莫粉鼓吹莫言的核心观点 就是“敢于揭露30年黑暗”以及攻击某个人。

  莫言说:“我的高密东北乡是我开创的一个文学的共和国,我就是这个王国的国王。每当我拿起笔,写我的高密东北乡故事时,就饱尝到了大权在握的幸福。在这片国土上,我可以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我让谁死谁就死、让谁活谁就活”。

  这段话把莫言的狂妄无知暴露无遗。你莫言凭什么可以是“文学的皇帝”?你凭什么把好人写成坏人,坏人写成好人?

  颂明作为一介草根百姓,反复告诉他们:

  作家既不是文学的皇帝也不是文学的奴隶,而是生活忠实的表现者和引导者。

  文学的本质就是塑造形象,就是要按照生活本来的样子反映生活,人物本来的样子表现人物。人物及故事的发生、发展、归宿都要符合人物关系的自身逻辑。

  作者当然是有思想的,这个思想的核心就是要用美的原则来引导生活。

  令人不解的是,我们有这么多文学的研究机构、管理机构、著名大学的文科专业,居然完全不顾美学的原则和文学忠实反映生活、塑造形象的基本功能而完全被莫言的歪论牵着鼻子走了。

  我们的文学理论既不能某个名人牵着鼻子走,更不能被洋人牵着鼻子走。我们要有自己独立的、基于人类正义立场的完善文学理论体系作为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的指导思想。

  首先,要明确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的概念。

  正义与邪恶是有客观标准的而不是随意口吐莲花的臆断:

  一切邪教最鲜明的特征就是给信徒一个直接的利益追求目标,让他们不顾一切地去追求。比如为了发财,为了祛病,为了来生等等。本质就是个人利益至上。

  莫言则提出了为了“银行卡余额”以及“成为让别人高攀不起的人”的目标。其危害就是混淆是非界限、好人与坏人的界限,教唆人们普遍地勾心斗角,为了私利目标可以不择手段。

  而一切正教都是鼓励信徒为了他人、为了社会、为了全人类的共同利益去奋斗,去牺牲;强调个人利益与他人利益、社会利益及人类共同利益的一致性、和谐性。

  今天这一讲就到这里了。明天继续。

  2024年8月26日星期一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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