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说,蛊毒鸡汤(颂明虚拟演讲七十)
一段时间以来,网络上“莫言说”满天飞。这显然又是一个鼓吹莫言的精心策划。
可是,让策划者始料不及的是,群众正是从这些“莫言说”中抓住了莫言的要害,看清楚了“莫言说”是蛊毒鸡汤的性质。
莫言小学时被学校开除,他公开说过他写小说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教育谁,他甚至咬牙切齿地咒骂那些“教我们不要这样,不要那样的”“王八蛋”,他多次提到按照教科书上说的去体验生活还是不知道小说该怎么写。
莫言这个对教育似乎有着天然抵触情绪的人为什么又会对教育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呢?
莫言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用莫言的思想取代教育,用莫言的作品作为教材。
“莫言说”五花八门,让人眼花缭乱,很多人趋之若鹜。我们只要将其罗列归类,就不难看出其中的旨要无非是两个方面的内容:
一类是取消爱国主义教育的叫嚣。另一类就是取消人的社会责任感的教唆。
“莫言说”有句蚁附蝇趋的“名言”:“我只对生我的人和我生的人负责。”这句话集中表现了莫言这合二为一的险恶用心。
在取消爱国主义教育方面,还有很多佐证。
比如杨振宁和莫言在北大对话时说“我要问莫言一个问题。……我们两个人走上了斯德哥尔摩获奖的这个台上。可是我走上奖台的时候,我深深的感受到,我的感受跟一个美国的诺贝尔学奖获得者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我要问莫言,你去年在斯德哥尔摩获奖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感受,你这个得奖跟一个英国人在那得奖或者一个法国人在那得奖是不一样的。”
杨振宁显然是要问莫言在领奖时有没有一种做为中国人的自豪感。
莫言的回答显然是“顾左右而言他”了:“我觉得跟任何人都不一样,……我就感觉这个得奖者已经变成一个被众人所研究的科学对象了。他已经不是个人了。所以领奖的时候,我感觉到我不是一个领奖者,不是一个被观察者,而变成了一个观察者。我站在这个舞台上,我在看国王、看王后,看国王后面那两个漂亮的女儿。当然我也看台下,看我的太太和我的女儿。所以也有人问我,你在领奖的时候,从国王手里面接到这个奖牌的时候,有什么想法没有?没有想到,都是在观察。”
莫言在谈教育时说:
“譬如朱自清的《荷塘月色》,依我看就是一篇略微带着那么一点病态的惟美的休闲文章,读这样的文章只要能感受到那么一种情调也就够了。(原文复制,错别字未改)
“如果非要从这篇文章里读出朱自清的爱国激情,非要读出朱自清对敌人的仇恨,这就有点牵强附会了。朱自清如果在天有灵,会不会在云端里发出冷笑呢?
“当然,你一个人愿意这样分析,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非要把你的观点当成标准,强迫学生接受,如果不接受,就判人家错误,这就有点霸道了。”
莫言的这段话用了莫言惯用的构陷手法——先凭空制造一个“事实”,然后再对这个“事实”进行批判。
从来就没有老师会把《荷塘月色》解读成表达“朱自清的爱国激情”,更别说用来考试了。在解读《荷塘月色》一般都是说“文章写了荷塘月色美丽的景象,也寄托了作者对荷塘月色的喜爱之情。”
在分析思想意义时,最多也只会有这样的说法,作品“含蓄而又委婉地抒发了作者不满现实,渴望自由,想超脱现实而又不能的复杂的思想感情,为后人留下了旧中国正直知识分子在苦难中徘徊前进的足迹。寄托了作者一种向往于未来的政治思想”。
莫言把它捏造出一个“朱自清的爱国激情”然后加以抨击,显然是在表达对“爱国主义”教育的嘲弄。
“莫言说”还有一个经典的句子“在最困难的时候,谁爱你,你就爱谁。”这个句子被很多青年莫粉演绎成了“国不爱我,我凭什么爱国”。
莫言说的全部内容的核心思想就是“取消人的社会责任感” 教育。爱国主义教育实际上是关于公民对于国家的一种天然责任的教育。爱国主义是“人的社会责任感”教育的一个重要内容。
颂明在阐述“人性”的观点时反复说过,“人性主要是指人的社会性。脱离了社会,人就不成其为人了。”
假如人失去了社会责任感,那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莫言说”在所谓的“处人处事”哲学的幌子下实施的是诲淫诲盗,是不折不扣的“蛊毒鸡汤”,危害甚大。
2024年8月29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